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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法中心] 擁有

看板APH作者isyutalu (柚子。YuZu)時間15年前 (2010/07/27 21:29)推噓5(5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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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為法叔中心，涉及BL、BG複數CP，請慎入 ※本篇接續【米英、法英】失去一文，可以先行服用上篇再看 ※腐爛死は俺の嫁だ！！　　黃昏的市場熙來攘往，四處都是提著菜籃準備回家做飯的婦女，讓一身素白的男人高挑的身影更顯突出。他遠遠地就認出對方來。　　「喂，法蘭！」他大聲叫喚對方的名字，還不忘一邊揮手一邊撥開層層人群想要過去，聲音、動作之大讓市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名字的主人抬頭看了一眼，接著就是露出一臉雜夾著抱歉無奈的表情接下攤販遞過來的找零。　　會無視於公共場合大聲呼喚別人姓名也不怕丟臉的只有安東尼奧那傢伙了。　　「……我說你啊，」法蘭西斯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想要讓大家都知道你也不是用這種方式吧。」　　「哈哈不好意思啦，因為俺怕你一轉眼就回家了嘛，這裡人那麼多。」安東尼奧一點也不認真的道歉讓法蘭西斯覺得好氣又好笑，他苦笑著從購物袋中掏出顆剛買的新鮮番茄扔給對方，這是少數能讓安東尼奧安份一陣子的方法，「是是是，你不需要多解釋我都明白。」　　橫豎就是一個天然呆沒神經的傢伙，他早就習慣了。　　「喔喔，謝啦。」接過來後連擦也沒擦，安東尼奧直接把番茄放到嘴裡咬了一口，「耶吃起來還不賴，是小義家產的嗎？」　　「真虧你還自詡為番茄的王者，連自己家出來的東西也認不得了。」　　「啊哈哈法蘭你就別虧俺了，反正就是番茄嘛，吃起來差不多啦。」　　「品種差很多好不好！」拜託，連他這個業餘廚師也分得出來，安東尼奧那個種的人卻分不出來對嗎！？他都要懷疑安東尼奧開墾那片菜園根本就只是為了拐騙羅維諾、菲力那對兄弟的幌子了。　　「哎唷，只要最後作出來的東西好吃不就好了。」安東尼奧說完抱住肚子，而他的肚子也很配合地發出一聲巨大的咕嚕聲響，「嗚嗚，俺肚子餓了，法蘭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打算回家做飯啊……」　　「唉……算葛格我服了你了。再忍一下吧，我記得冰箱裡應該還有昨天吃剩下來的甜點，你等會兒就吃點止住餓先。」法蘭西斯想，安東尼奧無疑應該是最近僅次於上司最讓他更頭大的人了。　　所以說交友切記謹慎，他深深覺得羅德里希真是有先見之明。　＊　　「呣呣…這個好吃……呣呣呣……這個也超好吃！！」安東尼奧全然無視於誰才是這棟房子的主人，而又是誰作出這滿桌子的菜，一個勁兒就是埋頭猛吃，吞下第三根小羊肋排後他才捨得抬起頭給了法蘭西斯一個讚的手勢，「法蘭你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把你帶回家做廚師！」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如果你是女的話還真想把你娶回家才對嗎。」一點也不懂得說話的技巧，難怪常常被他家子分頭錘，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耶！？可是這樣子羅維諾應該會把俺殺掉吧……」安東尼奧燦爛的笑臉一下子黯淡下來，慘白如死灰，「你也知道羅維諾他家是……」黑手黨的集散地。　　「呃、抱歉，葛格我也不是真有那個意思。」　　法蘭西斯也聽說過關於那個地方的傳聞，結論是很可怕不要問。　　「不過話說回來，好端端的安東尼奧你怎麼會突然想來我家做客？庇/里/牛/斯/山雖然近幾十年好爬了許多，不過要翻山過來也花了你不少時間吧。」他連忙轉移話題。　　「呣呣、這個嘛，」安東尼奧不知何時又展開他掃光桌上食物的動作，「因為基爾前兩天打電話叫俺過來，說是朋友就要來安慰你一下。」　　「……葛格怎麼不知道自己有需要人安慰的地方。」法蘭西斯覺得他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尤其是聽到當事情和基爾伯特有關的時候。　　「他說你又失戀了。」安東尼奧說出個害法蘭西斯差點噴茶的答案。　　「葛格哪裡失戀了！再說讓葛格失戀的對象又是誰啊！？」要不是因為從巴/黎到柏/ 林開車至少要整整一天而他明天又有個不能缺席的會議要開，法蘭西斯肯定馬上殺過去痛扁基爾伯特一頓！這傢伙每次都跟安東尼奧亂放話，「基爾伯特的話能信阿爾弗雷德都會飛了！再說，既然是他跟你說我失戀，那為什麼不是他自己來安慰葛格我？」　　會這樣問是因為他對不能直接開打一事感到不悅。　　「誰叫他說他如果再蹺約會的話娜塔麗亞就要把他宰了。」安東尼奧的語氣顯示他也不太相信這個說法，法蘭西斯當然更不可能吃這一套，「少來，他根本就只是見色忘友而已吧！」　　在心裡暗自誹謗了基爾伯特好一頓，法蘭西斯才又看向安東尼奧，「然後呢？」他問。　　「什麼然後？」　　