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浴...不對,是『照片』(8059)
以前寫的,配合151的討論(哪裡配合到了我問你)
雖然說主軸是在其他地方,但畢竟,出現浴室應該也算切題嗎(切哪裡的題啊)
反正扯到浴室就一定會糟糕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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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哥列大宅今天比平常時間還要熱鬧了一點。因為最會在大宅內製造噪音的那兩
個人各別出了自己的任務,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們今天卻像是刻
意約定好的一樣在同一個結束任務回來,而且進到大宅的時間還幾乎是同時。
離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回到彭哥列大宅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澤田綱吉他一點也不介意他們沒有照著平常應該進行的手續在一回到這裡的時候
第一個向他報告任務的結果,因為比起處理他們的任務報告他更頭痛的是這半個
多小時內,不斷飛舞而來的抱怨信。
一開始他只是打算如果當個可以聽從下面人聲音的首領的話,
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事情,所以麻煩了巴吉爾特別在大宅內的幾個地方設置了可以
讓上至幹部下至掃廁的傭人都可以向上匿名投訴的管道,只是他沒料到最後他最
常接到的抱怨都是要他好好管管他底下那幾個有戀人的幹部不要大白天就在走廊
上恩恩愛愛地妨礙別人工作。
才半個多小時,巴吉爾就回收了好幾封抱怨剛回來的雨以及嵐也就是山本和獄寺
居然也沒先換過衣服,就全身滴著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血在大宅內晃來晃去的。
山本似乎很想念好久沒見面的獄寺,在碰到獄寺的時候就衝過去,
手上那把一直沒有刀鞘的刀不斷滴著血把大宅地的淡色地毯搞得上面全都是血漬。
而被突然衝過去的山本嚇了一大跳的獄寺則是因為還處在剛結束完任務的亢奮心情,
加上身上的裝備還沒有完全卸下的關係,在山本衝過去想抱著他的一瞬間下意識地
丟出了身上的炸彈,這次的損失是大廳那幅從六代目以降傳承下來的名畫變成了破
布。
「更過份的是山本先生居然為了阻止獄寺先生,把整個大廳弄得全都是獄寺先生
丟出的炸彈裡頭的硫磺味,在處理上不管是粉塵或者是味道都是非常難清理而且
深具危險性。」
巴吉爾唸完了最後一封投訴書,澤田綱吉嘆了一口長長的氣,要巴吉爾現在馬上去
把山本跟獄寺找過來,他決定要他們放一個長長的假再還給彭哥列大宅一段清靜的
日子。不這陣子忙得要死,武,隼人,你們兩個就不能讓我清閒一點嗎?
澤田在心裡大吼,看著眼前那落被里包恩扔過來,上面寫著什麼和敵對家族旗下軍
火產業合作的可行性,既然都是敵對了還合作什麼嘛?抓著褐髮,澤田懷疑自己是
不是快要得到神經衰弱。
另一方面慢慢將戰場從大廳轉移到獄寺房門口的兩人仍然一邊走路一邊吵著。
獄寺不耐煩地脫下身上那件因為沾了血跡而變色的外套,山本也順勢把因為吸飽了
血而沉重的外套放在自己的手上,在看到路過的傭人的時候就順手丟到傭人手裡交
代一句可以丟了。沒見過血的可憐傭人一聲驚呼,在他們離開過後沉沉一聲昏在地
上。
獄寺回頭看了那倒楣的傭人一眼,開始抱怨山本如果有這樣的情況不會把衣服丟在
外面嗎,拿回來不過是製造垃圾而已,順帶一提,山本武,對我而言你也是個大型
垃圾。山本只是笑著說因為這次趕著回來見隼人才忘了先處理掉嘛,而且你怎麼說
我是垃圾,好過份喔。
嘆了口氣,獄寺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問著山本幹嘛不回去自己房間,山本厚臉皮地說
既然過來了還要回房間好麻煩不是?而且隼人的房間也有我的衣服啊,我就順便在
這裡洗一下再說。山本挑高了眉,反客為主地幫獄寺打開了房間門,將站在門口的
獄寺推進房間裡,獄寺又大吼了一次山本的名字。
放輕鬆放輕鬆,不然阿綱又會生氣了啦。山本幫獄寺拉開繫在脖子上的領帶,獄寺
倒也安份地站在原地讓山本為自己服務,嘖了一聲說不想想是誰害的?知道我才剛
回來情緒沒那麼容易恢復還往我撲過來,擺明不是找死是怎樣?
