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海的回憶（上篇）

看板CODE_GEASS作者IceDR (冰塊的客人)時間17年前 (2008/06/01 23:45)推噓2(2推 0噓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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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故事的假定時間大約在一期16～18話中間也就是朱雀剛剛在被茅挖了殺死父親的瘡疤之後正確來說是17話前半的某些時間空隙是在第一次的任命騎士、死刑執行命令和神根島被下活下去命令之前變色是代表心裡想的話，藍色是魯魯修，黃色是朱雀一個前提-- 我個人所認定的朱雀是個腦袋壞掉的自虐狂所以性格表現也可能和版上其他人的想法不同以下開始 --- 在綁架事件之後，朱雀要求魯魯修接受保護娜娜莉為理由的連續蹺課，三個人像是七年前一般整日玩在一起和聊天。學生會館客廳的三人對話--魯魯修努力用盡各種理由和名目，避免朱雀因為出入學生會館而發現到C.C.，為此而提出自認為最善的對策。「朱雀，要不要去海邊玩？」「咦？可是我還有軍隊的事...」「那麼你哪一天有空？我們就那天去吧。」「那個...魯魯修，抱歉，會牽涉到機密事項...」「朱雀不想去嗎？海邊？」「娜娜莉...可是...」「什麼時間都行，拜託你跟我們去海邊吧？娜娜莉的輪椅上不了沙灘，我又沒辦法一直抱著她。」「...我知道了...我回去報備看看，明天回覆好嗎？」「好久沒去海邊了，好期待呢。」「嗯...是啊...」為了安慰朱雀--這樣就好了... 既使學校沒有人接納你，我和娜娜莉都會接受你。既使你還是把軍隊視為歸宿，你對不列顛這種腐爛國家要忠誠--我允許你，我不阻止你-- 就算你做了殺死父親的事，就算你已經精神異常了--你就是你。所以，不要死去，求求你... 至少在有一天你必須在軍隊和娜娜莉之間做出選擇時，我一定要讓你非選娜娜莉不可。啊、謝謝你...雖然邀請的方式有點突然和刻意。因為你看到我衣服被弄髒的事嗎？還是知道我殺死父親的事？所以想安慰我嗎... 我其實來學生會館是想要確認你是否為ZERO的...不過... 既使我是用娜娜莉才剛經歷恐怖的事而讓你接受我留下來也...但... 我沒有那種資格，我應該要拒絕的--只是我越是逃走你就越靠近，我越是假裝冷淡離去、你就越溫暖親人...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對我這種人-- 什麼形式都好、我想有被愛和原諒的感覺、多麼微薄的友善都可以-- 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非常喜歡你們。所以，只有那件事，我想阻止你去做，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管什麼理由，不要殺死你的親人--那是很痛苦的事、那種罪惡只要我經歷過就好了。至少我會阻止你去做，只要那樣就好了吧... 到現在...你什麼都還沒做吧...克洛維斯殿下、你的哥哥被殺的事...... 那只是謊話和方便利用而已，一定是的-- 魯魯修不可能獨身一人就能殺死克洛維斯，那應該是其他恐怖份子做的--我想這樣相信。隔天朱雀來給回覆，也讓魯魯修陷入新的困擾。「上次說要去海邊玩...這週日我有休假...」「咦？」魯魯修突然停下倒茶招待的動作，對於這個『有空的時間』不湊巧到不知如何處理。「好啊，那麼到時就麻煩哥哥安排了，好期待三個人一起去海邊呢。」「啊...好的...」娜娜莉溫和地說話促成邀約，魯魯修也察覺到娜娜莉的配合和協助而安心。朱雀因為害怕說要和朋友去海邊玩造成賽希爾想要做什麼創作料理的靈感，而選擇在圖書館找課業資料的說詞來迴避。