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黑。戀【山獄 24x24】
~做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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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戲黑到不行 痛苦有 不能接受山本或是獄寺死亡者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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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牙,握緊手中的刀。
一點也不想管到底面前是敵是友。
一刀接著一刀的揮砍面前的人,輕輕的轉身閃躲側邊敵人的攻擊,瞬間衝到另一個人的面前,頓了一下,突然猛烈的往後一插,又一個道血流噴出,橫砍般將刀拔出,想當然爾身後的那人身體早已裂成兩半,腸破血流,但是還沒死,只能不斷哀號著,聽了令人發寒,然而站在他面前的人驚訝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似在洗血澡般,全身都是新鮮的血跡,滑過他的臉頰。像是在吃什麼好吃的東西一樣,他伸出舌來,舔了舔唇上別人的血跡,在隱約的月光照射下,格外觸目驚心。
對著面前的男人,單膝跪下。
那男人又是驚訝、又是難過的神情,伸出手來撫著他的臉,開了口說了些什麼。
他搖了搖頭,嘴巴動了動,也好像說了些什麼似的笑了,但是又好像哭了。
【黑。戀】
獄寺站在一片血河般的總部,怎麼也不敢相信。到處都有人倒在地上,死狀異常淒慘,有些人還活著,正在痛苦邊緣掙扎的喊叫。那個人、那個人,平常不是不殺人的嗎?平常不是都說想要救人嗎?
怎麼殺起人來,卻又如此殘暴不堪?
跨過許多人的屍體,不,應該說是,跨過許多人的殘骸。怎麼沒有一個人阻止得了他?雲雀?迪諾?了平?骸?里包恩?
獄寺越想心越急,原本是快走現在竟小跑步起來。十代首領呢?該不會那個白痴發狂到誰都認不出來了嗎?
廣大的樓梯上仍然堆滿了屍體,有些甚至已經開始僵硬。
獄寺也管不了這麼多,踩著一具又一具的往上走著,他只希望能趕上些什麼。至少能擋在十代首領面前挨上一刀也好。
其實他現在正摀住耳朵,因不時可以聽到腳下踩到別人體內器官後發出的血肉聲,更噁心的來講,也有可能是踩著別人雪白中混有血色的腦漿,一個不小心也有可能踩到別人的眼珠,上頭還連著視神經慢慢的在滾動。
血不斷從樓梯上頭流下來,彷彿流不完似的,刺鼻的血腥味竄入嗅覺,雖然麻痺了那種味道,但是長時間下來仍聞得出鐵味,再加上滿地的屍體,不反胃都有點困難。
終於走到二樓時,他發現雲雀和了平倒在一旁。
緊張的衝到他們身邊,檢查了一下。
「都還有心跳…?」而且也沒有流血的痕跡。
他不太能理解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以為上來後會看到一大片更多更噁心的屍體,卻發現二樓其實乾淨的很只有三、兩個人倒下罷了。
跟一樓比起來簡直是另一種空間。
「是…獄寺…嗎?」雲雀睜開眼,吃力的問著。瞇起眼來看著獄寺,似乎是無法對焦的樣子。
「是,十代首領在哪?沒事吧?」在這種時刻,獄寺第一個想知道的還是綱的事。
「你…應該問…山本…有沒有事…才對…」話沒說完,又昏了過去。
獄寺呆呆的看著雲雀,思索著他為什麼說這句話。山本…山本那傢伙…就是這場暴動的主謀不是嗎?他為什麼要問山本有沒有事?
甘他屁事呀山本那傢伙死了最好,這樣就沒有人跟他搶十代首領的左右手位子了。獄寺站起身來,往十代首領的房間走去。
長廊上的寂靜,襯著他的腳步聲。
"吶,隼人…我有可能…會被綱下令處決掉哦。"
噠噠─…。
"…你在說什麼傻話?"
噠噠─…。
"我是在說真的欸,如果我被處決的話,你會怎樣呢?"
噠噠─……。
"我?我會很高興少了你這個傢伙跟我搶十代首領左右手的位子。"
咔噠。
獄寺停下腳步,轉身,望著這道大門。
推開後,裡面是什麼景像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如果是十代首領的屍體,該怎麼辦。整個彭哥列的家族,到時該怎麼辦?
但是又如果…。
獄寺將手按在華麗的門把上。其實這整棟屋子都是請外國設計師所建成,所以裡頭的物品各有不同的雕刻,像是這道長達7.9公尺的門,上頭就刻了全家族守護者的圖騰。
抬頭,他望著上方那兩個最靠近頂端的圖。
一個是雨、一個是嵐。
他才發現,原來雨的圖,不知何時,被擦上血的痕跡。
這是家族要滅掉守護者時,會做的事。
但是該死的,他怎麼到現在才看到這個圖!
