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喝酒,還是喝酒保?這是個問題。(14)限
防*頁
男主腦內想了一點色色
安全起見防雷
Walker原本打算一個人去參加公司的馬拉松。
主管在晨會上笑著鼓勵大家報名:「這不只是體力測驗,更是團隊凝聚力與領導潛力的展
現。」
Walker沒多想就報了名。他喜歡跑步,喜歡那種腳步敲打地面、心肺與節奏同步的純粹感
。而且——升遷名單就在眼前,這種「展現自我」的機會,他不會放過。
但他心底,其實另有盤算。
那天早上,他坐在沙發上,低頭繫著新買的跑鞋鞋帶。陽光從窗縫斜映進來,落在他金髮
的邊緣,像鑲了一層光。
他側過頭,看見Jameson還在陽台抽煙,背影修長,肩線筆直。
「Jameson,寶貝。」他喊,聲音不高,卻像投入湖面的石子,「你今天沒班吧?要不要
跟我去公司活動?」
Jameson指尖夾著煙,抬起眼,眉梢微挑。
那眼神不嘲諷,也不溫和,只是冷靜得像在拒絕一通推銷電話:「我不是你們公司的人,
跑步也不算厲害。」
Walker拉緊鞋帶,繩結一收,像下定某種決心。
他抬頭,語氣輕得像拂過草地的風:「我知道。但我只是……想帶喜歡的人去曬曬太陽。
最近我們,好像都沒什麼時間好好約會了。」
Jameson沒立刻回答。
他只是看了Walker一眼,然後將菸頭在鐵欄上捻熄,動作慢得像在思考宇宙終極問題。
三秒後,他走進屋內,拿起外套——
「走吧。」
Walker眼睛一亮,像被陽光直擊。
他二話不說,一把將Jameson攔腰抱起,扛上肩頭。
「你——」Jameson猝不及防,手還抓著外套:「你這動作像綁匪!」
「我這是全自動交通工具。」Walker笑得燦爛,腳步輕快地往車庫走。
Jameson被塞進副駕時,甚至沒想掙扎。
Water事先準備好的水壺、毛巾、能量膠,整齊地塞進他懷裡。
就連那塊印著「Jameson」名字的參賽吊牌,也安安靜靜地躺在座椅上,像早已預定好的
命運。
他低頭看著那塊牌子,忽然覺得——
這一切,根本不是臨時起意。
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公開宣告,一場他毫無退路的溫柔綁架。
他轉頭看向Walker。
金髮在晨光中耀眼得刺目,藍眼睛清澈得似乎從未見過陰霾。
那笑容不是輕浮,而是一種近乎蠻橫的明亮——
像太陽升起時,理所當然地宣告黑夜結束。
笑容背後,藏著一種「我說了算」的天然自信,單純到近乎固執,又強大到無人能擋。
Jameson向來習慣用冷漠築牆,把情緒鎖在深不見底的冰層之下。
但此刻,在Walker那道毫無保留的笑容面前,
他心臟的鼓點微微失控,不合時宜地敲響某種節拍——
混雜著期待、縱容,與一絲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開心。
他們……確實很久沒有約會了。
Walker在報到處換上公司統一發放的T-shirt,
簡單將金髮往後撥了撥,背起水壺袋,
整個人像一顆即將引爆的太陽。
他轉身,卻見Jameson站在遮陽棚的陰影裡,
手裡捏著那塊吊牌,神情彆扭得像個臨陣脫逃的逃兵。
「你真的要我去?」Jameson低聲問,
語氣帶著一絲遲疑,仍不相信自己是被需要的。
Walker走過去,沒回答,
只是理所當然地牽起他的手,
五指交扣,然後拉著他往起跑區走。
「我就是想讓你在場。」
他低聲說,聲音輕得只有彼此聽得見:「讓他們看看,我為什麼笑得這麼欠扁。」
語氣驕傲得像在展示戰利品,又溫柔得像在說一句情話。
在他眼裡,Jameson不是陪跑男友,
而是他一路拚搏的理由。
Walker的胸肌幾乎把那件T-shirt撐到變形,
LOGO被拉得歪斜,抗議這具身體的過度存在感。
他牽著Jameson,大大方方走進人群,
眼神坦然,像牽著一座獎盃,一段勝利本身。
