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物] 水滴

看板HitmanReborn作者CLAMPHOLiC (銀次郎)時間18年前 (2007/11/04 22:26)推噓6(6推 0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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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9 微Ｈ有　　那一年，就像夢一樣的遙遠。　　　　奈奈媽媽從日本帶來了一疊厚厚的相本擺在阿綱的辦公桌上，說這是要讓阿綱好好想起日本的溫暖。　　阿綱很想跟媽媽說，他只記得日本的夏天，那像被蒸籠包裹住的空氣，總是形影不離地黏在他的皮膚表層。　　自己是個日本人對吧？阿綱隨手打開相本，第一頁的照片是他還只是個小國一生時奈奈媽媽替自己拍的，穿著有點過大的制服傻笑得自己，單純得讓人不忍直視。　　「我也有過這樣的過去啊……」阿綱忍不住揚起嘴角，那一年，里包恩還未出現在他的生命裡，總是被同學欺負的他將學校看得跟天一樣的重要，從未想像過自己也會有踏離那個國家的機會。　　阿綱翻過一頁又一頁的相冊，京子在某一天出現在他的收集裡，雖然都只是與人合照或只露出一個頭的偷拍照，但阿綱仍很仔細地保存這個少女的每一面。　　「哈。」阿綱又笑了。身後有個人走近他、環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問：「哼呵呵，笑什麼？」　　阿綱沒有回頭，他知道是誰擁抱住自己，隨著年歲漸增，現在能這樣親近自己的人也不多了。　　「在念舊。」　　偶爾，阿綱也會懷念那個什麼都害怕、但也什麼都能讓他快樂的那一年。　　「念舊？」　　「骸，別皺眉。」阿綱轉過頭，在骸的嘴角落下一吻。　　骸在不高興吧，因為自己正看著京子的照片在傻笑呢。　　「反正沒有我。」骸說，「你……看起來很有趣。」　　「這個嘛……」阿綱又繼續翻著相本，在京子之後里包恩帶著獄寺跟山本加入了他的生命裡，一點一點的他的周遭變得越來越熱鬧了。　　然後他遇見了骸。　　阿綱闔上回憶，空出的雙手很不規舉地摸上骸的腰，「想做？」骸問得很乾脆，阿綱也不否認：「是啊，看到你就想了。」　　「說這種話真不像你，你又跑去找加百涅羅了？」　　「不，是夏馬爾教的。」阿綱站起身，重新抱住骸，「他還教了我這一招。」　　「喔？」　　阿綱扯下領帶，綁住骸的雙手，骸略微不悅地眨了眨眼：「我不喜歡。」這讓他想起在阿綱最燦爛的那幾年裡，自己被幽禁在深不見日的牢籠裡的不自由。　　「別怕。」阿綱又吻了下骸，「別怕好嗎……」　　骸低下頭，用牙齒咬住繩結輕輕的拉開，順道瞪了一眼阿綱：「做就做，玩這麼多有的沒有的幹麼？」　　「增添情趣啊。」　　「綁你不就好了。」　　骸將阿綱的領帶重新套回阿綱的手上，「你沒被人綁過？」　　「嗯，好像是。」阿綱乖巧地點頭，手腕的地方傳來些許的麻癢，骸綁人的技術太好了，將力道控制在有點疼又有點緊的程度。　　思緒又在次飄回了十三歲的夏天，才剛上國一不久的他以為世界都是黑白的、只有京子是彩色的，他甚至幻想過將來的現在要娶那個女孩為妻…… 　　手指突然被人放進口腔裡含著，溫熱溼黏的觸感就像是日本的八月。　　「唔……」阿綱發出細微的喘息，半瞇著眼隱約中看見骸脫了自己的褲子，主動挑弄起下半身的昂起物。　　「骸，你……」雙手被綁住的阿綱沒辦法撫弄眼前的黑髮男子，骸彎下腰含糊不清地應著：「我來吧。」　　骸跟平常不太一樣，暴戾的個性裡多了一絲溫柔，他在討好自己嗎？阿綱忍不住這麼想，自己又做了什麼讓骸需要這樣委屈？　　「對不起。」雖然不知道哪裡傷了骸，但阿綱習慣性地道歉，「少囉嗦。」骸別過頭，不悅地輕罵了一聲。　　「骸，」阿綱努力揚起自己的上半身，受到限制的雙手在背後掙扎地蠕動著：「這樣我無法抱你。」　　「沒關係。」骸低下頭，只遲疑了瞬間便張口吸吮住阿綱的分身。　　　　骸──阿綱半瞇起眼，想像著此刻的骸的容顏，一定是充滿的痛苦吧？　　夏天好遙遠，在四季如春的義大利，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帶有鹽味的黏膩的空氣了。清晰的舊照片，映著模糊的回憶，在那個熱得能蒸出一切氣息的陽光下，他看著那個女孩背影、為了那個女孩一再地重生。　　然後呢？　　「骸──」他使勁地扯開領帶，讓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臂膀直接摟住骸的脖子，「還是讓我抱你。」骸的頭髮留長了，髮絲滑過阿綱的指尖，他享受著這樣的悸動。　　像是，能證明自己的懷裡還有這麼一個人。　　「這麼快就鬆了，真沒意思……」骸沒有多做抵抗就回摟住阿綱的背。　　阿綱壯了，襯衫下的肌肉呈現漂亮的線條，吸引著骸的指尖。　　「我好歹也是彭哥列的十代目。」　　是什麼時候，他答應里包恩自己要成為十代目？　　讓身旁的朋友不斷受到傷害、連心愛女人的生活被受打擾，但他仍決定成為自己最抗拒的黑手黨老大。　　他一把扯過骸的手腕，將自己的唇硬是印在骸的嘴上。　　「唔……你……」骸有些震驚，阿綱閉鎖的眉心讓他迷惘，骸選擇了推開阿綱，讓冰冷的空氣稍微冷卻彼此炙熱的鼻息。　　「我不喜歡。」　　「嗯。」阿綱點點頭：「抱歉。」　　「道歉更讓我厭惡。」　　「嗯……」　　「抬頭看我。」骸道：「我的彭哥列。」　　阿綱舉起了雙手，領帶還掛在他的手臂上。　　十三歲夏天的回憶像水滴滑落他的心頭上，漾起了一絲對過往青澀記憶的寂寥，但迎接他的人是廣闊的大海，他澤田綱吉的身心都已為六道骸接收，再多的努力與堅持，都只是為了讓這片海能波瀾不驚。　　他只要骸能夠幸福。　　那一年，像夢一樣不真實，而現在手裡傳來的觸感，才是他最後所做出的抉擇。　　抬起骸的腰，阿綱反身推倒骸，他在他的耳盼輕道：「下次，我們再一起拍照吧。」 Fin. -- 心血來潮弄的專欄，更新極度緩慢 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li_cosplay/100118306/index.asp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4.57.44 ※ 編輯: CLAMPHOLiC 來自: 125.224.57.44 (11/04 2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