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so] Tsukiooji 11f

看板Haruhi作者MRZ (臺大歷史系教授......Orz)時間18年前 (2007/06/19 06:50)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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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紅月IIf 「……」實玖留什麼都沒說。眼睛往下看著，似乎沒打算往這裡靠過來。「──實玖留」我說。實玖留沒有回答，甚至也沒有看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不知道，說些什麼話能夠讓她恢復笑顏。現在──因為我的關係，好像不管說什麼都會讓她悲傷。 ……。 ……。 ……。有錯覺以為這時間是永遠的一樣。實際上說不定還沒經過幾千秒。實玖留，好像看見東西什麼似的抬起了頭。「春日，回去吧。不能再來了。……真的，我想妳該回去了……」雖然語氣上滿是破綻，但還是跟平時的她一樣開朗。「……我不回去。跟妳已經約定不能不遵守。今天晚上，我還沒有幫到妳。」「──可以了。已經，可以了──」「妳說什麼可以哪──實玖留……！」「已經不用說了吧──畢竟我是未來人，春日是人類啊！我沒有資格要春日妳幫助我。那種事妳明明也知道的，我還差一點讓春日受傷！所以我──」「──已經夠了」，她輕聲的說。 ──事到如今，妳還在說什麼？那種事，從我說要幫助妳的時候就已經有所覺悟了。就連妳是未來人的事，我比妳更清楚這點。我自己都這麼清楚，還說了要幫助妳的話。就算──就算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但還是……！「……實玖留。妳是因為擔心剛才的事情吧！妳只是身體虛弱，累了而已。而且我不是笨蛋，我知道妳在說謊。讓妳這麼痛苦的不是因為身體的傷，而是因為那個吃人衝動吧？ ……全部的事情，學長她都說了。」「……那個男人。埋葬機關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多嘴了……」與其說是讓人感覺憎恨，倒不如說是看起來很疲倦了，實玖留歎了口氣。「……學長全都說了。全部的事情，她都清楚的說了。妳沒有問題的，實玖留。雖然現在很痛苦，但是休息幾天就會回到原來的狀態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沒有擔心的必要了。雖然妳現在殺氣騰騰的──看起來很痛苦，但是妳不也能忍耐下去嗎？所以不要緊的。之後妳也一定可以做到──」「……」實玖留無力的笑了笑。「……春日妳沒有完全明白哪。這樣子，太勉強了。因為我現在都還想要吃春日。」「──是那樣子嗎？那麼就靠氣勢忍耐下去吧。……到目前為止，都妳是那樣子努力的撐下去的吧？」「……那樣子，到目前為止是那樣控制我自己。不過，抑制之後…… 現在，好像已經沒辦法了。可能是我還太嫩吧？明明殺未來人是我的意思，但是卻做了很多多餘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想要。不想依賴春日，只要自己趕走敵人就好了啊！」「──」一個人做下去就好了……？認真的嗎？這傢伙是認真的，說出這種話嗎？在那看起來非常悲哀的表情？用那像哭泣般的聲音？好像馬上就要倒下的，那個孤獨的樣子？「──啊啊，已經都做到這樣子了！妳該適可而止了吧，還在說什麼蠢話啊……！」「什……」「別開玩笑了……！！什麼只要靠自己趕走敵人就好！？一個人做事──妳不是也知道一個人太勉強，才會說出要我幫忙的話嗎！？那麼就依靠到最後啊……！！我會幫妳的。不管怎樣我都會幫妳的──」那樣的，表情。「──已經夠了……不要再，說那種話了……」 ……終於。終於，如果說活著是快樂的話。那麼在眼前的幸福，就不要這麼簡單的放手。「春日──妳，在哭……！？」「才沒有……！！為什麼我，要為了妳哭啊……！！」實玖留她，只是說了句笨蛋。難道說我，感情也變得反常了嗎？「啊啊總之，趕快繼續尋找未來人吧！！找出那個叫LQY的傢伙之後，妳就好好休息。這樣就萬事ＯＫ，一點問題也沒有了吧……！？」實玖留靜靜的，帶著平穩的眼神，點了點頭。「可是──還是不可以啊，春日。雖然剛才春日說我可以忍耐，但是現在，我無法再忍耐了。剛才啊……我會一瞬間停止是因為──害怕春日會因此恐懼我。我…到現在為止已經被好幾個人類當作怪物般恐懼。所以現在對於厭惡自己的心情，已經感覺不到了。「……可是，很奇怪哪。我卻不希望，聽見春日當我是怪物……雖然對春日來說我依然是個怪物。」啊哈哈的。她勉強的乾笑了笑。「……才不是──那個，因為是突然的，是驚嚇到──」 ……說謊。那個，是個連自己都無法欺騙的謊言。實玖留隱藏起了自己的眼睛。 ……老師說過。 ──「連自己都無法欺騙的謊言，只會弄傷對方。」「……我會在那一瞬間停止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在春日的眼睛裡看到恐懼。以後，要是再那雙眼裡看到的話，我一定會壞掉的。所以──春日，不要再見面了──」「什──」「就在這裡分手吧，春日。我們啊，一定親密過度了。」突然的背對著我。為了避著我的臉，實玖留那樣說著。 ……親密過度，嗎？那樣，確實也沒錯。我跟實玖留。明明跟對方認識不深，還做出那些事。我要是放開實玖留的手回到平常生活，她一定又是一個人作著這些事── 「……那個。確實是親密過度。但是，我後來覺得…就這樣子吧！因為，一個人一定很孤獨。」