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拙作] ~ LiGhT ~ (第二十一章)
真是好久不見了囧|||
這次是有史以來拖的最久的一次>\\\<
請大家原諒我(被拖走)
寒假去了韓國一趟,不過不是去取材XDXD
所以也不用期待Light會不會轉站韓國(話說仁川機場真的很漂亮ˇ)
如果大家忘記劇情...我也不強求了
是我的錯>"<
好了,不多說了~
請大家給我批評指教吧:)
------------------------------------------------------------------------------
【第二十一章 光,倒數的秘密】
「啊呀有希子你回來啦?幹麻要在孩子們來的時候跑出去呢?他們又都出門了啦!」
「對不起啦~~~英理。我只是突然有些事。」
「咦?是什麼好事啊?瞧你喜孜孜的樣子!說來聽聽啊?」
「喂,我只是去了警視廳一趟而已。不正經,不跟你說了啦!」
看著輕快跳上往三樓階梯的工藤有希子,妃英理有些詫異。
不,用『有些詫異』這個詞實在是太不精確了…
那種一絲的幸福感和好久不見的積極,是過去她所認識的工藤有希子回來了。
不過…話剛到嘴邊,她還是決定把話吞下去,怎麼敢呢?
怎麼敢說出:
自從上次新一回來的那次以來,好久沒見到你精神的樣子了!
妃英理跟著有希子的腳步走了上去,輕輕靠在小蘭房門旁沒能踏進去。
墊著腳尖,有希子緩緩伸手將藏在書櫃上的相框取下。
「有希子…」
「英理,你看,藏在那上面那麼久了…他還是一點灰塵也沒有,乾淨的閃閃發光呢。」
跪坐在榻榻米上,有希子將相片放在書桌上,仰望著。
「…你見到誰了?」
「沒有見了誰啊,真的。只是去找了目暮警官打聲招呼而已,只是突然想見他。」
「…有希子」
妃英理跪坐到門的一旁,慢慢的向有希子移動過去。
「我們說好的,只要我不哭,你說我可以想他的。」
「…有希子,我想跟你談談。」
「英理,你今天好反常喔?」
有希子笑了卻沒有看著她說話,微微的,邊看著寫真,手指輕輕的撫上照片中的人溫柔的
撫摸著。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麼事?」
「大家都很想他,一直。我發誓沒有忘過。」
黃昏的夕陽灑入窗口在榻榻米上閃閃發光,風從微啟的窗悄悄的溜進來,窗簾隨之輕舞。
「明天,我們去寺裡走走吧。…過去以來因為怕去了那種地方又讓你傷心,真的好久沒去
了。一直攔著你,真的對不起。」
「可是為什麼,英理會突然這樣變了態度呢?」有希子收回仰望的眼神,低下了頭。
「這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吧,雖然你應該不想跟我說,但是我感覺的到,剛剛回到這裡的
,是以前那個堅強又勇敢的有希子。不會錯的。」
「胡說八道…討厭。」
「是真的,因為覺得你又有了勇氣,身邊好像又有了陽光圍繞。為什麼事隔兩年多了,會
讓你又突然有了力量呢?真的很美麗呢…」
「英理,有件事要跟你說。」
「咦?」
「新一他回來了。」
「啊?」
「真的,他真的回來了。」
「…你冷靜一點」
「是真的,英理不也看到了嗎?他回來了,新一回來了。」
妃英理看著有希子美麗優雅的眼睛,淚水在其中流轉滿溢而湧出。
在令人迷惑的淚水下,那充滿勇氣與希望的光的笑容則在臉龐上燦爛地綻放。
