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APH二次創作,內容有牽扯到一點歷史相關,不喜者請離開,謝謝。
主要內容為本田與坂.本.龍.馬之間所發生的故事,本田中心。
《超越日.本的男人》(本田中心)
第一次見到他時,是在初夏。
那時黑船剛臨幕,打破了將近兩百年的寧靜,全國上下都為了這突然的闖入者感到驚慌。
那天下午他剛從江.戶.城回來。白髮鬢白的上司似發了瘋的砸著所有能見到的東西,連帶
的連他受遭了殃。之後他被迎至安靜的內室呆坐了個上午,接著就被送出城門了。
本田撫著額上已包紮好的傷,一個人安靜的走在往屋敷的小路上,在快要接近家門口時,
看見了黑影在前方搖晃了下,之後就碰的聲倒在地上。
他驚嚇的趕緊跑了過去察看,一個男人面朝下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試探的戳了下
那人,沒反應,在他思考是否該去請大夫來看時,突然那人發出了呻吟聲。
「你還好吧?」本田趕緊把人扶了起來,那人摸了摸自己的頭。
「抱歉,我、我實在餓昏了…所以才沒力氣起來。」
「先別說話。」
本田將人帶至屋內,接著便進廚房煮了鍋飯,熱了下昨夜煮的湯,然後送到男人的面前。
「請用吧。」
「感、感激不已!」
男人飢腸轆轆的動作,沒多久小桌上的飯菜便一掃而空。
接著,男人便正襟危坐,跪趴在本田面前,「感謝恩公相救,龍馬當感激不已!」
「不用謝,這是人之常情。」
「敢問恩公尊名?」
「本田菊。你是?」
「啊,在下名為坂.本.龍.馬。若非遇到本田大人,否則大概已經去了吧。」龍馬雙手合十
的感嘆道。
「你怎麼會……?」
「因為在下連日留連於浦.賀.港邊,因此才……」龍馬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你在浦.賀幹什麼?」本田好奇道。
「啊,是因為…」龍馬眼咕嚕的轉了下,似乎有些遲疑,「在看黑船。」
「看黑船?」本田愣了下。
這人講的是讓上司大發雷霆的那龐然大物嗎?
「是的,在下…其實在下對於那些海外之國十分感到興趣,」龍馬說,堅定的看著本田,
「在下認為現今這時代已改變,得要瞭解對方才行,而不是一昧的規避。」
本田看著龍馬好一會,之後開口。
「坂本,可以請你多說說你這幾天所見識到的事情嗎?」
「本田大人?啊──是、是、好的!」
之後他便與龍馬成為好友,而龍馬也常常來他這解決伙食問題,兼述說他在民間所見識到
的所有事情。
「原來──本田大人您就是──」
龍馬滿臉複雜的瞪著本田,兩隻手攢緊。
「很抱歉沒告訴你。」看到龍馬這樣反應,本田心裡不禁感到一絲愧疚及心虛。
想到一直在長.崎忙於龜.山.社.中之事而許久沒來拜訪,沒想到一來便遇到自己的老師勝
.麟.太.郎,然後聽到本田便是日.本──該說是意識的存在,察覺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裡
,龍馬心底便是一陣難受。
早該發現的,有時拜訪的勝.麟.太.郎等幕臣、甚至於幕閣大名,他躲在隔層間時偷聽──
他們恭敬的態度,種種不凡的氣度,他早該想到的。
「不、是在下太愚鈍了…一直都沒注意到……」龍馬低聲道,低著頭,幾滴水珠滴在地板
上,「大概是在下、在下真的很想要超越您──單單以坂.本.龍.馬與本田菊的身分。」
「坂本……」
或許是他不願意承認吧?如果、如果本田只是個同他意氣相投的同伴──然後超越他,他
是這麼希望的。
一直到要離開玄關前龍馬都沒說話,本田有些擔憂的望著他的背影。
「…本田大人。」依舊背對著他。
「是?」溫和的嗓音。
「明天、在下還可以再來嗎?」
本田看著龍馬,發現他耳根紅透。嘴角微微上揚,劃開了一道笑容。
「當然可以。」
龍馬雙手一撥門便滑向兩側,踏向外頭緩步離去。
看著那駝著的背影,本田不禁微微一笑。
看著擺在前面的書,龍馬的笑容,本田感到疑惑。
「這是?」
「萬.國.公.法。」
本田拿起萬.國.公.法翻閱,突然從狹縫中掉出了張紙,本田拾起紙張,看了眼上面的字
,隨即抬起頭看著龍馬,面上甚是驚訝。
「坂本──」
那張紙上所載的即是龍馬所提出的船.中.八.策,龍馬的笑容更大了。
「明天,本田大人,」龍馬堅定的直視著本田的雙眼,沙啞道,「明天過後,您就會是掌
握世.界的人了。」
本田收拾著東西,為明日的啟程作準備。收拾到一段,本田停下手邊動作,不禁想到當日
的情景,眾人激憤、慶喜眼底的冷漠,本田就感到一陣心寒。
如果、如果沒有成功的話,他將會怎樣呢?
