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BL/露普] 我只是想知道愛的感覺(2)已刪文

看板APH作者 (藍藍)時間11年前 (2012/10/28 22:29), 編輯推噓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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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含露普、普匈、奧匈、露白 附上寫這部作品時的背景音樂,建議搭配服用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8SDaTog0Tk
Rosenstolz - Liebe ist alles *本作有角色死亡描寫,請慎入   過了幾天渾渾噩噩的日子,基爾伯特上班就在等下班,盡最大可能摸魚打混。原本就 乏味的工作現在令他如坐針氈;正確的說,整個生活都令他想逃避,他給自己戴上一副塗 滿痛苦色彩的眼鏡。   雖然路德維希已經不再用不安的眼神觀看他,但比平常更貼心的準備三餐、打理家務 反而更讓基爾伯特忍受不了。   這裡一切都很正常,所以你也該正常的過活,威斯特。基爾伯特非常想這樣對路德維 希說,但至少到他今天早上出門前都沒有說,因為他覺得講這種話很不適當,一個做哥哥 的不該踐踏弟弟的體貼。   手機鈴聲喚起基爾伯特的注意,來電顯示是一串數字而非連絡人。   「喂?」   「喂?是基爾伯特嗎?我是伊凡。」   哪個伊凡?腦子一片空白,接著想起幾天前在河畔喝酒、把瓶子扔進河裡的畫面。   「喔喔,是你啊。」基爾伯特敷衍的說,他有預感這個傢伙會把他的生活搞得和以前 完全不一樣,戳破這個乏味而令人生倦的生活。   不過,連改變這件事本身都有點乏味,尤其在下班後,就算有個神聖莊嚴得讓人想痛 哭流涕的神出現在他面前降下諭旨表示要改變他的生活,基爾伯特大概也會因為疲倦與懶 惰而拒絕。   「今天要去上次那間店嗎?」伊凡問,他的聲音裡有滿溢而出的期待。   所謂「上次」也就是指他們第一次見面,也就是法蘭西斯的那間破店吧。基爾伯特對 這種故意使用親密詞彙的態度敬謝不敏,講得好像他們已經認識好久、一起去過好多地方 一樣。   不等基爾伯特回答,伊凡自顧自的接下去說:「一直找不到能陪我喝酒的人,自己買 幾罐在家裡喝又覺得好孤單好無聊……如果基爾伯特你願意陪我喝的話,我會很高興喔。 」   基爾伯特看看手錶,才剛下班回到家裡,他並不是那麼想出門。但路德維希今晚有事 不在家(甚至為了無法準備晚餐而道歉),他又不想自己張羅晚餐,累了一天的他對種種 瑣事感到不耐。   不如去法蘭西斯那裡吃一吃吧,省得整理。   「要去就去啊。」基爾伯特粗魯的用小指挖著另一邊耳朵同時回答。   「太棒了,謝謝你。」   基爾伯特發誓,當他進門時看見法蘭西斯雙唇微開、眼神呆滯,以非常破壞形象的模 樣對他和伊凡行注目禮,像在說「我不知道你們這麼熟了。」而且他敢賭法蘭西斯等等一 定會說出這句話。   週五晚間的酒吧很熱鬧,三五成群的人們佔去了桌位,但沒人坐在吧台,基爾伯特與 伊凡很自然的挑了相鄰的吧台座位坐下。   拿出在街角熟食店買的下酒菜往桌上一放,基爾伯特看見法蘭西斯的臉垮了下來。   