「我說基爾伯特到底跟你講了些什麼！？」　　「就是上個星期大家一起聚在開會的那天啊，會散了之後基爾他本來想找你問一下剛才會議的內容，結果一直找不到人，後來他走到外頭，一個不小心就聽到你和阿爾弗雷德的對話。」安東尼奧頓了會，決定出賣那個無良好友：「當然是全部內容。」　　　「說白話點就是他在偷聽嘛。」法蘭西斯額上的青筋挑了挑。那個混帳，下次就不要吵著要來他家玩！　　「……不過話說回來，」安東尼奧嘆了口氣，黝黑的臉龐染上一絲名為擔心的情緒，「法蘭你這樣真的覺得好嗎？」　　「什麼東西好不好？」　　「這樣幫阿爾弗雷德啊，你不是對柯克蘭他……」　　安東尼奧話說的隱晦，但聰明如法蘭西斯哪會聽不出來，他笑著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不覺得這樣不好啊，再說我和亞瑟…哈、那都要將近一千年前的往事了，已經老到會被寫進歷史文獻裡面囉。」　　「既然你覺得好就這樣吧。」安東尼奧還是有些忿忿不平。　　法蘭西斯苦笑幾聲，「欸別那副樣子嘛，葛格我都沒差了。」說完，他從放置在餐廳內的小型保溫箱內拿出一瓶酒來，擺在安東尼奧面前晃了晃，「今年的頂級薄酒萊，下星期才會上市，是葛格特別要上司幫我弄來幾瓶，要不要一起乾完它啊。」　　「要！」同樣嗜酒成性的安東尼奧當然不會放過享用頂級品的大好時機。　　尤其今天基爾伯特那隻鳥還沒來。　　不過今兒個他們還灌不到半瓶，安東尼奧就已經倒在桌上瀕臨陣亡邊緣。　　「…俺啊……嗝、一直很不喜歡柯克蘭那傢伙……」黃湯下肚的結果就是不停的碎念抱怨，不過比起某些人一醉了就會開始脫衣服，法蘭西斯覺得安東尼奧這樣已經算好多了。　　「嗯啊，葛格知道。」　　「當年敗在他手下…俺真的很不甘心……嗝……」安東尼奧一手抓著杯子，空著的一手則是把拳頭握的死緊，邊緣微微發白，「還有俺也很討厭…嗝他那年那樣對你……」　　安東尼奧的聲音是法蘭西斯沒聽過的低，「明明法蘭你就是全歐/洲的初戀啊，他竟然還下得了手嗝……俺那個時候真的很火大……」　　「這跟是不是初戀無關吧，再說葛格才不想當一大堆臭男人的初戀。」雖然是很慘很痛的過去，但現在的法蘭西斯卻能噙著幾分笑意看待那些日子。　　「…最可惡嗝、的是…他竟然……處死了貞德……」　　聽見熟悉的名字令法蘭西斯一怔。　　來自農村、連字都不認得的少女。在一片頹敗的國家中說要解救他的少女。才不過十八歲就被以女巫的罪名燒死在火刑台上的少女。　　除了這些和他同樣身為國家的存在外，唯一能讓他交心的對象。　　那孩子。　　「……她是法蘭你很重要的人吧？嗝、雖然過了很久…不過俺還是很討厭他呢，亞瑟 ‧柯克蘭……」安東尼奧下了結論。　　「安東尼奧，你這麼想對他不公平吶。」法蘭西斯的音量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很清晰地貫到安東尼奧耳裡，他立刻發出疑惑的聲音。　　「貞德的事不是亞瑟的錯。」法蘭西斯重重嘆了口氣，他半垂著眼，當年的少女身影至今還依然長存在他眼前。但相對的，他也忘不掉千年前那個小小矮矮、他曾當作弟弟看待的孩子，「如果真的要怪個人的話那也應該是我。要不是那時候國內政局分裂成那樣，要是我有足夠的實力，貞德也不會被俘虜，更不會被賣給英/國軍隊。」　　「法蘭俺不是……」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只是一直被認為是害死貞德的兇手，亞瑟他也懊悔自責了很久。」　　他知道的，亞瑟總會在貞德過世的前幾天去她的墳前。　　「其實啊，身為國家的我們能掌控的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多，安東尼奧你應該也清楚。就算當時亞瑟出面反對處刑貞德，他的上司也不可能會輕易放過她。」法蘭西斯一飲而盡杯中酒液，「就算貞德不是死在那次迫害，她最終也會在某個地方死去。人類的性命不比我們，他們只要一點小意外就有可能會喪失性命，只是因為我們活得太久常常就會忘掉這項事實。」　　「真的很簡單就失去了……」安東尼奧不知道該不該慶幸還沒遇上過會令自己如此動搖的人類。　　「但正因為有過失去，所以葛格我才能體會到自己究竟擁有什麼。」　　法蘭西斯說著，嘴角突然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嗯？是什麼？」　　「那個等以後有機會再聊吧。我看時間也不早了，葛格去幫你掃一下客房，你洗完澡之後直接上床睡就可以了，至於明早回馬/德/里的特快車票葛格會先幫你訂好的。」法蘭西斯邊說逕自走上樓，完全不理會在樓下抱怨著的安東尼奧。　　沒辦法，一旦說出來他能肯定自己絕對會被安東尼奧和基爾伯特狠狠嘲笑一番。　　雖然他失去了不少。　　但他有這一大群老不死、雖然曾經彼此傷害過今天卻依然能談笑相處的同伴。　　他也有肯在重要時刻來關心自己的兩個朋友。　　認清楚這些的他擁有的比過去任何一個時候的他還要更多。　THE END 好想成立一個成熟法叔推廣聯盟(掩面) -- 幻雪。楚翼の夢 http://www.wretch.cc/blog/isyutalu 鮮網柚子香，好泡茶 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95454 ＡＰＨ同人文熱銷中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2.124.175.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