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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ＢＬ／西奧]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二）

看板APH作者RRRP (春秋)時間16年前 (2009/08/25 00:25)推噓2(2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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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ＡＰＨ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歷史無關。配對是西奧（含普奧），不適者勿入。＝＝＝【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二）太陽已經完全沒入了遠方的山巒中，剩下的，就是遍佈在空中紫紅色的雲朵，還有悄悄升起的月亮。這天夜裡的星光特別璀璨，一點一點，東一顆西一顆的星子，鑲在夜幕上，卻不會因為璀燦而奪去月的光輝，只待最後一點點夕陽的尾巴也褪卻，就要開始華美的饗宴；美輪美奐的宮殿中，那些精雕細琢的水晶燈，穿梭不息的僕人提著燭火，小心翼翼的點燃；大廳裡燈火最旺盛的地方，是金銀共榮之處。花園外是一輛接著一輛的馬車，帶著疾風駛入夜色，那些馬車上都裝飾著主人們高貴家族的紋飾，車內隱約有笑語嫣然，他們在此時此刻要參加的是一場豪華的舞會，沒有人不感到開心的、歡愉的盛宴。在宴會開始以前，宮殿裡的僕人們無疑是忙碌的，在那些裝飾著大型畫作的門廊裡轉來轉去；同時間在走廊上疾走著的人，身後跟著兩三個女僕，板著一張臉，從大廳往內室的方向走去，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大人、大人，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可是卡里埃多大人他現在才剛剛到，我們來不及……」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女僕中地位較高一些的女性，提著裙襬急匆匆的想趕上這位主人的步伐，冷靜而謹慎的解釋道。「這個笨蛋先生……提醒過幾次了，今天的宴會很重要啊！老是這樣、老是這樣，告訴那些還在待命的人，在我到之前他最好已經把身體洗乾淨了，我可不要挽著一個全身都是泥巴的傢伙出席，懂嗎？」藏在鏡片之後深紫色的眼眸狠狠的瞇了一下，他已經氣的連頭上的瑪/利/亞/采/爾都扭曲成閃電狀了。「是，我馬上就交代她們去辦。」女僕恭敬的答道，朝旁邊站立的其他女僕拍了拍手，然後這群訓練有素的傭人，便在同時間撤退下去，匆匆的直奔內廷的房間去了；發號施令的主人擰著眉頭停下腳步，思索了好一會兒，大概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惱怒似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旁邊待命的女僕說道：「告訴樂隊們宴會晚一點開始，在我和安東尼奧一起出現前，不管用什麼辦法，讓賓客們不要感覺無聊。」這句話說到最後，語尾的魄力已經十分兇狠了，要不是旁邊的侍女長跟在他身邊很多年，恐怕會因為這種無形的壓力而嚇的腿軟也說不定；但即使並沒有腿軟，侍女長臉色還是很蒼白，行了禮後便匆匆告退。羅德里希感到很傷腦筋，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安東尼奧遲到而已，更多的是不曉得該怎麼去跟外面應邀來參加宴會的貴族們解釋這個誤差；何況安東尼奧該死的並不只有遲到而已，依照那傢伙的習性，大概又是不小心午睡睡過頭了，才從蕃茄田那邊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吧……那個一秒也離不開番茄的混蛋。他咬牙切齒的在心裡咒罵著，礙於貴族良好的教養，他並沒有把那些憤怒表現在嘴上，只是在走向那間房間以前，步行的時候，暗地裡在腦內思考著該怎麼樣訓斥或者是懲罰對方的畫面；當他盤算到第五種可行方案以前，人已經到房間門口了，兩旁的僕人早就知道現在情況不太妙，很識相的馬上替他拉開門。「欸，是羅德啊！不好意思啦，俺在田裏面睡著了，剛剛才到這裡……呃，衣服還沒有換好，抱歉。」