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ME同人] Merry Christmas (3)

看板GL (Girl's Love)作者Oliviya (維艾)時間19年前 (2006/12/25 23:50)推噓5(5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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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因為靜留似乎已經連著好幾天對夏樹冷淡的關係，夏樹跑去找舞衣說出她的煩惱。與舞衣商量之後的結果，在她的建議下，夏樹翹課飛奔到風華大學尋找靜留，打算約她明天一起度過聖誕夜。　　沒想到夏樹在校園中看見一堆人排隊等著約靜留聖誕夜出去。夏樹躲在一旁偷聽他們的對話內容，得知靜留拒絕他們的邀約時終於鬆了一口氣。　　雖然靜留拒絕了他們的邀約，但是當他們問靜留「你真的有喜歡的人嗎了？」時，靜留居然回答「不，我沒有喜歡的人。」，讓躲在附近偷聽的夏樹深受打擊。　　在沒聽完後面的對話的狀況下，夏樹傷心地離開風華大學，騎著她的機車離開這地方。　　馬路上一輛機車奔馳著，在體積比她的機車還要龐大的車輛間穿梭，無不讓看見的人捏一把冷汗：騎這麼快，不要命了？　　機車看似毫無目的，卻筆直地往某個方向前去，毫不猶豫。　　離開了熱鬧的市區，車子在山坡道路上奔馳，最後停留在一處設有護欄的山崖旁。　　那是載著她與她母親的車子掉落的地方。　　夏樹將車子停在一旁，拿下全罩式安全帽，望著那無際的海洋，湛藍的長髮隨風凌亂地飄散，背影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孤寂感。海風吹拂著，吹打在夏樹臉上，是那麼的寒冷。與她的臉龐一樣凍僵的，還有她的心。　　「媽媽....爲什麼當初不帶我一起走？這樣我就不用嘗到失去你的痛苦了....現在也不用因為愛上靜留而嘗到這種痛心疾首的滋味了....」夏樹低聲哽咽著，語氣是那麼痛苦難受。　　是她的母親讓她知道什麼是親情的滋味，但是她卻還來不及學到更多感情，她母親就過世了，而那也是她初次知道什麼是難過與憎恨的情感。　　是靜留讓她知道什麼是愛情，並且漸漸學會她母親還來不及教她的其他感情。任性，撒嬌，信賴，這些都是靜留教她的。　　如今，她還從靜留身上學到了另一種情感：不安與心碎。　　「靜留....你不喜歡我了嗎....厭倦我了嗎....」夏樹彷彿因為寒冷而雙手交抱，企圖給自己因為海風吹拂而冰冷的身體一些溫暖。　　一想到靜留這幾天似乎有點冷淡，又說自己沒有喜歡的人，夏樹的心就像是被利刃刺中一般淌著血。想治癒它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才能阻止受傷的心繼續痛下去。夏樹再度體驗到，靜留對她而言有多麼重要。再想起稍早之前舞衣說的話，便對過於習慣靜留的存在而忽略她的自己感到悔恨與自責。　　愛情總是會讓人失去理智而陷入盲目卻不自知。　　因為過於習慣靜留的溫柔呵護與疼愛，突然之間少了靜留的那些親密舉動，使得夏樹陷入了慌亂並且開始鑽牛角尖，只會在一旁獨自煩惱難過。　　是不是該將她的不安與疑惑向靜留說出口？萬一靜留的回答反而讓她更加難過與心碎又該怎麼辦？　　一切的想像都趨向於負面結果，讓夏樹即使想問也開不了口，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當中.... 突然，腦海裡浮現了舞衣的身影。雖然比自己還小一歲，但是在各方面卻又似乎比自己還要成熟懂事，使得夏樹總是會不自覺找她商談自己的煩惱。而舞衣也很稱職地扮演好知心朋友的角色，總是能給予中肯的建議。　　想找舞衣談，但是這時候回學校的話也只是上課，等到有時間談話也要到放學後了，而此刻的她根本沒心情上課.... 　　於是，夏樹決定先去舞衣打工的速食店等她。等待什麼的....她也是很擅長的....不過就是點個飲料在店裡面發呆等待而已....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培養出了一邊喝飲料一邊等人的耐性呢？明明以前的自己最討厭拖泥帶水，討厭等人，討厭悠閒的跟人閒話家常，怎麼這會兒卻能點杯飲料就等上個一小時？　　