「欸你們這些人真的很破壞葛格的店的形象欸。」法蘭西斯委屈的說。   基爾伯特我行我素的吃了兩口菜並要了杯啤酒,伊凡也跟著要了兩瓶伏特加,這兩人 根本就沒把法蘭西斯放在眼裡。宣告敗戰的法蘭西斯只好容忍自己的店確定成為熱鬧滾滾 的酒館,而且別想再變回他心目中優雅有情調的鋼琴酒吧。   「你們什麼時候變這麼熟的?」法蘭西斯果然問了。   「沒辦法啊,空虛寂寞覺得冷,身邊有誰都好。」基爾伯特諷刺著。   「基爾不是真的想跟我當朋友嗎?」伊凡用水汪汪的暗紫色眼睛注視基爾伯特,失望 的問。   「人家都叫你基爾了,你還不負點責任?」法蘭西斯戲謔的問,招來對方的白眼。   成為眾矢之的的基爾伯特無奈的放下酒杯,抬起左手戳著伊凡的胸膛,道:「是你這 傢伙擅自纏上本大爺的,可不是本大爺去找你。也不准那樣叫本大爺。」   「那天晚上不是基爾你說想聽我的心事嗎?」伊凡無辜的回答,基爾伯特與他對峙的 同時用眼角餘光捕捉到笑到躲進吧台底下的法蘭西斯。   有你這死鬍子好受的。基爾伯特在心裡咒罵著。   「只是受不了有人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啦。」總不能說是法蘭西斯出賣他的,基爾伯特 彆扭而倔強的說。「本大爺一個人也很快樂,不需要什麼朋友。」   「真的嗎?」伊凡問,他把眼睛睜得圓圓的,看起來非常天真。「剛才我說如果基爾 陪我喝的話我會非常高興,你就答應了。所以基爾是個看不慣別人寂寞的人吧?」伊凡的 口氣溫和平淡,字字句句卻如刀鋒般插進基爾伯特的心裡。   基爾伯特沉吟了半晌,抓起叉子猛戳紙盤裡的菜餚往嘴裡塞。   「只有寂寞的人才瞭解寂寞的人在想什麼喔,也只有寂寞的人才會去關心另一個寂寞 的人,所以說……」伊凡繼續甜膩的呢喃,那聲音在逐漸嘈雜的酒吧裡居然可以那麼清晰 。   「你可不可以閉嘴!」基爾伯特抓了張紙巾抹抹嘴,凶暴的打斷伊凡的話。「什麼寂 寞寂寞的,聽了就討人厭。你啊,就是這樣才交不到朋友的吧!」基爾伯特瞪視伊凡,將 裝滿金黃色啤酒的酒杯自下而上湊到伊凡鼻尖前。   伊凡接下酒杯,一口氣喝掉半杯。   酒吧的門打開又關上,清亮的硬底皮鞋聲接近。「喔呀!基爾你把俺送的蕃茄吃完沒 啊?」年輕的黑髮男人冷不防用健壯的手臂箍住基爾伯特的頸子,立刻吃了記肘擊。   黑髮男人不介意般的開朗笑著退開,靈活的跳上伊凡另一邊的椅子上,揮手打招呼: 「嗨你好,你是基爾的朋友嗎?我是安東尼奧,你可以叫我安東。」伊凡只是點點頭。   「這傢伙是伊凡,才剛從R國過來沒多久。」基爾伯特無奈的代替那頭怕生的北極熊 介紹著,並在心裡咒罵這頭熊怎麼在面對別人時就奉行沉默是金的座右銘了。   「喔喔,R國,應該蠻冷的吧。」安東尼奧照例評論了兩句,接著他越過伊凡向基爾 伯特說話:「明天下午羅馬諾有比賽喔,你和路德要一起來看嗎?」   基爾伯特同樣越過龐大的伊凡望向安東尼奧,回答:「威斯特好像有說他明天下午要 和同學討論報告,不過我有空。」   「什麼比賽?」伊凡插嘴問道。   「足球賽喔,羅馬諾是俺可愛的小弟,也是全世界最棒的前鋒!」   「可惜踢的是乙級聯賽。」   「哎哎哎基爾你不要這樣講嘛,羅馬諾這麼天賦異稟的孩子一定可以成為世界級球星 的!」   在基爾伯特與安東尼奧一來一往的鬥嘴時,伊凡用手指戳著臉頰考慮,說:「我也想 看足球賽。」   「喔喔喔!