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零的遞減-第二十六章

看板Conan作者purpie (gail)時間18年前 (2006/06/24 00:36)推噓5(5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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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上不來~ 今天差點就發不了文了其實我覺得這篇到後面就虛掉了= = 跟死筆比我還差的遠呢廢話不多說,正文開始 ======================================================== 零的遞減-第二十六章　　工藤全身上下無法抑止地顫抖著，「不准動她。」他手裡的槍指著他，聲音因為壓抑而顯得低沉，「你把電話放下。」　　馬迪魯波特轉過身，「沒事，苦艾酒，抱歉打擾你了。」他放下電話。「怎麼？」揚起眉。　　「我承認我是臥底。」他坦然道，「這樣你滿意了吧！」攤攤手，忽然間他的身體不再顫抖，臉上的神情也顯的冷靜許多，「放過她，我願意用我來換她的生命。」　　「你憑什麼來和我談條件。」他冷笑道，絲毫不畏懼槍口下的威脅。　　「有。」工藤瞇起眼，「憑你想對我報復的心態。」　　他的目光一閃，「你很聰明嘛！工藤，居然這麼了解我。」眼珠一轉，「也罷，既然你這麼想死。」　　工藤微微一笑，「這麼說，你答應嘍。」　　「沒錯。」他一旋身，坐進高高的辦公椅裡。　　工藤輕呼一口氣，他放下手槍，直退至牆邊，「但我不懂，馬迪魯波特，你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他大笑，「你就是太相信人了，工藤，難道你都沒發現嗎？進來吧！讓我們來歡迎我的朋友。」　　他將目光移向另一扇門，手一拍，門開了。　　宮野志保走了進來。　　「宮野？」　　宮野靜靜的橫亙過房間，走到馬迪魯波特身旁，完全無視於工藤驚訝的目光，她無神而不帶感情的雙目只看著馬迪魯波特，不發一語。　　「雪莉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她可不像你拖個老半天才肯承認，你看人家多聽話阿！」　　「但…，這不可能阿！」工藤睜大眼睛，他最清楚宮野對組織有多麼深的憎惡，她欲摧毀組織的企圖心也比任何人都強。　　「那是你太天真了，讓我告訴你什麼原因吧！」波特拿起桌上的銀色藥水，「知道這是什麼嗎？工藤。」他的眉毛彷彿挑起。　　工藤只緊皺眉頭。　　「前陣子實驗部門做出來的試驗產品，我常常能拿到連里奧哈都不知道的有趣東西，把這實驗在你們身上最適合不過。」他搖搖塑膠瓶子，「知道這是什麼嗎？工藤。」　　他搖搖頭，看著馬迪魯波特，他突然發現有股奇怪的神采正在他眼底流動。　　波特起身朝他走近，手裡依舊拿著藥瓶，「你別靠近。」工藤急忙舉槍準對著他。他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馬迪魯波特瞇起眼，「你以為我會怕那種東西嗎？」他不屑道，腳步自然也沒停下。　　「磅！」隆隆槍響在房裡回響著，只是這一刻，工藤已被波特狠狠擊中腹部。　　他永遠也無法明白，馬迪魯波特到底是如何閃避過子彈的，他只知道波特已站在他的身旁，扼住他的下顎。　　「唔！」工藤無力的掙扎著，腹部的疼痛差點令他昏厥。　　馬迪魯波特只緊緊抓住他，一邊打開瓶蓋。「你也嚐嚐吧！工藤，雪莉也嚐了點呢！」　　「唔！」他極力抗拒著，卻無力掙脫波特強而有利的大手，「咚！」工藤跌落在地。　　「那…，到底是…。」他的意志正逐漸潰散，彷彿被關進了黑色監獄中．　　「咳！」他整個人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是我的玩物，我親愛的兄弟，」馬迪魯波特蹲在他身旁，強拉起他的頭。工藤只覺得眼前是現越來越模糊，耳裡斷斷續續的傳來他的聲音，「那個要水阿！