第一個浮現在腦海的答案是靜留。　　是啊....因為與靜留同居，早已讓她習慣在放學後到風華大學附近的喫茶店點一杯飲料等待靜留出現。　　靜留讓她改變不少，也擴張了她的世界，這一切一切都是靜留給她的。　　想到靜留給她的這一切，再想起方才在風華大學聽到靜留所說的話，夏樹的心又痛了起來。　　於是，夏樹忍著心痛，戴上安全帽，轉身騎車向舞衣打工的地方前去。在那裡點了一杯飲料之後，坐在角落的位置靜靜地等待舞衣的出現。 II 　　放學時間，舞衣放棄自由參加的社團活動，選擇到風華學園附近的速食店打工。　　中午時間聽完夏樹的煩惱並且給予適當建言之後，舞衣跟往常一樣回到教室上課，然後在放學後到店裡打工。　　本來，她的生活就是如此的單純，到速食店打工，回宿舍之後做自己與命的晚餐，假日偶爾會跟男友約會，或者帶命出去完等等。偶爾也會擔任朋友的心理諮詢師，只是這並不會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　　今天，應該還是跟往常一樣的，到速食店打工，然後回家準備晚餐。　　舞衣一踏進速食店的大門，正準備要進去廚房換衣服時，突然覺得店內的某個角落有股怪異的氣氛。　　跟其他位置比起來，那裡充滿著陰暗的感覺。　　原本，舞衣想無視那股詭異的氣氛與客人的，只是看見那道背影，讓舞衣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雖然認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那頭湛藍色長髮，再加上風華高中的橘黃色制服，使得舞衣的腦海瞬間浮現某個人的臉。　　舞衣不顧日暮　茜在廚房暗示她趕緊進去換衣服，緩緩走向那道陰暗氣氛所在的位置。　　來到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還散發出一股陰暗氣息的那人的背後，舞衣試探性的說著。　　「夏....樹嗎？」舞衣戰戰兢兢的問著。那頭藍髮肯定是夏樹沒錯的，只是為何會散發出這麼陰沉的氣息？她不是應該在風華大學約靜留一起過聖誕夜的嗎？　　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油然升起。　　在聽到舞衣不確定的叫喚聲之後，夏樹放下手中的飲料緩緩轉頭望著背後的舞衣。　　「舞衣....」夏樹一臉黯淡的表情望著舞衣，眼神散發出求救的訊息，只差沒有淚眼汪汪的望著她而已。　　望著夏樹那彷彿耳朵下垂的狗兒的表情，舞衣的內心居然「撲通」一聲，臉也在一瞬間紅了起來。爲了不讓夏樹發現自己的表情，舞衣趕緊背對著她。　　『我、我在想什麼啊？怎麼會突然覺得這樣的夏樹很可愛呢？』背對著夏樹的舞衣拼命在腦海裡敲打自己的頭，企圖阻止覺得這樣的夏樹很可愛的自己。　　開玩笑，如果讓標榜著「夏樹是我的」的靜留看到這樣的自己，她可是會吃不完兜著走的。會受到怎麼樣的報復可是她不能也不敢想像的。　　舞衣想著修羅化的會長，再想著男友，好不容易，終於將「覺得這樣的夏樹很可愛」的想法拋在腦後了。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舞衣？」完全不知道舞衣內心的掙扎的夏樹一臉擔憂地問著。　　舞衣在平復下來之後，吸了口氣轉身再度面對夏樹，態度已經一往如昔了。「沒、沒什麼。倒是夏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風華大學邀學姊的嗎？」舞衣問。　　因為周圍有不少風華學園的學生的關係，舞衣刻意只說「學姊」而不說出靜留的名字。　　「嗯....我想跟你談談....」夏樹一臉失落的說著，眼神透露出希望舞衣能放下工作陪她的訊息。等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盼到舞衣出現了，如果舞衣不陪她聽她訴說煩惱的話，夏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看著聖誕夜再過幾小時就要到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約靜留，更不敢開口問靜留「爲什麼你說你沒有喜歡的人？」。　　看著這樣的夏樹，舞衣一臉「真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嘆了一口氣，臉上還帶著苦笑。　　