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東西德/歷史]布.蘭.登.堡門的等待(5)

看板APH作者 (sherpas)時間15年前 (2010/12/23 22:58), 編輯推噓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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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判終了,判決已定,被告們回到監獄等待服刑。          吉爾伯特坐在司法大廈頂俯瞰城市。重建中的紐.倫.堡塵土飛揚,天空灰灰   濛濛,彷彿金色之風[1]吹拂。路德維希爬上頂,落坐在哥哥身旁。吉爾伯特看了 弟弟一眼,算是打招呼。          「你什麼時候要回家?」路德維希真正想問的是為什麼他們得到法庭才能見到   面。          「等那些人滾。」在家裡看到阿爾、亞瑟、法蘭西斯就算了,看到伊凡只會更   火大。          「他們有事目前不常在家裡,你別擔心會見到他們。」他知道哥哥心裡有事,   因為近在咫尺的哥哥像平常一樣伸手環住他的肩膀或者拍拍他的背。「你在想什麼   ?」          「想著令人生氣的事情。」          「審判嗎?」        吉爾伯特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耐不住弟弟的等候,無可奈何地才開口:「..   ....什麼鳥判決。」把反人道罪混入了戰爭罪,以可笑的「發動戰爭」罪名套到德   .國.頭上,謀畫戰爭有罪,連帶的是軍火工業有罪、參謀部有罪、國防軍有罪,世   界上只要擁有這些組織的都是非法,擁有了這些組織就是有發動戰爭的嫌疑。「在   行為已經發生後才將其定義為罪行?只論戰敗國的戰爭罪責?話都是贏的說,我們 不過是輸了這場仗。」          「阿爾弗雷德那裡有個學者說:戰勝者對戰敗者的審判,不管受到法律形式的   多大約束,不可能是不偏不倚的。」路德維希自然知道審判有瑕疵,在重視責任的   德.國.法,溯及既往又只論一邊的做法是很不公平。真正令他沒有抗辯的是那些出   自於德.國.檔案所呈現的可怕事實。「定罪不是因為我們策劃發動戰爭,真正定罪   的是那些罪行確實是我們做的,我們必須為此受罰。」          吉爾伯特不耐地搔搔頭。「我沒有否認我們做過,而是我們該為此負責?亞瑟   他們的轟炸就算人道嗎?誰沒有打過戰爭?」全國人民應戰下,哪來的非戰鬥人員   ,又哪來的無辜平民?          「是我們先開始德.國.優先的行動,那的確做得......太過火了。而且,有些   人......他們只是因為不是亞利安人就被殺。」          「因為做得太有效率又是猶太人,又是近五十年做的?亞瑟和比莉(比.利.時   )在非洲撲殺了一千多萬人[2],因為他們贏了,所以不用被訴及既往的審判?」          「本來就是錯的事,不會因為有沒有受到審判而改變對錯。」路德維希認真地   糾正哥哥。「無論是元首或者是黨造成的,就結果而言都是國家的責任,那就該由   我們,至少,由我德.意.志負起責任。」          哼笑了聲,「果然是認真的威斯特。」拉過弟弟,將他抱得很緊很緊,長長嘆   了口無奈的氣。「不要為你無能反抗的事情負責。我們的意識來自人民的凝聚力,   我們的自主意念只是催化劑,不能主導。我們叫神經病上司,不代表他凌駕於我們   之上,也不代表我們需要為他的行為負起責任。」          「可是我們是德.國.,這是德.國.造成的災難。」          「這場審判把罪名限制在個人,至少表面上是。不要站錯位置。本大爺就是覺   得你會搞不清楚又死心眼賴在被告席上不肯走,才讓你待旁聽席,回家好好睡覺白   天到法庭報到不要胡思亂想。」          「所以你是代替我站在那裏?」          