「叮叮~~~」
兩人突然都嚇了一跳。
「我來接好了。」妃英理拍了拍有希子的肩膀退了出去。在一聲
「喂?這裡是毛利偵探事務所…」之後,有希子抬頭聽見了好友在玄關叫著自己。
「有希子,小蘭找你。」
「…怎麼了嗎?」有希子走下樓,彎進玄關,從英理的手中接過話筒。「喂?」
「阿姨,我現在在博士家。那個…想問妳可不可以過來一下?」
「咦?現在嗎?」
「嗯,平次和白馬探他們還沒有回家吧?趁現在趕快過來。」
「咦?」
即使是不規則一樣能形成規律,一張股市版的報紙攤在手越企業聯合辦公大樓的警衛室櫃
檯裡,上頭標注滿密密麻麻的紅黑筆記號。這間企業聯合辦公大樓由手越建設建造管理,
但基本組成的辦公室都是由各企業以包下樓層、辦公室或部分空間自行營運,所以在樓層
簡介及室內外觀上都呈現花花綠綠、各行各業的狀態,其中更不乏有錢沒地方花的暴發戶
直接包下一整層做為私人用住房。同時更方便僱用就在住家的專業經理人或保險經紀人,
挑高氣勢的電梯顯現整棟企業大廈來來往往的人潮更是多到如知識的流行,所謂的高級導
致原以為很貼切的形容詞『龍蛇雜處』也會使不下手。
鏡頭就這樣又回到了警衛櫃檯的報紙之上。
不知名的數字在忙碌的筆觸中思緒飛舞,來回的筆勁來自別著『增野 雄』工作證的兼職
警衛。這位中年發福還帶著一顆標準啤酒肚、渾身感覺油膩膩的歐吉桑(尤其是鼻頭上浮
出的粉刺),說起來除了有點噁心老是用同一條永遠沒看他在搓洗的大毛巾把T字部位的
油脂抹均勻的噁心習慣外,還算是個工作老實、個性誠懇的人。
至少在他剛來此處上班這短短的兩天內,茱蒂都是一這樣的觀察如此定義。
「對他很感興趣嗎?」布魯斯瞄了埋首奮戰的增野一眼,嘴角似乎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一直誤以為你看的上眼至少要有Light這樣的水準?」稀薄的菸味撲上茱蒂的髮梢。
「才不是那樣。只是覺得我的價值觀好像有點故障…」
工作老實跟個性誠懇是怎麼著跟上班看股市版兜在一塊的?
「只不過是個噁心的中年大叔有什麼好討論?你們還真病的不輕。」
Light半路殺出的嘀咕在無形寧靜中放大數倍,伴隨眾人不知如何是好的錯愕,而罪魁禍
首卻頭也不回地踏進明亮的玻璃帷幕電梯。
「奇怪!他是在生些什麼氣呀?講這樣…」
「誰知道呢,20歲還算在青春期焦慮範圍嗎?」布魯斯酒味的鼻息迎面吹上赤井的臉。
「哼,不知道。」赤井秀一隨即也揚長而去。
(服部邸)
真正的好友總是會抓在最適當的時機突然出現,那是屬於人生最絕妙的驚喜。老天爺的驚
喜也是天空專屬的秘密,氣象預報再準都趕不上預測秘密的盒子何時突然開啟。
就像交通號誌老是以紅單一張來強勢禁止不准駕駛在路上拐個U型彎一樣。
「真沒想到到了大阪,服部平次還是會被開單罰款。」
想起當時交通警察提筆準備開單時,服部平次邊遮臉邊抽出駕照,一附『拜託不要認出我
來』的樣子。這樣的無意義掙扎讓白馬探笑的可起勁了。
「難道你在日本就可以飆快車嗎?我只是孝心遠大於忠誠於法律而已。」
「總是會有人為了刻意突顯自己的從容,卻嘴硬不願承認其實是手足無措罷了。說穿了你
只是想試著能不能趕上,阻止你母親的瘋狂舉動吧。」
人類所謂的特例其實只不過是常態時空中的另一項有頻率的存在。至少服部平次和白馬探
一直都是這樣信奉著的。可惜的是,這點理論在服部靜華身上似乎很輕易的就被推翻。
「唉呀真可惜~原以為有希子和英理、小五郎也會跟著來的,害我準備了好多點心呢。」
