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拙作] ~ LiGhT ~ (第十章)

看板Conan作者 (夜月心)時間18年前 (2006/07/05 23:02), 編輯推噓6(603)
留言9則, 7人參與, 最新討論串1/1
大家好~ (先罵一下:我家這是什麼爛電腦+爛網路po了幾次老是給我斷線!!!怒怒怒!!!吼!!!) 嗯... 今天是第三波了...要是再失敗... 今早北韓的七顆飛彈還真是讓日本和美國捏了一大把冷汗呢 還好我的文章跟北韓沒有關係,內容也沒有飛彈 這一章的自言自語可能會隔幾天再出吧~ 也許會來跟大家談談新的角色布魯斯叔叔也說不定 其實我很希望能在很短的故事篇幅中讓大家完全理解一個角色的個性和特質 不知道之前的參議員千金大家對她的印象是不是和我想塑造的一樣呢? 之前有人推文說結局該不會是新一贏了優作的局面 我想...這是不可能的, 即使新一贏了爸爸還不如贏了過去的自己來的好的多 雖然他們幾個子字輩的都是青出於藍的好孩子 但是各位也別忘了爸爸們也是十分的老奸巨猾的~ 薑也一定是老的比較辣喔XD 今天來送上一篇8000多字的長篇, 一樣也請大家"慢慢"觀賞 如果大家有什麼地方看不懂(我是想盡辦法的想去解釋清楚了啦) 請提出來,我真的擔心大家看的一頭霧水呢^^" 廢話一堆,進入正題 ----------------------太晚po文被罵+斷線=一把怒氣------------------------------ 【第十章 光,抵達】 雨水的聲音淅瀝淅瀝的打著叮咚,氧氣稀薄的空氣夾雜著寒流的刺痛,朦朦朧朧地,她 睜開眼,向無限遠中看去,遠方一個身影出現,她好奇的眨了眨眼、揉揉眼睛,視線慢 慢的聚焦著。直到看清了那人影的身分,她匆忙的大聲叫道。 「新一,新一!」她努力的揮動雙手,深怕對方找不到自己,一股擁上的恐懼感因為他 的舉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停止四處張望的神情,正向著她的方向緩緩走過來,就像從前一樣。一樣的步伐、一 樣的氣息。她不敢有所遲疑。 直到五官越來越明顯,她拍了拍自己的臉,確定自己是真的看到了。他在對她微笑。 一個好久不見的笑。 「新一,你回來了。」 她對自己生氣著,這句話從自己口中說出怎麼像是『你回來了?』這樣的不確定。 不可以,不可以,他一定要回來的,我怎麼這麼說呢? 他彷彿諒解似的向她微笑,一句話也沒說。 「大家都等著你呢!」 看著他的臉,時間將他的眼神刻畫的滄桑了。從看不清的他的眼睛深處,她慌亂的想找 回被他藏起來的一些從前的天真和熟悉。他很憂傷嗎?不開心嗎?她低下頭,心裡疑惑 著。試圖說些什麼,她的頭腦一片混亂,慌張地尋找著隻字片語。只要他能停止憂傷的 表情就好,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她瘋狂的想著。抬頭。 她不該抬頭的,也許她應該什麼都不要說的,心中壓抑已久的悲傷頓時化成眼淚不聽使 喚的流下。 「對…對不起,我答應自己不會哭的…」 突然間,面對著她的身影趨前一步,動作俐落流暢的將自己擁在懷裡,像是在夢中反覆 練習了幾百次一樣的熟悉,她輕輕閉上眼睛,身體感受著他的體溫,施力的手緊緊的圈 住了自己。從來,他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她知道自己心裡是高興的,但是淚水反而停不 下來了。 也許她該抬頭,即使是在他面前哭了也沒關係,不然他絕對不會像這樣抱著自己吧? 她感覺到他撥開她的長髮,輕輕的在她耳邊呼著氣。她從眼角餘光看的出來。 他說著話。他的淚乾乾淨淨的一行畫在臉上,眼裡哭著。也笑著。