反正本來就準備了兩張票,那基爾你就帶伊凡來看吧。」安東尼奧拿出兩 張票券推到基爾伯特面前。   基爾伯特撿起從吧台上滑來的票,皺眉狐疑的問:「準備了兩張票?你是說你早就買 好了?」   「對啊,就當成俺送你的禮物吧,別以為俺不會看報紙啊。」安東尼奧堆了滿臉的笑 ,但身體已經下了吧台椅準備開溜。「反正那票就給你啦,你要反悔帶個妞兒來看球賽也 隨你吧。」安東尼奧扔下這句話後就快速離開酒吧。   理解安東尼奧話中的玄機後,基爾伯特氣得猛捶吧台,震得玻璃杯內的酒液起了波紋 。不明就理的伊凡慌張的抓住基爾伯特捶著桌面的手制住他的動作,憑伊凡的蠻力很快就 讓基爾伯特不再試圖掙脫。   等基爾伯特冷靜下來,伊凡試探的問:「基爾怎麼了?他說的話讓你不高興嗎?」   「沒事。」基爾伯特轉動吧台椅讓自己脫離與伊凡正面相對的處境,死盯著面前的玻 璃杯,深深的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說:「我們明天去看球賽吧,球場從這個站搭地鐵 去一下就到了。」   「那路德是誰?」   「路德維希,我弟弟。全世界只有本大爺可以叫他威斯特。」   基爾伯特心不在焉的回答伊凡的問題。安東尼奧剛才玩笑開得太過火,讓他真的動了 脾氣,那句話簡直就在諷刺他的事情已經被當成新聞傳播開來了。雖然那兩個人結婚的事 是真的上了花邊新聞沒錯啦……但不管怎樣,好哥兒們的事拿來這樣開玩笑,安東尼奧實 在太不夠朋友了。   「弟弟啊……我沒有兄弟,但是有一個姊姊和一個妹妹唷。她們都很漂亮,尤其是妹 妹娜塔莎,曾經是遠近馳名的美人,追求者成天在我們家旁邊晃來晃去的煩死人了。」伊 凡講到這裡,得意的微笑,但就算是還沉浸在不悅情緒裡的基爾伯特也看得出伊凡臉上一 閃而逝的陰鬱神情。那股陰鬱瞬間就埋進微笑裡替那微笑降溫。   「是唷,如果本大爺有妹妹的話也一定不會讓蒼蠅接近她的──等等,你說『曾經』 是什麼意思?」是指現在都沒人追她了嗎?嫁人了?基爾伯特吞下了沒講出口的話,不會 是他想的那樣吧?伊凡現在的表情彷彿是冰凍的向日葵,看似明亮溫暖卻覆蓋一層薄冰。   「娜塔莎已經不在了,死了唷。」伊凡還是笑著,甚至喝了口酒,就像他只是在說他 妹妹出國留學去了一樣。   基爾伯特覺得自己的頭如同被重物撞擊般暈眩,不只是因為娜塔莎年紀輕輕就死了, 還是因為伊凡的表情。至親死去的事能用這麼雲淡風輕的方式說出來,而且是對這個才認 識不到一週的人說。   是太尷尬了點。現在該怎麼回應?說「真可惜」大概會被折成兩半吧?   「姊姊和我都活得好好的,基爾不必擔心喔。」伊凡呵呵笑起,拿起酒瓶在基爾伯特 的空杯子裡添了一些。   「聽起來基爾和路德維希的感情很好。」伊凡肯定的說,歪頭看看基爾伯特。   「那當然,威斯特是本大爺最可愛的弟弟。」基爾伯特聽見這個話題,驕傲的挺起單 薄的胸膛,一方面他確實以路德維希為傲,另一方面這是個好機會可以脫離尷尬的局面。   「又聰明又務實,還會幫本大爺做家事,這麼好的弟弟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啦!」基爾 伯特得意洋洋的說。