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零的遞減-第二十二章
薰到底有沒有死呢??
基本上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
總之她現在沒死,嗯~~~
我還蠻喜歡這章的,這章薰很可愛^^
零的遞減-第二十二章
『蠢女人,被我逮到了吧!』淒厲而尖銳的笑聲在耳畔響起,她的頭髮被揪起,狠
狠的拍了兩巴掌。
「賤人,」夏多妮惡聲道,「敢跟我夏多妮搶男人,就是這個下場。」她又揮了兩
巴掌。
夏多妮的面孔在她面前晃動,扭曲,充滿邪意的笑容溢於眼表,「把這吃下去…。」
把這吃下去…
「啊—」她尖叫。
火,火燒起來了,火在眼前燒了起來,夏多妮滿是笑意的身影溶入火海,在她身邊
舞了起來,「哈哈哈哈。」變異而尖銳的笑聲回蕩著,「你這蠢女人,你這蠢女人。」
「不…不要,你走開。」她曲身不停閃躲,滿是驚懼的臉龐充滿淚痕,「走開,不
要靠近我,走開…。」
熊熊烈焰依舊朝她逼近著,艷麗的火紅吐著蛇芯不斷追趕糾纏,她駭然的落下淚水
,「走開,不要過來,走開。」她驚慌的後退著,猛然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
她一抬頭,「爸!」心中一陣狂喜,「爸,快救我,爸,火,火,火…。」要燒過
來了。
男子彎下身,怪異的聲調在她耳畔響起,「我不是你爸…。」不是你爸…不是你爸…
「我是…。」面具一揭。
「波特————!!!」
櫻井薰猛然驚醒。
「呼呼呼!」她大口的喘著氣。眼前正印著一片雪白的牆壁,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正鑽入鼻腔中。
「你醒啦!」一旁,一女聲道,「太好了,醫生說你再不醒來的話就沒救了。」小
蘭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
薰疑惑的盯著她的面孔呆了半晌。自己不是應該還在組織的實驗室裡嗎?怎麼會在
這?
「那個…,」她的喉嚨乾澀而沙啞,「你等等。」小蘭遞了一杯水給她,「先別說
話,我先請醫生幫你看一看。」
她兩眼無神的看著小蘭興沖沖的跑出去,又帶著醫生走了進來。她覺得她的頭又痛
了,瞇起眼,她又慢慢沉進黑暗的世界裡。
「欸!你叫什麼名字阿!」臨睡前,只聽見小蘭這樣問著…
「薰,我叫櫻井薰。」
「我叫毛利蘭。」毛利蘭…,是那個女孩阿……
@ @ @
再度醒來,已經是午夜十分。
櫻井薰躺在床上,睜大了雙眼,直至十分鐘後,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她伸出一隻手,在眼前揮動著,「這一切不是夢嗎?」剛剛,她似乎作夢夢到,有
個女孩跟她說,她叫毛利蘭。
「啪!」她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想將自己打醒,畢竟眼前這一切是如此讓人難
以置信,前一秒,自己不還正身處於組織中嗎?
但那疼痛卻如此真切的傳至腦海。
她動了動,開始嘗試著爬起身,「唔!」胸口一陣刺痛傳來。
她撫著胸口痛苦得喘著氣。「別動。」
她機敏的轉過頭,一個白色身影站在窗口,「你還是趕快躺下,不然我會被小蘭罵
死。」他傷腦筋的搔搔頭。
櫻井薰沒動,一雙眼警戒的盯著他,誇張的白色西裝和大禮帽,在窗外的月光下顯
得格外耀眼,而那無法看透的招牌笑顏更清清楚楚的表露他的身分,「怪盜小子?」
他挑起眉,走進房裡「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名聲遠播呢!先生,尤其最讓人精精樂道的是兩百多次犯案皆寄出難纏的預
告信,讓中森警官焦頭爛額,甚至把警官耍得團團轉而樂此不疲,唯一能和你匹敵的對
手只有兩位,一位是白馬探,另一個則是……」她頓下,掛起一絲笑容「工藤新一。」
「看不出來櫻井薰小姐還是我的Fans呢!」他走至床邊笑道。
「誰是你—。」「噓!」他豎起食指,「還是請你先躺下吧!薰小姐,你總共斷了
三根肋骨,一根鎖骨,外加全身上下割傷擦傷裂傷總共一百零八個傷口,喔對了,還有
腦震盪,醫生囑咐過千萬不可以讓你起來,如果讓小蘭知道我讓你起來的話我一定會被
她打死。」他可不想受小蘭空手道伺候。
薰倒是冷笑,「那我道是想看看。」話雖如此,她倒是躺了下來。
「感謝感謝.」基德如獲大赦的鬆了一口氣,「那麼,在下也要恢復普通人的身分
