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物] 二律背反*3
二律背反*3(雲骸)
有H但是沒有H(←這啥)
「……你吵死了。」
向後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落入視線的人,彷彿勝利般對自己微笑。
他在挑釁,他在測試雲雀最大的限度。
「不是你情我願的話,就是強暴喔……」
骸強調著他所堅持的荒繆理論,毫不在乎自己現在的處境。
雲雀心想,如果沒有充分的膽量,那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蛋。
骸的眼神很朦朧,即使深色的瞳孔看上去清澈透明。
不單純中帶著詭異的天真,像霧一般難以捉摸。
「……打算怎麼處置我?」
嘴角透著淺淺的笑,其實骸連支撐起身體的力氣,都快消失殆盡。
「你似乎不太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逞強,所以更加引起雲雀的興致。
微瞇起眼,冷冷地凝視著。
「別出爾反爾呢……雲雀君。你說過不打算殺了我。」
「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誒?那要殺嗎?」
「……」
讓他閉嘴最好的方法,就是牽制生理無法掌握的情慾。
突然被壓在身下,還未反應過來的骸,先是一陣冰冷的搔癢,然後感覺到痛。
強行進入體內,沒有絲毫空隙,沒有讓他警覺的瞬間。
「啊、嗚啊…你……」
察覺自己的失態,卻來不及防備。
無法抗拒的目光交會之中,骸看見自己的模樣。
迷濛的、無助的、連自己也未曾看過的……
乾啞的嗓子只能發出零落的呢吟,任憑他的處置。
「嗯…嗯啊…嗚……你…住、住手……!」
雲雀用力扯住細瘦的雙腿,結合的部位更加緊密。
撕裂般的痛楚越發激烈,貫穿骸的身體。
他不安撫,卻在瘦骨嶙峋的身上咬下更多印記。
泛紅了、瘀青了、滲血了……
一瞬間失去該有的理智,只是一心一意在掠奪。
「嗚……啊…喂、住手……雲…很痛、啊…啊……」
雙手的束縛讓骸無法做出抵抗,只能像個弱者般痛苦地喘息。
那人眼裡不堪的自己,就像殘破的玩具,最後一定會被丟棄。
「等…停、停一下……」
雲雀饒富興味地看著骸。
漲紅的臉,襯著過分慘白的身形。散佈在身上那些痕跡,彷彿都在點綴他隱約透出的邪魅氣質。
即使如此,高傲的性子只是口中嚷嚷幾句,確實沒有任何反抗。
「什麼?」
雲雀暫時退出他的身體,並替骸解開手上的銬鐐。
剛得到解脫的手掌,因為長時間的壓擠有些發麻,還不能自由活動。
換個姿勢,讓骸平躺在床上,也許這樣他的抱怨會少一點。
「呼……雲雀君也有這麼人道的一面…」
「少跟我耍嘴皮子。」
骸看向他,平靜的臉讀不出任何情緒。
難道做這種事情,雲雀早就習以為常?
「很痛啊…雲雀君……」
半是撒嬌的語氣,卻讓雲雀更懷疑他的目的。
「所以?」
「誒…?很痛你聽不懂嗎?很痛啊…」
「你想叫我住手?」
「我只是、想請你溫柔點……」
這種事沒能做到最後,好像是很失禮的。
雲雀看著一旁已經熟睡的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應該弱勢的一方,卻在丟下一句「我累了」之後,倒頭呼呼大睡。
他很意外自己的冷靜與縱容,只是坐在床邊守著。
若是平常,這傢伙早該被自己咬殺到屍骨無存。
輕輕垂下的眼,襯著微啟的薄唇,這樣的睡臉看來十分天真,似乎對外界毫無防備。
但是,他,六道骸,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人物。
黑曜事件的羞辱,在雲雀心中並沒有佔太大的份量。
嚴格說起來,若論單打獨鬥,自己並沒有輸給他。
他只是比較囂張的草食性動物,卻又害怕受傷,只敢做遠距離攻擊的攻擊,卻不敢真正靠近敵人。
記憶中,那張印象鮮明的臉孔,表情很豐富。
陰沉的冷笑或者天真的微笑,對他而言,改變彷彿輕而易舉。
可是人類的眼睛,什麼都隱瞞不了。
藍色是憂傷,紅色是憤怒。
雲雀很清楚地記得,第一眼正視六道骸的時候,他給他的感覺。
──雖然當時他笑得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
也許,他應該恨他?
現在的自己,似乎有些脫離軌道。
那傢伙睡得很沉,讓雲雀不忍喚醒他的程度。
好像這輩子不曾如此安穩,嘴角還掛上淺淺的笑意。
替他拉高被褥,抵禦窗外的低溫。
但是骸天生的冰冷,讓雲雀三度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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