「你眼瞎啦,本大爺穿著法警的衣服耶。」伸手揉了揉弟弟的頭髮,「而且你   的臉色糟透了,如果到一半就昏倒,還不是要大爺我來收拾?坐在旁聽席有小菲利   為你料理三餐不也挺好的?」          心裡一陣溫暖,但他仍不高興哥哥擅作主張。「你該早點告訴我,德.國.是我   們合組......」          「不跟你說了本大爺是你兄弟,有什麼天大的事情本大爺罩你。」          「我很擔心哥哥,」          「現在沒事啦!」他拍了拍弟弟的背,「回去吧,大爺我想吃你做的鬆餅。」          「家裡只剩下幾顆馬鈴薯。」          「都好,喝白水都行。」          併肩走過重建中的城市,順手幫著正努力重建棲身之處的居民搬運貨物。居民   眉頭深鎖說:紐.倫.堡大概要二十年才能重現原本的面貌,最快也要十年。哀戚之   餘又默默地補上一句:如果元首在,五年就成吧,元首一定會為我們想辦法的。那   話聽在耳中有說不出的嘲諷味。路德維希握緊了手,想回答辯駁什麼又吶吶地吞了   回去,吉爾伯特拉著他,誇大地打了個哈欠,嘟囔著想睡覺而快步走過。          家裡法蘭西斯亞瑟阿爾伊凡等人都不在,羅德里希在桌上留了信說他們去了柏.   林.,菲利奇亞諾原本看到吉爾伯特有些心虛,在得到有美味的義.大.利麵就可寬   赦的命令後,又高高興興地打起路德維希每次都兇巴巴的小報告,沒多久,覺得放   任老弟照顧戰犯太久的羅馬諾就殺上門,把不聽話的菲利奇亞諾硬拖回家。          新的德.國.臨時政府正在戰勝國各自劃分勢力的夾縫中,努力為生民保下生存   的希望。國內物資匱乏,他們也並非一定要吃東西,找了玻璃杯裝水,兩人坐在門   口的階梯上。談起了接下來的局勢。          主要戰犯的審判結束,接續是其他法庭的判決,但這場名為正義的審判已退為   交鋒的次要戰場。對吉爾伯特和路德維希而言,更重要的是柏.林.的局勢。審判之   際發生了不少事,阿爾弗雷德和亞瑟換了上司,戰後的事情讓他們頭痛,伊凡在伊   莉莎白家附近惹出事情,昔日的惡婆娘當下情況不好,沒有衝出去開揍,嚷嚷個幾   聲就被羅德里希拉回去。法蘭西斯還在養病,沒有辦法維持對東方的影響。阿爾和   伊凡間的明爭暗鬥在當下的佔領區裡開始發酵,主戰場已在柏.林.展開。          路德維希不認為當下吉爾伯特適合去柏.林.,建議哥哥至少該休息個幾天、吃   飽睡足恢復精神再走。他先去柏.林.打探情勢。吉爾伯特很難得地沒有反駁,看著   黑漆漆的街道,晃著裝著白水的杯子,好半天才開口:「我們說過要在布.蘭.登.   堡.門見面對吧?」          「嗯。其實那也不重要了。」布.蘭.登.堡.門已在轟炸中成為殘瓦,「在那兒   見面」指的是在柏.林.戰役時希望能平安重見的約定。          「紀念門被炸壞了。」          「設計圖還在,會重建的。」          「你去柏.林.時把設計圖找出來寄回來。」          「哥到柏.林.來就能看到。」          「不然本大爺沒耐心留在這裡睡覺。」          「好,我寄複本回來。」不管哥哥是什麼理由而無視當下郵政的不便想要先拿   到,路德維希認為有一些事情不變總是令人感到安心,似乎慢慢的回復一些以往的   習慣,日子就會恢復常軌:吉爾伯特又會拉著他四處作亂或者炫耀,而路德維希忙   著收拾哥哥闖的禍,又忙著阻止他的惡作劇。也許之後加上菲利,家裡弄得亂七八   糟,他又會因此胃痛,但至少是和平又平凡的日子。          搭車離開紐.倫.堡住處的路德維希,從車子的後照鏡內看見站在路邊送他出發   的哥哥,一如威.瑪.時期,在弟弟出門之後才悠悠哉哉的準備出門去國防部。          只要在一起,德.國.很快就能重建,過去的平凡寧靜的日子會重新到來。          那一日清晨,路德維希是帶著重新振作和希望踏上往柏.林.的路。          日後,路德維希後悔這一天的輕心,沒有注意吉爾伯特堅持要拿到布.蘭.登.   堡.