如果能早點看到,他就不會回答那句話。
那句聽起來像是巴不得山本快去死的話。
他從來就沒想過。
其實他一直都沒想過。
如果死的人是山本…那麼…。
皺著眉,將門把按下,輕輕將門給推開。
房內凌亂不堪,所有東西都像是被利器切過般一半一半,有些還被切得亂七八糟,整個房內飄著羽毛,緩緩的才剛要落地。
裡頭倒了幾個人他不清楚,因為都被支解到完全不能分辦到底是誰的器官,血也噴得到處都是。
是一幅畫,但是標題寫著殘痛。
轉頭,就看到山本跟綱站在窗邊。山本單膝跪在綱面前,其實他只看到山本的背影,綱的表情似乎很難過。
但是只要沒事就好。
「太好了,你們都沒事…。」獄寺將吐出心中一口長氣,正要往山本那個方向走去。
「…就這樣,可以嗎?」那是山本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
「嗯…。」綱點了點頭,堅定的往後退了一步。
山本緩緩的站起來,轉身,看著獄寺。
突然,獄寺覺得自己動不了。山本身上的血漬,超過他所想像的多,而且仍然在流動著,看起來就像是血自己有生命,纏住了山本,卻也不斷想逃離而滴落到地上。月光偏昏暗的照射下,他手中的刀子,瞬間看起來像是沾滿血的鐮刀。
但是,山本的笑容。
仍然是國中當年,遇見山本時的笑容。
「山…本?」獄寺不能理解自己的腳為何像是被膠水般黏住般動彈不得,更不能理解為什麼山本一直在笑,而且緩緩的走近自己。表面上看來無害,但是全身的血跡只會讓他看起來更為恐怖且詭異。
「看不出來是我嗎?獄寺。」山本微笑的看著獄寺。
右眼寫了個六字。
「骸!你為什麼控制山本的身體!?」獄寺不禁大喊出聲,十代首領為什麼放任他去侵佔山本的身體?
獄寺掙扎的想要掏出腰間的炸藥,但是每動一根手指全身就像被萬針紮刺般天殺的痛。
「欸欸,別激動。這是山本拜託的。」
「什麼。」獄寺愣了愣的望著骸。
「嗯?你什麼都不知道嗎?」換成骸非常的驚訝,回頭望著綱。
綱搖了搖頭。
骸皺起眉來,將視線轉回,又面對著獄寺發愣的神情。
「嗯…?山本什麼都沒告訴你呀…,可是,這個任務還是要繼續哦。」骸笑了笑的說道。
不要用山本的臉微笑!雖然獄寺氣得全身發抖,但是他卻動也不能動。
「獄寺…這是山本拜託的。」綱終於出聲。
「拜託什麼?…」獄寺的聲音發著抖。
骸拿出袋裡的槍,裝上消音器。然後指著獄寺的腦袋,上膛,說了一句話。
「再見囉?」
獄寺閉上了眼。沒想到山本竟然拜託骸來殺自己。
「骸,不要再玩了…」綱抱著頭,痛苦的說著。
骸收起笑容,將槍反了過來。
獄寺感覺自己的手被拿起,硬是被握住了個東西。
睜開了眼,他看到自己手中拿的是剛剛那把槍。
「什麼…?」突然想到什麼的,獄寺開始大吼著。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這個樣子!」
骸就像是沒聽到獄寺的聲音一樣,拿起獄寺的手,將槍口抵住太陽穴。
但是不知情的人看來,就像是山本握起他的手,要他殺了自己一樣。
「放開我!骸!十代首領!叫他放開我的手!我不要這樣!」獄寺使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但是卻只是動了個手指幾公分罷了。
「這是山本拜託的…。」骸雖然覺得不忍,但是也只能這麼做。
聲音是山本的、身體是山本的、臉是山本的。
溫柔的手、往常的笑容、清徹的眼眸映出自己驚恐的臉龐。
「我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阿!山本他!山本他才不會這麼想!他很想要待在我身邊的!!他說過會一直待在我身邊的!」獄寺的眼眶裡注滿了淚水,接近崩潰的喊著。
「骸。」綱輕輕的說著。
「嗯。」骸握住獄寺的手,要將獄寺的手指扣在板機前。
「不…要…」
砰─…。
在扣下板機的瞬間,骸將意識還給了山本。子彈貫穿過山本的腦子,從另一邊噴出鮮豔的紅血和乳汁色般的腦漿。像在看電影一般,山本慢慢的跪在地上,獄寺無意識的抱住山本,跟著無力的坐在地上。
獄寺手中握著的槍不知何時早已掉落到一旁。他感覺整個房間扭曲了,所有東西都擠在一起,看起來好噁心。
從眼裡流出滾燙的淚水,不斷滴落在山本的身上,模糊了他看著山本的視線。
「武…。」獄寺抱緊了山本,哽咽的說著。「你醒來呀,這一點也不好笑。我回來了,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在我身邊嗎?你看。」
獄寺顫抖的拿出口袋裡放的東西,那是成對的一指耳環。
「這是上次…去法國時你說要跟…一起戴的。你看,我…買了哦,你快點起來這樣才可以戴呀…」獄寺邊抽噎邊說著。淚水越流越多,有些甚至滑到了口中。