深刻的悲傷衝擊著自 己,他,還是很傷心吧? 『………………』 「…新一?…新一?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她想要推開他一點,好好的問清楚。 「英理,我們這樣就到平次家去,是不是不太好啊?」一個聲音出現在耳邊。 「沒關係的,有希子,我已經跟靜華說過了,何況今天遠山先生也會來,大家聚一聚吃 個飯也好。」 「呿,到別人家去叨擾,自己還敢說沒關係?」小五郎的聲音從前方駕駛座傳來。 「專心開你的車!要是開錯路你就死定了!」 「哼!都這麼久了,你這個兇婆娘的個性怎麼還不改一改?」 「好了好了,小蘭還在睡呢,別吵醒她。昨天晚上我睡的不好,多虧了小蘭陪著我。」 「聽到沒!小聲一點!」 「你給我閉嘴!」 「啊~不要吵架啦~」睡倒在後座的園子突然說起夢話似的喃喃自語。 她突然醒了過來。不!是睡著,是睡著。她急忙否認著。 沒錯,確確實實的醒了。 她被更強大的失落感擊垮,痛苦的伸手揉揉眼睛。 車窗外,大雨傾盆。 身旁的園子翻個身繼續沉睡。 勉強提醒著自己面對現實吧。 但是, 悔恨的聲音卻仍然在她的腦海徘徊,揮之不去。 她不該推開他的,即使他什麼也沒跟她說,即使她什麼也聽不到。 她真不該推開他的! (大阪,服部邸) 招待突然來訪的毛利一行人吃完晚飯,並送到客房休息之後,平次累的呈大字型的躺在 床上,帶上耳機,想要全身放鬆一下。幾天前,黑羽做出那張假造的機密公文後,交給 白馬探混入警視總監書桌旁的公文中闖關成功。而今,這份專門調查山川耀司遇刺一事 的公告,已經順利的抵達自己的父親手中展開調查,雖然父親從來不曾把公事帶到家裡 的飯桌上討論,但是依照父親一向瞧不起作惡多端的人士的理念,山川耀司的事也不會 被當成多大條的事件,他和遠山伯父應該會照慣例在晚餐後待在和室裡討論,接下來的 事他得好好盤算盤算。 (嘶嘶嘶…) 「關於山川的事,你怎麼看?」遠山看著紅色文封中的文件問到。 「總監不是表示的很清楚了?看來這是我家那小子的主意吧!」 「這看起來跟工藤新一一點關連也沒有啊?平次他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既然總監都乖乖的裝作被騙蓋上許可章了,我們也別問那麼多了吧。不然可是會讓那 三個孩子下不了臺階的。」 「三個?」 「白馬探、黑羽快斗加上我家平次。」 「黑羽快斗?那是誰?」 「不清楚,聽說是工藤新一的朋友,平次好像也是最近才認識他的,以前從沒聽他提起 過。」 「這樣啊…工藤的朋友嗎?感覺是個很特別的孩子呢!」 「…那種事就讓平次和探去傷腦筋就好,既然要我們查的是這個,我們也假裝被騙就可 以了,平次想要這麼做,恐怕跟工藤多少有點關係。」 服部平藏將遠山的茶杯重新添滿,順手將空掉的熱水壺遞出和室,然後再重新將紙門帶 上,好讓靜華能直接在外收拾,而不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 「不過,山川也是很固執的老頭呢…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們,這樣又該讓我們從何查 起?」 「總監那時告訴我們的推測可能就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這樣,山川不願對我們開口的原 因恐怕也齊全了吧。」 「既然已經知道了小田切是了解刺殺案的相關人,我們是不是該直接去問他?如果是服 部你開口,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向你透露實情。」 「我不打算這麼做,遠山,這個做法是有顧忌的。」 「你的意思是,小田切恐怕是受了山川的脅迫?」 