門的設計圖才動身,是暗示可能的分離。他以為紐.倫.堡審判是對人的審判也   是對國家的審判,卻忽略了這場審判中留待其它方式解決的遺憾:反人道罪、戰   爭罪是集體罪行,不是一、兩個人類接受死刑或無期徒刑就算解決。                    「這是什麼?」到達柏.林.不久,路德維希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份公文,聲音在   發抖。          同.盟.國.對.德.軍.事.管.制.最.高.委.員.會.頒布法案第四十六號,普.魯 .士邦被正式宣布取消建制。原普.魯.士邦領土分別併入波.蘭.和蘇.聯.,以及英 、法、美、蘇四國佔領區。原普.魯.士邦政府的財產由盟國和蘇.聯.共同瓜分。                    聽著四國軍事法庭的判決,受審的銀髮青年把椅子往後靠,坐起兩腳椅,他   的反應不是斯.佩.爾的悔罪,對於指控既不憤慨也不迷惑,他最像自己厭惡的戈   .林.:頑固不化。          「取消建置又如何?期待我像神.聖.羅.馬.一般消失?」          「成者王敗者寇,因為我打輸落網,所以活該當不成英雄。」          「我把威斯特教得太好所以被忌妒?亞瑟大概被阿爾忤逆到神經斷線吧。」          「自己在卡廷修理菲尼克斯,伊凡真是有臉講我。」          審判是場給全世界看的野台戲。法庭訴諸是單向的審判,法官決議「不論戰勝   國非人道行為」是種偽善,強調「眾人皆醉對我獨醒的正義」是戰勝國自認高人一   等的耀武揚威。          吉爾伯特明白時代已經不同,過去屠殺千萬的戰爭不再為國際社會接受。如果   因為審判機制不完備就說懲罰戰犯是錯誤的,那麼不經任何審判就懲罰戰犯就是對   的嗎?這次審判是個理想,是對戰爭死難者的紀念與對未來和平世界的里程碑,紐.   倫.堡審判是為泥土下的枯骨努力,希望能有普世價值的法律與正義,不會再有人   發動戰爭。          無奈美好的夢想仍被醜惡的證據與明爭暗鬥的國際現實蒙灰。因為戰爭是國際   手段,戰爭罪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指控國防軍是犯罪者,前提就是這世界   上根本不應該有軍隊。只因為納.粹.黨犯下的反人道罪廣大嚴重到令人瞠目結舌,   所以紐.倫.堡審判混淆了戰爭、反人道兩項罪行的分別與先後的重要性。          卻也因為蒙灰,今天坐在這裡接受罪責的只有吉爾伯特。             經過死傷慘重的大戰,戰勝國不敢像一次大戰後那樣報復,德.意.志已是歐洲   不可缺少的一員,必須讓他平安地活下來。為了表示寬大為懷與尊重德.國.人服從   的習性,他們讓繼任元首鄧.尼.茨元帥服十年刑、裝備部部長斯培爾二十年徒刑、   國家銀行總裁沙赫特無罪。可是仍需要一隻群體犯罪的替罪羊。         替罪羊是理想與現實的妥協手段,如此一來其他的人可以繼續生活。        路德維希的思想來自於哥哥,所謂的普.魯.士本質──軍國主義──是兩次大   戰的起因,歐洲災難的源頭。打從十八世紀開始,都是普.魯.士開啟戰端,就算別   國想動手也會先發制人。     所以是吉爾伯特的錯,不是路德維希的。要接受處罰的是為爭戰而生的普.魯.   士-吉爾伯特。普.魯.士這個國家早已被德.意.志所取代,取消它是犧牲最少的選   擇。會抗議的只有德.意.志,只要安撫路德維希就行了。          吉爾伯特在兩腳椅上晃呀晃。他知道這個結果,沒打算告訴威斯特。況且,也   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吉爾伯特是普.魯.士,不是人,是一個國家的凝聚體,要   消失也不是那般容易。何必讓威斯特為此傷腦筋吃苦頭?現在德.國.的事情就夠他   胃痛了。          當哥哥的,就是要照顧弟弟,不著痕跡的把事情全部處理好,別讓太死心眼又   認真的弟弟操煩。          