這時龍馬從外頭進來,雙手搓著取暖。
「本田大人,讓下在幫忙吧!」
「不用了,」本田說,邊把些書信放入盒中,「你也很忙吧?聽說你最近熱衷於組織新.政
.府和海.援.隊?」
「啊是,新.政.府的名單在下已經交給西鄉大人了,至於海.援.隊在下還在想啦哈哈──
」
「既然已大.政.奉.還,本田大人就要搬去京.都了吧?」龍馬問,本田點了點頭。
「嗯,反正我在京.都也有房子。」
「剛好,在下大概以後也都會在京.都活動,那時還請多多關照了。」咧嘴一笑,龍馬像
條狗似乎轉了個圈坐了下來。
「沒問題嗎?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忙?」
「沒問題,大致上都已經移交給西鄉大人他們了,至於京.都住所有友人可以協助,只要
別被新.選.組逮到便行了。」
龍馬興奮的跳起來,拉起本田就開始跳舞。
「來慶祝、盡情跳舞吧!」
「等、等一下,這、這樣實在──」
「可以可以的──」
被遺忘、還沒收拾好的物品孤零零的擺在那,隨著搖擺,本田逐漸把那股不安感拋開,閉
起眼睛,隨著龍馬開懷大笑道。
或許自己真的能夠像他所說的,掌握世.界吧?
那天從早上開始,本田的心中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屋外從中午過後便開始落下滂沱大雨,天空灰暗的幾乎看不見遠處。本田看著剛從越.前回
來拜訪完、正要準備回去的龍馬,心中的怪異感越來越大,不禁開口。
「坂本,外面雨這麼大,我看你今天就留下來好了,別回去了。」
「抱歉,本田大人。但是在下已經和中岡約好今天要談些事情,恐怕恕難從命了。」龍馬
婉約拒絕。
「可是……」
「不用擔心,就算發生了什麼,在下還有這呢!」龍馬笑著說道,拍了拍腰間的吉行及把
手槍。
「…好吧,我拿把傘讓你撐回去,小心點。」本田沒辦法,只好轉身去拿了把傘遞給龍馬
。
「麻煩本田大人了。」龍馬有些不好意思。
「不會。」本田微笑,努力忽略心中的不適感。
本田站在窗旁看著龍馬走出屋敷,一個人撐著傘,本田奔了出去,與龍馬對望著。
「坂本,」他氣喘吁吁道,「其實、其實你已經超越我了,你知道嗎?」他喊著。
不曉得有沒有聽到──龍馬朝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繼續走,朝堤防那離開,看著漸漸遠
離的黑點,壓抑不住內心惶恐的本田,不禁有點想哭。
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龍馬。
慶應3年(1867年)11月15日,近.江.屋.事.件,龍馬遭到暗殺,得年33歲。
本田灑上汲來的乾淨泉水,恭敬的在墓碑前合掌膜拜著,一屢清煙緩緩升起。
「本田。」
「亞瑟先生?你怎麼過來了?」
「他們告訴我你在這掃墓,我就過來了。」
亞瑟邊說,邊有些遲疑的看著本田身旁,空無一人的空間,本田看見他猶疑的眼神,溫和
問,「怎麼了?」
「啊,沒什麼。」他想他還是沉默好了。
「那我們回去吧!」
「掃好了?」「是。」
他們並肩走回去,離走前亞瑟遲疑的回頭望了一眼那個站在墓碑旁、穿著黑色和服配著武
士刀,面上帶著淺淺微笑看著他們的男人。
「本田,剛剛那是?」
「啊,那是,」本田笑了笑,抬頭望著青色的藍天,眼底盡是豁然。
「超越我的男人。」
──超越日.本的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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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少爺,怎麼樣?長大後要不要當微臣的女婿?親上加親喔!」
「女婿?那是什麼?」
「…陳永華,你也太急了吧?連這胎是不是女孩都不知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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