「真是的，又發生什麼事了嗎？等我一下，我去跟店長請假，夏樹先在外面等我吧，這裡不方便談話吧？」舞衣說著，要夏樹先到外面等她。　　夏樹想談的事情想也知道跟靜留有關，在這種地方談話不用幾天就會被其他聽到的人傳出去了，所以必須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才行。　　「嗯....」夏樹點點頭。　　接著，舞衣到櫃檯向店長請假，夏樹則是到外頭的機車旁等舞衣。　　舞衣出來後，兩人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談話。　　「那，是什麼事情呢？」舞衣問。　　看這狀況，夏樹在風華大學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情。與其問她約靜留約的如何了，不如問她爲什麼來找她。　　「嗯....我剛剛去風華大學找靜留....她拒絕了那些約她的人。」夏樹說著。　　一想到要說出接下來的事情，夏樹的臉上就一臉痛苦的表情。　　「那很好啊，表示學姊想將明天留給你嘛。」舞衣說。　　「後來，有人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靜留卻回答「沒有」....」夏樹深呼吸之後說著。　　一想到靜留說的「沒有喜歡的人」這句話，夏樹的心就隱隱作痛，並且想著靜留是不是厭倦她了？討厭她了？　　「唔....然後呢？」舞衣抬頭望了一下天空之後說著，終於理解夏樹爲什麼會露出這種失落的表情了。　　「什麼然後？」夏樹一臉不解的問。　　「學姊應該沒有把話說完吧？她之後說了什麼？」舞衣問。　　按照舞衣對靜留的了解，靜留巴不得向全世界公告夏樹是她的人，並且警告所有人不准接近她，怎麼可能說出「沒有喜歡的人」這種話呢？後面一定還說了些其他的話才對。　　「我哪知道啊....我聽了之後太難過就跑掉了，根本不知道靜留是不是還有話沒說完....」夏樹說著，內心又刺痛了起來。　　跟她同居卻還對別人說沒有喜歡的人....那樣她到底算什麼？再加上這幾天又變得冷淡了，不會真的是厭倦她了吧？所以才這樣對別人說.... 聽見夏樹這麼說，舞衣大概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你啊....怎麼老是不把話聽完呢？偷聽也就算了，還不聽完，也難怪你會對學姊有所誤解了吧？」舞衣說著。　　誤會往往都是從不完全的言語所產生的。就因為夏樹害怕聽完全部的話，所以只聽到一半就轉身離開，並且胡亂解讀自己所聽到的那一部分，並且在內心暗自傷心哭泣。　　「你的缺點就是老愛把疑惑藏在心底，既然對會長有疑問，爲什麼不當面問清楚呢？在那邊胡思亂想只會讓自己傷心難過，會長也不會知道你到底在難過什的。」舞衣的話一針見血。　　疑惑，猜忌，不坦率，最後導致爭吵。這些都是戀愛時時常發生的戲碼。舞衣本來以為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夏樹身上，沒想到夏樹居然跟普通女孩子一樣有這種缺點。　　「我....」對於舞衣說的話，夏樹無言以對。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容易胡思亂想。更讓她吃驚的是，她居然沒有開口向靜留詢問求證的勇氣。　　「說不定會長接下來其實是想說「我有深愛的人」呢。」舞衣說著另一種夏樹想也沒想過的可能性。　　「咦？」聽見舞衣這麼說，夏樹愣了一下。　　她從來沒想過靜留剛才是不是有話沒說完，甚至是不是真的會這樣說。只是想著靜留厭倦她了，所以才說沒有喜歡的人，而她也因此傷心地逃開.... 「你啊....大概是想著會長厭倦你了才會說這種話吧？再加上她這幾天似乎又對你有些冷淡，你才會難過地跑走，沒把話聽完對吧？」舞衣一字不差的將夏樹的疑惑與想法說了出口。而這也是夏樹如此信任舞衣的原因。除了靜留之外，舞衣是第一個能將的想法摸的如此清楚的朋友。　　「嗯....可是，又不能確定靜留之後真的是對他們那樣說....」夏樹說著，似乎還是不太能接受舞衣的猜測。　　「這就要靠你自己去問她了，誰叫你不把話聽完。」舞衣一臉「不關我的事」的表情說著。　　「明天是聖誕夜，夏樹趕快去準備禮物吧。