他漫不經心地問著眼前的四國法官:「那麼,是哪個傢伙這麼有福氣,擔任本   大爺的行刑官啊?」                    「你們想對我哥哥怎麼樣?」          來的人是法官們,阿爾弗雷德、亞瑟、法蘭西斯、伊凡都沒有來。這個決定僅   是一個戰後法令,並非主要事務,世界的焦點是路德維希將存活、重新被歐洲接納   ,而普.魯.士是被埋葬的過去。          「為什麼不是德.國.?為什麼是普.魯.士?」          因為普.魯.士是德.意.志的先行者,是替罪羊。          現在普.魯.士的領土已經歸入俄.羅.斯、立.陶.宛和波.蘭.,連西普.魯.士、 對普.魯.士忠心耿耿的西.里.西.亞.省也劃歸波.蘭.,地圖上不復見普.魯.士,沒 有普.魯.士的人民,只剩下德.意.志。          不祥的冰寒如蜂般密密麻麻爬上脊骨,他捏緊了那紙公文。「我哥哥在哪裡?   」死寂的回應令不敢置信的路德維希暴吼起來:「你們把他帶去哪裡了?」                    那個銀髮的青年不在紐.倫.堡的家裡,也不在柏.林.的家,布.蘭.登.堡.門遺   跡附近沒人見過他。波.茨.坦的無.憂.宮、腓.特.烈二世長眠的馬.堡.伊麗莎白教 堂、西.里.西.亞.的羅.斯.巴.赫.[3],所有路德維希想得到、吉爾伯特喜歡去、 鬧彆扭會躲的地方他都去找。          沒有人知道吉爾伯特在哪。          家裡的僕人只曉得那天早上,同.盟.國.對.德.軍.事.管.制.最.高.委.員.會. 來了公函,說著「總算開始了」的吉爾伯特無視眾人的眼光,穿著海軍制服就出門 了。          最高委員會說普.魯.士聽完判決,聳聳肩地就走了。          路德維希抓著那紙公文衝到他所知曾親眼目睹一個國魂消失的同類家裡。          還在休養、還以為復仇大戰又爆發的法蘭西斯被殺氣騰騰的鄰居嚇得抓緊棉被   :「哥哥我不曉得。我躺在這裡病成這樣了,上司能叫我去抓吉爾伯特嗎?我看起   來像制得住他嗎?」          「被取消建置的國家會去哪裡?當時神.聖.羅.馬.的馬克西米安在協定之後發 生什麼事?」          「那小鬼?」法蘭西斯很想說:你問你自己不就好了,又被狠狠瞪住。那目光   像是銳利的刀子抵住他的脖子,法.國.人只好把話修改了翻:「馬克希米安就說他   要回去,離開維.也.納就沒有人看過他。可能是回去一開始原本出現的地方。」          「你是指最初我們有自主意識的地方?」                    吉爾伯特是在薩.克.森發現路德維希,神.聖.羅.馬.的第一個王朝是薩.克.森 王朝。                    『喂?小鬼,你忘記你叫馬克了?』          『這裡的人叫我路德維希,我其實叫做馬克?』          『......算了。』銀髮青年摘下帽子、戴在孩子頭上。          帽子很大遮住眼睛,在孩子慌張地找回視線的同時,一雙手抱起他。拉開帽子   ,他看見那夕陽般火紅溫柔的含笑眼瞳。          『忘掉也好,死過一次重新再來。我叫吉爾伯特,是你的兄弟,我會罩你的。』                    憎恨德.國.的波.蘭.人們冷冷瞧著那個身影遊走在波.羅.的.海.港口、拼命地 呼喊名字、在大街小巷裡來回找尋,沒有任何一人上前問他究竟找什麼?又為何來 到這昔日軍國主義發源地的港都,也沒有人願意回答是否曾看見一個銀髮的青年、 少年或是孩子站在海邊或山林裡發呆不知何去何從。          已經不存在的奧.利.瓦.修.道.院.[4]遺址上建了新的平房。鉛灰沉重的天幕 下,波.羅.的.海.正在咆嘯,刺骨寒風冷冷刮過,彷彿命運女神殘酷的手凌遲大 地。          破落蕭索的但.澤.港拒絕給予答案。                    『我叫吉爾伯特,是你的兄弟,我會罩你的。』          天大的事情都有兄弟幫你扛。          你知道德.國.邊境的小鎮裡,鎮民為陣亡將士所寫的誓辭嗎?          「就算我們全部戰死,德.