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 蜜歐與妖精火盃(8)：鍊金術（上）

看板C_Chat (希洽)作者Vinygli (Vin)時間16小時前 (2025/01/10 21:21)推噓3(3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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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連結：#1dIb7lpv (C_Chat) 大家晚安，Vinです。好久沒貼這個系列了差點忘記進度XD 正文開始新學期帶來的新鮮感、興奮、期待與不安，以及一些人還沒從暑假模式中脫離、渾渾噩噩的狀態，很快便告一段落。一個星期內，大家就已經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比去年更繁重的課業中。即使是升上六年級的高年級生，雖然放掉了不少課程，仍然需要利用空堂時間專心複習上一堂課的內容，才能跟上進度。尤其是蜜歐和她的朋友們，這群本來就算是很用功的學生，在普等巫測時組成讀書會的代價就是他們的課表跟五年級前幾乎一模一樣。因此，不僅課堂上的內容變得比以往更艱深，他們在課業上的時間壓力也比其他人更大。不光是課堂內容變難了，上課本身的門檻都變高了；自從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課開始，她們幾乎所有課程都必須使用俠鉤帽教授介紹的無聲咒。在這樣的情況下，莉亞也不由得跟當年升上六年級的哈利一樣，對於他的教授留下的筆記有了興趣。雖然沒有像哈利那樣直接拿舊課本來用，但她還是時不時會跟綴歌借來看，然後將賽佛勒斯．石內卜前校長對於進階魔藥的訣竅註記跟優化抄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加深記憶。就像現在來到了星期三晚上，終於要來到鍊金術課的時間了，莉亞還是埋頭在那本舊課本裡，蜜歐還要叫她才想起來得趕快收拾東西去上課。「我知道那位教授很厲害，但那些都是幾十年前的點子了吧？」蜜歐說。她大概是除了玫瑰外最不喜歡那本「混血王子流派秘笈」的人；玫瑰對他的魔藥訣竅很不以為然，覺得那些都是旁門左道，不然早該有其他人發現並廣為流傳了。蜜歐則是不欣賞王子對黑魔法的興趣，更不喜歡莉亞跟她不一樣，不太忌諱那些黑魔法：她因此決心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絕對不跟莉亞同一組，不然她常常忘記自己為了打惡魔學的魔法在學校裡是大砲打蚊子。尤其現在她們都要學著用無聲咒，不能提早知道莉亞要用的咒語讓站在她的魔杖前變得更可怕了。「我上次學到的都是四百年前的東西嘛。」莉亞自嘲的說。「……妳適應現代社會太快了，我老是忘記。還是我們進步得太慢了？」蜜歐只好無奈的說。「不知道，我還在慢慢適應的過程中呢。」不過剛剛復活的莉亞最不能適應的主要是麻瓜建設起的物質文化，巫師社會反而愈待愈熟悉倒是真的。「四百年前的妳有學過鍊金術嗎？」總覺得話題好像有點跑偏了，但是就這樣強行拉回去的話反而顯得蜜歐更在意那本書一樣，只好先轉移話題。「沒什麼在學煉金術的感覺。但如果像隆巴頓教授說的那樣，那麼我們之前學的東西都是煉金術的一部分吧？」雖然她們想像中的煉金術還是在瓶瓶罐罐以及熔爐間跟各種礦石打交道試著生出黃金，那種比較接近魔藥學的印象。「要是曼西斯太太有教的話，妳應該會牢牢刻在比記憶更深的地方吧？」在古代神秘文字上就知道了，妳學魔法學得那麼認真。