「真不枉費本大爺在他小時候對他那麼好,嘿嘿,本大爺可是當著他 的面被老師痛罵『實在看不出路德維希會有這種哥哥』的傢伙……」   看見基爾伯特展現出傻哥哥的模樣,伊凡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是那種如同冰凍向日葵 般的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溫暖。   就這樣一直喝到酒吧打烊。恣意發表對時事的看法、分享家鄉的不同事物、一起口頭 攻擊法蘭西斯……。   「嗝……那明天下午兩點在上次喝酒的,嗝,那座橋見,本大爺帶你這鄉巴佬去坐, 嗝,地鐵。臭鄉巴佬壯得跟熊一樣一定擠不上地鐵……」喝醉的基爾伯特滿臉通紅,口齒 不清的嘮叨著。   伊凡扶著不勝酒力的基爾伯特正要走出店門時,瞧見法蘭西斯憂慮的眼神朝這邊投射 而來,伊凡微笑著向他揮揮手接著便離開了。   「我要送基爾回去唷,告訴我你家怎走吧。」伊凡輕快的說並讓基爾伯特的手臂繞過 自己的頸子,分擔他的體重,卻被基爾伯特掙扎著推開。   「本大爺,嗝,可沒廢到要讓一頭熊送回家,嗝……」基爾伯特醉醺醺的揮著拳頭, 再度被伊凡制住。   伊凡把臉湊近基爾伯特,近得非比尋常,近得聞得到對方呼吸間的酒味,兩人對視的 那十秒鐘在基爾伯特的感覺裡簡直像十個世紀,當他意識到距離過近時便嚇得清醒過來。   「R國式解酒法基礎篇,幸好基爾一下就醒了不必用進階篇呢。」伊凡看見基爾伯特 的表情變了就放開他,愉快的說。   「蠢、蠢蛋!搞什麼鬼啊想嚇死本大爺嗎?」基爾伯特破口大罵。   「啊,看起來已經完全清醒了,基爾自己回去應該沒問題吧?」伊凡揮揮手,朝回自 己家的方向走。   當天晚上,坐在客廳忙著整理報告資料的路德維希看見渾身酒臭味的哥哥開門進屋, 臉上的表情很奇怪。路德維希無法形容那是怎樣的表情,純粹憑著和兄長相處二十幾個年 頭來的直覺察覺不對勁。   但看起來是好多了,比起前幾天了無生氣的模樣,現在的基爾伯特簡直就是活跳跳的 生猛海鮮,一回來就嚷著喝太多了要洗澡睡覺。   路德維希看見基爾伯特大致上恢復過來了,用一些他拿膝蓋想都知道的事來當對話的 引子:「哥哥你今晚又去法蘭西斯的店裡喝酒啦?」   「是啊,總算把法蘭那臭小子的店弄得熱鬧點了,安安靜靜的鋼琴酒吧本大爺才不想 光臨咧……」基爾伯特在路德維希身邊坐下,好奇的朝他的螢幕瞥了瞥。   「安東丟了兩張明天下午的球賽門票過來,威斯特你確定要跟同學討論報告吧?」   「嗯對啊。」   「那本大爺跟別人去。」   「法蘭西斯?」   「誰要跟那種萬年發情的猥褻生物去看球賽啊!」   「不然是誰?」   「……一頭熊。反正是在法蘭的店裡認識的傢伙啦。」   「喔……」   「好啦,不吵你,早點睡啊別忙太晚了。」 -- 「局部出血」 http://azuryou.pixnet.net/blog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80.177.120.53

10/29 12:07, , 1F
欸欸?!娜塔死了?!
10/29 12:07, 1F
抱歉,我應該在開頭放防爆頁的orz(想說第一篇防爆過就懶了...) 雷到樓上真是不好意思... ※ 編輯: azuryou 來自: 180.177.120.53 (10/2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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