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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ＢＬ／西奧]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一）

看板APH作者RRRP (春秋)時間16年前 (2009/08/23 23:00)推噓4(4推 0噓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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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ＡＰＨ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社會歷史無關。配對是西奧（含普奧成分），不適者勿入。＝＝＝【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一）他記得那天的陽光其實很好，照在床舖上還有些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只是他並沒有在床上多睡，大概在第一次醒來以後又躺回去滾了半個小時吧，就打著哈欠起床了；天氣很好，窗戶打開著讓外頭的風能夠吹進來，空氣新鮮，又有什麼好挑剔的呢？連清醒都變的可以忍耐了。只是隨即的，他又想起了讓人不願意再度回想的事實；菲利奇亞諾今天似乎會來拜訪他。從法蘭西斯那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有一下子其實是很慌亂的；明明就只是兩三年左右不曾見面而已，那種感覺卻比過去數百年間隔幾十年才見一次的感覺還要更加陌生，以至於讓他有些害怕。說起來也確實是很奇怪的，醒過來以後第一個見到的竟然是跟自己不合了那麼長時間的老冤家，本來還以為會就這麼讓伊凡給打死了呢，沒想到還能好好的活著啊……根據法蘭西斯的說法，大概是因為伊凡覺得他不夠好玩有趣吧，就把注意力放在抓基爾伯特上了；只是當基爾伯特被發現時，是躺在鄉村的小診所裡，他開的車拋錨在半路上，又走了一整天才走到診所，導致本來沒完全好的舊傷與新傷一起爆發。接下來的事情，羅德里希請法蘭西斯不要告訴他。他一點也不想要從這個金髮變態的口中聽見基爾伯特的下場，即便他其實已經知道了；在他休息靜養的期間上司有過來探視他，還有一些文件是一定要由羅德里希親自處裡的，也會被送到這裡給他簽名。但那些紙面上死氣沉沉的打印文字，並不能夠造成他什麼打擊；羅德里希很冷靜的看完文件，調整一下眼鏡，刷刷的用鋼筆畫出斜飛的簽名，然後放下這份文件，再換上下一份來閱讀；平靜的像流水一樣。是啊，那就這樣吧、怎麼樣都可以，隨便、請便，他無所謂。反正那也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結果，就連是不是戰犯、會不會審問的事情，也必須等到阿爾弗雷德過來告知，才能確定；他不是基爾伯特那衝動過頭的傢伙，也不會為這種狀況辯駁什麼，只是很平和的面對。曾經，聽見那個笨蛋先生一次次的宣告時，他是真的以為，那個家也是自己的；直到空襲開始那天。早就應該要知道，這種幸福的幻想永遠都像泡沫一樣，一戳就會破了的；並不是說他跟貝什米特兄弟住在一個屋簷下，或者是得到了那兩個人的認可，就可以被其他人承認，自己也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還不是這個世界的H☆ero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血源啊、地緣啊什麼的，說到底，還不如地圖上的一條線呢，那麼簡單、那麼無情，就割開了兩個國家。如果可以不被當成戰犯，傻子才要去認罪呢！所以羅德里希還是很高興自己可以得到這個喘息空間的；儘管他比誰都還要清楚，自己並非完全無辜的，那兩兄弟上戰場打生打死時，也曾指揮過自己家的孩子。背叛啊什麼的，那種口號式的東西喊的再多，又有什麼呢？就算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形同懦夫好了，在這種兵荒馬亂的當口上，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對吧；這些、那些，聽起來好像很噁心，卻是保命秘訣。