門打開以後，只見房間內是一個大大的浴池，五六個女僕手忙腳亂的圍在安東尼奧身邊，手上拿毛巾的還有衣服的一起往他身上招呼，還有一個負責梳頭的僕人扭著他脖子不肯鬆手，搞的現在場面非常難看。「哦？原來你也知道『尷尬』這兩個字怎麼寫嗎？安東尼奧‧費南迪斯‧卡里埃多！」忍不住在額頭上爆起一個若隱若現的青筋，羅德里希覺得自己真的是受夠了！他受夠這個腦子裡塞滿番茄的混球了！！睡午覺睡過頭？這種爛藉口他還真敢說啊！他敢說自己可還不敢聽呢……安東尼奧平常粗線條又散漫也就算了，喜歡在田裏面鬼混以致於弄得全身都是土這也可以當作沒看到，反正幫這傢伙洗澡的人不是自己，衣服也都有女僕處裡，可以保證睡在自己床上的傢伙從頭到尾都是乾乾淨淨的；除此之外，不懂禮儀、笨以及沒神經等等缺點，通通都可以用土包子不跟他計較帶過去；可是遲到！尤其是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遲到！自己從一個半月前就開始日日耳提面命，還可以因為睡過頭而遲到，就讓人很難接受了。「啊，俺真的是很感到對不起嘛！嗚，羅德你別生俺的氣，俺真的不是故意的。」安東尼奧有些畏畏縮縮的說著，就是神經再怎麼大條的人，也會為這種情況感到心慌吧，何況他對羅德里希本就是又敬又怕。就在他單純的大腦還在思索該怎麼樣才能表達出自己歉意的時候，正在幫他穿褲子的女僕大概是腰帶一下子拉太緊，導致於他馬上臉色發青的慘叫出聲！而他反應過大，又導致了正在梳頭的女僕手滑…… 咻的一下，梳子便飛出去落在羅德里希腳邊……摔的梳齒斷了不曉得幾根；那場面真的是尷尬斃了。「噢嗚……痛、痛……俺快沒氣啦。」但是被勒的眼冒金星的安東尼奧，顯然是不會在意現在狀況尷尬到什麼程度的，那個被勒的過緊的腰帶已經憋的他快連胃一起吐出來了……再不讓女僕放鬆點，他會死。就在他眼一閉想暈死過去的時候，腰帶瞬間就被鬆開了，他忍不住呼了好長一口氣，睜開眼睛，就看見羅德里希絕對稱不上是和善的臉色；那個顯然是因為太過緊張才使盡力氣綁腰帶的女僕被擠到一邊，正跟著其他女僕一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詭異到極點的氣氛；說真的，除了安東尼奧，沒人笑的出來。「呼……謝謝你救了俺一命啊羅德，俺現在終於能體會那些貴婦人的感受了，整天用束腰什麼的勒著自己，難怪骨頭會變形，這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刑具嘛！太噁心了、太噁心了。」緩過一口氣來以後，安東尼奧繼續沒神經的笑著，看起來剛才差點被勒死這件事並沒有給他什麼陰影，還反過來感謝羅德里希。看起來他似乎沒有把羅德里希此時恐怖的臉色放到心理去，面對這種狀況，就算羅德里希有滿肚子怨言和怒氣，一時之間也很難爆發出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果然是亙古存在的至理名言，該死的他好想揍人。「妳們……一個個在旁邊呆的跟木雞似的，什麼用處也沒有，還站在那邊做什麼？這麼有空的話，就先去前廳招呼賓客們去，記住在我和安東尼奧一起去之前，不准讓賓客們感到無聊。」他深呼吸了幾下，告訴自己好幾遍衝動是魔鬼以後，慢慢的轉過頭，用那張比起剛才還要更冷漠疏離的臉色，對女僕說道。女僕們可不是笨蛋，能夠進到宮殿裡面的無一不是資質上上之選的角色，看到羅德里希跟安東尼奧這情況，誰要想留下來就是在捅馬蜂窩，沒有一個傻蛋會這麼做的，所以一個一個行禮之後都匆匆告退了。「欸？羅德你別這麼兇嘛！今天可是咱們大好的日子呢，為什麼不多笑呢？明明你笑起來就很好看啊。」大概是出於直覺性的生理反應，安東尼奧終於也稍稍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說道。重點是，把女僕們都趕走的話，那他的衣服要誰來幫忙穿啊？……並不是說安東尼奧長這麼大了還學不會穿衣服，而是羅德里希特地為他、為今晚所準備的禮服和飾品，都是穿戴起來特別繁複瑣碎的那一種。「她們都笨手笨腳的，還是由我來幫你吧，笨蛋先生，要心存感謝。」羅德里希撇下嘴，順手便把安東尼奧的腰帶給繫好了，環在他腰後打了一個漂亮的結；然後轉過身去拿起那件鑲金邊火鶴紅的外袍。「讓羅德給俺穿衣服？天啊這真是……」真是不敢想像，安東尼奧保留著後面那句話沒說，看著羅德里希的面頰上有些許的泛紅，猜測他或許正在為自己的這個決定感到懊惱和窘迫吧；正如同外表所見的，羅德里希是個進退得宜的貴族，從來都只有別人服侍他的份，哪有動手替別人穿衣戴帽的習慣啊？