了。」他猛然一掀。
「欸喂!」薰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
他換了一套休閒服站在她面前,「要感謝我也不是這樣的吧!在我面前表露身份。」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會講的。」黑羽快斗微笑道。
「?」她臉上掛上疑問。
快斗臉上的笑容有明顯擴大的趨勢,「因為我知道你的秘密阿!」
「唔!」她呆了會,「你怎麼知道?」
「多看看米花中央日報吧!那裡頭有很多有趣的消息喔~~~」
「唔!你有在跟他連絡?」
「沒有,和他聯絡的是別人。」他瞇起眼,「有點擔心他,也許過兩天會找他去,
你要我傳話給他嗎?」
「不…。」她低下聲,「別告訴他,我還活著。」
「這樣阿!」
兩人頓時沉默下來,顯得有些尷尬,薰不安的張望四周,「其他人呢?」那個叫蘭
的女孩。
「都回去了,大家以為你明天早上才會醒來,就留我一個人在這,」他傻笑,「我
也以為你明天早上才會醒來,才這麼放心的溜走。」
「你還敢說!咳咳咳……」薰突然猛力的咳起來,「喔!」胸口又感到一陣刺痛。
「跟我聊天也用不著這麼興奮吧!」他拉張椅子道。
「虧你說的出口。」她斜睨了眼。
「好啦!反正你都醒了,是想要聊天呢?還是想睡覺!」快斗興致盎然道。
「跟你這種人聊天氣都會被氣死。」她沒好氣的說。
快斗一付受傷的表情,「我有這麼惹人厭嗎?」
「你有。」
「嗚嗚嗚!我好難過喔!」
「我倒看不出來你有很難過的樣子。」薰毫不留情,一針見血的說著。
只見快斗僵在原處,很顯然,他遇到對手了。
「你還挺有趣的嘛!薰小姐。」他微笑道,「病還沒好倒有力氣嗆人。」
「謝謝誇獎阿!我只剩下這張嘴能動而已,當然要多多利用才行。」
「那你的意思是今晚打算和我聊天聊到天亮?」
「那我倒要考慮考慮。」她轉頭看他,「我可不像某人,到現在還沒報上名來,卻
還能厚著臉皮一直待在這。」
「這個嘛!我想你還是睡覺好了。」打死不承認自己是那個厚臉皮的。
「那怎麼行,我都已經醒來了。」她賴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子。」
「一定要講嗎?」快斗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
「不然我們怎麼聊?」薰翻了翻白眼,「反正你早就承認你是那個厚臉皮了。」
「阿!」
「這裡只有你沒報名字阿!先生。」
嗯……,顯然他不只是遇到對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難纏。
「算你贏,薰小姐。我叫黑羽快斗,是小蘭的同學,目前就讀東都大學商管系一年
級,十九歲,興趣是變魔術。」他「啪」的一聲憑空變出一隻白鴿。
「真是厲害。」她讚嘆道,「那快斗,我昏迷多久了。」
「大概一個禮拜。」他摸摸白鴿柔軟的背脊,「噗」一聲,白鴿不見了,「小蘭撿
到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昏迷不醒,臉色也白的跟鬼一樣,而且一直在喃喃自語什麼
『不要過來…』『走開』的,」他看了她一眼,「你是夢到什麼阿!」
「沒什麼…。」她闔上眼避開他的目光,”是火……”
「那這裡是哪裡?」
「米花醫院。」快斗道雙手垂放於腿上,他悠閒的坐著,「你看起來真有精神,一
點都不像大病初癒的樣子,醫生原本預估你至少要躺一個月,我看你現在就能起來了。
」他拉起她的手,「看這個,這邊原本有個穿刺傷,醫生說這種傷口通常要三個禮拜才
能復原,現在卻已經癒合,還有——。
「你到底想說什麼?」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
「我只想說,」他正起色,「我覺得很奇怪,你為什麼能好這麼快?」
「唔!」她穆然一呆。
「真的很奇怪,問醫生為什麼醫生卻說大概是體質問題,根本沒去想是什麼原因。
」快斗不滿的發著牢騷。
「3142!」她喃喃語道。
「什麼?」
「沒事。」薰迅速翻過身,「我想在睡一下,快斗,不好意思。」
「喔!」
不會是那個吧!難道說……那場惡夢是真的-
”把這吃下去……”夏多妮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把這吃下去……”
「嗚!」她的頭又開始痛了。
@ @ @
「哈囉!小薰,我們又來看你了。」走進病房裡,小蘭手裡拿著花束走了進來,「
