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APH衍生 菊灣文─ 寶物(6)
隔了一陣子，終於能來貼了~
因為這篇是寫在考試完，腦汁很乾的時候
所以大家...看看就好~(￣ー￣；)
---------分隔線君------------
她很想家...很想很想很想...，想到覺得這樣的自己真該好好地被嘲笑一番，思家的自
己多麼像個一廂情願的傻子，就算了解到這點，還是覺得想念，她離家的時候哥哥瘦了好
多，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小香過得好不好...不知道...不知道他們還記不記得
自己....記得有個叫作灣娘的手足......
到了夜裡的時候，灣娘窩在被子裡睡不著的時候，就這樣想著。想到眼角泛出了淚滴，
再假裝不在意地拭去。明明更早以前也都是一個人生活的，卻在這個時候，格外思念他們
。
「床前...明月光...」
灣娘小聲地背誦著在王家時曾學過的詩句，她的手伸出了被外，壓在月光所映照的榻榻
米上，壓在月光上，看似如此，用力壓著月光的手指，卻只是沿著榻榻米再度回到棉被裡
的陰暗。
「疑是...地上...霜」
灣娘只是無聊地再把手伸出棉被外，即使月光並不會因此就真的被她抓住。趴臥在枕上
的灣娘像是和月光在玩遊戲似的。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月光彷彿被揉碎一般，在灣娘眼睛裡褶褶發光，混著哭聲的詩句，像破碎了般，連音都
聽不清楚了。
一個人努力著努力著努力著...，連細胞都像在抗議似地發痛、發酸，四肢沉得抬不起
來，只能任由黑暗將意識往下沉埋...
「這是什麼聲音？」
當那個黑色的、鋼鐵製成的、像蛇一樣的東西爬行在路上時，發出了非常大的噪音。於
是灣娘驚訝地問道。
「是禮物。」
菊難得能輕鬆地微笑著。
「以後...可以從北玩到南，再從南玩到北，一起旅行...」
菊開心地說著，卻不知道想到什麼，又突然停下。
「嗯...一起旅行，然後呢？」
灣娘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金屬生物，呆呆地聽著菊的話。
「就...一起旅行....」
菊小小聲地說著，灣娘只聽見了火車的蒸汽聲。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傷的蒸汽聲，響亮
地迴盪在耳邊。
灣娘寫的字不醜，但也不像大家閨秀一樣纖細娟秀，而是帶著勁道和天生的倔強，往往
筆力壓過了書意，好像是拿著刀在寫字一樣。
一開始菊讓灣娘學他家的字，只是想讓她慢慢習慣，後來當菊聽說在灣娘房裡有許多寫
給王耀的家書時，他便讓灣娘日日都要習字，學習他的語言。而家書...，他看到一張，
就會撕掉一張。
唰地一聲，和紙就這麼裂開了。
「給妳紙筆不是要妳寫這個。」
「我只會寫漢字。」
「那就學！」
「不要！」灣娘生氣地將筆丟在菊身上。
菊只是強迫灣娘抓著筆，企圖拉著她的手在紙上寫字。往往習字課都要在這種不斷拉鋸
的戰爭裡上演，而且效率奇差，一堂課上下來，弄折的筆比寫好的字還多。
可是菊還是重複著這樣的行為，即使他不能常待在灣家，必須請家教代勞，每當他到灣
家時，就一定會親自為灣娘上習字課。
灣娘後來不寫家書了，或者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寫家書，但就在他看不見這些令人心煩
意亂的書信時，灣娘發呆的時間變長了，也常常看海...但是，是隔著她和王耀的那片海
....。
灣娘其實根本就不記得他了。
只是他已經無力停止、也無法導正總是朝著反方向奔去的故事走向。
他心裡有一部分好嫉妒王耀，任性地分開他們，又任意地讓她忘掉了他，他幾乎都要憎
恨起總能在她心裡舉足輕重的王耀來了，為什麼...她會忘了...
菊的黑瞳凝視著灣娘的時候，總帶著這樣的疑惑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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