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BL/菊耀] 子供っぽい10
※本篇是APH同人,和實際國家、事件、人名無關
※菊視點,配對菊耀主,但其他人亂入有
※本篇歷史梗有,所以後來會很不歡樂,請慎入
==========================我懷疑之後要修標題了(掩面)===========================
邁入元祿的第一年,時序才接近四月菊就已經開始嗅到不平靜的氣息。
數以千計的戰船停泊在港邊,陸地上早排滿摩拳擦掌打算大展身手的大名及兵士,放
眼望去盡是黑壓壓的一片,挑起這場戰役的年老男人坐在轎子裡遠遠眺望,而後咧出一絲
滿意的微笑。
傾盡全國戰力而打的一場戰爭,還能有什麼地方能抵禦的過?能有什麼土地是他豐太
閣所不能探囊取物般拿下的?就算是當年的右大臣想必也沒辦法做到如此壯舉。
「看吧,我向你保證,沒多久捷報就會傳到我的耳裡。」男人發出咈咈的笑聲,一邊
將視線轉向他身邊的青年,「不過見到我方的兵力如此強盛,你還是不能放心,執意打算
跟著去嗎?」
菊身上配著和其他士兵相仿的護具,站在被穿戴華麗甲冑的護衛們包圍保護的男人身
旁顯得特別突出。他沒有看男人,目光始終在遙遠的海的盡頭邊徘徊著,他很努力地想認
清楚對頭是否正站著他想見的那個人,可惜不論他怎麼努力兩眼所及還是只有陰沉的天空
和海。
好半晌,他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收回遠眺的目光。
「我想見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和男人強烈的征服慾望不一樣,他只是想見王耀而已。
男人發出一聲哼笑,像是對菊的話頗不以為然,不過他也沒有多加阻攔的意思。招了
招手,男人意示護衛可以準備帶他回城,護衛一聲令下抬轎的幾名壯漢吆喝一聲,沒兩下
子男人所乘的黑色轎籠便在他的眼前消失地無影無蹤。
瞥了眼男人離去的方向,菊再次把目光放回海的另一頭。
幾天後港邊吹來陣號角螺響,士兵們迫不及待地跳上船,航向西方開始他們的遠征大
業。
四月十四日,十餘萬的士兵陸陸續續登上朝/鮮的土地,萬頭欑動。
該說是連綿征戰數十年的唯一的收穫嗎?早讓各大名間彼此相爭所訓練出來的精良士
兵以勢如破竹的姿態迅速攻下一個又一個據點,又或者朝/鮮國多年來重文輕武也是個原
因,積弱已久的國勢根本無法阻擋征服者的貪婪,即便有少數人死命抵抗,也只不過是延
緩國土被侵略的腳步。
除了海上有幾場勝仗外,陸戰方面無疑是一面倒向己方,不消二十日,他們的軍隊便
已經堂而皇之進入朝/鮮王都,而這座王城的主人早害怕地向北逃竄,留下滿城的平民百
姓供殺紅了眼的侵略者玩樂洩憤。
上自主帥下到普通士兵都是,那些被俘虜、或者應該說是被放棄的當地人民看在他們
眼裡就跟地上爬的螻蟻沒兩樣,應該對著敵方士兵攻擊的槍轉向了無力反抗的老人小孩,
年輕的男女則被重重繩索綁縛住任他們用長刀刺捅,聽著被害者的嘶吼慘叫,加害者們樂
得哈哈大笑。
從來,會以傷害同類取樂的就只有人類。
菊看著不禁皺眉。可諷刺的是,他正是助長眼前慘狀的幫兇。
「不阻止他們的行為嗎?」
菊把視線轉向身旁一位騎馬武將,其他的人他不敢說,可武將身為豐家一手培養起的
家臣,依照太閣先前對他的禮遇,他還有機會賭賭看他的話是否有那麼些分量。可和菊顯
得僵硬蒼白的表情完全相反,中年武將歪著嘴角倒是對他部下的表演饒富興趣,「這不挺
有意思的,本田殿下您又何必扳著張臉。」
「很有趣嗎!?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菊忍不住拔高音量。
「別把話說那麼重嘛,就當作是士兵間小小的娛樂。」中年武將攤攤手顯得不以為意
,可看到菊像是不滿地抿住唇,雖然覺得麻煩但他還是勉強多費了番唇舌,「再說古來就
有弱肉強食這句話,為了生存,自然需要淘汰掉些虛弱的才能培養出更多強如我軍的兵士
。」
「那也不該是用這種方……」
一句話還沒說完士兵那頭突然起了騷動,遠遠地菊看到一名身穿儒服的年輕男人氣憤
地站起來破口大罵,可他身上的繩索和其他人牢牢繫在一塊,這一鬧便牽動拉扯到身旁的
其他百姓,比較膽小的已經嚇得哭出聲來。這幾天來威嚇慣了的日/本士兵沒想到竟然還
會有人膽敢反抗,愣了幾秒後紛紛舉起手裡的火銃作勢要朝男人射去,這一下讓百姓的哭
聲更大了。
「那邊的在做什麼!」
中年武將嘖了聲,隨意向菊招呼了下便揚手扯動韁繩,座下駿馬嘶鳴一聲飛快地往騷
動處衝去,不由分說就是舉起長刀眼看就要狠狠砍在年輕男人的肩上。
被留在原地的菊驀地瞪大眼,發出從來沒有過的大音量,「住手───!」
中年武將的刀僵在半空中,或許是怒火或許是尷尬,他狐疑轉向菊的眼底有著一絲血
色。
菊沒對武將多做解釋,逕自繞過他和諸多士兵來到年輕男人身旁,年輕男人一看見菊