三人一早在學生會館集合出發，一同搭乘內裝復古的火車。魯魯修並沒有選擇快速鐵路直達海濱的班次，而是刻意地繞路到其他地方。「咦？音樂博物館！？」「怎麼了？」「為甚麼來博物館...」「現在就去海邊的話會被晒傷，下午再去。」魯魯修敲朱雀頭一下，接著把全部心力放在娜娜莉身上。「樂器彈奏出來和收音機聽到還是有差呢...感覺完全不同。」「嗯，這個博物館最大的賣點之一，重新改良製作、世界最大的管風琴。」「克洛維斯哥、啊...殿下設計的呢...」朱雀仰望著比蘭斯洛特還要龐大的管風琴，風管複雜的長短排列和各種不明機械結構聯合成一大片不知道該不該稱為牆壁還是樂器的物品。「這怎麼演奏...？」「全自動機械操作，這個部份的製作費用也是整個博物館建造費的十分之一。」「哪來的資料啊...真是恐怖。」「出發前看一下就記起來了。可以選歌讓管風琴演奏喔，娜娜莉要聽什麼？」「我想聽安祥的音樂。」「嗯，那麼...找個像聖歌的曲子好了...設定、付費、開始...嗚啊--！」魯魯修憑直覺選的曲子，卻是如同行軍曲、用來鼓舞士氣的雄壯軍歌，配合管風琴的巨大音量讓在場的三人都忍不住捂起耳朵。「嗚啊啊啊...好像聽過...這首歌...」「嗯、我有印象...應該是國歌...」「哪國的啊！」「大不列顛...」「...耳朵好痛...」「抱歉、娜娜莉再忍一下，我來關掉...」魯魯修強忍著耳膜幾乎震破的音浪在管風琴下進行設定，總算把演奏提前終止，如同兇器的聲音停下來時三人都鬆一口氣。「你為甚麼選國歌啊...」「我怎麼可能會記得國歌的名稱啊！」「...說得也是。」朱雀對於魯魯修覺得理所當然的事，心中卻因而有點刺痛--因為是想要毀掉的國家，所以不需要記得國歌的名稱--ZERO、魯魯修是如此徹底憎恨不列顛。就算朱雀想著要從內部改變、想讓魯魯修和娜娜莉能認同自己為不列顛的改變和增加價值，但是朱雀也知道每次提起軍隊的事都只會從他們身上感到不安和厭惡。朱雀腦裡黑色的負面思考紮根在內心，持續囓咬掉常識和邏輯-- 這種無能的自己、還是趕快去死算了、最好死在沒人知道的角落也不會讓人困擾-- 所以現在不能讓魯魯修和娜娜莉擔心自己，要盡力配合和讓他們開心。「朱雀？怎麼不說話了？」「啊...我沒事，娜娜莉，那邊還有其他的現場演奏喔。」「那麼大家一起過去吧？哥哥？」「嗯、好啊。」魯魯修因為剛才的失誤而情緒低落，而且居然把國歌當作聖歌，也是個讓魯魯修厭惡自身更上一層的誤會。神也好國家也好，因為都不在魯魯修的興趣範圍內而出現這種徹底混淆和失態。一語不發的魯魯修跟著娜娜莉和朱雀參觀經過難以計數的演奏廳和展示室，最後在紀念品部門挑選音樂盒作為參觀博物館的結尾。「接下來呢？魯魯修？」「去吃午餐吧，這家餐廳的海鮮聽說很有名。」「去海邊玩之前先吃魚嗎...一般的海之家不就好了？」「炒麵和刨冰那種東西為什麼要跑到海邊吃？」「因為氣氛...吧？」「難得出來玩，吃好吃的東西比較好吧。」「就照哥哥的意思吧？朱雀。」「啊、抱歉...」對於吃午餐的地點居然又跑到其他地方去，朱雀覺得去海邊玩為甚麼安排成這樣而困惑和抗議，最後因為娜娜莉贊同而放棄。朱雀意識到自己固執認為去海邊玩就是要在沙灘上吃東西玩切西瓜之類的遊戲，然而朱雀也知道魯魯修安排和理由其實也沒什麼不對，因為魯魯修是考慮到娜娜莉的情況而認為在海邊能玩的東西也不多。結果魯魯修找的這間以海鮮料理著稱的餐廳，實際上是成為名譽不列顛人的日本人開的日本料理店，針對於不列顛人眼中魚只能吃兩片魚肉油炸過熟的飲食觀，努力地想推廣生魚片和壽司卻頻頻失敗，反而是天婦羅大受歡迎而成為名店。店主在看到朱雀時開心地把所有壓箱底的正統日本料理搬出來，而這對魯魯修而言又是另一種意外展開。『生魚肉、還徒手捏和拿...這樣實在太不衛生了吧！不過朱雀還真敢吃啊...』賭著好勝心，魯魯修要求自己那一份『和朱雀一樣』，然後幫娜娜莉點網路上大多數人推薦的天婦羅套餐。「...意外的好吃...」「老闆、謝謝～」「喔？會堅持點這種東西還稱讚這個好吃的不列顛客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今天就大放送吧！」