今天覺得怎麼樣阿!」
「好的不得了呢!她根本不像病人。」快斗倒很快的接口。
「倒是快斗他一直欺負我。」躺在床上的薰在後面跟著道,「小蘭姐姐你要幫我做
主啦!」
「耶!我才沒有-」快斗急忙否認,只覺一股寒氣自背脊間冒了上來,「這是真的
嗎?快斗?」
快斗連忙賠上笑臉,「小蘭,真…真的沒有這回事,你別…哎呀!」只見後頭一陣
混亂。
青子很乾脆的越過他兩走上前,「看你也恢復的挺快的,小薰,醫生說你明天就可
以出院了。」
「真的嗎?耶!」薰歡呼,她已經無聊到開始數天花板的裂縫數了一百零八遍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親愛的薰小姐!」快斗頂著頭上的包冒出來,「你不是要投靠
親戚?現在親戚沒找到,你要去哪?」
「住你家阿!」她笑道。
快斗的表情彷彿剛吞下一大杯苦茶汁。
「開玩笑的啦!」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的反應跟工藤一模一樣,這可讓她感
到格外有趣。
不知他『們』現在如何,那對自己都同等在乎的兄弟。
從組織中幸運逃脫,撿回一條命,還被毛利蘭撿到,這一切究竟是巧合,抑或
是…。也許…。
她的頭又痛了起來,「嗚~~」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她撫著自己的腦
袋。
「怎麼了,頭又痛了,要不要叫醫生看看。」小蘭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小薰揮了揮手,「那個庸醫什麼也不懂。」
「小薰!」
她吐吐舌頭。
醒來還沒一個禮拜,她就已經和他們打成一片。完全不怕生和活潑的態度倒頗讓人
訝異,彷彿她和他們是認識幾百年的老朋友,尤其和快斗,她更是毫不留情的狂和他鬥
嘴。
也許,那是因為他長的很像她認識的人的關係吧!
那個她用盡心力去愛的人。
在互相交換年齡後,薰自動的喊小蘭和其他人為姐姐,但快斗呢!她直接了當
的說:「想都別想,厚臉皮的。」外加附送一個大白眼。
快斗可不甘示弱,他可不承認自己會輸給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女生,於是唇槍舌戰
天天上演,連小蘭也懶的勸說了。
「小薰,既然你沒有地方去,那要不要來我這?」小蘭看著她道,「我這還有空房
間喔!」
「好阿!」她看著她微笑。
她告訴其他人,她是為了找親戚才上來東京的,因為爸媽出車禍死亡,她只好離開
最心愛的家鄉……。總之,她編了一個頗讓人動容的理由,讓在場的所有醫生護士小姐
們莫不聽得淚流滿面。
裡頭唯一沒反應的只有快斗,這點又讓他被其他人罵鐵石心腸,他只好躲起來偷偷
悶笑,那篇故事可是他和薰兩個人花了一個下午編出來的。
看薰表演的聲淚俱下,他不禁要佩服起她的演技可以拿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了。
不過只有快斗明白,薰臉上的微笑是假的,只有她的眼淚是真的,他看到薰在所有
人離去後盯著窗外發愣的哀傷,和微笑背後悠悠的哀愁。
”她強顏歡笑的功夫可以和小蘭媲美了”他在心裡如此做想,”真是個愛逞強的女
孩”
卻又是個讓人心疼的女孩。
而且她可能……。
@ @ @
高層會議
「真是不好意思,馬迪魯波特,你看你的人又幹了什麼蠢事。」阿爾薩斯帶著不懷
好意的笑容,用投影機展示著手中的照片,「不是說實驗很成功,怎麼又去找以前的女
人,看來他的能力還不足呢!」
波特瞇起眼,有些不悅,「我記得今天要討論的是琴酒叛變,而不是Sancerre
吧!」他目光一利,「再怎麼比也比不上那頭膽敢暗殺我的蠢豬,反倒落個屍骨無存的
下場。」背倚著椅背,他冷冷的說著,「也不知是誰指使的。」
很明顯地,在場所有人立即明白他在指誰。畢竟波特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放在一個
人身上:阿爾薩斯。
「我!」阿爾薩斯幾欲脫口,卻被苦艾酒阻止。他的面孔脹紅著,卻不願示弱,直
瞪著馬迪魯波特。
波特嘆口氣,「阿爾薩斯,你坐下,Sancerre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旁的白蘭地則清清喉嚨,「那麼,會議繼續進行……。」
會議繼續著,但一旁的工藤卻已無心再繼續聽下去,他盯著銀幕上的相片直發愣!