「嗯,如果想從小田切這邊突破,引咎辭職恐怕是少不了的,這對我們只是有害而無利。」 「也許我們可以使山川手中的籌碼消失…」 「這恐怕很難,遠山,小田切落在山川的把柄可能是…他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在調查的一 件事。」 「是什麼?」 「我不確定,因為這是我私下觀察他的看法,但是…恐怕也跟工藤有關…」 「那我們豈不是動彈不得?山川這件事,要是鬧大了,政府那邊過問起來,警視廳更是 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問題就在於警視廳卡在工藤和山川的事上,想要兩邊都一起做根本不可能,行政當局 經過評估後,一定會放棄掉工藤的事,這麼一來,沉寂了兩年的事,恐怕就再也沒有翻 身的機會。」 「嗯。畢竟山川的事要是給了個完美的交代,掌握國內石油大權和技術的山川,可能會 假意客套的心不甘情不願讓政府高層分一杯羹,也許會直接願意下放一些權力,或者更 勝者,支持政府的施政、資金協助…龐大的經濟和權力來源,當局自然願意投資心力下 去。只是,這樣一來,對不願放掉力量來源的山川而言,反而是種傷害,所以絕對不能 讓政府當局知道他被刺一事,不然等調查完畢,失去大筆財力和權力,他恐怕地位不保, 先前政府禁聲不過問的九億元事件,也會被秋後算帳吧。」遠山淺淺地嚐了一口茶。 「沒錯,這樣一來也可以解釋為何他只私下要求小田切調查的理由…只是,依照總監偷 聽孩子們的推斷,山川這件事的格局,已經不在警視廳的力量範圍之內,而是已經提升 至日本與美國之間的利益糾葛,我們的立場也太微弱了。」 「那,我們到底該放棄工藤,還是放棄山川?兩者之間,我們也只能全力投入一個,既 然知道同時呈上去的下場,要不就直接忽略山川的事?不然…工藤的事可就再也沒有機 會了。」 「這就是你的看法嗎?遠山。」服部平藏對遠山露出質疑的眼神。遠山苦笑了一下。 「很短視近利吧?我也不願意這樣,照道理我該選山川,這事會動搖到國際情勢,再怎 麼說都有其必要性,但也太過冒險…只是,我私心的想給平次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能 去調查工藤的事,如今要是沒有上頭的首肯,是不可能的。你說我又該怎麼選擇呢?要 我放棄工藤那孩子嗎?」 「讓我再多想想吧!不過如果是我,我想我會選山川。」 「你的理由呢?」 「因為他比工藤重要,如此而已。」 平次無力的拔下耳機,隨著地心引力滾落地面,兩眼失焦,茫然不語。 「不管是選擇工藤,還是選擇山川,不也都是自私嗎?管它是感情的自私,還是利益的 自私。這算什麼嘛,原本以為只要交給父親,就可以直接開始調查,為什麼總是動也動 不了呢?又是一句大環境使然的老話嗎?該說服父親放棄呈報山川而呈報工藤的事 嗎?我該怎麼做?」 「工藤!請告訴我吧?難道要在夢裡才能見面嗎?」他臉一偏,逃避地想要沉沉睡去。 逼~ 飛機上的繫上安全帶圖示和禁煙標示轉為黑色,同一秒鐘赤井的身影近乎彈跳式的越 起。看來是已經忍耐很久了。 「還真是不安分呢你!」 朱蒂的聲音從報紙後方竄出,這個老菸槍全身的毛細孔又開始蠢蠢欲動。 「要你管。」赤井舉起雙手,打開上方的置物櫃,想拿根菸到洗手間去過過癮。 他們的位置周遭被6名CIA的人員包抄,一路上他就像隻花豹般一直處在警備狀態, 哪像身邊的朱蒂悠悠哉哉的看著報紙,另一邊的酒吧大叔布魯斯即使上了飛機還是老酒 鬼一隻,即使酒精濃度低的可以(飛機上禁止酒精純度過高的酒品,這讓他老大不高興) 看起來似乎也還喝的很盡興。更誇張的是最重要的主角,竟然一上飛機就開始倒頭大 睡,到剛剛前一分鐘才像小嬰兒一般睡醒,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殊不知,某人就是 吃定了他一定會認真防守的死個性,才敢大膽的放心入睡。 