[同人/BL/普奧]索多瑪的回眸(三)〔黑暗向〕
本文為APH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歷史無關。
配對是普噢,最後面會有露,黑暗向,請不適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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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瑪的回眸】(三)
直到那天遭遇空襲以前,一切看起來雖然充滿苦難,卻並非是無法忍受的。
基爾伯特不大清楚戰況如何,他寫出去的信三天之內有回復那叫做奇蹟,這個他所待的村子可以偏僻到只有包括他在內三個士兵駐守,住戶數二十一,相距最近的城鎮還要一天半才能到的地步;他真的不曉得West到底是要他來休養還是想乾脆放他在這裡養老的,每天過著不符合他本性的悠閒生活,快瘋了。
但就算是這麼偏僻的地方,也不可能沒有聽見那個消息……
「什麼?你給本大爺再說一次!你剛剛是在說什麼鬼話!」基爾伯特抓起了負責對外聯絡的電話員,鮮紅的眼眸裡像是點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燄,明亮的令人難以逼視的光……一個小小的聯絡人而已,怎麼可能承受的住這種騰燒的怒火?馬上哆嗦的像是風中落葉一樣,基爾伯特又拼命搖晃他,實在可憐的樣子。
「嗚嗚嗚……」聯絡人嚇的幾乎要口吐白沫了,這也不能怪他;如果說這些存在百年、千年的老傢伙還能有什麼特殊能力的話,就是他們的眼神了吧,只要他們願意,那股魄力就是一般人無法抵擋的。
即使只是眼神,基爾伯特的紅眸裡也蘊含著那種不可反抗的意志,就像是血、是火焰,銀白色的髮絲熠熠著刀劍的鋒芒,而他毫無疑問是果斷的,一把將聯絡兵扔出去,搶過電話來,就是焦急的撥號碼。
「開什麼玩笑……空襲柏/林?這真是本大爺聽過最不好笑的笑話了。」在電話那頭只傳來嘟嘟聲的時候,基爾伯特只是不斷的重複這句話,不大聲,可是卻代表著他心底最深的恐懼……紅眸瞪的發直。
無法抑制住腦海中那個恐怖的畫面,火海,還有燃燒的房子,以及人群的哭喊,穿梭。
那麼,如果他摯愛的家即將毀滅,他現在所能做的、以及從前努力做的那些,算是什麼呢?
『……這個,哥哥你先聽我說,千萬不要衝動。』話筒另外一頭傳來路德維希充滿沙沙聲的話語,基爾伯特耳力很好,可以聽見另外一頭幾乎可以用兵荒馬亂來形容的情況,可以想見,那邊一定是很糟。
「衝動?本大爺一點也不衝動,我只是需要一個答案,還有該做什麼事……而不是去他X的什麼事也不做!West我要回去,本大爺傷早就好了,怎麼可以不上戰場,這樣子還能算是軍人嗎?」基爾伯特忍著自己想摔電話的念頭,他當然知道West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可是他真的很厭惡這種無力感。
走出去,不管是贏還是輸,至少都要戰鬥到最後一刻……握緊拳頭,他想,結局是應該要自己親手迎接。
『不,哥哥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戰況並不好……嗯,我在法/蘭/克/福附近,柏/林的情況不是很清楚,噢,誰清楚呢?我只能確定羅德里希先生沒事,還有安排他撤到紐/倫/堡……』電話那是經過轉接好幾次才傳到路德維希手上的,音質很糟糕,可是現在還能挑剔嗎?他焦躁的對著話筒怒吼,只希望哥哥不要做出太令人措手不及的舉動;蘇軍已經打進來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戰況就是這麼糟,東線潰敗了。
在他講這些話的時候,西線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但還能怎麼辦呢?路德維希茫然的放下話筒,另外一頭已經沒有聲音了,要不是收訊太過糟糕,就是哥哥一氣之下甩了電話,貌似是後者可能性較大些。
他甩電話的原因,不要說別人,就連路德維希這個親弟弟,也只會以為那是衝動;但基爾伯特很明白,如果他只有衝動,就不可能存活到現在……不,那並不是衝動,反而是冷靜的表現,他知道該做什麼了。
雖然路德維希在電話裡告訴他,會讓小少爺撤退到紐/倫/堡,之後或許還可以送他回國;但沒有人比基爾伯特更清楚,那其實只是一句應付他的話,完全沒有說服力的……羅德里希不會走的,更不會撤退。
那個小少爺,從以前到現在,都學不會逃;在一切都絕望以前,怎麼可能讓他離開?
很快的,基爾伯特收拾自己的東西,隨身物品、鐵十字,還有槍,他注意到槍肩帶上的磨損,瞇著眼睛,指尖摩娑過去,粗糙的皮革感,讓他停頓下來了大約三秒鐘的時間;是的,他明白這樣是違反規定的。
那時候想起來的,也並非是什麼遙遠的記憶;最後一次他回去的時候,看到羅德里希蹲在院子裡栽種著白薔薇,那時候的日光很柔和,照耀在對方白皙的臉上,就連睫毛也排的細細密密的,正閃耀著光。
看到他回來,就算羅德里希嘴上還是不承認,瑪/麗/亞/采/爾也早就代替他回答了;因為沒有什麼準備,所以當天他們只有馬鈴薯濃湯喝,但就算是這樣,一邊沾著麵包吃,聞著湯的香氣,也覺得很幸福。
並沒有像是很多放假回家的軍人那樣,一回到家就只顧著和老婆上床,對於基爾伯特來說,家那是放鬆的地方,如果羅德里希沒有意願,又何必勉強;即使只是背靠著背讀書,也可以很溫馨的,不是嗎?