「──」實玖留沒有回答。她的背，變得很無力。 ──我想就這樣抱緊著她，想要支持她的難過。「而且，老實說這幾天很快樂啊。雖然有用到死的眼睛，不過，也不是什麼討厭的事情。 ……所以，讓我幫到最後吧！？就這樣放著不管，我會睡不好的」「……嗯，這點妳不用擔心。我絕對會殺了LQY的。即使要互相廝殺也一定會幹掉他。……所以春日這樣就好了。這條街道會回到原本的樣子的，不用擔心」背後的聲音，完全沒有那平常明亮的感覺。 ……我真的──已經忍不下去了。要是更加超過的話，真的就要老實放棄了。「……笨蛋。我擔心的不是這件事。」說著，往實玖留那走去。「啊──」實玖留想要逃跑。我從後方抓住她的手，強行讓她回過頭來。「春──日」「因為有些話不說清楚不行。 ……聽好了──我說要幫妳，打倒街上騷動的未來人。保護自己住的街道這些啦，並不是真的是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雖然我自己嘴上那樣說，其實自己也知道，那些理由不過是大義名份罷了。我，只是── 「因為我只是單純的，喜歡妳。因為想成為妳的力量，所以我說想要幫助妳。事到如今──才叫我當作沒有那回事，這叫我怎麼辦得到呢？」清楚的告訴了她。從正面，緊緊的抱住實玖留。「啊──」實玖留的聲音，沒有抵抗的意思。沒有阻止抱緊的我，只是呆然的站著。撲通。「妳…如果想要吃了我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撲通。「……春日，好痛──手，好痛──」撲通。「就算這樣。就算是，那樣的話──」撲通。「我還是，一直…想要妳。現在這樣也是──聽到實玖留的心跳，自己就像發情得好像要發狂一樣──」撲通。抱緊的手臂，緊貼的身體。感覺得到，實玖留的心跳。「……不對，春日。那個是……只有這瞬間，我，好像要發狂，那個……」撲通，撲通。就算只有，那個聲音──卻是要命的想抱著妳，如此的反常。「──這樣就夠了。現在，我愛著實玖留，這就是古泉春日的本性。──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什麼都不想管。」撲通。「還是說──妳……討厭我嗎？」咚。心跳，停止混亂。「……不可以。這個問題，還不能回答……」心跳，停止了。換來的代價。輕輕的，像落下來的雨水，實玖留的雙手在我的背旋轉般。一開始溫柔的。之後，為了回應而激烈。實玖留的雙臂，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一瞬間的擁抱。什麼時候會離開，連自己都不知道。像是協商好了一樣，我們互相解開了雙手。「……」實玖留低著頭，臉頰發紅著。「──」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天亮。實玖留的時間就結束。但是──我已經，不能忍受就這樣跟實玖留分手。准許的話，這時的她── 「──我的房間…」「咦？」「……那個，到我的房間吧……？如果說要保護我的話──我希望妳今天…不要回去。」斷斷續續說著的聲音。 ……即使是白癡的我，實玖留說的話我多少能明白。無言的點點頭，已經變成發燙得神魂顛倒的狀態，往實玖留的房間走去。到了房間裡。 ……背後，只感覺到實玖留的存在。回頭的話，好像就「已經要到那種程度」，感情因而激昂著。話雖這麼說，但我卻令人驚訝的冷靜。不過，也許我不明白。當深愛著一件事時，是瘋狂又認真的，可說是一種又矛盾又衝動的事情。「──實玖留」正打算要回頭。正要這麼做的時候──輕輕的，實玖留的手觸摸著我的背。「不要回頭。……暫時，就這樣吧…」觸摸著背後的手，不知道想確定什麼，並沒有動。「……?，春日。妳還記得我第一次等妳的那個時候嗎？」「記得啊。被自己殺了的對象還笑嘻嘻的埋伏在那。怎麼可能忘記哪？」「嗯──那個時候。我，非常憎恨妳」這就是言行不一吧？因為實玖留的聲音非常溫柔。「……實玖留？」「──已經知道自己的吃人衝動無法再抑制了。這一定，是最後的機會了，帶著這樣的覺悟追趕著LQY。有時候被發現了，就算對方是不認識的也殺了，這樣什麼都解決了。那個時候我的感情，只有，憎恨而已。然後，找出殺了自己的人是誰，在那條路上一直等著妳。快點，快點來。想著，妳這傢伙竟然趁我不注意的瞬間…我一定要給妳同樣的痛苦。 ……真的好恨妳。恨著恨著一直等到痛得快暈過去──」背後，她握緊了手。「……實……玖留……？」「不過，像那樣殺了我的人，至今還沒有過。對於對方是怎樣的東西，也滿有興趣的。而且──目前為止，還沒看過是誰會那麼強。起初，只是憎恨。不過那時候，知道妳是人類之後，整個就反轉了。不管是怎麼樣的人，見面一下就變了。像那樣殺我的人，我第一次為此迷失自己── 一直，心中想著誰。 ──剛才春日也說了吧？說一個人很寂寞。我，覺得不是這樣。可是──像要發狂般那樣的等著誰，為了等妳而度過等待的時候的心情，非常幸福。真的很想立刻去找妳，可還是忍耐著，等著妳過來。那時真的是快樂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想像著春日妳是個怎樣的人──」 ……實玖留的手離開了背。我── 「──我想。從那時開始我為了誰而必須做什麼？覺得自己一人總不夠完美。春日也說了喜歡我。 ……或許，在見到春日之前，我自己就已經戀愛了吧──？」實玖留的聲音，真的──很可愛。 ……自己已經沒有必要猶豫了──回過頭，就這樣抱著實玖留。 -- http://gps.wolflord.com/ 歡迎大家參觀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70.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