赤井秀一一手摸索著自己的手提袋,尋找他思念已久的香菸的下落。突然,一個閃亮亮 的東西從手肘外側墜落下來。 「啊!」赤井七手八腳的想把那件突如其來出現的小傢伙抓住。卻發現它停在半空中。 那是一個別緻的鑰匙圈,他的眼光回朔著鑰匙圈的源頭,正繫在新一的隨身行李上,是 今天他才剛從在哈佛大學租用的私人置物櫃中取出的物品。赤井好奇的拔下它,在新一 的眼前晃了晃。 「你這麼喜歡這種樣式的鑰匙圈?今天看到你送給Isabella的鑰匙圈好像也是這種的? 是吧?」 「嗯…我的鑰匙圈都用這種…不過你也不用想太多,這些都是布魯斯叔叔送給我的。」 新一無所謂的答到,順便伸了伸懶腰。 「我沒想什麼,只是你這樣借花獻佛似乎不太好喔。」 赤井答到,將鑰匙圈向下遞給新一收好。 接住鑰匙圈的手,用食指勾住了鐵環甩了甩,新一澄澈的瞳孔聚焦在平凡無奇的鑰匙圈 上。赤井秀一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詭異的第六感。工藤新一那樣望眼欲穿的專注表情。 同樣的莫名的心悸,不同的事物,匕首和鑰匙圈。 他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朱蒂,從報紙下解讀到同樣的眼光。朱蒂聳肩更進一步的表示著。 布魯斯悠閒的搖晃著酒杯,杯中的小冰山撞擊著晶晶將將,反射在墨黑色的鏡片下,眼 神閃爍不已。 『不要急,離回家的路還長的很呢。繼續沉睡吧,還有好長好長的一段夢要完成呢。』 新一手一鬆開,手中的鑰匙圈撲通掉進了布魯斯遞給自己的酒精飲料中。 『這個謎語會不會稍嫌困難了呢?Isabella?』 他拿起酒杯在手心中轉了轉,停頓一下即一飲而盡。 「最後一杯酒就敬給妳吧。」 布魯斯想再替他添一杯的手懸在半空中,透過眼神的傳遞識相的放下了酒瓶。 「乖,這才是我的好孩子嘛。」 布魯斯伸手拍了拍新一的肩膀,後者微笑著將手伸進西裝外套的口袋,抽出久違的眼鏡 重新架在空無一物的鼻樑上。 「你也趁現在多喝一些吧,布魯斯,替日本的好酒留胃是白費心機的。」 Light輕聲的說著。轉頭看向飛機小小的窗口外那一片深沉的黑暗。他沉思了一會。 「請給我一份日本國內的報紙好嗎?謝謝。」他向經過座位邊的空中小姐燦爛的微笑。 「您是日本人嗎?」空姐禮貌的搭訕著,一邊遞給他一份兩年多不見的報紙。 「我看起來不像美國人嗎?我只是想把握時間練練日文而已。」 他再度微笑,似乎開始對自己的偽裝不甚滿意。 (白馬邸) 「服部,這位小姐是?」 白馬一拉開大門就一臉疑惑的皺眉,難不成服部這小子準備甩了遠山和葉腳踏兩條船? 「白、痴!這位是有名的毛利小姐,我們白馬少爺還真是孤陋寡聞。」 黑羽快斗看穿了白馬探心中的疑惑,趕緊抓住機會戳破,得意的準備看白馬的囧臉。 「…毛利?」會…很有名嗎? 白馬臉上的問號越來越多。黑羽快斗哈哈大笑,他果然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兒,不過對於在英國『土生土長』的你恐怕還是很陌 生吧?那…我就再說個『更有名』的好了,過去傳說中日本關東少年偵探工藤新一的青 梅竹馬兼女朋友~」快斗邊說邊在小蘭身邊附上閃亮亮的華麗手勢。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白馬探。」 白馬探苦笑了一下,臉上浮出了被黑羽快斗整後心有不甘的厭惡表情,一邊對小蘭伸出 手來。突然一把就被黑羽打了下去。 「真沒禮貌,跟人家握手還擺一張苦瓜臉,而且人家可是工藤的,才不讓你碰呢。」 話一說完便對小蘭說: 「不好意思喔!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黑羽快斗,請多多指教,小姐。」 