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碇家 (十一)

看板EVA (新世紀福音戰士(陽光沙灘BBS站))作者vladimir. (最高蘇維埃)時間27年前 (1998/12/26 15:38)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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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真嗣睡客廳沙發的第三天了, 自從上週六霧島真名帶著綾波零與綾波薰來訪後, 當晚明日香就不讓真嗣進臥房睡. 自那時起真嗣一直在想, 要如何跟明日香道歉 , 但明日香就是不讓他有機會開口. 過去十年他們不是沒吵過架, 但是總有辦法 "床頭吵架床尾和" , 只是這次明日香連床都不讓真嗣上, 讓他無從和起. (不過, 我自己也有責任. 綾波零的小孩我確實脫不了嫌疑. ) 真嗣想起了在 LCL 之海裡, 和綾波零的一席對談, 不管那一幕是真實發生的事, 還是只是心裡的幻影, 都使得真嗣無法對明日香打包票, 說自己不是綾波薰的父親. 要說綾波薰是綾波零和他人所生的, 又覺得是在傷害綾波零. 更何況, 綾波薰確實有幾分自己的影子. "不過 , 為什麼零要把小孩命名為 '薰' 呢? " 真嗣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樣, 都是受到渚薰的影響. 今天回家時, 明日香根本對他那句 "我回來了" 充耳不聞.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看著他們結婚時的錄影. 過去放這段錄影時, 電視機前的場面一定是一個又哭又鬧的洞木光 -- 之後則是鈴原光, 然後明日香在那裡一邊哄著她, 一邊和她一起把所有男人都罵遍, 偶爾經過的真嗣有時也會被當做出氣的對像. 這些真嗣已經很習慣了. 他不習慣的是, 明日香現在這樣坐著不發一言, 偶爾安安靜靜地流淚. 這不是他所認識的明日香. 明日香不是沒有安靜柔和的時候, 但那時的氣氛往往讓人愉悅, 絕不像現在這樣讓人無法透氣. 當明日香進臥室睡以後, 真嗣坐在沙發上, 他本想關掉 VCD , 但想了一下, 決定重看一遍自己四年來, 一直沒有認真看過的結婚典禮.... * * * * * * * * 四年前的第二新東京市.... 當明日香獲得碩士學位的那天晚上, 她在真嗣枕邊低語: "你知道, 我已經找到三菱重工的工作了. 屆時面對同事, 我該怎麼介紹你呢? " "老公吧? " "但要這樣稱, 還缺一件白紗, 一對戒指, 一張證書, 更重要的, 一場婚禮. " "那就男朋友吧? " "我可不甘心, 我們的生活可不只是男女朋友而已. " "那...." 真嗣已經猜得出來明日香想要什麼了. "反正, 你趕快決定啦! " "我才大二, 還沒畢業呢! " 真嗣咕噥著. "我養你呀! 反正你沒工作前就在家裡打掃、煮飯、洗衣, 如果小孩生了, 就順便帶小孩吧! " 就這樣, 六年來從第三新東京市開始的同居生活, 終於在明日香進入三菱工作一個半月後, 轉為正式的婚姻關係. 表現在門表上, '葛城美里' 的監護人名字, 這時終於移除了. 這次婚禮對昔日的 Nerv 成員來說, 可說是最盛大的一次. 相田劍介、鈴原冬二、洞木光等昔日第三新東京市時的同學, 從德國趕來的明日香父母、弟弟、妹妹, 以及所有的特級監管人員都到場了, 只除了碇源堂. 聽說, 全靈這次早就准許了真嗣爸爸出席, 但碇源堂不願來, 於是只好由冬月代替碇, 擔任男方家長了. "碇真嗣先生, 你願意接受總流．明日香．蘭格雷小姐做你的妻子, 並承諾在任何環境中, 一生敬愛她嗎? " 司鐸站在祭壇前, 問著真嗣. "願意. " "總流．明日香．蘭格雷小姐, 妳願意接受碇真嗣先生做妳的丈夫, 並承諾在任何環境中, 一生敬愛他嗎? " "願意. " 明日香堅定的回答. 司鐸在確定真嗣與明日香的心意後, 隨即念下去: "你們兩位既然願意結為夫婦, 就請你們握手, 相互宣誓: " 真嗣與明日香於是就像六年前在冬月司令辦公桌前一樣, 彼此緊握著對方的右手: "我碇真嗣, 如今在天主臺前, 認妳總流．