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1)：暑假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2周前 (2024/09/06 19:09)推噓3(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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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Vinです。新系列開始！正文開始「……又是這個夢啊。」從柔軟、充滿花香的草地抬起頭來，映入眼簾的是找不到太陽，卻被照耀成溫暖的黃色、點綴著晚霞色雲朵的平靜天空。蜜歐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夢，因為此情此景她看過好多次了。而且明明躺在像床一樣柔軟、又沒有惱人蟲子的草地上，她卻沒什麼繼續躺著的慾望，就證明了她現實中的身體還在連精神的份好好休息著，所以她挺直上半身，視線越過草可以看到她正躺在一片平緩的山丘上，山腳下是一座廣闊的湖泊，就像是一片無人侵擾的自然景觀，包括這裡唯一的人類在內…… 雖然蜜歐算不算是「一個」人好像也很難說…… 完全沒有人類文明出現過的痕跡。蜜歐時不時的會想如果有一天這不是夢，而是她就以這樣的狀態在無意識間被丟到無人荒野，不知道那種情況會有多糟。不過在那之前，至少當風沿著山坡吹下來，揚起她的頭髮讓耳朵露出來時，她在這裡不用趕快遮起來或者確認只有知情者會看到，簡直比穿成初生的樣子被看到還緊張，這樣難得放鬆精神的機會還不錯，所以不管這裡是不是夢都不妨礙蜜歐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感受微風的觸感、溫度總是宜人的空氣、還有花草跟風互相摩擦發出的有點搔癢的聲響。至於接下來，除了相信她的夢境會一如往常的帶她回到床上外，能做的事就只有躺下來放空，補充在現實要藏著耳朵跟其他特徵消耗的精力，好像這片草地裡的其中一棵草在行光合作用一樣就好了…… 不過最近的精神沒什麼消耗，這樣待著反而有點無聊了，所以蜜歐難得在這個夢中站起來到處走走、仔細地看看夢境裡的環境。雖然看上去這裡空無一人、萬籟俱寂，但是蜜歐的耳朵可不光是裝飾而已，可以聽到、感受到這裡的風、草、大地，甚至是陽光在這裡都是充滿生命的，每一個被人類習以為常的互相作用都是祂們在永恆的起舞、享樂，好像這裡是排除掉人類後的自然界中一切的樂園，只是蜜歐也不太能融入進去，逕自走到了那座湖邊。明明現在正在起風，湖面卻還是平靜無波，清澈平靜的水面像鏡子一樣，但映照的卻不光是樂園的天空，還能看到以人類的標準來說顯得更有生氣的一幅景象，好像通往另一個世界。蜜歐……蜜歐…… 難得會在這裡收到呼喚呢，不過這次蜜歐並不覺得討厭，欣然跳入水中，但她穿過水面後沒有沈入水底，而是在倒影的景象中睜開眼睛。「……早啊，莉亞。」蜜歐睡眼惺忪地說。不管做了多麽奇怪的夢，起床後的樣子還是每個人都一樣。「真稀奇呢，竟然是我要叫蜜歐起床。」莉亞說。「還是自己的床睡起來比較放心嘛。昨晚睡得還習慣嗎？」掀開被子坐起來的蜜歐在現實中還是好好穿著睡衣的。「嗯，睡得很飽。不過夢中的你們突然都在說法文那樣子倒是有點恐怖。」莉亞笑說。「已經做夢都會夢到法文了嗎？難怪妳學什麼語言都特別快。」蜜歐也說。