所以說隼人也有不對啊,應該要讓心情先恢復才回來才可以。媽的山本武你他媽找
死嗎?拍掉山本的手,獄寺又拿出身上的炸彈威脅著山本,山本卻更快一步地用刀
削去了炸彈頂端的引線,不過刀上的血卻濺了獄寺一臉。獄寺丟下手裡已經成了廢
物的炸彈原打算再拿出新的炸彈扔出去才想到現在山本手裡只要有刀的話,他的中
長距攻擊根本無法構成威脅。
所以獄寺手伸進後腰的褲頭,拿出除非是彈盡藥絕否則他絕對不會用的手槍,對準
山本的腦袋。吶、吶,隼人,拿槍出來不公平啦。山本苦笑著,放下了原本平舉在
面前的刀,單舉一隻手表示他要投降。獄寺見狀才收下槍,順手擺在旁邊桌上,走
到衣櫃拿了套新的西裝後就走向浴室,而且丟了一句「不准跟進來」。
於是山本坐在浴室門外,背靠著門聽著裡面的水聲開始和獄寺隔空聊起天來,像是
說什麼他現在身上全是血好難過,他也想要快點把身上的血洗掉啦,隼人,我真的
不能進去嗎?獄寺只冷冷地回他一句要洗不會回你自己房間嗎,混帳。
「可是我想和隼人一起洗嘛。」
浴室內傳來一聲很大的聲響,山本想也不想地站起身轉開門把衝進去,裸著身體的
獄寺用非常難看的姿勢跌在地上,山本馬上走過去扶起獄寺擔心地問他有沒有撞到
哪裡。山本身上的衣服被蓮蓬頭沖出的水淋濕,原本乾淨的浴室地板開始流著暗紅
色的血,充斥著難聞的腥味。獄寺紅著臉地大吼要山本快滾出去,山本才反應過來
地看著懷裡全身濕透又一絲不掛的獄寺。
山本這時笑著說出去太可惜了,低下頭就吻著獄寺還想破口大罵的嘴,手開始在獄
寺的身上游移,獄寺的拳打腳踢對山本完全起不了作用。熱水,山本的吻以及愛撫
加上剛結束任務的疲累讓獄寺也幾乎沒有多餘的力氣,只是混身發軟地靠著山本,
山本開始動手脫去他身上的襯衫,獄寺抬起臉任由山本啃著他的鎖骨,背後滑過山
本手掌粗糙的感覺,讓獄寺更往山本的懷裡靠去。
嘴裡罵著混帳,卻還是依著山本的動作坐了上去,低頭一臉痛苦,半睜眼看見山本
得意的表情就讓獄寺覺得火大自己為什麼每次、每次都被山本武這傢伙玩弄在手掌
心裡,這個殺千刀的混帳!不算緊閉的浴室內迴盪著獄寺自己的聲音,讓他聽了都
覺得害羞。
想克制自己,但來自體內的熱度卻促使自己更配合山本的律動,緊緊抓著山本的後
背讓自己貼在山本身上。交雜著熱水和汗水的吻讓他無法呼吸,頭抵在山本的肩膀
上大口地喘著氣,伴隨著不自覺的呻吟聲,耳邊肉體碰撞的聲音他已經決定要自己
不去注意,痛感讓他用力地咬著山本的肩膀。
換了姿勢,背抵在熱水溫暖過的磁磚地上,背脊壓在上頭很痛,加上山本的重量,
獄寺努力護著自己的頭不要因為太激烈而去撞到浴室的牆壁,但快感卻讓他想用力
地抓著什麼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身體被向下拉,山本空出手讓獄寺抓著自己的背,
他享受著從獄寺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低下頭吻著獄寺的唇,頸子,鎖骨乃至他胸前
的突起,雖然強迫自己在這時彎下會減緩律動的速度而且也有點難度,但山本很喜
歡看獄寺不願開口要求更多以及同時因為被愛撫而感到愉悅的為難表情。
在最後一次猛烈的交合同時,獄寺罵了一連串山本聽了都覺得臉紅的粗言。
「吶隼人,這次任務結束有幾天休假?」
山本用浴巾擦著自己濕透的短髮,看著剛剛被他抱上床,棉被下依然一絲不掛,但
是已經動彈不得的獄寺。獄寺只是癱在床上懶得理會山本的問題。山本坐上床沿,
低頭看著想裝死的獄寺笑著又問了一次,不回答的話,其實我還可以再──
「你一定要滿腦子那種低級事嗎,山本武?」
山本苦著臉說不要和碧洋琪姊姊一樣都叫他的全名嘛,這樣感覺我們好像很生疏耶。