然後將所有的疑惑還有你對學姊的想法好好說出口，說不定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不是？而且她說不定有她的理由才會變得冷淡的。」舞衣輕拍夏樹的肩膀說著。舞衣的話總能在背後推了夏樹一把，讓夏樹鼓起勇氣。原本一臉陰沉的夏樹，在聽見舞衣這麼說之後下定了決心。　　「嗯。」夏樹說著，一掃剛才的陰霾，露出堅定的表情。　　「謝謝你，舞衣。那我先離開了。不好意思佔用你的時間，還讓你不能打工....」碧綠色的眼眸不再迷惘，夏樹露出了微笑對舞衣說著。　　「不客氣。快點去買禮物吧，要是太晚回去會長也會擔心吧？」舞衣露出微笑說著。　　說完，夏樹向舞衣道別，然後再度騎著機車往商店街的方向走去。　　　　夏樹來到商店街，將車子停好之後往一家裝潢精美的店面走去。　　「歡迎光臨。」店員有禮貌的說著。　　店內擺設許多金色與銀色的各類戒指與項鍊與其他飾品，外面則掛上聖誕節特價的直立式看板，企圖吸引客人進來參觀選購。　　夏樹挑選了許久，因為身上還穿著學校制服，所以似乎有點引人注目。不過夏樹從未將這些眼神放在心上。　　「不好意思，請幫我將這條項鍊包起來。」夏樹花了三十分鐘，選了一條白金項鍊，一大一小的愛心由一顆細小的鑽石串聯起來所製作而成的墜子，似乎象徵著永結同心。　　夏樹付了錢，請店員包裝起來之後，便拿著這預計明天要送她的聖誕禮物回家了。　　『不知道靜留會不會喜歡....』夏樹帶著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的心回到了家裡，然後反覆練習明天要對靜留說的話。　　就算靜留不喜歡她了，她也要對靜留說出她的感情。晚上五點，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差不多是靜留回到家的時間了，隨著時間的經過，夏樹的心也愈發緊張了起來。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等一下一定要開口約靜留，然後明天好好跟她說自己的感情。』夏樹不斷在內心建設著，深怕看到靜留的臉是不是會想起靜留今天對那些人說的話而又心碎。　　『不能這麼沒用，因為一點小事就在那裡胡思亂想又難過。靜留那樣說一定有她的理由的，要相信靜留....』夏樹繼續說服自己。舞衣說的沒錯，自己太容易胡亂猜想又太膽小了，有什麼事情都該找當事人說清楚才對。　　就在夏樹努力做心理建設，準備鼓起勇氣等一下約靜留明天一起度過聖誕夜時，夏樹的手機突然響了。　　「靜留？！」夏樹看了一下來電號碼。　　她是做了靜留等一下就會到家的心理準備，可沒預期她會打電話來啊。　　電話響了好幾次，夏樹才移動她顫抖的手指接通。在接通的那一瞬間，夏樹深深吸了一口氣。　　「夏樹？怎麼了嗎？這麼晚才接電話。」靜留問，語氣有些擔心。　　「沒什麼....怎麼了，靜留？怎麼還沒回家？」夏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跟平常一樣，卻依舊聽的出不怎麼有精神。　　「我現在有點事情要辦，會晚一點回家，夏樹自己去外面吃晚餐可以嗎？」靜留說著，從電話中似乎可以聽的出靜留的周圍有點吵雜。　　「這樣啊....我知道了。」夏樹失落的說著。　　「如果夏樹太累可以先睡，明天我們去約會。」靜留說。　　「約會？」　　「真冷淡啊。夏樹不會忘了明天是聖誕夜吧？」　　「我、我才沒忘。可是你不是....」『不喜歡我了嗎？』後面這句話，夏樹問不出口。「嗯？」　　「不....沒什麼....那你要早點回來喔....」　　「嗯，我會的。」　　說完，兩人雙雙掛掉電話。　　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將自己的感情說出口，而且要問清楚靜留的想法。　　如靜留所說，因為她比較晚回家的關係，夏樹等到睡著了。　　聖誕夜不久之後就到了。　　 II 　　二十四號這天，夏樹很難得沒有賴床。兩人沒有騎機車而是撘公車出門。　　夏樹將準備送靜留的禮物小心翼翼的放在身上，準備找機會拿出來送她。　　兩人就如同平常約會一樣，逛街買東西看電影，並且以天氣冷為藉口緊握著彼此的雙手。　　或許是抱著向靜留告白的心態，夏樹的心從早上開始就無法平靜。每碰到靜留溫暖的手一次，內心就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洶湧澎湃。　　晚上七點，靜留帶夏樹來到一家飯店。　　