坐在魯魯修和朱雀中間的娜娜莉對於陸續上菜的聲音和魯魯修的稱讚感到好奇。「咦？是什麼東西那麼好吃啊？可以讓我吃一點嗎？」「啊、蝦子分給娜娜莉。」「謝謝～朱雀。」「朱雀、那...」「不要緊，這有煮熟。」「喔、啊...」聽到娜娜莉的請求朱雀很快地反應和分食，魯魯修一開始對於吃生肉的疑慮也因為朱雀的補充註解而放鬆。一邊吃一邊盤算這一餐應該不少錢的朱雀假借去廁所而偷偷拜託侍者結帳，而魯魯修也因察覺到這件事追上去爭著付錢。「是我介紹的餐廳怎麼能讓你付錢！」「可是我至少有收入，你還是學生就不要太勉強。」「請問...那個...帳單是要給哪位？」夾在兩個人中間拿著帳單猶豫的侍者，最後朱雀硬搶下來豪邁地付清，也讓魯魯修更加火大，轉頭逼問侍者全部有多少錢，朱雀也出聲阻止讓侍者左右為難。「那個、我...這個...」「哥哥、朱雀，不要為這種事嚇到別人啦。」「可是...！」「午餐朱雀付錢，晚餐哥哥和我付錢，這樣就好了吧？」「啊、好的...」「那就這樣，晚餐我和娜娜莉招待你。」娜娜莉坐在位置上轉頭插話阻止兩人繼續起爭執，兩人也接受這個決斷回到座位上繼續享用午餐。從沒吃過的大顆紅色的魚卵、生肉的意料之外的香味和口感、鬆軟到入口即化的魚肉，雖然酸掉的飯味道有點令魯魯修厭惡，但是加上香辛料也還可以忍受；看到魯魯修像是第一次吃到壽司一樣充滿不安和期待的反應，也讓一旁的朱雀稍微有點疑惑。「魯魯修不是吃過壽司嗎？」「今天第一次吃到。」「可是...明明你有吃過啊，就是你跟父親談事情時... 我那時還很羨慕你能吃到呢，因為除了新年之外父親都不讓我吃。」「咦...？啊、是呢...這麼說來...好像有點印象...」「沒錯吧？」魯魯修因為食物忘記剛才的爭執，一邊跟朱雀閒聊一邊回想--雖然七年前的確有吃過這種東西的印象，但當時心裡都在想其他的事和極度警戒，魯魯修反而不記得是被招待什麼食物。而且朱雀在教堂被揭發好幾天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在魯魯修面前蠻不在乎地提起關於父親的事-- 『朱雀是希望繼續自己很正常的偽裝嗎？還是想要被我說些什麼？ ...什麼都不要說吧...現在我們就是很普通的好友閒聊。而且...食物跟不同的人一起吃就差別這麼多...這也是真的......』魯魯修因為瞭解這點和被朱雀看穿自己的感覺，稍微收斂反應和表情專心地吃。雖然魯魯修很多時候覺得只吃一小個很不夠，但種類多到娜娜莉吃完天婦羅飯時，店主還能持續端上新東西，加上朱雀的說詞也讓魯魯修意識到這餐絕對不便宜。最後送上冰淇淋作為收尾時，魯魯修如臨大敵一臉鐵青地看著-- 『最後居然是這種東西...夏天吃冰是理所當然、但是.....』「是什麼料理？」「啊、那個、冰淇淋...」「真糟，我已經快吃不下了...」「我吃吧！娜娜莉休息就好！」「嗯，麻煩哥哥了。」魯魯修把娜娜莉的甜點挪到自己面前，忍受因為甜食劇增的飽食感和之前的生冷食物及最後兩人份冰淇淋所帶來的惡寒。「魯魯修，你沒問題嗎？」「嗯，我喜歡冰淇淋，謝謝娜娜莉。」「...也分一些給我吧？你都...」「我要吃完！」朱雀本來想指出魯魯修已經冷到發抖這件事，但是魯魯修用堅持吃完的氣勢和語氣打斷朱雀。最後因為吃太飽和魯魯修因全身發冷喝熱茶而稍事休息，拜託朱雀帶著娜娜莉先在店家外面走走，朱雀也越來越清楚查覺得這次的行程跟去海邊已經完全沒有關聯性的異樣感。『魯魯修到底是要做啥啊...』而店內的角落--魯魯修正在回覆委託。「石川？笨到被發現是他們活該，不要管他們。」說完這句話就掛斷電話，魯魯修完全沒有預想到這個電話背後更大的關聯性，如同蝴蝶效應一般地造成這次旅行不愉快的結束。 --- 後記下篇是特派和優菲部份登場...我應該認真寫文... 不過也可能會錯誤更多...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31.138.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