「什麼啊平次!為什麼有希子阿姨不來呢?」和葉不免感到失望的向平次抗議。
「你問我我問誰啊?你先到旁邊去啦!媽,毛利叔叔和妃阿姨都有案子要趕,不是故意不
來啦。你先去收拾吧,這樣才趕的上老爸回家吃飯的時間。」
「好好好,知道了。」
服部靜華像舉辦點心鴻門宴一般,從和室的拉門後方變魔術般不停的搬出群花綻放的甜點
,早就超過了在場所有人能乘載的食物總量。服部平次倒是非常給心愛的母親捧場,再三
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浪費,坐在一旁的白馬探早已是一臉嘆為觀止到看了就飽了的狀態,
雖說沒吃飽會降低思緒,看到甜點小山大腦更是運轉失敗。
(心中OS:孝子都是雙面人,抱怨歸抱怨,實際上還不是什麼都好。)
如果沒有準備好閒情逸致,蛋糕精緻的花色也只像一點都不神秘的萬花筒。
屋簷外的雨依然不停叮叮咚咚落下,天涯染上了沉重的色調,男孩們舟車勞頓的神情更壓
的傳統的磚瓦屋簷喘不過氣,勉強要在慌亂中維持一如既往的日常生活情調難度真的很高
。好在服部邸中,得了時空錯亂病症的櫻花依然燦爛地盛開著繽紛,維持了一貫的優美旋
律和步調。想起這裡培養出那渾身熱血的笨蛋服部平次,白馬探還真不知道是該說可惜了
這麼一片氣質的嫣紅與雪白?還是該給予讚許?至少工藤似乎從不認為服部這點衝動有什
麼不好。就因為他是這麼說的,所以白馬探願意試著相信,即使有時候實在是如針扎地難
以忍受。
「平次,你們去找高木刑事談的怎麼樣了?有問出些什麼嗎?」
和葉替靜華在廚房打理好又再度回到和室,這回手上多了一組茶具和一壺燒燙的熱水。
「啊。順利那是當然的,只是事情似乎比我們想像有意思的多。」
「什麼意思?難道上次來的那位Light Smith真的是壞人?…阿真你快來嘗嘗這個!哇!
這茶點比家裡的廚子做的好吃,靜華伯母真不是蓋的…接下來吃這個!」
「……嗯。」看到園子吃的津津有味外加忙碌到手足無措,京極真嘴角偷偷笑了一下。
「基本上對於CIA這三個英文字母我們沒有多大興趣,也玩不起。真正敢跳進去的大概也
就只有那個一條正義神經通到底的工藤敢去接觸,雖說他也是出於無奈。」
白馬探伸長手臂接過和葉遞上的茶補充道:「只要更小心,我們不會像他再犯一樣的錯。
」
「咦?」
「其實聽高木刑事說了有誰來到日本就已經心理有個底了,只是覺得多少有點不妙。」
「該不會其實是認識的人吧?」京極真難得的開了口。
「不可能啦~我們只認識FBI完全不認識什麼CIA…」
「名義上是CIA不過的確是我們熟悉的人,不管是手段還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轉行,茱蒂老
師和她身邊那個陰森森的男人確實是來了。」
「赤井秀一,別記不住名字就說別人陰森,熱血笨蛋。」
語畢白馬探開始動手解決茶點,被虧之餘平次只得給他一記白眼。
「喂!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偵探啊?就算有其他人跟著朱蒂老師來了,那也會是其他的任
務吧!憑什麼說…」園子提高了聲調用高分貝喊到。
「大小姐~請等一下。所以,我和白馬有個問題想要請教兩位,究竟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