嘗起來又鹹又苦。
「你快點說話呀…說這只是一場戲…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快說呀…快說呀…。」任憑獄寺再怎麼叫山本的名字,那緊閉了的雙眼,都不會再開啟。
「阿阿──……」獄寺抱住山本痛哭的吼聲,迴盪在房內。
骸輕輕的抱住鋼,幫他摀住了耳。
"十代首領…"
"跟以前一樣叫我鋼吉就好了。"
"但是我已經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你看,我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
"山本…"
"剛剛還差點殺了你呢…"
"我覺得我快要…發狂了…能不能請你快點,下處決?"
"但是,只要獄寺待在你身邊,不是就可以…"
"已經沒有用了…"
"什麼?"
"已經…不行了…"
"…怎麼會…"
"我有一個請求…"
"什麼…?"
"我已經拜託骸了,現在只等你下令。我希望殺我的人…是獄寺…"
"但是獄寺…你最愛的人不是他嗎?…"
"所以…我希望是被他所殺…的確…我真的好愛好愛他…"
"這…"
"拜託你,鋼吉,我聽到獄寺回來的聲音了,已經快沒有時間了,請原諒我的,任性。就這樣,可以嗎?"
"嗯…。"
「為什麼…山本…。」鋼不清不楚的開口,他也不知道在問什麼的說道。
「我能理解…。」骸輕撫著鋼的頭髮。
因為太愛太愛了。
所以死,也想死在愛人的手裡。
"少了獄寺,我什麼都不是,你說對吧?骸"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少了你的獄寺…"
"阿…他阿,會成為十代首領最重用的左右手,然後很高興,不是嗎?"
"但是…"
"你確定…?"
"獄寺他,很堅強的。他會活下去的…"
"我是說真的,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
"會不會打我、罵我,要我醒來?"
"但是你一定會活下去對不對?"
「不對…不對…。」獄寺顫抖的手,拿起身邊的槍。
腦海裡的畫面片斷的飛越著。
他記得山本說過的每一句話。
"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先死了,那麼我一定馬上去陪你…"
"在天願做比翼鳥…"
"我就是捨不得你比我還早走,因為我很害怕寂寞…"
"需要你"
"想疼你"
"好愛你"
將槍口伸到嘴裡,閉上了眼,滴下最後一滴淚。
他是瘋了。
只要是山本去的地方。
他也會不要命的跟去。
砰──……。
「什…」
「別看。」骸摀住鋼的雙眼,要他別去看房內發生的事。
這樣,至少,鋼不會看到腦漿四流的場面。
也看不到誰拿槍伸到嘴裡,扺住自己的上顎開槍。
而且不會再有人哭了。
【黑。戀】
為什麼叫左右手
因為一個在左 一個在右
就好像比翼鳥一樣
少了一個就飛不起來 最後只能孤單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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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打到我自己都很想哭(因為劇情的關係)
一開始我是想說,讓獄寺留在人間繼續生存
但是如果,這場刻骨銘心的愛,讓人這麼透徹的痛的話
獄寺不死,說不過去。
所以,我就讓兩個人恂情啦~
骸這次出來領便當了欸…有點感動…
因為山獄中文本【Bee畫的那本】被別人標走
所以洩憤般打了個黑文
但是打到最後突然覺得有點後悔
我愛看的是喜劇收尾嗄阿…
沒關係,這樣子也算是一對戀人只不過一起去死罷了(被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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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 少了獄寺 彭哥列就什麼都不是
山本單純的 笑了
請您牢牢的記住了…我親愛的十代首領
只要獄寺在的一天 我就會繼續當彭哥列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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