語畢,還對小蘭調皮地眨了眨眼,彎腰做了個華麗的紳士行禮。 「你們鬧夠了沒?小蘭她可是堅持一定要來跟你們見面的,還這麼不正經!」 平次開口罵道,早知道沒一個是好東西,他也不會?不過小蘭的要求帶她來了。 「…平次,那個…」小蘭伸手拉了拉平次的袖子。 「怎麼了?」 「嗚…沒什麼。你們不是說要談些事情嗎?快進去吧。」小蘭低頭不再作聲。 平次帶著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小蘭,點點頭就跟著白馬的身後走進大門。 「剛剛想說些什麼?可以跟我說喔~我最喜歡保守秘密了~」 黑羽快斗繞身到小蘭的左側,笑著說道。 「你是怪盜基德吧?」 啪!啪!啪!響亮的掌聲出現在小蘭的耳旁。 「身為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果然名不虛傳啊!」 「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你不要亂講。」 「還想否認跟他的關係嗎?」黑羽快斗突然說到。「他可是很看重你的。」 小蘭突然想起昨晚在車上時的那個真實的夢境,神情黯然。黑羽快斗的嘴角挑起一絲微 笑。突然迴身到小蘭的正前方立正站好,以優雅地姿勢高舉起一隻手,另一隻手置於唇 邊吹響了清脆的口哨。 走在前方的服部平次和白馬探猛然回頭,身旁的小蘭更是嚇了一大跳。 一大群少說近二十隻的美麗白鴿從天而降,從晴朗無雲的上空盤旋而下,每一隻鴿子背 上像是披著金黃色的外衣,澄滿了無盡的陽光傾瀉而下,灑了滿地。這些小東西們彷彿 被黑羽唇縫中竄出的聲音吸引著,在黑羽的四周呈現了漂亮的同心圓。集合。舒展。像 極了絢麗的流瀑。 站在中心的黑羽快斗神情迷茫的看著前方的小蘭。他靜下心來,將自己封鎖在白色漩渦 中,努力的回想著,過去一段短暫的時光中,他所見到的,那個工藤溫柔又深藏不露的 眼神,自然而充滿狂傲自信的舉止,說話時唇間的弧度,那些對自己而言,只有身為一 位魔術師、身為怪盜基德時,才會出現的感覺,對工藤而言,是又如此的平凡、豪不做 作。黑羽一向很慶幸自己跟工藤有如此之高的相似性。即使是現在,他依然能強烈的感 受到,工藤跟自己同樣不願意看到眼前的女孩,那揮之不去的憂鬱眼神。 他看到小蘭對著自己會心一笑。唇間輕輕地迸出聽不見的『謝謝』兩字。 「這傢伙終於露出馬腳啦?發瘋了嗎?」平次轉頭問身旁正滿臉不屑中的白馬探。 「別理他,只是仗著自己的那張臉長的像工藤,想討女孩子歡心罷了。」 「這句話裡頭有包含醋味吧?不然你也過去秀秀你的紳士風度如何?」 「你找死嗎?服部平次。說實話我剛剛還真以為你腳踏兩條船呢!既然連毛利小姐都帶 來了,怎麼不帶和葉來?」 「要是真要帶,這會兒會有三個女人要來,人多嘴雜是辦事時的大忌。」 「三個?誰啊?」 「還要加上一個鈴木財團的二小姐,是小蘭的至交,要是不讓和葉拖著她,就算是地獄 她恐怕也會跟到底。」 「少來,這麼誇張!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唬我?不敢讓老婆來直說就好了,囉囉嗦嗦。」 「唉!我們三個還真是不合,老是拌嘴拌不停。」平次故意聳肩嘆到。 「誰跟你們這群怪人合得來!」白馬轉身自顧自的走進屋中。 「奇怪了?難道一個每天把偵測器和超精準懷錶帶在身上的人就不夠怪嗎?簡直莫名 奇妙!」平次指著逐漸闔上的門不客氣地吼到。 「那個,請問一下,白馬先生,待會你們談事情時,我可以在屋裡到處轉轉嗎?我想你 們也不希望我加入你們吧?」 小蘭對著陌生的白馬探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 「當然可以!