山本伸出左手勾起在獄寺頸間的項鍊,問著怎麼這戒指不戴在手上?這不是阿綱送
的嗎?他挑起眉問。就是因為是十代目送的我才弄成項鍊戴在身上。獄寺紅著臉,
拉開山本的臉,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臉,小聲地說而且戴在手上多丟臉啊。
「不然很多人都一直問我到底和誰結婚了吶……」
山本說得有些為難,因為他一直很光明正大地把阿綱送給他們當作祝賀禮的戒指戴
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原本他是打算送獄寺自己挑的戒指,但是獄寺堅持只要有阿綱
送的就夠了。雖然還是覺得不太高興,但想著能和獄寺有同樣的戒指,其實這樣他
就滿足了,真的。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話,我不如死了算了。」
獄寺的聲音悶悶地從棉被裡傳出,接著他說都是因為山本你這混帳害的,他現在累
死了,他想睡覺。山本才接著剛剛沒得到答案的問題說如果休假的時間夠長的話,
他想和獄寺一起找個地方來補渡蜜月也不錯。
「去你的誰要和你渡蜜月啊!」
掀開棉被用力坐起身後,獄寺馬上又趴了下去扶著自己的腰喊疼,山本無力地笑著,
伸手幫忙按摩獄寺發痠的腰,一邊說著對不起,獄寺則是不開心地說與其事後道歉
不如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要做,山本只說這個他沒辦法。
「你想想嘛,隼人,你喜歡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的,是男人都會有衝動啊。」
「你他媽是哪門子的衝動!你根本就是精蟲衝腦!」
至少獄寺覺得就算山本在自己面前脫光,他也不會有想要衝上去的衝動……
他不否認有幾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念頭,但是馬上就被他自己的理智給制止了──
他才不會讓自己做出會讓山本在事後得意的事情。看著獄寺的表情變化,山本突然
笑得不能自己,所以獄寺拿著枕頭就往山本丟過去,被山本接殺,山本反問你忘了
我以前打棒球的嗎,隼人?
「吶──難得休假耶……」
山本開始裝可憐地趴在獄寺身上,獄寺大叫著我現在很不舒服給我滾開!重死了!
山本武!山本又開始說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媽的誰要叫你武啊!於是山本賊賊地
笑著說你這不就叫了?獄寺才驚覺自己又上了這陰險傢伙的當。
深吸一口氣,獄寺知道只要一激動起來的話,自己的確是很容易被山本給耍得團團
轉。所以他要自己快讓心情恢復平靜才行──
「好吧。」
「咦?」
「可是如果十代目不一起去的話,我就不去。」
這是獄寺開出的條件,於是山本開開心心地跑出去說他一定會讓阿綱點頭──反正
到時候他可以想辦法把阿綱甩開或者是和阿綱「商量」一下就沒問題了。但山本在
開門之後,看見巴吉爾站在門外,心情大好地問他有什麼事,巴吉爾朝內看了看躺
在床上的獄寺又看著心情很好的山本,只說了十代首領有找。
「隼人現在不太舒服,剛好我也有事要找阿綱,我過去就可以了吧?」
山本笑著問,巴吉爾猶豫了一下,說著既然獄寺大人身體微羔,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事情。關上門後,山本和巴吉爾都聽見有什麼東西砸在門上破裂的聲音,山本解釋
大概是平常獄寺老是很大力地甩門,所以門快壞了。巴吉爾一臉認真地建議那是不
是該請人來換一扇新的門。