所以他才會發現,羅德里希看書時,指尖偶爾會摩娑著書角,所以他的書都很需要鑲邊,不然書角會顯露出破損的痕跡;有時候他會親吻小少爺的手背,讚嘆那雙手為什麼可以那麼漂亮,手指修長,連指甲都修剪的無可挑剔,彈起鋼琴來,更不像是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然後慢慢的去親吻他的肩膀,還有頸子,最後吻他的嘴唇,以及嘴角下的細痣;通常到這種時候,兩人情慾被挑起來了,也會雲雨一場。
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眸裡,會像是含著碎?,淌流過深深淺淺的顏色,紅暈散佈在他白皙的膚色上,他會低下頭抿著嘴唇,或者,在嘴角下的細痣被親吻著的時候,哼出潮濕的呼吸,以及情色的呻吟聲。
點點滴滴的在光線昏暗時,基爾伯特都記得,而且他確信自己永遠不會忘記……會記得指尖輕觸著小少爺臉頰的溫度,還有光線照在他睫毛上的弧度;什麼話都不用說,只要抱著他睡覺,就覺得疲憊會消失。
那天送他走的時候,羅德里希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就送他到門口。
「笨蛋先生,你的槍揹帶壞了,我縫了一條新的給你,要記得換上。」他半闔著紫色的眼眸,就像是潮濕黏膩的倦怠還賴在身上,左手拎著那條皮帶,右手攏了攏沒有扣好的襯衫,避免它滑下肩膀。
「你……你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不知道?」他接過那條皮帶,有些傻愣愣的看著羅德里希;他的視線範圍裡,還清楚可見到昨夜留在對方身上的吻痕,兩點三點,散在肩頸處,線型姣好的脖子那裡。
怎麼印象中自己回來了,好像就是跟小少爺溺在一起,那傢伙應該沒有時間做的……吧。
羅德里希只是眨了一下眼,往前跨一步,抬頭輕輕的吻了基爾伯特一下,然後又倒退回來,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只是眼底的紫色又更加深了;好像剛才突兀的、蜻蜓點水似的吻並不存在,他淡定的說道:
「那是我在你回來之前作好的,笨蛋先生。」
「你……你的手沒事吧?」這條肩帶十分堅韌,是用很厚的皮革縫成的,非常考驗手工;當然,他知道羅德里希的技藝很好,但是縫這種皮帶,還是很有能會受傷;他凝視著那雙手,想像指尖冒著細細的血珠,乾涸以後,變成細細的疤痕……十指連心,肯定是很痛的,並且有好幾天時間,不能碰觸鋼琴。
「有沒有事,我以為你會比我更清楚。」他伸出手來,在基爾伯特的面前晃一下,那麼潔白柔軟的手指、光滑圓潤的指甲,然後淺淺的微笑;還是慢條斯里的提一下襯衫,扣上釦子,每個動作都那麼好看的。
基爾伯特盯著他看,並不是說他不欣賞羅德里希這種慵懶的風情,而是他理解到對方這麼做,背後的深意,想到這裡,他就沒有辦法露出輕鬆的表情;那個小少爺太擅長表演了,包括他現在這種無所謂的神態,以及剛才雲淡風輕的一個吻,或是這種漫不經心的口氣……他想要假裝沒事,只為了不讓自己擔心。
他揹好槍,發出鐵器喀啦喀啦的聲響,感覺嘴中充滿苦澀的味道,然後對羅德里希說道:
「小少爺,下次本大爺回來的時候,你要記得彈琴來迎接我!本大爺可不接受走音或者手痛這種藉口。」
後面那句話他沒有說,就是……在他回來以前,要好好保護那雙珍貴的手,不要再受傷了。
「笨蛋先生,你才不要又受了什麼奇怪的傷回來呢!我可不想彈鋼琴給躺在床上的病患聽。」羅德里希嘴角的那抹笑又提的高了一些,紫羅蘭顏色的眸子瞇著,裡面盪漾著一些很美麗的光,教人沉醉其中。
不用再多說什麼,就只要每一次他離開前,都會說的那句話:
「小少爺,你要好好的待在家裡,等本大爺回來。」
而羅德里希抿著嘴,朝他揮了揮手,就算是回答了。
所以,在一切都絕望之前,他知道小少爺不會違背諾言、不會輕易離去、不會棄守他們的家。
「該死的,在本大爺回去以前,你不可以出事!愚蠢的小少爺……」他一邊碎碎念的怒罵著、一邊帶著行李,推開想要阻止他衝動行事的部下,跳進鎮上唯一一輛開的動的軍車裏,然後踩油門發動。
當然,他並不是衝動,只是等到他發現車子其實已經快沒油的時候,已經拋錨在鎮與鎮中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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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明天CWT會不會取消,現在超擔心的。
可以想見明天人氣大概會降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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