老天,那是那天晚上他巧遇小蘭的情景。
怎麼會在他手上?
@ @ @
隔天中午,薰和小蘭一同坐著計程車回到偵探事務所。
「小薰,小薰,我們到嘍!」她搖著薰,試圖將她叫醒,「沒用的。」快斗從前頭
探過頭來,「我剛剛送她上車時,她就已經在睡了。聽護士小姐講,她昨晚根本沒睡,
好像是興奮過度還是什麼的,」他昵了眼,「她還真像小孩。」
小蘭興味盎然的看他一眼,「她也才十八歲嘛!」她微笑道,「你抱的動她嗎?我
們給上去了。」
「那有什麼問題。」剛才就是他抱薰下樓的。
送進房裡,快斗退了出來,「小蘭,那我先走嘍!」
「好。」小蘭答應道,轉身走進廚房。
房裡,那個理應睡著的人兒,坐起身。她征然看著房裡的一切,突然間,嘆口氣。
她的目光,正放在床頭櫃上那張充滿歡笑的合照上。「你和我,都是被奪去幸福的
人阿!」照片中的兩人,正是新一和小蘭。
潔淨的房間裡,小蘭的書包正整齊的擺放在書桌上,一個深色背包和空手道服就掛
在掛勾上。
「這麼多的煩擾,你還能如此的心平氣和。」她以為,那個女孩一定會方寸大亂。
她曾經調查過這個女孩。
馬迪魯波特叮嚀過她,要她好好揣摩小蘭的樣子。
「以防萬一。」他說。
當時她不明白那樣作到底有什麼意義,馬迪魯波特根本不認識小蘭。
而今她大概明白了。
原來馬迪魯波特是做那種打算。
如果…他不是殺父仇人的話,那麼也許…。
她沉重的嘆了口氣。
但一切卻轉眼成空。
薰翻開書架上的相本,呆呆的看著。小時後的新一,小時後的蘭,在工藤宅前的合
影,他們笑鬧的模樣,還有—
「還有你喔!薰。」
小蘭站在門口,胸前圍著圍裙,「那是我前兩天發現的,你看,你站在後面呢!」
咦!
照片中正有個身影坐在門口,做他們的背景,微凸的小嘴,滿不情願的表情,這不
正是她嗎?
她笑了。「沒想到我居然在裡頭。」
「也沒想到我們以前居然見過面,小薰,難怪我覺得你很眼熟。」小蘭轉身,「吃
飯吧!我已經弄好了。」
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將相簿放回架上。這才想到,原來她的謊言早已被揭穿了。
「你還是那麼善良,小蘭。」她喃道。
@ @ @
做在飯桌前,吃著小蘭剛剛準備的壽司,兩人默默不語。
小蘭臉上的神情依舊,沒有絲毫不悅,她帶著笑容,邊吃邊看電視。
薰看著她,嘴裡咀嚼的飯粒略帶甘甜。
吃完飯,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你怎麼都沒有問我為什麼要騙你,小蘭。」
小蘭頭也沒抬,「因為我相信你阿!小薰。」
「相信我?」她遲疑的重複著。
「沒錯,因為你確實告訴我真正的名字,當然,還包括你的眼神,和你滿身的
傷痕。」
「哦!」
她抬頭看著薰,雙目中帶著真誠,「你的悲傷是真的,你的憂愁是真的,你的無奈
和無挫也是真的,若要說假的,只有你說的故事,但深究起來,那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
著想,不是嗎?」
「小蘭!」她有些不安的看著她。
「放心吧!」小蘭回過頭,「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說是不是!現在呢!我只是一個
留宿你的朋友,你經歷些什麼,我也不會過問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說:「你就在這
裡安心養傷吧!畢竟,我們是朋友阿!」
「……。」小薰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有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她笑了笑,擺了擺手,
轉過身,往廚房走去。
「謝謝你,小蘭。」
她慘澹的微笑著,突然間,「咳…咳…咳…噁!」她急往廁所衝去。
@ @ @
會議結束,白蘭地收拾好桌上的雜物,將會議記錄整理好收進資料夾,「那個,
BOSS。」他抬起頭,正好看見阿爾薩斯坐在會議桌的正對面。直盯著他們。
波特還沒走,他正和阿爾薩斯互相對望著。
「我出去等你,BOSS。」白蘭地斷然決定道,頗能察言觀色的他早已嗅出濃濃的火藥
味。「不,白蘭地,你叫Sancerre在辦公室等我,我有任務。」目光未移,波特直道。
「是!BOSS。」白蘭地退了出去。
整間會議室裡,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阿爾薩斯,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冷冷地盯著他,他道。
他冷凝一笑,「笑話,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波特。」雙手環抱胸前,他緊抿雙唇。