她想像不到除了那片樂園外自己還會喜歡做什麼夢，但像莉亞這麼平凡、講出來大家都笑得開心的夢感覺也不錯。自從學期結束前公佈了她們都是三巫鬥法大賽期間代表霍格華茲前往這一屆要舉辦大賽的波巴洞學校當交換學生，鬥士也會從交換學生間選出來後她們都開始惡補起法文。雖然巫師為了看懂以前的魔法書都會學拉丁文當共同語言，但學一點能跟人會話的現代語言生活還有互動上還是方便一點。而且升上六年級的暑假作業很多，一起看完法文後剛好一起寫作業，昨天索性一起在蜜歐家辦了讀書會，所以莉亞才會在這裡過夜。（一向照顧她的波特兄弟哪去了？蜜歐聽說是受到他們大哥詹姆要暫時跟女友遠距離戀愛的刺激，趕快把握時間想跟心上人相處，現在正在被衛斯理的大人們打）反正莉亞也知道她的秘密，所以蜜歐洗漱時比較隨意，就不用刻意把耳朵遮起來，頭髮隨便梳一梳就換上居家服跟莉亞一起去吃早餐了。趁著昨天錯過的早晨陽光，莉亞又多看了蜜歐家幾眼。就是很普通的人家，或者說比較乾淨的衛斯理家，應該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家的人丁沒有衛斯理家興旺，所以家具跟每個人的小東西都不會多到堆得到處都是，於是能走路的空間就多了不少，也就少了許多會累積灰塵的地方，讓整體房間都顯得簡潔不少。甚至以莉亞見過的巫師家庭來說實在是簡潔得有點過頭了，不像波特家多少還能看到像是魔藥工作室或停放掃帚的車庫這樣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魔法特徵，甚至還能看到掃地機器人，簡直就像是麻瓜家庭一樣。「要是找到了祖先或前屋主在家裡留下的寶藏線索的話，可以分我一點嗎？」看莉亞觀察別人的家都這麼有興致，蜜歐故意開玩笑的說。「沒有啦…… 那個，還以為妳家看起來會……」就算是莉亞也聽得出是開玩笑，要說暗藏被遺忘的秘密的話這間房子怎麼看都沒那麼老。之前應玫瑰和羅克珊的邀請去過的洞穴屋還比較有可能找到亞瑟爺爺糊裡糊塗收集的已經變成收藏品的麻瓜錢跟中古貨。「會更奇怪一點？」「……會更有特色一點。」莉亞斟酌了一下遣詞用字說。就算不像海格教授家那樣一眼就能看出屋主是半巨人，或者像阿蘇爾的辦公室那樣盡情的塗上自己工作的模樣，她也以為會有一些特別的東西用來配合蜜歐混血的那個至今還不知道的種族的需求。只是別說那神秘種族的特徵，連另一半的巫師家族都看不到，跟蜜歐本人一樣散發出一股平易近人的同時又劃清界線，壓抑到有點戒慎恐懼的氣質。（如果哈利來看到的話，或許會說有點像他小時候住過的德思禮家吧）「比方說，妳以前好像說過妳的家族歷史悠久，還以為相關的紀念物應該多一點。」只講有特色的話怕蜜歐想歪，莉亞多想了一下才用很久以前第一次對彼此敞開心扉的時候蜜歐透露的隻言片語多說明一點。「像是滿口當年勇的祖先畫像或是多到放不下的日記本嗎？至少房子本身應該要看起來古老到有妳不知道的寶藏或密室都不奇怪的樣子才對是吧？」「妳真的很期待家裡有寶藏欸。」莉亞點頭時又說。「那樣我就可以少努力好幾年了嘛。」「那麼不用努力的那幾年你打算用寶藏來做什麼？」莉亞故意問。「在到手以前就做白日夢可是禁忌，會讓可以到手的寶藏飛走的詛咒喔。」蜜歐正色說。「對喔。」童話故事裡就常看到這種情況，阿蘇爾的小說裡也吐槽過這種情節。「如果真的是妳的傳家寶的話，那還是不要想太多好了。」「放心，這棟房子跟我一樣大，要有傳家寶的話也是我開始藏的。不然妳有沒有東西想讓我藏起來的？」「……為什麼我的東西要藏妳這裡？」「這樣我要講床邊故事的時候就可以借用妳的道具亂編了。我小時候爸媽就幹過這種事。」蜜歐有點懷念的笑說。「妳們家的歷史都是口述的嗎？」