道的?我們有足夠的證據顯示你們知道非常重要的線索。不管你們答應過誰保證不會說出
去,現在已經不是遵守約定的乖小孩就可以解決問題的了。我們想要有所行動就一定要衝
撞原則、先犯規先贏。」平次說完便看向白馬探,露出稍顯不安的神情。
「如何?我們親愛的毛利小姐和黑羽快斗?」白馬探把見底的杯子放下,看向小蘭。
「呃?」
園子的手懸浮在半空中,一顆和菓子不識時務的剛進入嘴中,連牙籤都來不及拔出來。
「我看到了喔…你去測試了Light不是嗎?小蘭。」白馬探靜靜地說。
「測試?…我只是…聊天罷了…」
「然後你『無意間』就跟Light提起了『偽神』不是嗎?他回答了你什麼?」
「………」
「蘭~快說啊!」
「…Angel。」從小蘭唇間發出類似的聲音,小聲到幾乎快聽不見。
「這就對了,謝謝你。」白馬再度看向平次,點了點頭。
「喔?喔。好了,黑羽!我們都知道你偷偷摸摸幹了些什麼事,也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坦
白,但現在你要是再瞞著我們什麼,可絕不饒你!」
平次把目光轉向還繼續假意吃的很盡興的『卸任怪盜小子』。
「你要是不想說,我替你說總行了吧?」
「………」
平次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準備待會就要跳進深不見底的海域。
「Light Smith就是工藤…你知道的,不是嗎?」
『咦!?』所有站著的坐著的人物還是影子都發出驚愕的叫喊。
「難道不是嗎?」
「騙人!如果真像平次說Light Smith是工藤,那你們之前懷疑的那個刺殺石油暴發戶的
人不就變成是工藤了嗎?怎麼可能會…」和葉大叫。
「不就是因為刺殺這件事,才會一直阻礙著我們的思考嗎?我們就算想破了頭,也都還一
直拘泥在『要是是工藤絕對不會做某些事』上,就是因為很相信他所以才會拖拖拉拉到現
在才開始懷疑。」平次伸手將和葉手中岌岌可危熱水壺提走。
「可是…可是…小蘭,工藤他不會這樣的,是吧?」
「嗯…」
「…所以我不敢坦承,原本,我是想偷偷摸摸的幫忙把事情解決了…這樣大家都不知道就
好了。要是大家都不知道,就算最後失敗了,工藤沒辦法回來也比現在這樣好。」
突然間黑羽懊惱的抱住頭,焦慮和不知所措的神情在臉上遊走。
「你是笨蛋嗎?憑什麼擅自決定?就算工藤回來有可能要接受裁決,我們也要想辦法讓他
回來!讓他恢復成工藤新一的名字才是我們要做的不是嗎?就算他做了我們無法理解的事
,那是他這2年的問題!我們要迫切協助的是兩年前的工藤不是嗎?」
「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嗎?我不相信!」碰的一聲,黑羽快斗緊握的雙拳深深捶向桌面。
「什麼意思?」原本說到氣頭上的平次愣了。
「說的一附好像沒什麼影響的樣子,你們有犯過罪嗎?工藤他,我完全相信他一定是出於
無奈才犯罪的,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的心裡真的會這麼坦然的接受而且體諒他嗎?就算
是現在,你們也沒能真正理解我不是嗎?這樣正義的你們,會心裡沒疙瘩的無條件協助有
犯罪的他?相信他嗎?」
白馬探靜靜放下手中的紅茶杯,將杯中的小湯匙放回杯盤上,抬頭用25度角的仰視法看著
激動著大口大口喘氣、眼神憤怒而且恐懼又悲傷的黑羽快斗,他看見他在不停顫抖。