「沒那麼厲害啦。」莉亞不好意思的說。「都是多虧他們教得好…… 雖然教的東西好像有點奇怪。」她又苦笑著補上一句。「妳才知道。」莉亞承認的這麼大方，剛剛還在旁敲側擊的蜜歐反而有點不好意思。「我是說，令堂發明的那些咒語是很好用，也確實地從壞人手裡保護了妳，但是她在那些咒語之後發明的東西就……」「是啊。她也不敢輕易讓我學。」莉亞嘆氣。多虧了她的麻瓜父親蘭德替她把關，不然學習那些東西意味著要跟什麼樣的東西打交道、會有什麼後果，已經有太多人用身體示範了。「不過那些東西應該都不會在煉金術中學到吧？」「應該不會。」看看學習鍊金術跟黑魔法的巫師陣營有多麽壁壘分明就有點概念了。「……妳們明明都很有自知之明，怎麼還會去學那些魔法？」「不知道，我在開始學之前被爸爸還有哈利叔叔給攔住了。大概是以為自己把持得住不受誘惑，等發現陷入太深時已經來不及了吧。」就連哈利光是想在魔藥學上爭取好成績，就被誘惑的對綴歌施展了黑魔法。魔法還不為人知的黑暗面、屬於惡魔與黑夜的混沌對很多人來說似乎是機運之地，但是謁見過阿蘇爾的真面目、那些黑暗的化身過後，莉亞寧可待在她的理智能理解、能化為明燈照亮她的領域就好。「不過就算是四百年前的人，也還是分得出來有些魔法不能對著其他人類用的啦。」所以慶幸自己還算乾淨的同時，莉亞也要再次澄清。莉亞尊敬石內卜的決心跟才智，但她還不至於為了一本書跟擔心她學壞的好朋友吵架。而且這不只是安慰人的話，就算讓她再打一次尼可拉斯，篡奪她母親建立學派的仇人，撕淌三步殺也不是她的首選。「我相信妳。」其實蜜歐也知道客觀來說，莉亞失控亂用危險魔法的情況比起跟她水準差不多的夏瞳、蝶飛等人已經算是好很多了。雖然要站在她們的魔杖前還是一樣可怕。奇怪的是對艾倫她就不會這麼怕。大概是因為他被莉亞打服了吧。不管怎麼樣，得到了這句信任後莉亞心裡也放心不少。有說有笑間，她們來到了晚上的魔藥學教室。沒有其他人一起上課的晚上時間，地窖看起來比平常更陰森。在彼此的陪伴下驅散緊張，她們打開了教室的門。而莉亞毫不掩飾她相當意外「她來到陰暗的地方學魔法」這樣的場合中打開教室的門看到的人竟然不是阿蘇爾。「只有妳們兩個嗎？」迎接她們的是個年輕的金髮巫師，看起來相當普通，有一雙屬於正常人類的藍眼睛，跟她們想像中的鍊金術師相去甚遠。「我們應該還不算遲到吧？」「怎麼這就被自動退選了？」「雖然助教大概就是為了她們兩個才專程回學校的啦。」「但能不能對我們更有信心點？」三三兩兩來自不同學院的高年級生進入教室的同時你一言我一句地說。面對年紀沒有差太多、一年級的迎新上甚至見過面的助教，滿多人都絲毫不口無遮攔的。「啊，我只是確認一下我可不可以開始講課了而已。」看起來應該是助教的巫師解釋說。「我是傑瑞．杜魯斯，妳們今年的煉金術助教。我們之間年紀沒差那麼多，所以叫我傑瑞助教就好。」「杜魯斯？」莉亞訝異的重複一遍。她之前好像聽阿蘇爾講過這個名字。「沒有錯，貝拉克小姐，被我家老姐介紹來的。她在家的時候常常跟我們提起妳。」傑瑞助教點頭說。「不過那個晚點再說，教授已經來了。」他又說，指了指沒有座位的講桌。講桌上面放了一張大大的畫框，後面又用跟相框類似的支架支撐著，隨著傑瑞助教的介紹，畫中出現了一個在魔法英國的知名度不輸給聖誕老人的老人對她們微笑。「又見面了，貝拉克小姐。」「鄧不利多教授？」跟他有過一面之緣的莉亞驚奇的說。（當然她見到時也已經只有畫像了）「原來這門課的教授就是你？」「因為本來就是我一時興起給有興趣的學生額外開的補習班，所以好像也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將我自己起頭的傳統延續下去了。雖然一幅畫像是學不會新把戲的，至少還勉強可以幫學生們打開通往知識殿堂的大門。」鄧不利多的畫像說。「之前怎麼聽人家說這門課是找教授以前的學生來教的？」