「我們家有不同尋常的歷史，這件事還需要更多證明嗎？」蜜歐拉了拉自己的耳朵說。「……不知道丙斯教授知道他有一整個古老家族的學生都對歷史這麼不求甚解的話會不會氣到又死一次。」莉亞苦笑說。作為難得會重視歷史的巫師，她們好像常常替他擔心這個。「那就先不要告訴他，如果真的有我的傳家寶出土了再請他幫忙考古一下好了。」蜜歐也呵呵笑說。已經在餐廳等著她們的坎貝爾夫婦就跟據稱天生一對的衛斯理夫婦一樣一眼看去就很有一家人的樣子，都是跟蜜歐一樣的金髮藍眼，只是他們轉頭過來時可以看到他們的耳朵都是正常人類的形狀。「昨晚蜜歐沒欺負妳吧？」一起用餐時坎貝爾先生問。他的身形比較高瘦，刻意稍微留長的金髮底下是一對略大的人類耳朵。「……就跟平常一樣。」第一次見到蜜歐的父母，莉亞不確定她可以講到什麼程度，而且她沒有因為她們的互動生氣，所以她說。「那聽起來是有囉？」坎貝爾太太卻說，莉亞沒有馬上回應。她有一張好脾氣的寬臉龐，一看就知道蜜歐是像到誰。（除了最明顯的特徵怎麼找都找不到。是隔代遺傳嗎？不知道能不能看看他們有沒有跟蜜歐一樣的妖精之環來確認）「對你們自己的女兒有點信心好嗎？」蜜歐做鬼臉說。看來她平常在家面對這些同樣能露出真面目的人也是跟和莉亞獨處的時候一樣。從另一種不同的角度看著蜜歐的說話還滿有意思的，莉亞看著也忍不住笑出來，還好三個坎貝爾都沒有在意。談笑間兩隻貓頭鷹飛了進來，原來是普等巫測的成績出來了。雖然從交換學生名單出來開始她們就知道自己的實力獲得肯定了，但成績單來到面前還是有點緊張。至少莉亞是這樣，蜜歐卻是面不改色的一邊喝牛奶一邊單手拆開信封看考試結果。看著都有合格以上、古代神秘文字更是毫不意外的拿到了O（傑出）的成績，莉亞懸了好幾週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每天都會花上不少時間調整心情不讓焦慮泛濫成災，所以生活上沒遇到什麼問題，但真的放下心來還是舒坦不少，尤其坎貝爾夫婦也在稱讚她更是讓她控制不住燦爛的笑容。今天一回家就給波特夫婦看吧…… 波特兄弟的話就先觀察一下他們的反應再看看好了…… 莉亞不禁開始盤算起來時，蜜歐卻被杯裡最後一口牛奶嗆到，坎貝爾太太趕快幫她拍背。等到蜜歐穩定下來後，莉亞才能放心的湊過去看咳嗽間被放下來的成績單，結果不看還好，一看頓時瞠目結舌。一整排整整齊齊的E（超乎期待），某方面來說比全部傑出還要困難。「妳說妳沒想到會考這麼好？」她難以置信的問。「我以為黑魔法防禦術能有A（合格）就不錯了，我記得幻形怪那一題的咒語寫錯了。」蜜歐說。但她看起來不像撿到便宜的樣子，莉亞不禁懷疑她故意的。「妳回想起來自己好像寫錯了，但當下妳記得的答案也是錯的，所以反而錯錯得對了嗎？」她開玩笑的說。「大概吧。」蜜歐的苦笑卻不像玩笑的樣子。「……這樣不好嗎？」開始懷疑錯錯得對的地方不是事後回想而是考試當下了。雖然蜜歐會刻意保持低調，她還在深藏不露也是早就知道的事，但這種方式還是讓莉亞不禁覺得她是被低調的炫耀了。「沒有啦，只是覺得這樣一來鬥士候選的名額好像矇到的，對想要的人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看往年的紀錄大賽都是打怪居多，至少要能打怪才能活下來，其他能力不好頂多卡關而已，所以其他科目考到超乎期待讓她可以繼續上超勞巫測的課，但黑魔法防禦術就故意不想考好了。「妳不想去波巴洞嗎？」莉亞問。「我不太想參加大賽。妳想嗎？」「不想。聽說會死人呢。」莉亞秒答。「對啊。」