請把這兒當自己家,小姐。」 黑羽快斗突然用腹術語模仿白馬的聲音說到,而且還故意弄的洋腔洋調的。 「黑羽快斗,你不要太超過了!我的忍耐可是有極限的!要不是看在工藤的份上,我一 定會…」白馬的聲音突然消失。平次的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噓,謹慎一點。」白馬探不知所以然的看著平次,不解。 「喔,今天的客人還多了一位小姑娘啊!歡迎歡迎。」 警視總監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大理石走廊的盡頭,熱情的拍了拍小蘭的肩膀。 「要到樓上去嗎?探。」 「嗯,不過會讓她在家裡到處轉轉,我會先請女傭將點心準備好。」 「好,我知道了,那你們上去吧。」他再度朝向小蘭微笑。 一行人走到走廊的盡頭,準備上樓,小蘭不經心地跟在白馬探身後,平次和黑羽接替著 走在後方。小蘭疑惑著,剛剛白馬探對著父親說話時,合不起來的語氣和表情,和他一 邊上樓,一邊向地下式瞄去怪異而且閃爍的眼神。她害怕的回頭,卻發現平次和快斗都 沒有發現。 一行人在二樓的樓梯口分手,小蘭則由女傭帶到餐廳。 (白馬邸,3樓,探的研究室) 「『研究室』?這是幹麻?事業做的這麼大喔?」 黑羽快斗滿是不解,是白馬家嫌房間太多用不完嗎?一下是書房、一下又是什麼研究室。 「是因為有人說要謹慎小心的。這間房間絕對安全。」 「誰曉得是不是真的安全?偷聽的始作俑者可是你老爸。」 平次不服氣的說到,接著就一股腦地夾雜著怨氣和怒意,將昨晚竊聽得知的一切全盤托 出。 「…說真的,其實我一點也不意外。」白馬探淡淡的說到。 「喂!既然知道你還設計讓我們跳進去嗎?」黑羽快斗氣的大叫。 「就這麼不相信我?我也是最近才開始懷疑的。」 畢竟要懷疑自己身為警視總監的老爸,也是需要某一程度的勇氣的。 「啊!那小蘭會不會有問題啊?她一個人…」黑羽快斗又開始嘰嘰喳喳。 「應該不會,這裡可是堂堂的白馬邸,要是出了什麼事,面子往哪擺?我比較想知道的 是你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只是隱約感覺到似乎在防著我什麼,但究竟為何我不確定,老爸像守門員一樣防的死 死的,全家上上下下都聽他的,即使要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早知道我就帶自己在倫 敦奶媽和傭人過來了。」 「沒想到一個白馬邸還有分派系啊?」平次笑到,簡直是奇蹟呢! 「別笑了!真是。現在重要的是,我們要做出策略決策吧?事到如今,日本國內即使有 抵抗美國的決心,幅度仍然是有限的,到底該放棄工藤的案子,還是該放棄山川這條線? 我想,其實答案也很清楚了…」白馬探正說著,卻被一陣粗魯的吵雜聲打斷。 「看來不僅輪不到我們,也輪不到警視廳來做決定了。」 黑羽快斗無奈的笑到,一邊放下手中的電視遙控器。 螢幕上斗大的標題寫著: 日本石油大亨美國遇刺?國際陰謀?警視廳強力介入調查。 電視上記者的報導口沫橫飛,三位少年的身影矗立於前,久久無法言語。 即使山川耀司本人不願意配合檢調,政府為了強勢削弱他的勢力,只要供諸於媒體大 眾,輿論的聲音一定會聲勢洶湧而來。接下來,一切則都是時間問題了。 小蘭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餐廳中用著點心,她仔細地審視著白馬家精美的佈置,簡單明 瞭的歐式長型落地窗就豎立在餐廳的正中央,想必在接待賓客時,那種從開啟的窗口看 出去,中庭細心修整過的美麗花園肯定會成為大家注目的焦點吧!也或許會拉開置於中 央的長型餐桌,換上音色優雅的純白鋼琴,餐廳頓時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眾人歡笑不 斷、翩翩起舞的華麗派對。 