可以讓我控制你的一舉一動，這樣你明白了嗎？」　　原來…是這樣阿… 　　工藤完全失去了意識，空洞無神的雙目不再帶有神采。　　他不再掙扎，安靜下來。　　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　　「該從何開始呢？」　　＊　　＊　　＊　　……你是被放棄的一個…… 　　……早在十年前你就該死了…… 　　寒利的目光晃蕩於前，他驚懼的往後退卻。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磅！　　他驚醒了。　　睜開眼，他看見一個人影坐在窗口。一股濃厚的煙味瀰漫於房內。　　「你終於醒啦！」人影說道。　　「……苦艾酒。」　　苦艾酒回頭，看著全身綁滿繃帶的『他』，「抱歉，我只能做到這樣，找到你時，你已經沾上化學藥劑，全身百分之五十開始潰爛。」她對他吐出一口白霧。　　「沒有關係……。」變成怎樣都沒有關係，他活下來只剩下一個目的。　　苦艾酒看著他。掏出煙盒，「要嗎？」她問。　　他接過。　　站在身旁，苦艾酒噴出一口白煙，「可以問你發生什麼事嗎？」　　他沉默「不行。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做些準備。」　　「喔！」　　「我要殺了馬迪魯波特。」　　　　＠　　＠　　＠　　那黑暗宛如永無止境的長河不斷在這地下三層的空間裡延伸，那陰暗而潮濕的水泥地面充滿了腐敗的臭味，汗味、吐味、穢氣物和腐敗的水味，在不見天日的地下牢房裡彌散不去，有許多人因為受不了那種異味而生病死去可是常有的事。　　她趴在地板上，冰冷的觸感將她給輕輕喚醒，散亂的短髮批散在腦後，臉色白的像張紙，不帶絲毫血色。　　她緩緩開眼睛，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刻傳來，「唔！」好痛，她撫著頭，坐了起來，「這裡是？」　　好熟悉的地方…，她記得自己明明要趕回去開會，卻撞上一個人，接下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醒了，志保。」　　她回頭「赤井。」　　赤井秀一坐在潮濕房間的角落，面容疲憊的看著她。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一臉愕然，又覺得頭痛欲裂，「唔！」撫著頭，她覺得頭的沉重的抬不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赤井不解的看著她，「你……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記得什麼？」　　她撐著頭部努力回想著，好像有人問了她幾個問題，好像有人吩咐了她幾件事，是什麼事呢？她不記得了。　　宮野回頭，她在斜對面的牢房裡看到了工藤。　　「工藤？」她撲至欄杆旁，緊張的喚了聲。「工藤？」　　「工藤！」宮野焦慮的回過頭，「他還活著嗎？他怎麼都不回應。」　　「還活著。」赤井坐在角落，「你看，他還有呼吸。」他遲疑會，看著跪在柵欄旁而顯然鬆口氣的宮野，「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她點頭，又轉過頭去看著工藤，半晌，才道，「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可怕的事。」　　赤井一愣，他微微嘆口氣，「你不記得也好，沒什麼啦！志保，只是我們都被抓了。」　　「喔！」她低垂著頭，「對不起，我太大意了。」　　「不！別這麼說。」赤井忙止著手，「我沒事，你放心。」　　「不！」她垂頭喪氣的說，「原本我們就快成功了，但卻因為我的疏忽…。」她緊握著拳頭，「都是我的錯。」她一拳擊向水泥地。　　「不！」赤井呼了一聲，原本急欲往前移動的步伐，不知怎麼停了下來，「喔！」他輕呼。　　「怎麼了？」志保急忙回頭，只見赤井秀一緊皺眉頭，「你受傷了，我看看。」她即趨向前。　　「不！我沒事。」他硬生生的遮掩著，「別管我。」　　「你敢說沒事？」