那個活動幾百年來的出事頻率實在高到正常人不敢恭維，就算巫師的命比麻瓜硬都頂不住，更別提這種大型賽事一定會有的在場外開賭盤想一夜致富的投機者，還有其中眼看要輸錢就鋌而走險的人，或者鋌而走險失敗後失去一切的人，（在霍格華茲這些好像都是同一人？）腥風血雨的程度說不定更甚一些大家都知道的危險事物，例如一碰就死的詛咒項鍊。只是正因為命比麻瓜硬，所以她們這種愛惜生命的行為在巫師之間好像反而是少數。她們正是因此才會有共鳴的。「到了法國後還要經由一個道具進行篩選才會變成鬥士吧？那麼去了不要把名字給它的話就只是去法國讀書一年而已不是嗎？」坎貝爾太太的反應倒是比較正常，在女兒身邊坐下來拿過成績單查看苦笑的背後似乎在說蜜歐的控分舉動相比於目的根本是捨近求遠。「哈利波特教授二十多年前好像本來也是這麼說的。」出乎莉亞意料的，蜜歐竟然有點尷尬的樣子，大概這麼謹慎是她剛剛想到的。莉亞差點被說服了就是了。「又沒有黑魔王想要妳見血什麼的。」坎貝爾太太拿著成績單當成紙扇拍了一下蜜歐的頭說。「等等……有嗎？」「……我不知道，但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莉亞妳知不知道可以躲的好地方？」蜜歐又把母親的捉弄丟給了莉亞。「那妳可就問對人了，我上次一躲就是四百年，連我都差點找不到我自己。」她們果然是親生的，莉亞甚至開始懷疑蜜歐身上那神秘的血統是來自母親的了。莉亞還要想一下才能說出「我不知道」然後窮緊張以外的回應。不過想得出來也表示她進步了吧？「……哇，妳一定是捉迷藏都躲到最後其他人都忘記在捉迷藏了走出來還在奇怪妳躲著做什麼的那種人吧？」莉亞也難得伶牙俐齒起來了，蜜歐也一下子愣住了。「我沒跟人捉迷藏過，但那種事莫名的感覺很實際。」「沒關係，那種事我親身經歷過。」蜜歐也跟莉亞一起自嘲，這樣大家一起笑出來的時候公平的雙方會比較自在一點。「妳的成績也很好欸，將來想要從事古代神秘文字相關的工作嗎？」莉亞在看蜜歐的成績單同時，她順手放下的羊皮紙也吸引了坎貝爾先生的好奇心。「嗯，我想繼續念一陣子書，之後出來當古代神秘文字的教授。」已經下定決心很久了的莉亞說。「蜜歐將來想做什麼？」「……我也還在想，所以才想說什麼都準備一點這樣下定決心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突然發現缺少什麼了。」莉亞順著話題繼續下去的閒聊似乎讓蜜歐困擾了一下才老實說。「那麼妳應該會出國留學吧？去北歐的魔法學校或魔法村的話可以順便帶我一起去嗎？」莉亞還在醞釀情緒要吐槽「普等巫測都能自由控制分數了叫做『什麼都準備一點』？」的時候，蜜歐又說。「可以啊，不如說我才要拜託妳幫忙呢。」莉亞接過坎貝爾先生還她的努力到極限了才拿下一個傑出，大多剛好過及格線的成績單說。「在北歐那邊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找的東西嗎？」難得看到隨和的蜜歐除了鬧她還會遇到讓她這麼主動的事，莉亞好奇的問。她們因為都尊重彼此的秘密還有隱私而變成朋友，但要說不好奇對方的秘密的話是騙人的。不過除非那是足以左右世界存亡的秘密不然莉亞會等蜜歐想開口了再說，也一直忍著不問似乎知道什麼、而且愈來愈會講話的梅琳。「我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只是想看看家裡口耳相傳的祖先曾經去過的地方而已，能不能找到我的秘密到時候再說。妳要聽嗎？」蜜歐一眼就看穿莉亞的心思，但還是大方的說。「好啊。」「那個等一下再來說吧。妳們家有電話嗎？」坎貝爾太太卻打斷她們的對話對莉亞說。