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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ＢＬ／西奧]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四）

看板APH作者RRRP (春秋)時間16年前 (2009/08/27 00:00)推噓2(2推 0噓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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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ＡＰＨ衍生創作，與現實國家歷史無關。配對是西奧（含普奧），不適者勿入。＝＝＝【獻給第一支舞的旋律】（四）「安東尼奧……你今天、你今天真不尋常。」羅德里希以一種近似於嘆息的聲音，小小聲的說道；他看著安東尼奧完全沒有障礙的給自己別上胸針，咧開嘴露出他大大的笑容，黝黑的肌膚顯得那口牙異常白亮；他拉起羅德里希的手，以一種豪邁卻不失瀟灑的風範，行了個不太標準卻很帥氣的吻手禮，說道：「親愛的羅德，第一支曲子要開始了，你願意跟我ㄧ起跳開場舞嗎？」那本來是他們該做的事，只是羅德里希一直以為這句話該是自己先說的才對；他有一些驚訝的眨了眨眼，調整一下眼鏡，然後才像是感覺到有些許羞澀般的，把自己的手擱在安東尼奧平伸出來的掌上。毫無疑問的，安東尼奧非常擅長跳舞，在他拉著羅德里希的手滑入舞池之際，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圍繞在他們身上；那些從剛才為止就一直緊張兮兮的樂隊，演奏起了第一支舞曲的第一個樂章，平靜而歡快。「他們應該要再降一個音階，會比較好些……嗯，依照這樣的步驟演奏下去，可能……會出錯。」羅德里希配合著安東尼奧的動作調整舞步，但是注意力卻不由自主的被那些樂隊顯然不太精準的演奏給吸引過去，忍不住小小聲的批評起來；等他發現這麼做很不禮貌的時候，抬頭就看見安東尼奧正含笑看著他。「噢，羅德，那個指揮又不是你，何必這麼嚴肅呢？放鬆一點吧，你要享受音樂，而不是被它奴役。」帶著羅德里希轉了一個圈以後，安東尼奧朝他眨了下眼睛，像是非常愉悅似的款擺著身體；像這樣落落大方的態度，反而讓羅德里希感到很困窘，他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而且也能理解，才不由得感到羞恥。他一直都明白安東尼奧是個好舞伴，他舞跳得好並沒有其他秘訣，就是懂得享受音樂，以及配合同伴的步調去走罷了；羅德里希自認自己跳舞不算差，可是每次被安東尼奧拉起來一起跳，都會覺得自嘆不如。「你今天晚上表現的可真不一樣。」在他們兩個位置互換轉圈的時候，羅德里希忍不住說了這句話，他看到安東尼奧的眼睛那麼閃亮，在微暗的燈光下一眨一眨的，就像是日光下蒙受祝福的森林，那麼漂亮。「喔，維持這種說話方式很累的，俺平常可沒有辦法忍耐這麼緊的褲子還有那些瑣碎的裝飾品喔，只是俺說過了，就算只有今天晚上，也絕對不讓你丟臉，俺說過的話俺一定會實踐的，所以俺會努力做到你期望的樣子。」或許是因為兩人現在貼的如此之近，他的嘴唇靠在羅德里希的耳朵邊低語，而旁人又隔著一小段距離，他們是在舞池中央，那個燈光會聚集照耀的小片空地裡，沒有人會注意他們說什麼，所以安東尼奧才稍稍的感恢復他平常說話的那種有些土氣的腔調，就好像是得到了空檔得以喘息一般。「唔……你、你表現的很好，我很開心。」他其實不太擅長誇獎人，當初想著要舉辦舞會的時候，其實有設想過萬一安東尼奧在大庭廣眾出洋相該怎麼辦；他當然不是故意要舉辦舞會讓安東尼奧難堪，只是覺得五十周年很值得紀念而已，萬一真有什麼人嘲笑他是個土包子不懂禮貌，自己也一定會維護他到底。是抱持著這樣的決心，他才舉辦舞會的，只是他卻沒有想過，原來安東尼奧也會配合自己，表現的可圈可點；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難以理解的吧，學會跳舞以後最重要的就是默契與互相配合，安東尼奧那麼會跳舞的人，又怎麼可能不了解這點？他們或許有各自擅長的不同領域，但是在成為婚姻伴侶以後，就要學習著尊重對方，除了堅持做自己以外，也要能夠欣賞對方的品味；羅德里希從來不嘲笑安東尼奧種田怎麼樣，他生氣的只是安東尼奧為了種田而遲到這一點，雖然不可能要他跟著下田，但他會尊重對方。同理可證，安東尼奧也絕對不會說羅德里希習慣的那一套很虛偽或是怎麼樣，他當然知道該怎麼應對，只是他生性不喜歡繁文縟節而已，可是他明白這就是羅德里希生活的環境，所以他會努力去配合。「羅德開心的話就好了，俺最不希望的就是惹你生氣，或者讓你難過了。」