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夜空中指引旅人方向的星光 (10)
第十話 萌芽中的未知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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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有兩名少男少女走在前往ＮＥＲＶ的路上，
久未人走過的道路自然會長出雜草，
雖然第三新東京才撤離不久，但雜草已從路旁隙縫中頑強的長出，
在常夏之國的微風下輕輕的搖動，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一路上也沒人遇到這兩名少年少女，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必定會很自然的認為兩人是人人稱羨的一對，
金髮混血的少女主導了一切的對話，少年只是微笑和在適當的時候同意少女的意見。
他們兩人是目前ＮＥＲＶ唯一能實戰的ＥＶＡ初號機和貳號機的駕駛員，
雖然已經消滅了來襲的十六個使徒，但是死海文書記載總共有二十二個使徒，
為了迎戰剩下不知何時會來的使徒駕駛員必須天天訓練，
昨天因為使徒的破壞他們放了一天的假，
今天他們得繼續每天例行的訓練。
走到ＧＥＯ－ＦＲＯＮＴ的入口，真嗣卻沒馬上進入反而往附近的球場走去，
明日香因為自己死都不會承認的原因也跟著他走，
球場上，另一位ＥＶＡ駕駛員正坐在球場旁的椅子上看著天空發呆，
直到兩人走近了他才突然從發楞中恢復意識。
「早安啊，真嗣。」
「早安，昨天整天好像都沒看到你。」
「是啊，真嗣你真是了不起啊，不但放我一天假還把沉睡的第二適格者叫醒了，ＮＥＲＶ的醫生都辦不到的事，你怎麼做到的啊？吻她嗎？童話故事是這樣寫的......」
「不...不是啦......」
「這個自以為是的笨蛋是誰啊？」
「啊，明日香還不知道，徹是從支部來的新駕駛員。」
「真不知道ＮＥＲＶ在幹嘛，選這個傢伙當駕駛。」
「剛被吻醒就這麼臭屁啊？真嗣的忍耐力真驚人，居然可以跟這種人同居。」
「徹......」
「你說什麼？你這個什麼都不知道剛來的生手。」
「我知道的可多了，嘿嘿，剛來第一天就到這裡的諜報部叨擾了，被關在那裡等問話真無聊，只好偷偷翻東西看，諜報部裡的好東西可真不少，例如什麼適格者監視紀錄啊什麼的，真不虧是本部的諜報部，器材真先進，不但有文字紀錄還有聲音跟影像紀錄，喔～你不要呼吸我會怕癢什麼的，是不是有這段話啊？哈哈哈。」
「徹...徹......」
「你...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要宰了你！！」
「上面還加註第二適格者，嗯嗯，不知道前天的那段廣播後來有沒有列入系列紀錄啊？」
（怎麼一見面就吵架......）
真嗣趕忙拉住怒氣衝天的明日香，免的真的發生流血事件。
「好了啦，算了啦，時間快到了，準備去實驗吧。」
「哼！」
「你們兩個的機台還在維修，實驗延後了半小時了，我剛剛才被趕了出來而已。」
「咦？這樣嗎？」
「是啊，所以我才打算在這裡發呆個半小時打發時間。」
徹隨手拾起了地上的籃球。
「一直發呆也蠻無聊的，要打球嗎？」徹微笑的問著。
「現在？」
「不好嗎？你有啦啦隊在旁邊耶，噢，我知道了，有啦啦隊打輸了會更丟......」
「我打！我打！」
看到一旁的明日香臉色愈來愈難看，
為了阻止徹繼續說下去真嗣只好慌張的答應。
「抱歉，明日香，要你等一下。」
「哼，真是麻煩的笨蛋。」
「真是鶼鰈情深啊～」
「喂～徹，不要在說了啦......」
「真嗣，你不要再攔我了，我一定要殺了他。」
「徹只是開玩笑而已啦，不要生氣，對吧，徹？」
「徹？」
「怎麼了？」
拿著球的徹突然盯著遠方的一處樹林呆立不動。
「喂～你在幹嘛？」
「...你們也感覺到了嗎？」
「感覺到？」
「有人在監視我們......」
「監視？會不會是諜報部的人？」
「不是...我感覺很奇怪，覺得好像不是普通人......」
「那個人在哪裡啊？」
「好像在那邊的那個樹林。」
「你是白痴啊？那裡哪有什麼人？」
「你才是白痴啦，我又沒說看到，我只是說好像有人......」
「你說什麼！？」
「好了啦，你們兩個......」
「真嗣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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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徹所說的樹林，零遠遠的看著球場上的三人，
明日香愈來愈火大的跟徹吵架，
徹依舊是那副毫不在乎的笑臉，
以及急著勸架的碇くん被明日香遷怒。
和前天一樣，她為了見碇くん而來到同樣的地方，
為什麼會想見他？
為什麼見到他心裡就會感覺好溫暖？
為什麼見到他想到的都是感動？
但是嚴格說來，她甚至不認識他，
她只和他說過兩次話，
第一次是在醫院她取代已身亡的前一個零。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
（那個...我爸爸他沒有過來。）
（......）
（謝謝你救了我。）
（什麼？）
（還問我什麼？你不是放棄零號機救了我嗎？）
（是嗎？原來我救了你啊......）
（嗯，你不記得了嗎？）
（不，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想，我是第三人吧。）
零忘不掉當時醫院裡碇くん迷惑和失望的表情，
他的語氣是如此的殷切，如此的關心她，
但是她什麼也辦不到，她什麼都說不出口，
而她說出的話更是狠狠的潑了碇くん一頭冷水，
她無能為力，
她沒有與碇くん共同的回憶，她只是三人目，
第三個放靈魂容器的代用品。