所以看著心情異常好的山本走進來的時候,澤田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說了
一句,要等明明是殺手而且又不愛照常理出牌,現在還在學校上課的里包恩回來才
能決定。畢竟他這個彭哥列十代首領的行程不是平常管遍彭哥列上下大小事的巴吉
爾打理,而是里包恩所安排的。
山本倒是乾脆地問了巴吉爾有沒有里包恩的聯絡方式,巴吉爾才拿著已經撥號的手
機交給山本。澤田不解地看著山本這動作,等電話接通後短暫的交談,山本笑著說
里包恩答應了。澤田不敢置信地看著山本,山本才將電話交給澤田。
電話另一端的里包恩不耐煩地說他現在正在上課中,蠢阿綱,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就
來煩他。澤田大叫著又不是他先打電話過去的!要罵的話對象也是武吧!里包恩只
說反正誰和他說電話就是誰妨礙他上課,如果要出去玩的話這些小事要問他做什麼。
『你一個大人連自己的時間都要個十一歲小孩來搞定嗎?』
對面傳來里包恩不屑的輕笑聲,澤田抖著手,連電話都沒掛斷就把手機摔在地上,
折疊式手機瞬間分屍。澤田對著巴吉爾問現在還沒有處理的案件有多少,馬上開出
清單條列出來,他絕對要把文件通通在今天之內處理完畢,需要另外安排時間商議
的事情除非是急事否則通通向後推延十天。
「阿綱,你會不會太有幹勁了……?」
「可惡,我已經受夠被里包恩瞧不起了!」
雖然覺得對無端被里包恩給嘲笑的澤田感到抱歉,但山本還是覺得無論如何該擺在
第一的都是能不能和獄寺一起出去旅遊這回事。不過有阿綱在的確是很麻煩的事情。
「既然要出去的話,就要全部的守護者都去!巴吉爾,馬上聯絡迪諾先生把雲雀學
長放回來,還有通知波維諾家族,接著去可樂尼洛那帶回了平大哥,順便告訴庫洛
姆這件事,要她快做準備。」
「好的,十代首領。」
巴吉爾接了澤田的命令後,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山本只是坐在椅子上開始想著怎麼
人數變得更多了?他原本不是只打算和隼人兩個人一起旅行,隼人說要阿綱一起去
才去,這下變成所有的守護者都要?他和隼人的蜜月旅行要這麼多電燈泡幹嘛啊?
「阿綱,其實可以不用那麼多人的……」
「不行!我一定要讓里包恩知道我有能耐可以讓彭哥列就算五天沒有幹部以及首領
在,也可以讓其他敵對家族不敢動我們半根寒毛!」
一邊吶喊著,澤田繼續努力地和桌上的文件對戰。才對著山本說不好意思,武,我
現在真的會很忙,沒有時間,你和隼人的報告就先留著,我處理完這些再看。山本
撇了撇嘴,站起身將他和獄寺兩人份的報告放下後就離開。
「其實只要你願意,還是做得到的嘛,蠢阿綱。」
「你不是說你要上學嗎!為什麼還跟過來了!」
「哇,好漂亮──」
「……為什麼彭哥列家族內部旅遊會出現加百羅涅的傢伙?」
「恭彌,你不要那麼無情嘛。」
比彭哥列一行人更早一步來到彭哥列私人別墅的迪諾摟著雲雀的肩膀一臉高興地對
其他人說著,那麼我就跟恭彌先離開一下了喔噗!接著是迪諾滿臉血地倒在地上,
雲雀狠心地用迪諾身上的衣服擦去他手裡拐子上屬於迪諾的血。
獄寺則是轉過頭問著山本他不是說只要十代目就好嗎?為什麼連雲雀、藍波、了平
大哥和庫洛姆那丫頭都來了?特別是加百羅涅那傢伙是怎麼回事?山本苦笑著說因
為阿綱堅持,他也沒辦法。聽見了十代目的名字獄寺什麼都委協了。既然是十代目
的意思……
「那,阿綱,我和隼人先回房間休息囉。」
澤田看著山本拖著不怎麼甘願的獄寺走上樓梯,他們不是才剛到這裡嗎?為什麼那
麼快就要休息了?
「蠢阿綱,他們休息還能做什麼?」
里包恩嗤之以鼻地開口,澤田大叫著你不是才十一歲嗎!怎麼會知道那種事情啊!