沿途女同事的下巴快掉到地上——
「那是誰?」
「等等……他好帥!而且他們在牽手!」
「所以Walker不是直男?」
「天啊……我粉絲濾鏡碎了一地……」
Walker聽見身後議論如潮水般湧起,非但不避,反而笑得更開。
他回頭看了Jameson一眼,眼裡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光:「我就說,大家會很喜歡你。」
Jameson耳根早已紅透,卻只是低頭調整帽沿,聲音壓得極輕:「閉嘴,Walker。」
旁邊女同事崩潰了:「男朋友?真的假的?那個只交往金髮大奶妹的Walker?」
「你怎麼能騙我們這麼多年!」
「可是……他們也太配了吧!媽啊!我站在真愛現場!」
「好啦,雖然心很痛,但我認輸。」
此時,Walker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人群,
語氣自然得像在介紹天氣:「是的,這是我男友。請多指教。」
語調溫柔,卻強硬如宣示主權。
沒有閃躲,沒有解釋,只有一句乾脆的「沒錯這是我的人」。
人群瞬間炸鍋。
而Jameson,只是垂著眼,輕輕點了一下頭。
整個人看似冷靜,實則僵硬,像個被臨時抓來參加家族聚會的演員,努力扮演「從容不迫
」的角色。
「哇靠——真是男朋友!」
「Walker你是怎麼騙到這種等級的年輕人的?」
「跟Walker分手的話,記得讓我排隊當女友,大姊姊願意照顧你!」
Jameson是一座被太陽曬到的冰山,
耳尖一路紅到脖子,卻硬是憋住所有反應,一句話都不說。
Walker笑得開心極了,湊到他耳邊,氣音撩人:「放心,他們只敢看,不敢搶。」
起跑槍聲響起,人群如潮水般向前湧動。
Walker跑得輕鬆自在,步伐穩定,像天生為這項運動而生。
而Jameson……
雖然咬牙跟上,呼吸卻越來越沉,眉心緊皺,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
這顯然不是他擅長的節奏。
Walker側頭看他,故意賤兮兮地撩:「喘得這麼好聽,今晚要不要再來浴室跑幾公里?」
Jameson頭也不回:「回家你就等著用膝蓋走路。」
Walker差點笑到在跑道上打滑:「哇……冰山警告,聽到了。」
他稍稍加快半步,與Jameson並肩,趁機偷瞄對方泛紅的耳朵,聲音低了幾分:「那我今
晚不跑步了,回家直接跪你褲子前面,好不好?」
Jameson腳步微頓,側頭狠狠瞪他一眼,眼底卻閃過一絲動搖。
身後幾個同事跑過,偷偷回頭竊笑:「他們感情好好……Walker根本像在約會,不是在跑
步。」
這些耳語沒逃過Jameson的耳朵。
他眼神閃爍,沒再理Walker,只是默默調整呼吸,維持步伐。
而Walker仍像條忠犬般貼在他身邊,嘴角揚著止不住的笑意。
馬拉松結束後,公司在場邊架起遮陽棚,提供飲料與能量補給。同事三三兩兩坐下,有人
滑手機,有人自拍,有人一邊聊天一邊偷瞄——尤其是Walker和他那位驚豔全場的男友。
Jameson坐在Walker旁,低頭啜飲運動飲料,濕透的T-shirt貼著肩背,勾勒出修長而冷峻
的線條。
Walker則笑得毫無收斂,像剛贏了人生最大一場比賽,正和女同事閒聊:「他是自己願意
來的,我還以為他會直接拒絕我。」
女同事打趣:「說實話,是不是你跪著求他才來的?」
Walker笑得更開:「怎麼可能,我可是有尊嚴的。」
Jameson沒說話,但唇角微微翹了一下,像冰層裂開一道縫,透出底下溫暖的光。
就在這時,一道刻意壓低的男聲從旁邊飄來——
不重不輕,剛好讓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又裝得像無心閒聊。
「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Walker一直都跟女生交往,之前還跟市場部的富二代千金談婚論