沒想到她們這一屆的待遇這麼好，蜜歐也很吃驚的問。「我也很好奇，聽起來我的補習班沒什麼人有興趣？這個職位應該沒有遭到詛咒吧？」鄧不利多又轉向傑瑞助教說。「因為來就讀的人不多嘛，大家的目標都是考超勞巫測，不太會想再多一門課要傷腦筋。而且那些人畢業後大多出國了。」單純對煉金術有興趣的學生畢業後就前往波巴洞—— 鍊金術大師尼樂．勒梅的母校進修了，剩下的則是直接進入魔法部中研究高深魔法的部門就職，怎麼都比來這裡當補習班老師卻沒得兼職校長更吸引人。「拜此所賜，教授們都說現在還能找到聽得懂教授你在說什麼的助教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傑瑞助教以此作結。「杜魯斯小姐真是指導有方。」鄧不利多稱許的呵呵笑說，但是傑瑞助教只是長嘆一口氣，似乎是回想起了當年只是順口好奇的問了一句話的關係，結果被阿蘇爾惡補煉金術，還被扭送到這堂課上來聽半懂不懂的學長講課的辛苦經歷。「畢竟是你親自留下的畫像，所以沒有你聰明應該沒那麼丟臉吧？」蜜歐說。不過必須叨擾死者起來幫忙才能完成工作的教授們可能就不這麼想了。難怪之前奈威的反應那麼奇怪，應該是覺得不好意思吧？搞不好還混雜了一部分不得不認真考慮聘請阿蘇爾回來的頭痛，還好傑瑞看起來比她正常一點。「說到杜魯斯老師，她現在……」莉亞問。「已經在法國等著跟妳們一起看好戲了。她好像也很期待呢。」傑瑞助教說這話時臉上卻帶著苦笑，似乎在說「連她都會期待，看來今年的大賽也要有大事了，會讓人看到血流成河那種。」因為莉亞也正在那麼想。 ……話說傑瑞助教也會這麼想，難道他也知道阿蘇爾的真面目嗎？雖然忍不住好奇起來，但旁人有點多她不方便問。「不過她的事情讓她自己來說，我們先上課吧。她特別交代說到了法國妳們會用上這堂課的內容，不把握時間的話我會被唸的。」傑瑞助教說。這就是他看起來沒什麼幹勁的原因？就沒人好奇阿蘇爾也會鍊金術嗎？蜜歐總覺得跟不太上對話，好像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圍繞著一個阿蘇爾相關的梗在對話間自成一個小圈圈一樣。「……既然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觸，那麼首先我們得搞清楚一件事，對吧，鄧不利多教授？」看蜜歐似乎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的樣子，傑瑞也同樣意外在這個「秘密結社」竟然會有狀況外的人加入…… 雖然真要說是秘密結社的話，這裡也是優等生的進修結社，不是信仰夜王的邪教組織。正因如此，他才要趕快把話題拉回正題，以免有人在奇怪的地方覺得自己被排擠了什麼的。「確實呢。都坐下來吧，這個話題可能會有點長。」鄧不利多也說。「那麼首先……妳們知道煉金術是什麼嗎？」等學生們都就座後，他問。「聽教授這麼一說，首先排除製造黃金用的魔法。 ……我知道它的名字就是這麼來的，但這應該不是它的全部吧？」蜜歐說。「除了黃金，好像還有很多著名的魔法成就也是鍊金術的產物吧？會研究出那些東西來，感覺煉金術應該是很高深的魔法？」莉亞也說。參與過摩根的研究後才知道魔法背後也是有自己一套理論的，只是不管理論的架構有多科學在麻瓜眼中還是一樣不科學就是了。她們都太聰明了，這樣的反應一點都不好玩。教授跟助教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然後傑瑞助教走到黑板前面就定位，等著鄧不利多的畫像開口：「最早確實是為了製造黃金，但是當古老的巫師拿起魔杖將包含變形術在內的魔法施加在眼前毫無價值的石頭上後才發現這比想像中還困難。