「這裡是？」夏樹疑惑的問著，抬頭看了一下這棟寫著「風華飯店」的大樓。　　十幾樓的大樓，一樓與二樓的部分似乎是裝潢華麗的餐廳，三樓以上則是住宿飯店。　　兩人手上拿著今天採購的東西，應該是要趕緊將這些東西拿回家並且準備做晚餐的，沒想到靜留卻特地招攬了一輛計程車帶她來這裡。　　在靜留回答之前，服務生從大門口走了過來。　　「請問是今天七點有預約的藤乃　靜留小姐嗎？」服務生彎著腰有禮貌的問著。　　「是的。」靜留答。　　靜留指示服務生將他們手上的東西拿去指定地點放，接著便在另一名服務生的帶領之下進入二樓的餐廳。雖然是座高級餐館，靜留與夏樹的穿著打扮卻很適合這樣的場所，那麼的雍容華貴與高雅。兩人的衣著是早上靜留特地挑選的，雖然夏樹不太習慣穿這種衣服，依舊將它穿上了。　　兩人就座之後，服務生便離開了，留下面對面坐著的兩人。　　餐廳的格局重視客戶的隱私，因此是一間一間的包廂，很適合情侶談情說愛。　　「靜留，你什麼時候預約這家餐廳的？」夏樹問。　　桌上擺了一份蠟燭，燈光也刻意用的較暗，可以說是名符其實的燭光晚餐。　　「我找了好幾家才預約到這裡的。因為太晚預約了，所以幾乎所有的餐廳都客滿了。」靜留說著。　　「你這幾天這麼晚回家都是在找餐廳？」夏樹問。　　從二十號起，靜留都比平常還要晚回家，甚至到了夏樹已經睡著還沒到家，使得夏樹這幾天總是得獨自在外面吃晚餐，連昨天也不例外。「是啊。生日過完才突然想起來接著就是聖誕節了，所以我忙著到處找餐廳。」靜留說著。　　服務生來了第一道冷盤，並且替兩人斟了杯紅酒。今天餐廳統一菜單，只推出聖誕節情人套餐。　　通常各餐廳的聖誕節套餐都要提前一個月預約的，靜留卻到了最後五天才想起來，因此她才會花了許多時間到處找餐廳。　　「那個....如果你跟我說的話，我也會幫你找的。」夏樹低著頭說著，對於不知道靜留的辛苦甚至胡思亂想的自己感到自責。　　只因為靜留突然不碰自己了，就以為靜留對自己冷淡了，卻沒想過靜留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爲了什麼而累。　　「話雖這麼說，夏樹應該也忘記聖誕夜這回事了吧？而且我也想給夏樹一個驚喜嘛，所以就沒說了。」靜留露出笑容說著，望著夏樹的表情依舊是如此的溫柔。　　「嗯....的確是個驚喜。」回應靜留的眼神不下於她的柔情，夏樹的表情一掃陰霾，打從心底露出了笑容。　　「夏樹這幾天在學校有遇到什麼事情嗎？」靜留問。　　兩人跟平常一樣閒話家常。有空時，彼此總是會問對方在學校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或者是心情如何等等的。　　比起情侶間的甜言蜜語，兩人的互動平凡多了。　　服務生陸續送來了餐點，放下餐點就馬上離開，不會多作停留，讓客人可以放鬆的談話。　　「前幾天同時被十幾個人告白。」夏樹語氣平淡的說著。　　如果是其他人，夏樹根本不可能說出口。或者該說，就因為是靜留，所以她才能如此輕鬆的談論這些平凡的話題。　　「夏樹真是受歡迎呢，應該都拒絕了吧？」靜留問。　　雖然知道夏樹肯定會拒絕對方，但是靜留還是稍微問了一下。如果有不同的答案她可就會提高警覺了。　　「那是當然的啊，我都已經有你了。」夏樹臉紅的說著。　　如此讓人害臊的話居然會從她的嘴巴說出口，害她連耳根子都紅了。　　「呵、呵呵。」靜留難掩眼角與嘴角上的笑意，不禁用手摀住嘴巴。　　看著靜留這樣的笑臉，夏樹紅著臉鬧起彆扭不再說話，然後低頭吃著服務生遞上來的每一道餐點。　　而靜留也很識相的安靜吃飯，內心則是不斷重複夏樹剛才那句話，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嘴角上揚。　　靜留愈是這樣，夏樹就愈是害羞彆扭，怎麼也不敢抬頭看她。終於，在沒有繼續交談的氣氛下，兩人結束了今晚的聖誕大餐。 To Be Continued.... -- 性好甜食　　甜文大好惡搞至上　　KUSO無罪所以～夏樹乖乖讓會長吃，讓靜留好好疼愛吧〔妄想暴走中〕部落格：http://www.wretch.cc/blog/Novea 小番外：靜爸靜媽邂逅篇(完) 更新不再同步，有空請自行去挖寶〔核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59.114.142.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