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物] Drought 6-1

看板HitmanReborn作者AboutLittleP (Only,Keeper)時間17年前 (2008/02/20 23:28)推噓3(3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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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前篇那時候，獄寺心中的第一個想法是，如果手邊有蛋糕或派之類的東西就好了。先把手腳綁好再狠狠砸向他的臉，然後就讓這傢伙留在大馬路上給人看笑話，多好。數以萬計的凌虐手法短短幾秒內在腦中一閃而過，表情仍停留在無法反映的階段。所以對方只是用最簡單的、平常到令人毫不在意的方式，打了今天的第一個招呼。「唷！獄寺！」太過平常，以致於在一段時間的空白後再次聽聞，多了那麼一點懷念的感覺。這傢伙是怎樣？看別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很有趣嗎？為什麼可以一臉無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眼看承載今天所有追問的人就站在眼前，獄寺心中又不禁冒出一把火。「你今天是死去哪裡？」「喔，有點事情…」不好意思的傻笑，早已習慣獄寺這種講話方式，山本也沒刻意放在心上。然後他看見眼前的人望向自己，像是等待著聽到更多解釋。冰藍的雙瞳混雜著多樣情緒，兩人對望了一陣，某些東西閃過山本的腦中，告訴他事情不大對勁。山本發現他看不出對方在想些什麼。斂起笑容，他開始思考是什麼原因讓對方對於自己，又回到陌生的過去。耐心隨著時間消磨殆盡，獄寺轉身背對山本離去。應該已經期待已久的對話，獄寺親手將它了結。一開始只是一種賭氣的想法，自己也將曾經受到的忽略加諸在對方身上，只期望能安撫住心中的不平。氣是消了一點沒錯，但有負面影響的副產品不在預期中被製造出來。不刻意放慢腳步，只因為太了解對方走路的速度總是比自己快。嘴角微揚，同意心中正在嘲笑的、太過天真的自己。他很想承認，當下個轉角就是自己的家，沒人看破預定到達的計畫將他攔下，心中某種期待漸漸碎裂，終至崩解，透露出被掩蓋住的悲傷。但阻止他坦露真心的，是背後使他難過的理由。或許在不知不覺中，他也和首領一樣，將有著另外兩人的組合視為理所當然？連那個一直都與自己搶著分享首領關注的人，也是一種習慣？墮落與成長，都會引導出行為上的改變。那麼，究竟是哪一種呢？判斷的結果，被眼前喘著氣的黑髮少年打斷。他將手撐在牆上，寬度正好夠截斷一個人的行徑路線。探過肩頭望向背後的球具，獄寺等待了一會。「…怎樣？」「…對不起。」不大規律的喘著氣，語氣卻異於一般的平實且嚴肅。雖然有種勝利的喜悅感，表面還是得維持住冷酷的模樣。「…道什麼歉啊？」眼前的棒球笨蛋認真得過頭，小心翼翼的說：「…聽綱吉說你今天心情不大好…」直到這裡都讓獄寺滿高興的，「…他說是因為我沒來學校所以讓你很困擾……」 …啊？「……」十代首領你真的錯很大…獄寺很想抱頭大叫，卻連拌嘴的力氣也消失殆盡。懶得多做解釋，獄寺嘆了口氣。「…算了，你今天到底去了哪裡，為什麼都不跟其他人說一聲？你知不知道十代首領找你一整天……」碎碎念著，一邊習慣性的掏出香菸與打火機，而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暫時打消念頭。聽著熟悉的口氣，一貫的笑容重回山本臉上。「今天…是全國少棒代表預選賽的最後一輪…」淡淡的，穩重的說著。「上週末下雨，但因為賽程的關係所以延賽到今天… …」步調緩慢，他靠在牆邊，望向獄寺的臉帶點悔意。原來是這樣，獄寺一時也傻了眼。那麼重要的比賽，居然連通知也不通知他們一聲？山本接下來說的話回答了獄寺心中的疑惑。靜靜望向對方，他開口說：「我沒告訴你們，是不希望你們沒上課然後跑來看比賽……」看我打球或幫我加油，這種話他沒敢說出口，也不敢懷抱著期待，雖然希望，是為了自己而來…… 沉默了一陣，以輕鬆的語氣結尾。「就是這樣。」笑著瞇起眼的山本看不到此時獄寺的表情，但如果他肯睜開雙眼，對方臉上正寫著 ”只為了這種蠢事嗎？”非常明顯易懂的幾個字。心中一直不斷責備對方的粗枝大葉，獄寺直覺這人就是這副德行改不了了，所以也不想多費唇舌。重點是，讓今天的自己受了一肚子氣，難免覺得有點不平。「…所以，結果呢？」與他一同倚著牆，小小聲的問。然後，閃著金色光芒的獎盃映入眼簾，獄寺抬起頭，對上山本一派輕鬆的笑顏，似乎也正是比賽的縮寫。「這算是補償囉！」「補償什麼，我又不是因為你生氣。」「我又沒說你生氣，幹嘛自己承認？」只有在抓語病時特別機伶。「嘛，給你添麻煩了。」即使心中有股暖意流進，獄寺還是朝著對方大吼：「我不是因為你才生氣的你這個棒球白痴！！」山本愣了一下，接著帶上微笑，小跑步追上氣得轉身離開自己的人。「你應該還沒吃飯吧？要不要吃壽司？」「……」「你先繞去我家一趟才回來的吧！」竊笑。「……」媽的，你一定要說出來嗎？「人家說吃些好吃的東西心情就會變好，來我家吃壽司吧！」「…你煩不煩？」「嘛~獄寺同學~」死纏不放。獄寺沒停下腳步，斜眼瞄了山本一下。怎麼這個人在或不在都會令人心情惡劣啊？雖然自己好像比較喜歡對方存在的那種心情不好，他還是決定讓山本持續釋出善意，直到…… 第一盤加州鮪魚捲端上桌為止。 to be continued. 6-2 待續 -- SternLicht http://blog.pixnet.net/aboutlittlep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30.87.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