「有犯罪的話…確是不會。」
「喂…白馬…」平次阻止著。
「但是這些有什麼關係?我可真是一點都不明白。」
「你少再那邊賣弄文字遊戲了!不能接受的話你幹麻知道了還不快退出!」
「黑羽,我要是真的難以忍受,今天被關在牢裡的應該會是你,而且應該會發生更多比現
在更糟糕的問題。今天就是因為我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工藤了,所以才能把你的供詞逼
出來不是嗎?故意去觸碰你的痛處我很抱歉,我和服部原本都不想走到這一步。」
「少再那邊扯閒話,抱歉這種詞從你口中說出來還真是稀有到可信度不高。你不願意相信
我也不願意相信工藤,這對我而言一點差別都沒有,我會自己救他。你只要少來礙手礙腳
。」
「我們三人對彼此都有很大的不信任、隱瞞甚至是偏見。不也是一直堅持到現在了嗎?所
有事情跟信不信任沒有絕對關係。只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因為是朋友所以即使不相信事情
的真相也會努力相信朋友的本身。所以我們三個矛盾體才會站在這間屋子裡!」
「……你說謊」黑羽的聲音突然黯了下來,人也因為激動的後遺症顯的疲憊不堪。
「他沒有說謊,黑羽。」服部平次好不容易開口了。
白馬探的眼皮約略垂下,瞄向身旁的平次。而後者像是在心中打著該如何表達的草稿,低
低的垂著頭,還在下定主意。
「白馬他沒說謊。雖然我們三個一直若有似無的排擠對方,白馬和你之間緊張的對立關係
,身為偵探的我也很難理解你當初選擇做怪盜的原因…至少覺得會有更正當的方式,而你
至今的一舉一動又對我們處處隱瞞,要說相信你於情於理根本就說不過去。我和白馬探也
一天到晚彼此做無聊的推理競賽,不想要輸給對方。我們各自發現的線索,從來不會跟對
方表明,但是就算是這樣也都還是一直合作到現在了。」
「…這又能代表什麼?…不是一樣?」
「不一樣。老實說,今天這樣,我只是完全按照著白馬的指示按表操課。我只有被告知『
黑羽告訴了小蘭關於偽神的事,他們兩個一定都知道些什麼。』還有『工藤就是Light。
』這樣的話,然後由我開口說明,裝出好像我和白馬全部都知道的感覺而已。」
「…等等,我從來就沒有告訴小蘭工藤就是Light的事啊?」黑羽一臉疑惑。
「那麼…蘭你怎麼知道?」平次大吃一驚,轉頭看向白馬探,附上既然敢騙我的表情。
「………」小蘭依然不發一語。
「她猜的吧。你看到他的時候就猜到了吧?」白馬探擺出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回覆。
「啊!?那你還真敢賭?萬一不是不就鬧笑話了?」
平次頓時深受打擊,白馬探竟然怕出糗把這種『重責大任』丟到自己頭上,真是冤死了。
「是你自己跟我說毛利小姐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事情不敢告訴我們,那天離開我家的時候不
是還說好了不要追問?之後你又說要出門去找工藤伯母時撞見毛利小姐在跟Light說話;
加上黑羽一下子是偷我的竊聽器,一下子是晚上神神秘秘地搞失蹤,我只是大膽假設小心
求證,來個雙管齊下的招供方式而已。」
「……那…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一定會乖乖招供?如果我沒承認那怎麼辦?」