他曉得基爾伯特會希望自己平安無事的，所以他會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更無辜一點，必要的時候把責任都推給對方也無所謂，只要自己沒有事就好、這樣就好；做了這樣卑鄙的事以後，最令他自己感到意外的並不是說訝異自己竟然還可以像是基爾伯特說的那樣寡廉鮮恥，而是晚上仍舊能順利入睡，沒有障礙。只有感傷而已、只是有一點感傷而已；當他從阿爾弗雷德口中聽見，對方毫不在意的、甚至是有些許惡意的，拿基爾伯特被解散這件事情開玩笑，而且還在吃漢堡……那種會掉的他滿床菜渣的食物時，有一點點而已；有一瞬間羅德里希的腦海裡閃過悽涼、可悲、報應之類的名詞，但是到最後，卻只記得痛。比起讓法蘭西斯告知自己，最慘的情況，大概就是如此了；由一個他們根本不熟的國家，擅自跑來告訴自己他最親密的家人、糾纏數百年的冤家，已經被解散了的事實，並且是用說風涼話的語氣，來說這件事；如果這個是刑罰的話，也未免太荒謬了……在阿爾弗雷德走了以後，有一整天的時間，羅德里希以為自己身上的這種疼痛，會持續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呢；那種疼痛深刻到令他感覺著過往歲月的沉重。他活的有多久，這種痛楚便有多深；但最讓他感覺難過的並不是痛，痛至少表示自己還有血有肉。而是睡了一覺的隔天後，就感覺不到那種疼痛了；昨日撕心裂肺的疼痛，都恍惚的像是錯覺一樣。那才是真正令他感到恐懼的。「羅德先生、羅德先生！嗚嗚嗚，我聽法蘭西斯哥哥說你生病了，擔心的不得了啦！」一邊聲淚俱下一邊抱著羅德里希宛如生離死別以後再見到似的人，就是那個幾百年來都好像沒有長大過的菲利奇亞諾。「菲利、菲利……你先別哭，放開我一下好不好？」要是放在十年前，不要說是這樣抱在他身上哭了，只要菲利奇亞諾吸吸鼻子，讓羅德里希看到，絕對少不了幾下暴栗；對於教不會的孩子還是要教，這一向就是羅德里希的教育方針，可以說他沒有耐性，也可以說他很有毅力，還沒放棄教育菲利奇亞諾。只是剛剛好他現在還在養病，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敲菲利奇亞諾的頭而已；羅德里希無奈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菲利奇亞諾抹上了眼淚跟鼻水，依照他過往的經驗看來，沒辦法敲他，就只能等他哭完了。「欸，小菲利啊，羅德現在還在養病呢，你這樣一直趴在人家身上，對他休息是沒有幫助的，還是先放手吧。」後頭跟著傳進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安東尼奧那張熱情洋溢的笑顏，溫和的勸道。「喔，對不起我沒發現……啊啊，羅德先生不要生氣啦，我只是、只是……」給這麼一提醒，菲利奇亞諾好像這才發現自己的舉止有多麼誇張一樣，看到羅德里希沉下去的臉色，緣由於過去的慘痛經驗，下意識的就覺得會被揍一頓，馬上放手然後縮成一團繼續哭，吸鼻子還有哭泣聲讓他連話都講不完整了。羅德里希沒有那種心情去聽菲利奇亞諾哭，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後面；背上揹著一簍番茄，開朗的笑著，還露出一口白牙，沒什麼神經的朝他揮揮手，打招呼的安東尼奧；他還是老樣子，穿著沾上泥土的衣服和粗布褲子，靴子上永遠都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髒，看起來好像剛流過些汗，才從田裡出來的土包子樣。「你、你怎麼也來了？」羅德里希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能以平靜的語調說出這句話。「因為俺聽說菲利要來，就陪他一起來啦。」安東尼奧燦爛的笑著，好像在談論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話題似的，理所當然道；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背上裝滿番茄的簍子卸下來，從裡面拿出一只番茄走過來。「安東尼奧哥哥很擔心羅德先生呢，只是法蘭西斯哥哥說你的身體狀況沒辦法同時見很多人，所以我們才這時候來的……哥哥他不想要安東尼奧哥哥來，還跟安東尼奧哥哥吵了一架呢。」菲利奇亞諾用袖子擦擦臉上的眼淚，有些顛三倒四的說著；大概是因為見到羅德先生沒有揍他的意思，所以展露出笑顏來。聞言，羅德里希皺眉，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兒；紫羅蘭色的眼睛眨了兩下，含著些迷濛的思緒，又說道：「羅馬諾跟你吵架了嗎？何必為了這點事吵架呢，他如果不讓你來，你不來其實也沒有關係的。」