里包恩倒是斜眼看著澤田說,難不成你還是處男嗎,蠢阿綱?也難怪,根本不會有
人看上你,而且你不想想他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
站在門口,澤田只是抓著自己的頭發出無謂的慘叫聲,里包恩捂著自己的耳朵說吵
死了。這時澤田發現藍波不見蹤影,才在聽見了平大喊著極限的聲音循線望去,了
平大聲說著他接下來在海邊的計劃,接著就是藍波哭叫著「要──忍──耐──」
的聲音。
「哈哈哈……」
搞不好留在彭哥列宅邸和文件面對面會輕鬆一點。澤田苦笑。庫洛姆走過他的身邊
提著自己的行李,以不雅的姿勢跌了一跤,澤田一邊紅著臉一邊說服自己剛剛什麼
都沒看到地伸出扶起庫洛姆,庫洛姆同樣也紅著臉小聲地說著,謝謝首領,掩面害
羞地提著行李跑上樓。
拜託他還不想被骸人誅。
初夏的海灘還帶了個春天的氣息,不過澤田覺得他身邊的春天已經火熱成秋老虎的
炎夏了吧?雖然個性並非溫文儒雅卻也顯少開口說粗話的他,都快要忍不住被他身
邊那兩個不懂得看別人心情的情侶給搞得想要在這不合時宜的季節拿出手套來促進
自己的血液循環,順便滅了那兩對,非常──雖然兩個是朋友一個是同盟家族首領
一個是前學長──讓人覺得礙眼的笨蛋情侶。
澤田拿下頭上的墨鏡戴在臉上,咬著果汁的吸管,他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
有聽見,他只聽著藍波又開始大哭大鬧的聲音。都十幾歲了怎麼還和十年前一樣長
不大啊,澤田嘆氣道。起身準備再次擔任起藍波褓姆工作的時候,澤田看到里包恩
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海星和海膽企圖靠近拚命想逃跑卻好像軟腳的藍波。
等到那些既軟又刺的東西真的碰到藍波的臉,讓他又大哭著「要.忍.耐」的時候,
里包恩卻又扔下那些東西硬逼著比他還高的藍波蹲下身,像是安撫寵物一樣摸著藍
波的一頭捲髮,臉上更帶著得意的笑容,讓澤田懷疑他到底是真的在欺負藍波還是
別有用意,所以里包恩轉頭看了澤田一眼,露出更具城府的笑容。
所以,藍波你被看上了。澤田在心裡為藍波畫了一個十字。他轉頭看向拿著防曬乳
想幫坐在沙灘椅上看書的雲雀抹上的迪諾又被雲雀一個拐子俐落地打飛到海灘的另
一邊,雲雀像是抱怨著什麼似地用毛巾擦去拐子上的血跡,又繼續沉入他的書中世
界。幾分鐘後在沒有部下陪伴下的迪諾帶著滿身的傷回來。雲雀這時卻又換了個人
似地拿出救護箱開始一一為迪諾上藥。
雲雀的臉上出現異常燦爛的笑容,迪諾渾然不覺其中有詐,澤田突然覺得全身發冷。
迪諾摟著雲雀,似乎很高興雲雀願意幫他處理傷口一樣,想勾下雲雀的臉時,雲雀
的拐子又抵在迪諾的下巴。站起身不留情地一腳踹開迪諾,他們說了幾句話,然後
迪諾就掉進海裡了,再接下來是讓人聽了就覺得痛徹心扉的慘叫聲。
於是澤田在心裡為迪諾畫了第二個十字。怎麼他家族裡的人都有虐待狂?澤田開始
想著當初里包恩選擇守護者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才想到里包恩本身就有很大的問題。
唉,好好的假日他為什麼得要在家族的私人海灘看著這些對笨蛋情侶嘆氣?澤田自
問,他沒有答案。
另一方面澤田有些慶幸著山本和獄寺那裡似乎還沒開始打起來。畢竟獄寺現在只穿
著外套和泳褲也沒辦法從哪裡拿出炸彈……吧……澤田突然想到里包恩曾說過獄寺
是「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藏了炸彈的Smokin’ Bomb」,這是不是也包括「身體內」?他搖了搖頭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等到那邊真傳來爆炸聲再說。
持續地安靜卻又讓澤田不得不好奇地轉頭望向山本他們,很快地他後悔了。他看著
現在用奇怪的泳姿游泳的了平,他捂起臉哭著問自己難不成彭哥列高級幹部中的清
流只剩下他和了平大哥了嗎?他覺得他快想像得到未來在義大利黑手黨家族之間流
傳著:「一加入彭哥列就會變成同性戀」這種悲慘的流言。
在假期結束的前一天,一早就說今天想要吃烤肉的迪諾已經拖著雲雀不知道跑到哪
裡去,連著玩三天下來的庫洛姆累得現在還在房間裡休息,里包恩搞失蹤已經是見
怪不怪的事情。忙著生火的獄寺回頭看著正在切肉片的山本這樣的火侯夠不夠的時
候,山本還笑著說難得隼人沒拿炸彈直接點火耶。
如果你也想成為午餐的其中一道菜的話就直說。獄寺鐵著青瞪向山本,山本右手拿
著日本刀,左手拿起青椒。媽的你會不會太過份了一點啊?拿殺人的傢伙切菜,你
是想要讓十代目食物中毒嗎!獄寺注意到後對著山本大吼,山本說他都有好好保養
刀子所以沒問題的啦!