意.志依舊存在。」          那就是我的誓言。          就算普.魯.士消失,德.意.志仍永垂不朽。                    不是這樣!被冤魂亡靈糾纏、永世不得超生的孤寂有什麼意義?沒有貫徹的精   神,國家僅是虛幻的軀殼。單單德.意.志的永垂不朽只是另一個虛弱的神.聖.羅. 馬.!普.魯.士是德.意.志的靈魂,德.意.志是普.魯.士的骨幹,德.國.是普.魯. 士和德.意.志的兄弟之邦。          失去任何一個都是殘缺,更遑論永遠!                    『嘿嘿!果然是認真的威斯特,本大爺最棒的弟弟。』          夕陽般火紅溫柔的含笑眼瞳,自信地瞧著對方的眼睛。          『不會有事的。看你要去的方向,不是看讓你絕望的地方。』          『我們會再見面的,布.蘭.登.堡.門見!』                    彷彿被冰寒的暴雨擊倒,路德維希跌坐在但.澤.港邊,在透不過氣的哽咽後,   終於無法自抑地痛哭出聲。                              一九四六年十月,紐.倫.堡大審結束。經過近十個月的漫長程序,主場審判 二十四名被告,一個人缺席審判 ,戰爭罪為主起訴,以反人道罪為副罪名,十二 名被判有罪、論處死刑。          一九四七年二月,普.魯.士自由邦被取消建制,成為德.意.志第.三.帝.國.的 陪葬,消失於世。                              你什麼也不是,德.意.志就是一切。[6]     德.意.志勝於一切。              [1]金色之風指沙塵暴。   [2]指英.國與南.非波.爾人爆發的第二次波.爾戰爭,於一九○○年創設的波.爾 人集中營亦惡名昭彰,死亡率極高,之後於國際壓力下被迫改善;一九○八年 起,比利.時.國王擁有剛.果(現在的剛.果.民.主.共.和.國),為尋求經濟 利益而進行種族屠殺以獲取足夠的土地資源,其殘酷招致國際輿論壓力而放棄 ,將剛.果轉交比.利.時政府管理,據估計,比.利.時王家在剛.果的屠殺,應 超過一千萬人,遠高於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所估計的六百萬。   [3]羅.斯.巴.赫(Rossbach):一七五七年十一月五日普奧兩國於此會戰,為七年 戰爭中重要戰役,普軍大勝,羅.斯.巴.赫會戰為腓.特.烈二世將其斜線戰術理 論付諸實行、戰果最輝煌的一役。   [4]條.頓騎士團於波.羅.的.海.海濱所建的第一個修道院。   [5]缺席審判者為希.特.勒的私人秘書馬.丁.包.曼,紐.倫.堡審判時仍無法確認其 生死,故為缺席審判。   [6]語出希.特.勒。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1.248.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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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跑去作者家看完了...好棒的故事 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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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這麼長的故事,真是辛苦你看完了,感謝。
12/29 23:26, 2F
文章代碼(AID): #1D4sENjD (A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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