她只能呆呆的看著眼神裡充滿著無盡失望的碇くん消失在醫院長長的走廊另一端。
（我知道，他跟別人不一樣......）
（可是...我不知道......）
（不要走...等一下...我應該知道你是誰的，等一等......）
回到住處，拆掉屬於前一個自己的繃帶，
紅色的瞳孔望著鏡中的自己，
前一個自己和自己長的一定一模一樣，
但這只是外表的相同而已，她的記憶和情感都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但似乎又不是那樣，
在記憶的最深最深處，好像藏了東西在那。
不斷努力想回想起某些事，
但是記憶仍固執的不願被想起，
好像有一堵無形的牆，當她的思路到達前面時，不論她的未知的感情有多強烈，
到此就被硬生生的被中斷了。
當明知有事而想不起來是最痛苦的，
就好像一首完整的音樂在最後突然喊卡了，
明知還有一兩個音符失落的惆悵。
看到櫃子上前一個自己視為珍寶的眼鏡好像又要想起了什麼，
好像是關於一個真正無私的關心自己的人的事。
明明該是空白一片的記憶卻處處都有觸動她感情的地方，
更慘忍的是讓她有著被激起的感情卻不讓她想起。
不斷嘗試回憶的結果是讓心中堆滿了回憶失敗副產品愁苦。
（心好痛苦，心，被壓的好苦。）
（為什麼你要讓我擁有你的感情卻又讓我什麼都想不起？）
握住眼鏡的握力愈來愈大，
眼淚，不知為何滑下了。
（這就是眼淚？）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但卻總有種不是第一次看到的感覺。）
（是我在哭嗎？）
（為什麼要哭？）
心仍然想不起對他的記憶，但是那雙鮮紅色的大眼睛仍記得。
第二次遇到他，
是在ＮＥＲＶ的走廊上，
見到他落寞的身影，零從背後叫住了他，
她有好多的話想問他，
想知道前一個自己究竟經歷過什麼。
可是她只能帶著滿腹的愁苦和疑惑，圓睜著雙眼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的眼神比起在醫院時的失望和落寞，又加上了一層恐懼，
謹慎的和她保持著距離。
（為什麼什麼都說不出口呢？我有好多事問你，我有好多事不明白。）
心裡是這麼想，但在沉默後她說出口的字眼卻是さよなら。
聽到她說的話，眼前的他似乎受到了驚嚇，
雖然他禮貌性的回應了零，
但是仍可以感覺到他對這個字彙的敏感和傷心。
她感受到了一種她仍不知道的感情，嫉妒。
她嫉妒前一個自己，能擁有許多回憶和對相對現在的她而言豐富的感情，
另一個她對碇くん的回憶一定是幸福無比的，
足以讓她為了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足以讓她做出為無法擁有的一切犧牲的決定，
相對在碇くん心中，前一個自己也是無可比擬的，
可以讓她在碇くん的眼中像個沒有價值的陌生人甚至恐怖的怪物。
（為什麼你讓我擁有你對他的信任和感情卻不把回憶留給我？）
嫉妒......
球場上第六適格者不知對第二適格者說了什麼，
第二適格者轉頭反向碇くん發脾氣，
未曾謀面的第六適格者仍一派事不關己看好戲的表情，
但仍不時迷惑的往自己所在的樹林看過來。
第二適格者康復了，看起來完全恢復了以往盛氣凌人的氣勢，
前天，她在ＮＥＲＶ幾名聚在一起閒聊的工作人員口中碰巧得知，
前夜碇くん在第二適格者病房內待了一整晚和第二適格者隔天甦醒的事，
也聽到了擊敗Shalgiel後迴響在全ＮＥＲＶ兩人通信的內容。
所有人都因為他們的對話和下雪心情開朗只有零例外，
當時她的心好痛苦，回家之後原本除了唸書沒其他事能做的零完全念不下書，
昨天，她根本不去見碇くん和第二適格者在一起的時候，
她完全不認識這種感情，只知道這種感情和她想到前一個自己能擁有回憶時的感覺一樣。
現在也是一樣......
第二適格者捏住了碇くん的耳朵，
碇くん的一隻眼睛因疼痛而閉起，但是仍睜開的那隻眼睛卻溫柔的看著第二適格者，
那個眼神好溫柔，
曾經，那個眼神也曾這樣看著自己嗎？
[1;34m看到碇くん和第二適隔者在一起心就好難過，
這是什麼感覺？
〔1;37m嫉妒。
我只能一個人站在遠處看著碇くん，
多希望現在碇くん能在我的身邊陪伴我......
這是什麼感覺？
寂寞。
為什麼你讓我擁有你對他的信任和感情卻不把回憶留給我？
我努力的試著去想起妳和他的記憶，
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也不想讓碇くん害怕疏遠我，
我也不想......
這是什麼感覺？
委屈。
不認識的感情正在零的心裡漸漸萌芽。
一顆晶瑩的淚珠落下掉入草地中消失，
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
那雙美麗的紅色大眼睛正不斷的掉出珍珠般的眼淚。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落淚，
ＥＶＡ零號機駕駛員第一適隔者綾波零，
出生以來第一次因為自己的感情而掉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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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を月とで連れて行って
星たちの中で遊びたいの
木星や火星の春も見てみたい
そして、アナタに望む事、「私の手を握っていて」
そしてお願い、「優しくキスて…」
私の心か歌たきれてる
だから、アナタの為に歌わせて
あなた自身が私の想い..そして 私のすベて
だから、私の願いは「この氣持??真實であるようい」
そしてアナタに伝えたい「I LOV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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