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 Dimension(棋靈)
說在文前:
其實,我也是來賺錢的~(爆炸)
這篇文是我尚未發表過的舊作,算有BL成分,但很淡,
請安心食用…
==正文開始==
一.
(兩條線可以既不相交,也不平行,它們只在某一點上遙遙相望,
隨即又揚長而去,那就是歪斜線。)
我和他的關係就像歪斜線一樣。老師在講堂上口沫橫飛,我在日記
上寫著。
昨天他打電話過來。
「喂,請幫我找越智康介…啊,你就是嗎?我和谷啦。」
非常多話。只要稍稍出個聲我就知道是誰,但他卻把大部分時間耗
在這樣毫無意義的寒暄上。
「我非常意外…」
「耶…不提那個啦,越智,你要不要來參加我家的研究會啊?我打
算定期辦循環賽來…」
真是個夠聒噪的傢伙,不過所幸他還不至於把他每天胡思亂想的各
種臆測在對局裡搬出,否則我可能會不戰敗。話筒中的空洞滴水不漏地
被他每一個字填滿。他不太習慣和我講電話,我想。
「我不和太弱的傢伙對局,你不會找了一堆院生的傢伙過來吧?」
「去…」我聽出他在考慮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對話框總算空闃下來
。「…是職業棋士啊,我的意思是說,雖然是院生時代認識的,不過現
在都考上職業棋士噢,像本田啦,進藤啦…我還沒聯絡上他啦。伊角還
說要去邀門脇噢,他說結果晚一些再告訴我…」
伊角,又是伊角…
雖然說是早在算計內的固定人選,但還是對那種理所當然不以為然
,反正,他做什麼都會和伊角一起的,他的眼中,以及話語中總是會忙
得沒有空間容下我這個人,值得慶幸的是,我本來就和他不那麼熟。我
們之間惟一有所接觸的領域就是圍棋,儘管那之間仍有一個棋盤的距離
,或者不只。
「我會去。」
話筒那一頭傳來他鬆了一口氣的愉快聲音,我把電話掛上。
兩條既不相交也不平行的線叫歪斜線,它們只在某一點上遙遙相望
,隨即又揚長而去。我和他的關係就和歪斜線一樣。
二
.
我總覺得,那是我對佐為的一種背叛。
北斗盃is truly a mass.念出這句話時,我自己都不是很了解自己
在說些什麼,字母跳動成比珍瓏更難解的棋譜,讓我百思不得解。
「ヒカルちゃん,你以後應該會有很多到國外比賽的機會,英文不
好怎麼行。」
「沒這回事,老媽~」
我對著燈火輝煌的飯店嘆息。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當塔矢和社正
檢討今天的每一局棋譜,而倉田還在餐廳中猛抬摃的時候。星子稀微得
幾乎看不見了,我是來觀星的啊,是這些星狀羅列的棋形,把我拉進了
這個昏天暗地的世界。
和谷以前說過:
「國中時啊,反正也不能加入圍棋社,就想找個無傷大雅的社團來
參加…糟糕透了。最後還是因為出席率不足被迫退社的,不過觀星真的
很棒,超漂亮,你知道嗎?那種亂中有序的星陣,就像看著大自然的棋
譜…那種時候,天地間好像就只剩下我獨自一個人而已,很蒼涼,又通
壯莫名…我知道這世界上不是看不見的東西就不存在,但卻在無意間只
留意到視線範圍內的東西存在而已…嗯,我後來就沒怎麼去了…」
一串陌生的語言用熟悉的腔調從我耳畔劃過,我警戒地看著他的側
臉,但他俊逸的側臉卻是一種不羈的漠然,不是衝著我來的,他臉上寫
著。
「高永夏。」我無意識地脫口而出,他目光穿透我不以為這是一種
失言,即使中間有翻譯的媒介也無法化解我們之間的隔閡,我只是靜候
他開口,然後阻回。
「Is he an important person to you? I mean
「秀策…」
有一個瞬間,我只是怔住在當下,我以為我永遠無法了解眼前的這
個人,我可能永遠與他生活在不同的空間吸各自的空氣過活,但他的話
卻彷彿流水滲了進來,他也在棋盤的一端執子,沉思,家鄉或許也有個
可愛的青梅竹馬在等他。這應該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但套在他身上卻
平凡得荒誕,荒誕得可笑,但世上許多事不也是這樣的,就好比明明家
就近在咫尺卻必須住旅館,明明事的主體是下棋,卻有應付不完的繁文
縟節要忍受。
溝通原本是一件可以如此簡單的事,我卻在拐彎抹角中遺忘了。
「Though the answer may mean nothing to you, but I have to say
「Yes.」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律法定制背叛的格式,但我總覺得,那是我對
佐為的一種背叛。
==
關於本文:
之所以隔了一年左右才公開是因為,這應該算是一個半成品,
是當初看北斗盃有感而發寫的,全文應該要有四篇,
但我寫了兩篇就寫不下去了…
好像舒伯特的未完成噢~(笑)
後面兩篇應該一則是倉田一則是佐為的…
不過時日已久,我也不打算再補完,
就讓它以這種半成品的姿態現世吧。(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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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怕的啦~」
當一個人說他沒在怕的時候,其實心裡正怕得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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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0.85.0.110
※ 編輯: Amanuma 來自: 210.85.0.110 (05/27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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