但即使這樣，最熟悉這些禮服還有配件的人也是羅德里希；那都是他親自挑選的，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準備，絲綢製的蕾絲襯衫、剛上過漆簇亮的牛皮靴、火鶴紅的外袍配著金扣子、鑲紅寶石的銀飾胸針、鑲金絲護手的細刺劍，最後再配戴上可以跟那雙璀璨綠眼相互輝映的祖母綠婚戒，一切就完美了。「噢，俺真穿不慣這種褲子，太緊了，好拘束啊。」但以上那些屬於枝微末節的裝飾，顯然不看在安東尼奧眼裡，他比較在意的是這套衣服穿起來舒不舒適的實用問題，皺著眉頭嘟噥道，表達自己的不滿。「……你究竟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竟然敢抱怨。」羅德里希大概是已經氣到一個極點了，反倒少了很多多激動，冷靜下來以後，他幫安東尼奧打裡那件漂亮的外衣，還可以心平氣和的這麼問道。「俺知道今天很重要啊，你一個多月前就開始說了嘛！俺怎麼會忘記呢？今天是……是俺跟你的結婚紀念日，呵呵。」話說到一半稍微停頓了一下，雖然說是結婚紀念日，但其實他根本忘記是幾周年的了。「是我們結婚五十周年紀念日，笨蛋先生。」羅德里希忍不住白了安東尼奧一眼，拿起外掛披在對方身上，然後替他別扣子跟胸針；或許是他這個人比較敏感吧，覺得這麼重要的日子本來就應該要好好慶祝，而且要把每一個細節都顧到，確保這個宴會能讓賓客們都盡興而歸；只是，或許這對安東尼奧還說，根本不是那麼值得掛心的事吧……今天早上叫他不要去田裡，也被拒絕了，說是要看顧番茄幼苗；見鬼的番茄幼苗，那些蔬菜有比晚上的宴會重要嗎？可以為了番茄遲到這麼久，他果然很不在意這件事，對吧。從頭到尾忙得焦頭爛額的也是他，大概自己從一個半月前就開始做的準備工作，看在安東尼奧眼裡也是件很可笑的事情吧……每次跟他談這些事情，都只說：『交給你辦就好。』；他完全不看重這些事情。就算這場宴會所邀請的都是上流社會的高貴人士，只有能證明家族裡五代都是貴族的人才會被邀請為賓客，請來的又是羅德里希手把手指導到大的維/也/納最好的樂團，和從法/國請來的大廚師，又怎麼樣呢？「就算你並不很看重我們的結婚五十周年紀念日，也請你別表現得如此輕率好嗎？還有，你的戒指呢？」講這句話的時候羅德里希完全是一派公事公辦的語氣，當他別完扣子，抬起頭來時，就看見安東尼奧異常凝重的臉色；那雙像是凝聚著廣茂森林一般濃郁的綠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然後大聲說道：「俺才沒有不看重這件事情呢！跟羅德結婚是讓俺感到非常榮耀的一個決定，怎麼可能會覺得不重要呢？戒指我雖然沒有戴在手上，可是一直都掛在鍊子上戴著呢！你看。」說完，他伸手從衣領的縫隙中拉出一條銀鍊子，上面掛著十字架，還有婚戒；那只鑲著碩大祖母綠的金戒指敲擊著旁邊簡樸的銀十字架，發出叮叮的聲音，一起躺在他黝黑的掌心裡，顏色異常的對比閃亮。「……笨蛋先生，怎麼把十字架跟戒指掛在一起了呢？以後不要這麼作，胸口這麼重要的地方只能擺著上帝。」說老實話，羅德里希有一點小小的感動，又忍不住感到有一點點害羞，為了遮掩這點尷尬，便講出這種話；但看在安東尼奧眼中，只見到羅德里希臉又更紅了一些，紫羅蘭色的眼睛閃過慌亂的情緒。「羅德，是俺錯了，請你原諒俺……俺不想看見你不開心的樣子，俺知道你為了今天付出很多努力，真的！雖然俺不喜歡拘束，可是如果這樣能夠讓你開心的話……」他一邊說、一邊把鍊子解下來，拿下結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然後把十字架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裡收好，轉過頭來對羅德里希笑著說道：「俺、我會盡量改善自己說話的腔調還有態度，今天晚上絕對不給你丟臉，好嗎？」「哼，你早就應該這麼做了，笨蛋先生。」羅德里希猜測著自己大概臉要紅到脖子去了，很想板著臉，實際上卻不曉得該做出什麼表情比較好；要是說自己完全不生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是多多少少，原諒對方一點了……反正安東尼奧是哪樣的人，自己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了，多包容一點也無所謂。＝＝＝小記：沒有靈感中，最近又拿到了帝國千戰記（掩面）。俺想沉迷在電動裡（喂）。於是繼續打啦哇哈哈哈～等我破再來填坑ＸＤＤＤ -- 今天的心情也飛揚著~如同草原上的微風~~~ 天空:http://blog.yam.com/az110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2.132.135.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