「沒問題你的大頭啦!那些東西要吃你自己吃!」
放下手裡的木炭和扇子,獄寺走上前搶過山本左手的青椒,手一揮將桌上那些被山
本用日本刀切好的菜通通揮到地上,接著大叫著要藍波快把那些東西拿去丟。山本
一臉看戲樣地拿著獄寺如臨大敵般拿著菜刀,遲遲下不了手。
站了幾分鐘,剛從別墅走出來的澤田問著午餐還沒好嗎,他現在肚子好餓啊──獄
寺才一臉痛苦地把真正的菜刀交給壽司師傅的兒子手裡,大喊著十代目我不配當您
的左右手後跑開。澤田完全狀況外地問山本發生了什麼事,山本只笑著說隼人沒下
過廚嘛。
混亂的午餐進行到一半,了平突然拿著相機出現,說難得大家出來玩就一定要拍照
片留念!他可是要記下這極限歡樂的一刻再把照片寄給人在日本的寶貝妹妹。搶完
藍波吃到一半的烤肉,里包恩說一個真正的殺手才不會去搞什麼照相這種蠢事,又
消失得不見人影,而原本獄寺還不打算理會了平的建議,卻被山本纏著答應了。
澤田一邊安慰著又快哭出來的藍波說反正烤肉還很多,等一下就可以吃了,一邊幫
著山本說服那時還不打算答應照相的獄寺。接著他們面臨了大問題,要由誰拿相機?
原本就不想照相的獄寺自然是第一個舉手自願,不過山本拉著他的手一臉可憐相地
說他都沒有和隼人一起的合照。獄寺看山本這模樣又紅著臉地停下腳步。澤田看著
他們兩個這樣是知道他們誰都不可能負責掌鏡了,而說要把照片寄給京子的了平大
哥更是不可能,總不能讓老是被里包恩欺負的藍波連合照的機會都沒有吧?
「那你們站好吧,我要拍囉。」
退了幾步,澤田將相機對準了平他們。按下快門的那一刻,了平將手搭在藍波肩上
大笑著這一定要是張友情極限的照片才可以!藍波苦笑著,旁邊的獄寺又因為細故
開始和山本吵起來,一拳揮向打算解釋的山本臉上,而被山本用左手給擋下了。
澤田無力地看著相機中沒理會相機的山本和獄寺,一開始是打算將相片刪除重新再
照一次的,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這麼做,只是關上了相機的電源。
「欸阿綱,相片又不是只拍這一次了。」
接過相機的了平又將相機重新啟動後,開始無差別地對著每個人猛按快門,然後他
笑著說京子可是特別交代一定要多拍幾張阿綱的照片才可以吶!澤田紅著臉的照片,
他自己猜想了平大哥應該拍了不少張吧?他還看見山本站在一旁說這就是年輕人,
獄寺則是用手肘頂著山本的肚子說你以為你多老了?
火堆那飄來了肉烤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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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重點真的不在浴室(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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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意義不在你說了多少好聽話,而在你到底吐了多少人的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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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4.247.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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