貪財的人這一步就放棄了，轉而尋求其他簡單的斂財手段，有好奇心的人則深入研究原因以及魔法與世界背後的道理，煉金術是由這樣的求知慾驅動而在製造黃金的基礎上開枝散葉誕生的學問。所以現在我們或許應該說，煉金術是追求『真理』的學問。」「「『真理』？」」兩個女孩不由得重複一遍。開始認真聽課的同時，傑瑞助教也在黑板上用粉筆快速記下剛才開場白的重點，尤其真理二字寫得大大的。鄧不利多點點頭後繼續：「我們之前學習使用魔法這個工具，就像麻瓜學會使用他們的工具一樣。之後他們用手上的工具組成更複雜的東西，用來測試世界到底是怎麼運作的，煉金術士用的則是他們的魔法，以魔法的方式深入世界運行的道理，才能做出許多普通的魔法師做不到，或者超出一般咒語時效的偉大作品，像是不會被解咒術變回原狀的黃金、還有不用一直施法也能運作的人偶，都是許多人的多年孤獨研究後終於做出來一舉成名的成果。」「我們在這門課上會學到那些嗎？」蜜歐問。「要是這門課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至少對我個人來說是這樣。」上次這樣抱怨時被光是聽一句話就能預見會有什麼後果的阿蘇爾認真反駁了一番的傑瑞助教補充，以免被阿蘇爾發現他沒學會教訓。「但是我們會開始認識背後的原理，帶你們從最根本的地方重新認識魔法，讓妳們從不同的角度了解之前揮舞魔杖跟唸咒語都在做些什麼，對妳們原本的魔法也能有所提升。 ……以麻瓜的例子來說，就是小時候只能背公式的數學課現在我們要學著用微積分來推導、來了解那些公式誕生的過程了。」「……有沒有更巫師一點的例子？除了我們正在試著理解的這個。」蜜歐不得不問。雖然親麻瓜的鄧不利多很喜歡，但是兩個小女巫都聽不懂。「呃……好像就是煉金術了。總之除了更多的魔法理論基礎外，妳們也會複習到以前的魔法，所以與其花時間擔心會有多難，倒不如先上手試試看吧。」兩個成年巫師交換一個眼神後就連最博學的巫師也不得不對這個簡單的問題投降了，總之在鄧不利多想出來前，傑瑞助教先設法爭取時間，就從講桌底下拿出了一些東西。他從用魔法加大空間的袋子裡拿出來的是一張很大的海報。將它攤開來用磁鐵貼在黑板上後，上面滿滿的各種像是火星文的符號，不禁眼花繚亂起來的她們還以為這是某種巫師專屬的視力測驗。困惑的視線再一次投向剛才的袋子，她們還以為煉金術課上會看到多一點金屬，但是傑瑞似乎沒有要繼續拿東西的樣子。「雖然我相信各位應該很想練習冶煉金屬，甚至學著製造黃金來充實一下零用錢，但是要用火的內容還是在魔藥學上交給綴歌教授負責教你們吧。」鄧不利多說。「我們還是以學習先人為了煉金發明出來的魔法為優先。」傑瑞助教接著他的話說，又在旁邊的黑板上徒手畫出一個大圓，將盧恩文字跟那些神秘的符號抄寫在圓陣裡面畫成一個魔法陣。「大家都認得這是什麼吧？」「魔法陣吧？」「好像都是在麻瓜幻想的小說比較常見？」「雖然一些魔法書上會看到，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自己畫過呢。」就連莉亞畫過的也都是組合盧恩文字就能產生魔法的其他流派的魔法陣。「這些符號還有魔法陣的魔法格式都是煉金術士的重要發明。」鄧不利多這才開始解釋。「那個時代的紙還是奢侈品，所以為了省力省紙，他們發明了很多符號來代替記錄他們的實驗時會常常寫到的材料還有重要的實驗步驟，很多直到今天的日常生活中還會看到。」傑瑞助教指了指海報，剛好指出大家最熟悉的在廁所或健康課偶爾會看到的男女符號。「不過這些符號在煉金術士的圈子廣為流傳前，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反而是隱藏內容，以免同行輕易剽竊走自己的研究成果，其中一個增加外人解讀難度的寫法就是在圓陣上按照自己發明的順序書寫，光是一邊讀一邊轉頭就已經讓人心裡開始打退堂鼓了。