「有啊，怎麼了？」「妳們兩個都考得這麼好，應該要好好慶祝一下吧。妳男友跟兩個義兄也考完了，不然我們一起盛大的慶祝一下吧。」「好啊，謝謝坎貝爾太太。」沒有校長親自帶她出門夜遊順便告訴她成績批改發送的日程，所以莉亞錯過了兄弟們的重大時刻心裡也是覺得有點可惜的，尤其不管考得好還是不好，阿不思跟天蠍的表情一定都很精彩，錯過那一幕就真的太可惜了，就算不跟他們互相炫耀成績莉亞也想趕快回家看看…… 哎喲，不好，跟蜜歐睡在同一個屋簷下而已竟然已經染上她的壞習慣了。「那不然等到書單下來了之後去斜角巷買課本的時候順便一起在那裡的餐廳吃個好料吧。聽說破釜的老闆娘手藝很好？」坎貝爾先生提議。「聽起來不錯。」自從第一次去斜角巷後，莉亞又跟著全家去光顧了不少次的破釜酒吧，有時候是跟著綴歌一起去參加她們學生時代持續至今的女子會，讓她不用人擠人就能吃到漢娜讓破釜酒吧遠近馳名的手藝。（有一次是帶艾倫去向隆巴頓夫婦為了之前曼西斯事件中的叨擾道歉）「那麼我來約她們吧。」坎貝爾太太說，出乎莉亞的意料連綴歌這樣的純正巫師都有手機了，坎貝爾家卻是起身走向客廳拿起很傳統的轉盤式電話。「你好，請問波特先生或太太在嗎？啊，波特太太早安，我是坎貝爾太太，你們的乾女兒在我們手上，還想看到她的話就來破釜酒吧吧。順便把她的同學都帶來就更好了。」「我們要慶祝通過普等巫測了！」另外三人都不禁笑得東倒西歪時，以防萬一莉亞還是照平常的人設扮演負責任真的那個人對著電話大聲喊說。有這樣的家教，難怪蜜歐會跟阿蘇爾處得這麼好。可以聽到電話另一邊也傳來笑聲，然後就是兩個太太有說有笑的、正常的討論慶祝會的事情，對於在買課本的日子順便慶祝趁著去法國前多記住英國的味道她們似乎很快就達成了共識，一下子就轉而討論今天怎麼接送莉亞、交換之後去法國除了看比賽外還要怎麼玩的情報了。「看來今年也會很好玩呢。」對於到了法國後該怎麼旅遊也很有興趣的蜜歐一邊聽一邊說。如果她們只是去當交換學生的話，她們說不定就會這麼度過這一年。「希望如此。」那種「好玩」的時候有不少都在被蜜歐玩的莉亞苦笑說。就算不考慮那些，她也懷疑在大小事不間斷中度過新生的這幾年的她到底有沒有單純的在「好玩」中度過這場大型比賽的機會。不過今年準備普等巫測的經驗也告訴她這種時候焦慮也沒用，何況在考試中她也已經證明了她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準備齊全，不光是她在之前的冒險中常用來對抗敵人的那些魔法而已。去年才對付過創造巫師的母神，這世界上總不會再有比那更難纏的敵人了吧？這樣想著的莉亞寬心不少，也加入了討論慶祝會的行列，似乎衛斯理奶奶也要來幫忙慶祝玫瑰毫不意外的拿下了跟母親一樣的十一個傑出的佳績。（蜜歐很佩服的說比她還厲害，但這話在場沒多少人相信。而且就莉亞所知，考完後只有玫瑰一直在想著她還有哪裡應該可以考更好的）然後隔著電話的話題又轉移到了法文讀書會上。一聽到綴歌要來接莉亞，蜜歐就提早開始調整頭髮要把耳朵藏起來。「應該沒有關係吧？他們應該不會說什麼。」莉亞說，相信更劇烈的歧視跟對立都跨越的波特家不會對除了稍微少見的特徵外就是普通人的蜜歐有奇怪眼光的。「……我也希望如此。只是習慣動作了而已。」蜜歐苦笑說，卻沒有把頭髮恢復原狀。不是每個人都像莉亞一樣會在身邊吸引良善的人。至於蜜歐自己算不算是其中之一？那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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