「你是說琴酒嗎?那處分應該很適合吧!暫由苦艾酒接任他的職務,伏特加則轉送
人體實驗室,不過對一個死人而言,應該也沒有適不適合的問題,倒是你,阿爾薩斯,
在我的觀念裡,我想我們的立場都是一樣的吧!」他緊盯著,雙目如箭般銳利,「都是
為了首要目標,這點我想我沒有說錯吧!」
「這點我可不能確定喔!我不懂你將Sancerre留在身邊到底居心何在,他擁有眾多
不良紀錄,每次會議總是遲到,又曾試圖與外界人士聯繫,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我和你一樣清楚規定。」馬迪魯波特一語打斷,「但我自有打算,這點我重複了
很多遍,阿爾薩斯。」
「是嗎?」阿爾薩斯毫不理會他口中的不耐,「但我更不懂的是,為什麼你要帶著
面具才能出現在我們面前,」他沿著桌邊慢慢朝他走近,「身為組織的領導者,難道有
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為何父親甘願將組織交予你手上卻不願交給我,告訴你,你根
本沒有那個資格-
「你以為我沒有嗎?」馬迪魯波特顯然被激怒了,他全身上下佈滿了寒氣,「請你
不要任意指控我,阿爾薩斯,我為組織貢獻了多少力量,永遠是你無法明白的。」他伸
長手指搓著桌面,「我將我一生的精力都耗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裡的
秘密,就連你也是,更何況,沒有資格的人是你才對。」
「你說什麼?」阿爾薩斯瞠目而怒,「我是BOSS的兒子,我當然有資格。」
「在十年前你早該隨著你母親一起去死了。」馬迪魯波特惡狠狠道,「要不是父親
看你可憐,你怎麼會有機會坐在副手的位子上,告訴你,你躲在你母親背後的樣子真是
蠢斃了。」
阿爾薩斯僵在原處。
「哼!」馬迪魯波特昂起嘴角,「以前父親總是抱怨,他那唯一的兒子是多麼無能
,無知且自大,除了惹麻煩什麼也不會,而他現在居然懷疑我的正統性,那我是不是該
告訴他,他在十年前就已經被放棄了。」
他在說什麼?怎麼都聽不懂?
阿爾薩斯站著,面孔因驚懼而扭曲,難道說,十年前的那場暗殺…
他想起在黑暗中那雙引人戰慄的眼睛,和隆隆作響的槍聲。「你……。」
「十年前的暗殺是父親給我的第一件任務,這樣明白了嗎?」他等著看阿爾薩斯的
神情,「我當時是組織的非正式成員,阿爾薩斯,專門負責連正式成員都無法解決的骯
髒勾當。」
阿爾薩斯的面部因憤怒和驚訝而顫動著,「你騙人。」他用力拍響桌子,「父親他
不會做這種事,不可能。」他極力否認著。
縱然他明白,父親根本不愛他,他卻無法接受父親派人暗殺他的事實,「不可能。」
馬迪魯波特冷笑著,「事實就是如此,阿爾薩斯,正更證明一件事,就算我戴不戴
面具,我永遠是──你幹什麼?」
阿爾薩斯衝上前來,「聽你在胡說八道,看我把你…看我把你…的面具給…」他奮
力想揭去他的面具。兩人扭打在一塊,一團混亂中,波特的面具掉了。
阿爾薩斯一呆,「你…你…。」
「碰!」
馬迪魯波特一拳垂在他腹上,「笨蛋,你玩完了。」
神志逐漸潰散,只聽見耳邊傳來的細語,「這是你自找的,阿爾薩斯。」
「碰咚!」身子一歪,便倒臥在地面上,昏了過去。
「你可別怪我,原本我也不打算這麼做的,只不過,」他撿起面具,重新戴上,「
這個秘密還不到揭穿的時候。」
馬迪魯波特拎起阿爾薩斯的後領,將他丟進清潔室中的廢物處理口。
阿爾薩斯至此失去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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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很長的一章
我已經搞不清楚誰是女主角了
其實薰才是吧XD
其實原本想放剪掉片段,可是後來發現其他稿子都被我丟光了囧
只好放棄這種想法= =
有人想問NG片段
我沒寫過耶~~
不過好像可以試試看XD
下集預告:
馬迪魯波特交代了什麼任務給新一呢
新一真的會動手嗎!!
下一集
絕命的瞬間
我真的越來越喜歡玩下集預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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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30.19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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