她放下手中的銀製叉子,結束一段不切實際的幻想。現在可不是讓自己繼續做白日夢的 好時機,她得趕快結束被白馬父子打發掉的點心時間。她吃下盤中最後一小塊草莓蛋 糕,對於自己明智的決定留到最後才吃下的那顆草莓感到高興,至少草莓的甜味稍稍淡 去了她緊張不安的緊繃情緒。 身旁的女傭走向前收回餐具,小蘭開口。 「小姐,不好意思,待會是您要帶我參觀這裡嗎?」 「是,這是先生吩咐的。」 「這樣啊,我明白了,那在這之前,我想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吧!不然讓您帶我走到一半 時…這樣也不太好意思,請問您,洗手間在哪裡呢?」 「在樓梯口的走廊盡頭右側便是。」 「謝謝您,我快去快回。」小蘭起身,對女僕輕輕一笑。 她慢慢的步出餐廳,走到轉角時眼看四下無人就飛快的朝樓梯口快步前進,她想到剛剛 白馬探眼神看向的地下室去瞧瞧。 今天早上她向服部提起想見見這些日子以來一起參與的其他朋友們,至少禮貌上的道聲 謝謝,沒想到服部竟會派給她另一項奇怪的任務。 「你到白馬家去好好轉一圈看看。」至少平次是這麼說的。 小蘭心裡思量著,依照女傭事事都依著白馬先生的吩咐做事,兒子白馬探又算是平次和 新一的好朋友兼少年偵探,卻會對自家地下室眼神游移和在跟自己父親說話時不太親近 的舉動看來,與其讓女傭帶著自己到處打轉,這樣的效果還不如她去看看地下室有些什 麼來的好多了。她一邊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一邊考慮著待會被抓包時要應對的藉口, 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不規律的跳動著! ----------------------------------未完待續------------------------------------ 下一章 【第十一章 光,鋒芒】 謝謝觀賞 -- ------------ 光 來自黑暗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32.156.143 ※ 編輯: iamhch 來自: 218.32.156.143 (07/05 23:35)

07/05 23:58, , 1F
未看先推^^
07/05 23:58, 1F

07/05 23:59, , 2F
輸了,頸推XD
07/05 23:59, 2F

07/06 00:10, , 3F
和新一的見面我就猜是夢XDDDDD,果然猜中了,倒是那個布魯斯,
07/06 00:10, 3F

07/06 00:11, , 4F
久違的眼鏡?????,難道他是我們很熟悉的某個人???
07/06 00:11, 4F

07/06 06:11, , 5F
推~~
07/06 06:11, 5F

07/06 08:11, , 6F
XD,P大看錯了~那個前面有寫到"後者"...指的是Light的眼鏡啦
07/06 08:11, 6F

07/06 08:43, , 7F
白馬的囧臉...XD
07/06 08:43, 7F

07/06 23:34, , 8F
推~真替小蘭感到緊張
07/06 23:34, 8F

09/09 23:56, , 9F
低調推
09/09 23:56, 9F
文章代碼(AID): #14gzHrAe (Co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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