在他說出這句話以前，安東尼奧已經交代了菲利奇亞諾去把蕃茄處理一下，順便替羅德里希做些滋補的食物，午餐時間快到了嘛！等到羅德里希像是無意識似的說完這句話時，抬頭一看，就只剩下一個人了。「唉呀，羅德里老是這麼說，什麼會麻煩了俺什麼的，沒有的事啦！你可別想太多，憂鬱對身體不好的。」安東尼奧擺擺手，愉悅的說著，表情上看起來一點在意都沒有，就是很坦蕩蕩的、很誠心的對他說道。「……那羅馬諾那邊，你不打算處理了嗎？」羅德里希一直都是個很冷靜的人，方才他聽菲利奇亞諾的話裡有帶到這件事，又想起安東尼奧平常是個多麼愛護羅馬諾的人，斟酌了一下子，這才開口的。不管怎麼說，安東尼奧都是他的朋友，不應該讓朋友為了自己微不足道的小事為難。但安東尼奧只是微笑的看著他，走近他床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伸手握住羅德里希安放在病床兩側無力而且蒼白的手；握著這麼纖細而柔弱的手，他不由得回想起那些美妙的鋼琴琴曲，然後有些感傷。記得這雙手曾經白皙柔軟，指尖泛著紅潤、指腹的肌膚細膩溫暖，在按、在揉著琴弦的時候，都像是種多情的撫慰；現在卻因為生病的關係，瘦的連骨頭都摸的見了，肌膚也不再光澤滑嫩，而是蠟白的乾燥。安東尼奧臉上的微笑稍稍歛了歛，因為務農而摩的粗厚的指繭摩娑著羅德里希瘦下去的手，慢慢的說道：「羅馬諾是個好孩子，他不會因為俺來探望你生病這點小事，就跟俺賭氣的。」「那他是為什麼原因離開的呢？」羅德里希移動著自己的眼睛，直到視線可以對上安東尼奧那雙璀璨綠眼為止；一直以來這個傢伙都是一副土里土氣的模樣，自己唯一能讚賞的，也就是那雙眼睛而已了。不管上一刻安東尼奧是在田裡的爛泥巴裡打滾還是餵牛，只要他睜著這雙綠眼睛衝著自己笑，再加上戶外的陽光什麼的，都能讓一身的土氣瞬間轉變成襯托他那雙眼睛的背景，比起任何罕見的寶石都要璀璨。「這個嘛……羅德你現在是病人，不用擔心這種事情啦！羅馬諾的事俺會處裡好，你還是專心休養吧。」安東尼奧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眨了兩下眼睛後，這麼說道；他清楚羅德里希很在意，可是這種在意一開始就是無謂的，而且對身體也不好；他知道現在什麼東西才是對病人好的，很多的微笑，還有番茄。「你這個笨蛋先生……」不要到時候闖出大禍來就好了，後半句話他沒說，可是紫羅蘭色的眼眸裡卻含著那種意思，柔柔的盯著安東尼奧瞧，然後輕輕嘆了口氣；至少這個蕃茄笨蛋有一點沒說錯，他該睡了。慢慢的他閉上了眼睛，眼尾的最後一點餘光，瞟著安東尼奧的臉，只是瞧著那一點帶笑的綠意。都可以想見那些更加燦爛的戶外以及陽光；那樣即使他睡了，或許也可以藉著這一點點的溫柔，作一個好夢。「羅德，好好的睡吧，你值得一個美麗的夢……」他還是握著對方的手，掌心裡像是藏著南國的太陽，暖而且溫熱，都像是太陽的輻射，緩緩的融化在羅德里希那些稍嫌冰冷的血液當中，而後流過心臟。即使那些在午後陽光下哼著小調的過去已經化作灰燼，但是在這個片刻裡，卻還能想起一絲絲記憶。＝＝＝小記：本文是”回憶禁不起塵埃”的番外～啊...跟普奧其實沒有什麼關係的西奧篇（是番外啦）。我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差勁，阿普可是在西/伯/利/亞一人樂耶！！！我竟然讓羅德跟安東尼奧這麼甜蜜。（掩面）不過不是外遇喔，認真講其實我也算支持親子分...啦... 安東尼奧現在最重要的是羅馬諾！這點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只是對於羅德，還是有一點點的愧疚吧。並不是說愛，或者遺憾，就能完全解釋的感情。只是希望對方可以過的好，就好了。寫作過程中一度被我朋友指責是在開外掛，安東尼奧哪有這麼王子了來著！（媽媽我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我想什麼宮廷禮儀的他應該還是懂，只是天性不喜歡這些，才沒表現出來的。好吧以上就是我對ｂｕｇ的解釋，其實我對這邊歷史很不熟，完全沒有在照歷史寫的，各位要視發現有哪個地方很奇怪請不要打我。（喂）最後，俺的本命是阿爾這個系列的文章配對是普奧！！！我一定要強調一下，不然會讓大家誤會。（有嗎？） -- 今天的心情也飛揚著~如同草原上的微風~~~ 天空:http://blog.yam.com/az110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2.132.135.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