便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張大了嘴卻是啞口無言,和方才大罵時的口若懸河完全兩樣。
「是你嗎?勇洙。」菊覺得眼裡有些酸,雖然是在這種難堪的狀況下,可見著故人還
是令他感到一陣欣喜,連忙伸出手想扶勇洙起身,卻遭到對方冷淡的拒絕。
「為什麼?」他不解。
勇洙心裡是說不出的氣憤,比起看見自己的國家自己的人民遭到外人蹂躪時還要讓他
感到難以忍受。他狠狠地朝著菊呸了一聲,「你還敢問為什麼!?當初聽到是你們國家的
軍隊來攻打我國時,我還以為你是不得以只能同意自家主子的決定,萬萬也沒想過你是自
願的,而且竟然還跟著他們一起來侵略!」
「我不是……」
「你還好意思說不是!如果你真的不想的話,難道他們還能綁著你來?」勇洙的語氣
裡是說不盡的鄙夷,說著,他冷冷地、張狂地笑了起來,「想當年的你小小隻的有多乖巧
,可沒想到不過幾百年沒見你會變成這副模樣!力氣大了,就學會拿起刀子架在其他人的
脖子上了是嗎!」
勇洙的話菊一句也沒辦法反駁。
我不過是想和你們待在一起。
他有股衝動想朝著對方這樣大喊,可轉頭一想,那會是多麼可笑的理由啊。曾經和自
己如此熟悉如此親暱的男孩如今已成了高大的青年,而青年的臉上是他所不熟悉、嫌惡的
表情,想到這菊的腦海有一瞬間的恍惚。
氣氛在突然之間冷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菊才艱難地吐出下一句話。
「……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繼續在這邊待著不好。」到底他和他同樣是身為國家的存
在,即使打了再多敗仗,讓堂堂一個國家和其他俘虜綁在一起還是不太妥當,更遑論被綁
的那個人還是他名義上的兄長。
勇洙撇過頭,目光不經意地掃到城門邊堆滿了的他同族殘缺的屍首,怒火便克制不住
又冒出頭來,衝著菊就是一陣咆哮,「不需要!還有是誰准你那麼親密地碰我?快把你的
髒手拿開!呵,先是虐殺了我那麼多人民,事到如今本田菊你還惺惺作態想做什麼?」
左一句髒手右一聲惺惺作態,近幾不堪入耳的辱罵讓菊緊咬著下唇,直到嘴裡都嚐到
淡淡的鐵鏽味了還不肯放鬆,唯有這樣他才不會試圖為自己辯解而說出更多惹人生氣的話
來。
倒是旁邊的中年武將先沉不住氣,照兩人的對話來看,眼前這名青年應該就和本田殿
下相等代表著朝/鮮國,但就算貴為一個國家的存在又如何?現在不過只是個階下囚罷了
。他揚手啪的一聲甩了個耳刮子在勇洙頰上,打得勇洙頭一偏,嘴角緩緩滴下一痕血跡。
「沒給你點顏色嚐嚐就不知道閉嘴啊!還是說你以為做為一個即將滅亡的國家地位還
像以前一樣高高在上?」中年武將不屑地哼了聲,他驀地抽出腰際上的配刀,毫不猶豫就
往勇洙身旁的人心窩處插去,那人還來不及害怕便雙眼一瞪,緩緩地朝後倒去,斷氣前連
一個聲音也沒吭過。
「你!」
武將甩了甩染血的刀刃,不過怎麼甩也弄不乾淨,讓他不悅地皺了鼻尖,「真是,看
來非得拿東西來擦了。喂!」他朝早愣呆了的部下們瞟去一眼,「小子們,除了那個多嘴
的以外全部給我解決掉,一刻鐘後我不想還看到有人留著。」
「這個命令太超過了!」菊慌張地急忙攔住武將,「我不許!快叫他們停下來!」
「這是我的部隊您無權置喙,再說我的主子是還留在國內的太閣大人而不是您啊,本
田殿下。」
中年武將有些邪氣地彎起嘴角,在他的身後,朝/鮮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哭鬧聲此
起彼落地響起,隱約間似乎還夾雜了勇洙激動阻止的聲音,可菊已經完全分不清楚了。
他要的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願望。
To Be Continued
歷史被我修很大,然後狗血也灑很大(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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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楚翼の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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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菊中心小說《子供っぽい》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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