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自己亂寫的聖夜曲 03
原本擔心鈴可遺忘事物遺忘的那麼嚴重
會不會是在逃命的時候被撞成了白癡或是被灌了什麼藥之類的
但經過半年多來的照顧教養
卻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她很聰明，也學得很快
很多事情教一次就馬上記住了，語言的能力也恢復得差不多
即使文法很不通暢，太艱深的詞彙還是不會用
基本上已經跟正常少女沒兩樣了，不像當初剛"撿到"時那樣，連走路都有問題
可是記憶方面的恢復卻完全沒有進展，所以我跟侯斯感覺起來不像是在照顧病人，反而像
是在養女兒。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鈴可長得很快
半年前還只是小女孩，現在已經像十七八歲的樣子。
「小孩子發育期間都長很快啦!!」 侯斯這樣解釋著，我雖然還是存有疑惑，但是被嗆沒
生過小孩的閉嘴後，就試著不去在意這現像。
-----------------------------------------
「依德、依德！」
一大清早，昨天晚上被侯斯"特別指導"到很晚，本以為店內公休可以晚點起床，卻被重物
飛撲襲擊床鋪，在哀嚎中清醒。
「嗚哇.....我的肋骨阿....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幾次不可以用飛撲叫人起床嗎? 鈴可」
「早安。」 她給了我一個迎接早晨的微笑，消除疲勞的效果比睡上一整天還來得有效
「早阿，哎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被抓傷了? 手臂也是一堆傷，妳又跑去跟貓打架了
嗎?」
「你看、你看！」 鈴可拿出懷中的事物，是隻剛出生的小黑貓，應該臨盆沒多久，感覺
很虛弱
「妳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我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傷痕累累 「鈴可，妳該不會去搶野貓的
小孩吧....」
「可以養嗎?」 她迴避了我的問題
「這...雖然妳是用搶來的，但野生的動物幼兒在廢鐵鎮存活率也不高。」 鈴可兩眼汪汪
的盯著我期望我答應，該死的我對她這招完全沒有抵抗力。 「好吧，妳要好好的照顧她
。」
「謝謝依德，KISS、KISS。」 她作勢要親我，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我敷衍的用手掌擋
一下，就起身準備今天的訓練課程。
------------------
「人工心臟系統OK、內臟發電系統OK、脊椎平衡系統OK、腦部獨立嵌合裝置OK，接下來是
.....」
我佩戴著工程用的放大顯像鏡，仔細的檢查著患者的系統組成，合成人的手術診斷必須比
看正常人更加的細心，因為正常人內分泌和神經系統會自動對身體異狀做出調節，感受得
到異常，但合成人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感或是異狀，因此檢查必須更加的小心。
侯斯在旁邊不斷的盯著我的手術，在我感覺進行的還算順利時，他突然搭住我的肩膀，把
我推到旁邊去。
「手術中止，在這樣下去人會被你弄死。」 侯斯戴上手套跟顯像鏡，準備接手手術 「你
先出去，別在這礙事。」
這不是第一次了，經常都這樣做到一半就被趕出來。我自認沒有犯什麼大失誤，手術也進
行的很順利完美，但往往在最後關頭時都被侯斯中止。
我很沮喪的走出手術室，垂頭喪氣的找張椅子坐下
拎老師勒到底是怎樣...每次都這樣心情會很不蘇福
此時，手術式另一端的門緩緩的被打開，有一顆黑髮探頭探腦的伸進來偷看，自從上次手
術中突然闖進來搗蛋被吊起來打屁股後，鈴可就不敢隨意的在手術進行時進來工作室。她
看見我坐在椅子上，認為我的手術已經做完了，現在進來屁屁應該是不會遭殃。
「工作結束了嗎?」 她小心翼翼的問，雙手護著屁屁。
「現在休息中，不過不可以陪妳玩，等下還要進去忙」
「嗯，伊德很乖要工作，所以不能玩。」
「是阿，鈴可很乖要知道等下班後才可以玩。 現在進來有事情嗎?」
「嗯，這個。」 鈴可把小黑貓抱了進來 「名字。 小貓沒有名字。」
「妳是要我幫她娶個名字嗎?」 我把小貓接過來，稍微觀察了一下，是隻母貓，感覺長大
後應該會很兇悍。 「叫凱麗怎麼樣?」
「凱麗?」
「是個強壯的名字喔，鈴可要好好照顧凱麗，好嗎?」
「嗯，凱麗，鈴可照顧凱麗。」
此時，侯斯從手術室出來了，感覺心情還是很不好，表情很沉重，鈴可知道此地不可久留
，很快的抱著凱麗先閃了。侯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了椅子邊坐下，也意示要我坐
下來，他有話要跟我說。
「你知道你剛剛犯了什麼錯嗎?」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完全是照你教我的去做，為什麼每次手術你都不讓我獨
立完成?」
「沒錯，你的手術做得相當不錯，有時候還超出了我的預期。不過...」
「不過什麼?」
「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你就避談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我也沒有再問過你...」侯斯
倒了一杯酒。「你來自何方，跟你所擁有的那豐富的知識，不論是人體醫學還是機械動力
源哩，你都具有相當的了解，甚至還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技術......我一直認為要成為
合成人維修員根本難不倒你。」
「那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呢?」
「......依德，你對合成人並沒有感情，你把他們當機械鋼鐵在修理，我們是在醫人，並
不是在修理冷氣。」
「感情?我不懂。我就只是把故障的部份維修到能正常運作，這需要什麼感情?」
「你是不是打從心底瞧不起合成人?」
「咦? 瞧不起，我沒有阿」 侯斯也是個合成人，但他改造的部份並不多，只有頭蓋骨的
部份加了塊鐵板。
「不，你有的。 你以健全的肉體自豪著，認為接受完全改造的合成人是不健全的，甚至
認為他們已經不是人類了。」
「我..........，我只是覺得，身為生物應該要能感受到寒冷痛楚還有正常的生老病死，
但沒有瞧不起的意思。」
「這不是你的問題，外人對於合成人本來就難以接受。接受機械全改造的人，也是有努力
維護人類價值的存在，也有許多全肉身的傢伙做著畜牲不如的事情。合成人到底是要歸類
成人類還是機械人呢?這個問題每個人的見解都不同，也是每個人的自由，不過目前你的
看法會阻礙你成為合成人維修員。」
「只要改變我的看法就行了嗎?」
「也不是說硬要改變，只是說目前的看法太狹隘了，你應該更開闊點....」 侯斯換了件
乾淨的衣服，走出去陪鈴可玩了，留我一個人繼續思考剛剛的問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43.247.139
GUNNM 近期熱門文章
PTT動漫區 即時熱門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