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凡骨立志傳 十九
我對這裡的瞭解還是太少，女侍所知的雖廣，但在這裡就已經不夠深入。
必須要有一個嚮導，熟知這裡的嚮導。
這裡仍是一片漆黑，少女還是瑟瑟發抖著。
「別動。」我扛起少女，就利用他的內疚吧。
少女手中緊緊抓著錢袋。
前往投宿地點的途中，問了幾個問題：
「蝙蝠俠是什麼？」
「……」
「為何不准女性出走？」
「……」
是我問話技巧有問題，還是我該現在就把他丟下？
不過已經靠近投宿地點了，就交給女侍處理吧。
女侍似乎很信賴這裡的治安，門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
我看見女侍躺在床上，還有幾隻流浪犬捲曲在旁邊，流浪犬先發現了我，發出輕微的低吼
聲。
「起來。」我勒緊女侍手上的骨戒。
「呀？」女侍吃痛，從床上彈起，並驅散了狗群，狗群發出嗚咽聲就離開了。
怎麼會讓狗進來？
「啊，主人你回來了。」痛感似乎很快驅散了他的睡意，雖然看起來有點意識矇矓。
「照顧他。」我把少女放在椅子上，少女看起來仍然驚魂未定。
「呀？他怎麼了？沒事了沒事了。」女侍開始照護少女。
女侍似乎擅長照顧人，少女情緒被安撫下來，也讓我的問題得到解答：
Ｑ：蝙蝠俠是誰？
Ａ：據說在都市建立之初就存在，維持都市治安的英雄。
Ｑ：為何不准女性出城？
Ａ：都市一直以來的方針。
Ｑ：為何有下水道的住民？
Ａ：都市方針讓合格的居民在最繁榮的地方工作，不合格的則是趕到下水道。
「你為什麼想出城。」
「我需要錢。」
「這邊沒辦法賺錢嗎？」
少女將蓬鬆雜亂的頭髮撥開，露出一對耳朵。
「不錯啊？」
「好可愛！」女侍插嘴，我瞪了他一眼。
「只有純淨的人類才能住在繁榮的地區，他們說我的血是骯髒的。」
「出城啊？」
「女性不准出城。」
「嫌你卻又不讓你走？」
少女點點頭。
這地方真莫名其妙。
＝＝＝
女侍安置少女之後，我帶女侍到別的房間，並把企鵝想坑殺我們的事情告訴女侍。
「沒想到他看起來笨頭笨腦，卻這麼……」
「解決問題。」
「是，在這裡要自己做生意，得要拿到許可證，或者是得到這裡的大人物的賞識。」
要許可證的地方八成都會比較挺在地，況且我們還是新來乍到，連個本錢都沒有。
「後者怎麼做？」
「就我所知的，要有某項特別的東西引起大人物的興趣，受到召見之後才有後續。」
我們只有贓物寶石，不過如果把這宣傳成很獨特的東西之後舉辦展覽，然後吸引盜賊來搶
的話，會勾起他們的興趣嗎？
「我曾經表演過，受歡迎到被召見喔！」女侍推薦自己。
不知道得花多久時間，而且還蠻運氣的吧。
我取出幾枚寶石，仔細觀察。
「骸骨塑形。」一枚骸骨在我手中打轉，我嘗試著將它的構造組成重新架構。
經過一陣努力，我成功將骸骨的材質轉換成能夠像寶石一樣閃耀。
「就這個吧，琉璃骷顱，」我將這東西交給女侍：「用這辦個展覽，搞得盛大一點。」
「嗯，那得想個好故事，還可以再做一些吧？」女侍躍躍欲試，我對他點點頭。
接下來得找當地人的協助，我回到房間，對少女提議。
「你的反應很不錯，我們也缺少一個在這邊的嚮導，之後開設店面也需要一個員工，你有
興趣嗎？」
「不、不了，我只想出城。」少女哆嗦地搖頭拒絕。
「酬勞的話大概有這麼多。」
「不了不了。」
他還在慌亂的狀態嗎，還是我沒抓準他的慾望？
「到時候開設店面，會有對外的案件，那時候出城就是以我們的名義，不會被阻止。」先
試探看看。
「真、真的嗎？」
「當然囉。」我也不知道。
「可是我……」少女下意識地摸了自己頭上的耳朵。
就業歧視，讓我想起生前鬱鬱不得志的情況，因為面容而得不到好工作，甚至還被當成怪
物，而他只是多了個耳朵。
「我們信奉平等與……愛，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可以展現給大家看，你的能力絕不會因為
你的外在所困窘，而且主要生意對象也可以放在這裡的外地人，本地人不是我們的客群。
」
少女被說動了，猛點頭。
「很好，那之後你就是我們的一份子了，至於在之前發生過的事情，是我們的小秘密。」
「什麼秘密？」女侍插話。
「秘密。」我用頭套做出著眨眼的表情，少女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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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如果說你遇人不淑就算了，不過還說不上生不逢時吧？
這些抽樣案例讓我覺得多的可以稱的上是時代的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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