明日香．蘭格雷作我的妻子, 從今以後, 無論環境順逆, 貧賤富貴, 疾病健康, 我要協助妳, 支持妳, 一生信守不渝. 我現在向妳宣誓, 向妳保證, 對妳終身忠實. " "我總流．明日香．蘭格雷, ..... " 明日香亦複述了相同的誓詞. 在司鐸宣佈他們為夫婦後, "我為你戴上這戒指, 表示我對你的忠貞與愛情. " 真嗣與明日香念完這段話後, 彼此為對方戴上戒指, 隨後司鐸對真嗣說: "你現在可以吻新娘了. " 真嗣揭起明日香的面紗, 儘管彼此早已熟悉了一切, 但對真嗣而言, 這一吻似乎就像六年前的初吻一樣, 還是令人心跳不已. 隨後, 教堂裡的婚禮參加者在司鐸的帶領下, 共同為他們倆人的未來祈禱: "求主賜他們互信互助, 愛情永篤. " "求主保護他們不受邪惡的危害. " ............. 當真嗣與明日香步出教堂的大門時, 鐘聲正迴響著, 所有親朋好友都圍過來祝賀. 在這當中, 他們看到了青葉茂、日向誠、伊吹摩耶三人. 昔日發令所的三位中尉, 對他們來說, 就像哥哥姊姊一樣. 而他們在兩人婚前, 也都有提供一些可供參考的意見 , 特別是他們自己不成功的感情生活. (青葉四年前曾有個未婚妻, 可是某次向他的未婚妻透露了昔日他在 Nerv 工作的遭遇後, 把未婚妻嚇跑了. 伊吹則是以青葉為鑑, 把所有的過往都壓在心底, 結果兩年前因此和丈夫離婚. 至於日向, 似乎打算獨身一輩子. ) 為此, 他們都很羨慕真嗣與明日香兩人, 彼此不必對對方隱瞞在 Nerv 的過去. 也許, 三人因此將自己未能得到的幸福, 都寄托在真嗣與明日香的身上. (又要為別人的期待而活了. ) 真嗣正想著這些事, 一不留神明日香拋出的捧花, 已經被洞木光接去了. 望著小光向冬二炫耀捧花的笑容, 還有劍介羨慕的眼神, 明日香悄悄地向真嗣低語: "總覺得這畫面還少一個人. " "誰? " "優等生呀! " "妳不怕她來搶妳的新娘位子呀? " 真嗣打趣地對明日香說. "她敢? " 明日香裝做很生氣地說. * * * * * * * * "上次去的是真嗣的家裡嗎? " 霧島真名聽見睡在旁邊的綾波零的問話. 為了照顧方便, 也是基於不適合讓零與薰住在研究所裡, 真名申請讓綾波母子倆住在她家. 當然, 兩個大人一個小孩擠進單身公寓裡, 多少有點臃擠. "嗯, 沒錯. " 真名回她的問話. "他旁邊的是明日香嗎? 好像還帶著兩個小嬰兒. " "對, 明日香是他的妻子了. 不過妳也有個跟真嗣生的小孩, 已經八歲了. " 真名想到之前編的故事, 她現在得趕快讓綾波母子都講出與她所說一樣的情節. 零還好, 催眠記憶順利地輸入了許多十年來她所編的生活. 薰就不知為何, 始終沒法進行潛意識控制了. 所幸小薰似乎很懂事, 不打算揭發這個騙局. "薰嗎? " 綾波零問道, 真名注意一下她的表情, 似乎很理所當然地相信這事. "對, 妳想要回真嗣身邊嗎? 要的話我可以幫妳. " 零沉默一陣子, "謝謝妳. " "別客氣, 對了, 我是霧島真名, 叫我真名就可以了. 我們已經一同扶養薰八年了. " "我知道. " 真名坐起來, 望著已經睡下去的零與薰. 這兩人也許是她爭取真嗣的助力, 但是在私人感情上, 說不定也將是她下一個阻礙. 屆時, 她將怎麼面對這些人呢? 特別是小薰, 她似乎也有點假戲真做, 把他當成自己和真嗣的小孩了.... -------- 附帶說明: 本文真嗣婚禮那段, 抄的是中國天主教的結婚禮儀. 我不確定日本的天主教是否也是用完全相同. 反正, 在國內的天主教堂結婚的話, 就照這樣念的. 不過, 就我所知, 想在國內的教堂結婚 (不論天主教還是基督教) , 夫妻裡至少有一人必須是受洗過的教徒. -- 為活絡金融市場，刺激收藏品交易起見，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貨幣及郵票發行權下世紀起將交由各大行政區、自治區及特別行政區自行掌管，並與兩境外鄰國共同合作發展。華北大區－－京、津、冀、晉、魯、豫華東大區－－滬、蘇、浙、皖東北大區－－遼、吉、黑華南大區－－粵、閩、瓊華中大區－－鄂、湘、贛西南大區－－渝、川、滇、黔西北大區－－陝、甘、青特別行政區－－港、澳自治區－－蒙、新、藏、桂、寧境外鄰國－－臺、星臺灣－－臺、閩、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