而那之後隨著符號愈來愈完備，再融入了其他帶有魔力的文字，這樣的格式就被用來記錄魔法，尤其圓陣的模樣在各種模式中又特別容易鎖定圓陣中央的東西成為圖像化的魔法的對象，魔法陣就是這樣誕生的。」無論是在魔法師的日常還是麻瓜對魔法的幻想作品中在座的學生都是看魔法陣看到習以為常了，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它的由來，還有煉金術原來這麼接近自己，不由得嘖嘖稱奇。「今天大家就來體驗一下吧。」傑瑞說，然後又從袋子裡拿出羊皮紙發給全班。「就照著黑板上面的例子在羊皮紙上畫一個一模一樣的，看看會發生什麼樣的魔法。」就算講課的是大名鼎鼎的鄧不利多，巫師果然還是比起聽課更喜歡動手，於是都紛紛拿起羽毛筆開始抄寫魔法陣。傑瑞助教也沒閒著，把剛才畫在魔法陣裡的符號大大的抄在旁邊的黑板上，然後一一講解它們的含義、仔細指出容易跟其他符號搞混的細節。「所以把這些符號連在一起的含義翻譯成人話，就是這個陣型的魔法效果了。你們想念出來的話，我推薦你們用拉丁文試試看，並且把你們的魔杖拿出來，會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喔。」他說。跟三年級那次由傑瑞的姊姊教授的古代神秘文字不同，這次的課程內容完成後的當下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尤其沒有任何爆炸出現，因此雖然被炸到怕了的人都偷偷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也有點半信半疑。不過在傑瑞的指揮下她們一起開始把魔法陣翻譯成拉丁文後，唸出來的感覺雖然很陌生，但也突然有種很奇妙的興奮感，好像他們跟帥氣的麻瓜動畫人物一樣在詠唱著某種能召喚難以言明的力量、正因為聽不懂才顯得厲害的言靈。就連莉亞都有點這樣的感覺，不由得擔心現在的她們跟想像中的「煉金術士修行中」會不會有很大的差別、被別人看到的話需不需要用記憶咒消滅掉不必要的誤會…… 但是這些事情都在唸咒結束時跟著告一段落。剛剛還是什麼都沒發生的魔法陣，跟大家或是拿在手上、或是放在桌上的魔杖一起發出光芒，各自飛出一顆光球飛入空中，拖曳出兩條灑滿光點的軌跡交纏在一起，最後在雙螺旋軌跡的頂端迸發開來，教室的天花板頓時變成了一片星空。傑瑞這時偷偷點點魔杖熄掉牆上的蠟燭，教室頓時變得更加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只剩下漫天的星光，而且黑暗的環境下更能清楚看到它們幾乎跟真正的星光一模一樣，上過天文課的同學更是興奮指出跟真實的星空一模一樣的星座，旁邊點綴的幾片雲朵更是加強了真實感，好像他們身處在沒有光害的夜空下，這在平常只有在學校大廳才看得到。「我就是被這招騙進煉金術這個坑的。」看著學生們閃閃發光的眼神，傑瑞不禁有點懷念的嘆氣說。「你是指可以在室內觀星，還是從零開始設計魔法的過程？」鄧不利多問。之後再把剛才的拉丁文簡化，就是平常揮舞魔杖時念的咒語了。「應該都有吧。」「就是因為體驗過，將同樣的感動傳達給別人才會這麼讓人開心，對吧？」「怎麼連你都這麼說？」「我跟你姊姊都是因為這樣才會當老師的。尤其是當有個還在迷惘前途的年輕人似乎有機會想加入我們的時候。」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9.69.84.1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736515298.A.4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