小蘭邊問著低著頭還是看的見眼眶溼溼的,白馬探輕輕笑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你有沒有說實話都沒有關係,不管你的回答是什麼,你只要間接承認有跟他聊過天
就好。因為當黑羽聽到我說我有看到、甚至聽到你們在談論偽神的事,他就會開始慌張了
…你的供詞是什麼不重要,只要當大家都知道了工藤就是Light Smith,加上你奇怪的舉
動足以證明我們的說詞,他就會自己跳出來了。」
「沒錯,因為黑羽快斗害怕我們知道的,就只是這件事而已。很微不足道,要是一般人
多少會直接說出來,但是對身份敏感的他而言,如果是他一定會選擇隱瞞。」
「那你們怎麼會知道工藤就是Light?不會又是猜來演的?」園子流露出鄙夷的眼神。
「喔,當然不是。」白馬探和平次同時說了。
「咦?」
「我們的懷疑可是有證詞的。」
「雖然那種判定方式一樣不怎麼可靠就是了。」
「那是什麼樣的判定方式?」
「你的監聽對象之一,小田切敏郎。」
「平次、和葉,快出來!你們爸爸們回來了喔!晚餐都沒人替我送出來…」
母親的聲音像禱告的鐘聲,劃破紙門鑽了進來,像是安心又像是另一種漸強的樂章。
隨著突如其來的雨勢與強風漸歇,兩三片落下,專屬於櫻花的步調與瞬間,沾了池水依然
浮出清水面的花瓣,在終究掙脫了烏雲糾纏的清澄月光下,如真相宣告著真實般揭開神祕
的珠簾。庭院深深的軟瓣鋪在柔軟的泥面,厚重的芳香終於撲鼻而來。
三位介於男孩於男人這樣尷尬的狀態的身影倒映在木板鋪著的長廊上。
「唉…我又得打掃庭院了…」服部平次倒臥在榻榻米上長嘆。
「誠心地祝你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白馬探伸手撿起了落入室內的一枚花瓣。
「比等待花季還要漫長的36個小時,還真是折磨人呢!」
「對了,我忘了提醒你們兩件事。」
站在距離3公尺的位置宣示安全範圍的黑羽快斗突然冒出聲響。
「又是什麼事?」
「第一、我跟工藤有聯絡。」
「知道了。」
「第二、我除了從來沒有跟毛利蘭提過『工藤就是Light』的事以外,我也從來沒有對她
說過『偽神』的事。」
服部平次突然坐起身來,看向黑羽再轉向白馬探。
「工藤都沒跟我說了…照理說更不會跟小蘭說…那會是誰跟她說的?」
「看來毛利小姐並沒有和我們說實話呢…她現在人呢?」白馬探的眉頭難得皺了起來。
通往花的長廊的和室紙門被拉開,三人嚇得挺起身轉頭。
「遠山伯父?」
「平次、探,還有你,黑羽快斗。你們三個現在最好立刻跟我到平藏的書房去。」
(服部平藏的書房,門前)
扣扣。
「我把他們帶來了。」
「進來吧。」
當少年們不知所以扭扭捏捏的魚貫而入後,三人臉上更多的是吃驚與訝異。
「看來你們當真以為我們真能有36小時啊…」服部平藏難得的笑了。
「快坐下吧!現在還真的是沒你們不行了。」
「…您好,初次見面。」
三人向意外中的人影戰戰兢兢的鞠躬致意。
在那個瞬間,遠山看見服部平藏臉上出現了不是身為父親的微笑。他悄悄的把門帶上,走
回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胸膛裡,鑲在手冊上那枚略顯鏽蝕的警徽隨著呼吸起伏,像是新芽正在茁壯一樣發燙。
他連著將一用就是陪伴了數年的鋼珠筆與它從懷中取出展開。
「我好了,可以開始吧。」
沒錯吧?