嫁,現在突然冒出個男友……是不是有什麼內幕?」
另一個聲音接上,語氣滿是嘲諷:「我還以為他是靠實力升職,看來可能是連男主管的歡
心都能討吧。」
「哈,你說得太含蓄了。」第三人冷笑,「他最近的專案是主任親自點名,現在又帶個小
白臉來露臉……這臉,是特地挑出來做招待的吧?男女通吃啊。」
「哈哈哈……是不是Walker請這位男朋友陪主管們喝兩杯,大家就滿意啦?」
一陣刺耳的笑聲,混著汗味與廉價體香劑,在帳棚裡蔓延開來。
Jameson身體一僵,慢慢抬起頭,目光轉向聲音來源。
他沒說話,眼神卻銳利如刀——他認得那幾個人,平時在酒吧也只是點個頭,從不深交。
現在竟在背後如此低級地胡言亂語。
Walker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他從愉悅中抽離,眼神冷了下來,額角跳著筋脈,像一頭被觸怒的獸。
他盯著那群人,聲音平靜得可怕:「你們剛才說什麼?」
開口的男子是Kyle,棕髮抹得僵硬,嘴角藏著嫉妒的惡意。他是Walker同期員工,卻始終
只是約聘人員,每年都得重新競爭職位。
「別那麼敏感嘛,」Kyle假笑,「就開個玩笑。大家都好奇你怎麼升這麼快。」
他刻意加重「奇怪的手段」四個字,語尾上挑,像在甩鞭子。
「還是……不小心被我說中了,你生氣啦?」
Walker冷笑:「你就是靠這種嘴,連合約都續不到三年嗎?」
Kyle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氣氛一觸即發——
一道平穩卻帶著壓迫感的聲音突然插入:「Kyle,我也很好奇,你是怎麼還留在公司的。
」
眾人一頓。
Walker的直屬主管——黃經理,亞裔,名校畢業,向來寡言。他穿著便服,手裡拿著半瓶
運動飲料,語氣不急不徐,卻字字如刃:「如果你有Walker一半的能力,就不會還是一年
一聘的約聘人員。」
空氣凝住,無人敢笑。
黃經理走近幾步,目光掃過那群人:「我升Walker,是因為他能在五分鐘內回答高層所有
問題,不用回去開會再討論;是因為他拿到數據兩小時內就能交出初步報告,凌晨還在幫
客戶debug;是因為他出差不喊苦,開車陪客戶跑三個廠,回來還能準時提交細節。」
他停頓,眼神銳利地盯著Kyle:「他值這個位置,也值一個會在烈日下陪他跑馬拉松的伴
侶。」
「你們不值。」
語畢,他轉身就走,連一眼都懶得再給。
帳棚鴉雀無聲。Kyle捏著拳頭,臉色鐵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Walker拉起Jameson的手:「走吧。」
Jameson沒說話,只是默默握緊了男友的手。
車子發動,引擎低鳴。
Walker終於開口,聲音低沉:「對不起。公司這些人際關係……明明他們不認識你,你卻
因為我受波及。」
Jameson沒立刻回應。他拉了拉衣服下襬,指節微緊:「他們平常都那樣詆毀你嗎?」
「嗯,幾乎每天。不管我跟誰在一起,他們都有辦法亂說。你……沒事吧?」
「我沒太在意。」Jameson望向窗外掠過的林蔭,「如果被影響,就太虧了。我不想讓他
們得逞。」
Walker踩下油門,心情卻未隨引擎轟鳴而平靜。
他瞥向身旁的Jameson——
那張蒼白的側臉,在夕照中顯得更加冷靜而破碎。
他知道,這不是單純的看開,而是一種經歷過摧折後的虛無。
Jameson向來驕傲,不求光彩奪目,只求一段乾乾淨淨的尊重與陪伴。
而那些流言,卻像污水,淋在他身上。
「沒事就好。」Walker聲音裡藏著慶幸。
他無法想像,如果Jameson是個敏感脆弱的人,會如何應對這些惡意。
他慶幸Jameson能抽離、能冷眼,像一座冰山,任風浪拍打,也不動搖。
他再次看向Jameson。
黑髮下那雙薄綠的眼珠,正望向窗外,平靜如湖。