安東尼奧笑的極為開心，搭配上他猛的一個俐落的迴身，托住羅德里希的腰，就像是在暴風中仍然繼續前進的鳥；嘎然停止時，跟音樂的停頓配合的完美無缺，那種效果，就像是忽然間撥雲見日般顯著，不僅羅德里希反應不過來，在場圍觀的群眾也沒有一個不是呆愣著，但不過兩三秒鐘的時間，現場爆出如雷掌聲，為如此精采的開舞。在四周的燈光都聚集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安東尼奧又拉著和羅德里希交握的手，伸出來，在眾目睽睽下親吻戴著紫鑽戒指的手背；羅德里希不曉得自己以前有沒有臉紅的這麼厲害過，從前法蘭西斯那個喜歡出風頭的傢伙曾經幹過一回，那時候自己當場甩了對方一巴掌，臉紅那是一點也沒有；這一次情況剛好產生微妙的顛倒，安東尼奧幹出這麼丟臉的事，他竟然完全沒有想搧人巴掌的衝動，而法蘭西斯那傢伙躲在人群裡，身邊圍繞著四個美麗的貴婦人，看起來如魚得水，還有餘裕朝他們的方向舉起酒杯致意。「你、你怎麼這樣啊。」羅德里希發現自己竟然會罕見的詞窮起來，事實上是以目前的狀況，他說什麼都不合適；害羞啊什麼的，離他已經很遙遠了，其實安東尼奧做的也不能說是過分，他們已經結婚五十年了，不是嗎？這麼長的時間，該做不該做的也都做過了，那為什麼他還是會感到此時此刻的窘迫呢？「啊？看不就知道了嗎？我在吻你啊，羅德你不喜歡嗎？」他有點像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到羅德里希嘴角有些抽搐，呆了幾下才很小聲的說：「並沒有討厭啊。」以後，就像是得到了什麼許可一樣，又在大庭廣眾下快樂的低頭親吻了羅德里希的嘴唇，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有點捨不得似的離開。此舉自然是要製造出了周圍觀眾新一輪的騷動，但是卻沒有人覺得安東尼奧魯莽什麼的，大家都說西/班/牙人果然懂得情趣，看起來他們兩個的婚姻幸福美滿，兩國盟約也會一直長久下去，真是可喜可賀。不過這當然是大大的超過了羅德里希能夠忍受的範圍，也或者是待在眾人視線下被當作樂子觀賞的滋味並不好受，在第二支舞曲開始的時候，他就急急忙忙拉著安東尼奧出去了；然後在不顯眼的角落責備他。「……總之，你也沒有跟我商量一聲就隨便亂來，很令我傷腦筋的知不知道啊！」羅德里希總算還記得扶一下快要滑掉的眼鏡，他都不曉得自己該說什麼比較好了，最後只能選擇以怒氣來表達他心裡的激動。「唉，羅德啊，你就是太緊繃了，這樣子不好喔。」安東尼奧隨意的抓了一下頭髮，他散亂的髮絲還有微瞇的綠眼，勾勒出一種富含南國風情的慵懶；被羅德里希罵也不怎麼生氣，只是微笑著回應道：「這不是你精心籌劃的美好一夜嗎？從剛才到現在有哪個環節不好嗎？沒有吧羅德……你的規劃是完美無缺的，我只是盡責的配合你而已，好的舞蹈是兩個人都能夠配合對方的同時，也不忘記自己原來擅長的步伐啊……這個夜晚還沒有結束呢，你願意與我再跳一支舞嗎？羅德，來享受這一切，不好嗎？」其實說真格的，對安東尼奧這些舉動，絕對不包括討厭；羅德里希只是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咬牙擰眉愣了好半晌，雖然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可是仔細想想，再跟安東尼奧跳舞，也是很棒的吧。燈光下輕柔的音樂飄浮著，他們的手交扣著手，手指上戴著的戒指異常的顯眼，就像他們眼睛的顏色那樣，美麗迷人的吸引全場賓客的目光；大家都在讚嘆著他們兩個人，跳的舞很棒，就像是這個婚姻一樣。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的，羅德里希的眼睛自始至終都盯著安東尼奧的臉，沒有移開過視線；為了這一天他費盡心力的策劃，原本以為這麼多事前準備到最後會是徒然，尤其在他得知安東尼奧遲到的當下，想讓這個舞會完美開始與結束的盼望，都在瞬間化作了泡影；他是那麼的失落，為自己連月來的努力傷心。但結果誰又能夠料的到呢？安東尼奧出乎意料之外的，表現的超出任何一個人想像的好；或許只能說這是上帝的恩賜吧……是天主垂憐他平日的虔誠，才讓他得到了遠比付出來要更多的、豐碩的收穫。悄悄的他握緊安東尼奧的手，緊閉著嘴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便索性也不說了。即便時間不長，我也感謝你……我僅此一晚的唐璜。＝＝＝小記：最近看可愛的ＲＰＧ同人ＭＡＤ羅馬黑塔有點著迷了。可惡啊阿爾你怎麼能帥成這樣呢（心型眼）～嗚嗚嗚嗚姐姐我覺得對阿爾的愛又更上一層樓啦！！哭哭 -- 今天的心情也飛揚著~如同草原上的微風~~~ 天空:http://blog.yam.com/az1104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02.132.135.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