看著三位少年的神色彷彿跟著靈魂開始凝聚起來,他們在等待綻放。
(白馬邸,地下室)
「你為什麼來啊?快回去!」
「志保,不要這樣啦…」
「誰准你這樣叫我了?你還跟誰說了我在這裡?你為什麼進的來啊?」
「呃…我是偷溜進來的…」
「噢!天啊!有誰幫你嗎?」
「啊呀,你放心啦!我保證沒有其他『不該看到我的人』看到我,總之現在都已經這樣了
,你就讓我進去吧~拜託啦~」
「你真的不只是『意外』小姐,還是『不按牌理出牌』小姐耶…」
宮野志保往後退了一步,讓門有足夠的空間可以旋進來。
「唉…快進來吧。」
「…小哀,對不起喔。」
宮野志保嚇了一跳,抬頭看著小蘭像是下了什麼決心的眼瞳,她急忙抓住了她的手,難掩
慌張和無措。
「…你?」
「不要讓新一知道,這件事,我真的只想讓你一人知道就好,拜託你了好不好?」
「……小蘭,你不可以………」
「一定…一定要答應我喔…」
(艾德華大酒店,R504)
客房裡一片凌亂不堪,數名男子翻箱倒櫃粗魯又俐落地搜尋著,有一名成員挺起腰放鬆一
下,脫下膠狀手套,步向正散坐在柔軟沙發椅上的另一名男子。
「工藤優作似乎沒打算回來,看來在這裡也找不到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不,至少我們可以確定從一開始工藤優作的憂患意識就相當強,這男人雖然只是個愛幻
想的推理偵探小說家,實際上骨子裡也是個不輸他兒子的偵探。我只是很驚訝他那股似乎
從一開始找尋自己兒子下落的兩年以來,就每天過著這種每天打包行李,戰戰兢兢隨時準
備好離開的毅力。」
「說穿了只是為了躲避拖稿追緝而養成的功夫吧…我覺得他們父子個性差的可多了。」
「不,那是現在。想必…以前是很相似的吧。他現在一定得找尋幫手…這是一定的。」
「需要加緊看守吉爾勒華格嗎?」
「不,他已經派不上用場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就是一直保持風平浪靜的狀態直到後天
的赫德家舞會圓滿結束,才能確保亞金副主席在下一屆選舉保持領先。」
「那工藤優作的幫手會是誰?會是其他候選人嗎?」
「這場佈局最主要是要收拾赫德的爛攤子,以免選上以後被不甘心的赫德爆料波及我們。
對其他候選人而言等級太高還不在他們的政治盤算內…老實說我也還想不到會有誰……他
們有回到勒華格邸嗎?」
「我還沒收到這樣的訊息。不過,Light Smith確定會在日本今晚行動,目標是白馬警視
總監的官邸。」
「日本那邊他們沒有什麼疑慮嗎?」
「沒有,他們似乎也覺得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因為得到的訊息顯示,宮野是秘密隱藏,即
使CIA成功將宮野志保帶走,白馬也沒有立場阻止。」
「要是他敢反擊,把這種事公諸於世對自己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看來情況會出乎我們意料
的順利啊…為什麼工藤新一的一舉一動都看不出他想反擊呢?真的令我很疑惑啊…」
「要怪就怪你我都沒有他聰明吧!我倒覺得他的反擊最有可能的只能做到要犧牲宮野成全
自己,即使他這樣做,在社會的道德觀感上也不是多大的瑕疵而是應該。他應該要恨她的
,今天換做是任何人都應該恨她的,想必宮野自己也是這樣願意成全的吧。」
「這事以後再說吧,我才懶的做什麼人性剖析…差不多時間要和副主席匯報了。」
-----------------------------------未完待續-----------------------------------
下一章
【第二十二章 光,侵入】
謝謝觀賞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10.128
推
02/28 23:02, , 1F
02/28 23:02, 1F
→
02/28 23:03, , 2F
02/28 23:03, 2F
→
02/28 23:12, , 3F
02/28 23:12, 3F
推
02/28 23:54, , 4F
02/28 23:54, 4F
→
02/29 00:03, , 5F
02/29 00:03, 5F
推
02/29 00:06, , 6F
02/29 00:06, 6F
※ 編輯: iamhch 來自: 140.119.152.80 (02/29 09:39)
推
03/01 00:15, , 7F
03/01 00:15, 7F
推
03/01 00:22, , 8F
03/01 00:22, 8F
推
03/01 11:46, , 9F
03/01 11:46, 9F
推
03/02 21:52, , 10F
03/02 21:52, 10F
推
03/26 18:25, , 11F
03/26 18:25, 11F
Conan 近期熱門文章
PTT動漫區 即時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