但Walker知道,那平靜之下,其實藏著一縷熱。
Jameson收回目光,垂下眼睫,遮住所有情緒。
他抬起手,輕輕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畢竟,」他聲音平靜,像在陳述事實:「只有住進這裡的人,才能讓我受傷。」
Walker的呼吸,在這一瞬間停滯。
他太了解Jameson——
這個男人從不說多餘的話,更不會輕易表露內心。
這句話,不是感嘆,而是比任何誓言都沉重的告白。
他明白,Jameson口中的「這裡」,不是胸腔,而是那顆一向冰封的心。
外界的惡意、流言、嘲諷,對Jameson而言,不過是皮外傷。
真正能讓他疼痛的,只有被他允許住進心裡的那個人——只有他。
一股近乎窒息的愛意,猛地襲來。
Walker知道,這句話的潛台詞是:
全世界,我只在乎你。
也只有你,能傷我。
「說得也是,」Walker嘴角揚起,笑意如春河破冰:「他們算什麼東西。」
Jameson看了他一眼,眼神依舊淡然,
臉頰卻泛起一絲極難察覺的紅暈。
他終於開口:「那你今晚,打算怎麼補償我?」
Walker怔住,立刻在公寓地下室停穩車,嘴角一掀:「寶貝想怎麼懲罰我?」
「懲罰?」Jameson瞥他一眼,眼神冷中帶笑:「不是靠講的。」
他轉身往家走,聲音輕得像風:「走快點。你還有長長的一晚要跑步。」
Walker心頭一震,三步併作兩步跟上。
門「啪」地一聲鎖上,世界被隔絕在外。
客廳裡,Jameson站在原地,手指還握著鑰匙。
他沒說話,也沒回頭,但Walker知道——Jameson在等。
等一個證明,等一個擁抱,
等Walker卸下所有雜念,走進他的世界。
Walker放下背包,像除下戰甲,走到他身後,聲音沙啞:「Jameson……我可以抱你嗎?
」
那個背影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
Walker從後方攬住他,將額頭貼上他後頸。
溫熱的呼吸打在肌膚上,他聞到汗味與皂香——
是他心愛的人的氣味,真實而純粹。
強烈的情感在胸腔炸開,他感到自己硬得發疼,原始而熾熱。
他想將他壓在地毯上,用最不加修飾的方式,去確認感情的真實。這不是來自於輕浮的衝
動,而是源於那句「只有住進這裡的人,才能讓我受傷」所帶來的巨大震撼。他想讓
Jameson知道,這份告白能被他用身體,用靈魂,最熱烈地回應。
Walker的腦海湧現出充滿激情的畫面。
將Jameson壓在地上,用盡氣力去佔有他。
他想幹到Jameson下腹顫抖,幹到他射精,從前端搖晃噴發的精液,將如噴水池般夢幻,
將兩人之間的愛意,宣洩得淋漓盡致。無恥的妄想如此真實,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然而,就在Walker的呼吸變得更加斷續、雙手忍不住想摸上乳頭時,Jameson似乎察覺到
了男友那份狂熱的思念——
Jameson平靜開口:「浴室。」
Walker一愣。
「你說要補償我,那就現在。但我可不要滿身臭汗。」
Jameson回頭看他,眼神如王下令:「去浴室……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誠意。」
Walker終於回神:「沒問題,我會洗得乾乾淨淨。」
他摟著Jameson往浴室退,一邊吻,一邊低喃:「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跪著愛的人。
」
Jameson被吻得發笑,
臉躲來躲去,卻始終沒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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