宮野昂起眉，「手拿開，我幫你看看。」不待他移動，她便自己動起手來，「天呀！都發炎了，再晚兩天你這隻腳就廢了。」　　她七手八腳的處理著他腳上的槍傷，據他所說，那是他要逃跑時被打傷的．　「忙什麼，反正再不久就要送去人體實驗了。」　　宮野的動作明顯停頓一下，「那我不管，總之你先把傷口治好就對了。」她在衣袋裡摸索了一陣子，「在這。」她拿出一小罐液體。　　赤井睜大了眼睛，「你拿了那個？」　　「恩！」她沒搭理他，「一小滴應該就夠了。」志保小心翼翼的要將要水滴進他傷口，「欸！你在幹麻？」赤井急叫。　　「治療阿！再不處理就會併發敗血症，那可不能放著不管。」不顧他的反對，她直接滴了進去。　　傷口在一瞬間癒合了，只剩下淺淺的痕跡。　　赤井秀一簡直看呆了，「太神奇了。」他抬起頭，「但不會有人發現嗎？」　　「我不曉得。」她將瓶子放回衣袋，「也許不會吧！我想現在組織裡一定雞飛狗跳，馬迪魯波特一定忙著找同黨。」　　「我倒不這麼認為。你看旁邊。」他示意宮野看向對面和兩旁。「都沒人，好像他抓到我們兩個就滿足似的。好奇怪，說真的，我懷疑他有什麼企圖。」　　宮野沒答話，她看著工藤藤發呆。　　「他對工藤也是。」赤井接著說道，「別看他這樣，我懷疑波特是故意讓工藤活著的。」　　「故意？但這樣沒有道理阿！這—喔！」她突然撫著頭，好痛。　　「怎麼了嗎？」　　「不知道，從剛剛我的頭就一直隱隱作痛，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看看。」赤井慢慢爬過來，「沒有發燒阿！難道是那個！」　　「什麼？」她急切的詢問。　　赤井顯然不太想回答，他閃躲至一旁想迴避這個問題，但宮野即趨向上前，「是什麼東西，快點告訴我。」她逼問著。　　「好啦！」赤井的表情頗為無奈，「就是波特每隔兩天就會餵工藤一種銀色藥水，聽他的口氣好像你也喝過，我想應該是那個的緣故。」　　「銀色藥水？」宮野一臉吃驚，「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不曉得，也許是其他人的私下研究，這種事情常有。」　　「這樣阿！」宮野沉思會，「沒辦法弄些來嗎？我想分析他的成分。」　　赤井瞪大眼睛，「我們可是階下囚耶！你要去哪裡弄這種東西。」　　她笑笑，「真是個好問題，赤井，這就待會再告訴你，我想馬迪魯波特下來了。」　　她說的沒錯，遠方正傳來響亮的腳步聲，沒多久，長廊上出現一道人影。　　宮野緊盯著他，眼裡陡然流露出怨恨，她兩手緊握欄杆。　　看在眼裡，他嘆口氣。　　「志保，你過來一下。」　　她回頭，「幹麻—喔！」她暈了過去。　　赤井接住她隨之倒下的身軀，「不好意思，志保。」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你看見的好，他沉重的嘆口氣，將志保給拉到角落去。　　＠　＠　＠　　月光照耀，淡色的原野上全都攏上銀光，像是灑上了銀粉般，微風迎面吹來，帶著草的清香和蟬的鳴叫，一切顯得如此平靜而祥和，那都市的煩躁彷彿在一瞬間拋諸腦後，被鄉村間的閒靜給淡化了。　　但小蘭的心頭卻是緊緊的，沉澱澱的讓她透不過氣來。　　她嘆口氣。　　這裡個與世隔絕的小山莊，與其說是山莊倒不如說是村落，因為除了住宅、澡堂和飯廳外，連醫院和商店野應有盡有，山莊內的吃食全是自給自足，完全不需要外界的補給，這點連毛利先生都備感驚訝，他可從來就不曉得日本有這麼一個世外桃源。　　當然，這其實是日本政府所設置的臨時避難中心，其功能除了給特務人員休息外，也包括暫時照顧準備前往國外躲避危險的民眾，這也是毛利先生和小蘭在這裡的原因。　　她坐在窗口，默默地望向窗外，那銀白色的月光依舊明亮，純潔而無暇，在她眼中不帶有一絲汙點的平和，但不知為什麼，她的內心卻十分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這種感覺，似乎以前也曾有過。　　就在那個遊樂園的晚上。　　那種不祥的預感　　她站了起來，看見小路上跑來一個人影，手裡揮舞著一張白紙，滿臉焦慮，是服部。　　「小蘭！」他衝進交際廳，叫了聲，「你出來一下。」　　小蘭一臉疑惑，和那充滿焦急的服部有著強烈對比。　　「怎麼了嗎？」她在茶水間輕聲問到。　　服部臉色一沉，「你得要有心理準備，小蘭。」　　「什麼意思？」　　「工藤…被抓了。」他低下頭。　　「你…你說什麼？」小蘭緊扶住牆壁，只感到一股血氣直往腦門上衝，「怎麼可能，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　　「我也不曉得，而且赤井秀一和宮野也被抓了，最糟的是，上頭…。」他停下來，考慮了一會。　　「上頭怎麼，你快說阿！」　　「上頭…打算放棄他們三個了。」　　「什麼？」小蘭身體晃了一下，服部趕緊將她扶住，「事情也許還有轉圜的餘地，我會去爭取看看的。」　　「別傻了，服部。」　　他飛快的轉過頭。　　「等到你爭取到，他們早就死了。」拄著柺杖，櫻井薰站在身後。　　「又是你！」服部大叫道。語氣充滿了無奈。　　來到這裡第一天，這個小姑娘便處處跟他作對，連吃飯也不得安寧，問她理由是什麼，她卻一臉任性道：「因為我太無聊了。」　　不過此刻，服部沒發現到的是，薰臉上的任性早已被前所未見的認真所取代，「最快不用一個禮拜，他們就跟你說再見了。」　　「一個星期？」　　「你不要亂講話，你又懂些什麼！」服部斥責道，不過他眼底的驚慌薰可沒漏掉。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服部，事實就是如此，要不要我數給你聽，判決一個星期，排人體實驗一個星期，更快的連等都不用等，直接由BOSS下令處理掉，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甚至是我的親身經歷，你以為在這節骨眼上，我會跟你開玩笑？」她眼底透著異樣的神采。　　「但— 　　「到底是你待過組織還是我待過組織阿！」薰不耐煩的怒叫道。　　服部緊抿上嘴唇。　　四周一片寂靜。　　扶著牆，她喘著氣，沉默了許久，服部只是一語不發的看著她。　　「我…對不起。」她低頭道，「我太心急了。」一聽到工藤被抓，她就亂了。她最清楚不過，波特對工藤的怨恨有多麼深。　　「不，你並沒有說錯。」服部摸了摸她的頭，「我猜的出來你想說什麼，你想直接去救工藤出來吧！」　　「不，是更甚者。」她看了看服部，又看了看小蘭，「我想直接毀了組織。」　　「小薰你— 　　「畢竟這樣才是真正的結束。」她看著他們兩人道。　　早該結束了，早該讓這悲劇結束了。　　那個半個世紀前便存在的組織，早已失去了留下的意義，太多不相干的人被捲入了，太多的悲劇發生了。而所有的一切，只單單為了一個人的慾望。　　她閉上眼，悲傷的想：「讓所有一切都恢復原狀吧！」　　一行人走進小薰的房裡，服部反身鎖上門。　　「說吧！你有什麼打算。」　　薰拄著柺杖顫抖不已的走至桌邊取過地圖，「我要直接攻入這，」她指著已被圈起的一點，「中央實驗中心。」　　「恩？」　　「我這麼說吧！基本而言，組織真正的根據地就是這個地方，他大可放火燒掉小據點，但這裡他可不能燒。」　　「為什麼？」　　「燒了他們的畢生心血可就沒了，」她起了諷刺意味濃厚的微笑，「人家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在裡頭，誰敢燒阿！」　　她再度回到正題，「據我所知，那不單單祇是一個研究中心而已，機要會議也都在那裡舉行，所出入的成員也多是中級以上的主要幹部，所以我認為一旦將此處瓦解，便能癱瘓整個組織。」　　「恩哼！直接說重點吧！你要如何做？」服部看著地圖直接問道。　　「這個嘛！」抬頭看她一眼，「電腦借我用一下吧！」　　服部挑起眉。＝＝＝＝＝＝＝＝＝＝＝＝＝＝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連不上線直到剛才才上來還斷線了＝　＝晚發的二十六章擊破組織的前奏曲突然發現這篇故事貼完剛好過了一個月真是神奇阿~~~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30.19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