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血色梵音血色章之三

看板Minekura作者yoshiyou (黑茶寶格麗)時間20年前 (2005/02/12 22:39)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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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斷了很久還是貼貼灌灌水>///< ==== (血色終章)之三火海人類不是生來就無情。我終於明白。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成長，很多事情都可以清楚理解。關於一去不復返的雙親，新出現的母親，增加的兄弟。就是新媽媽的憎恨，似乎都可以窺見其中道理。然而，我依舊渴望著，得到已失去的親情。 = = = 紅髮男孩小心翼翼的捧著花束，抑制不住雀躍的興奮，奔跑著的回到家。「媽媽、媽媽。」邊高聲呼喊，眼睛邊巡視搜尋纖細的身影。女人緩緩自房內走出，眼底帶著一份蒼茫。「媽媽，你看，花店老伯要給你的。」賣力的舉高手裡的捧花，男孩討好般的說。「是啊，好漂亮的花……」女人囈語似的呢喃，伸出手。男孩滿懷喜悅的將花正要遞過去，突如其來的冰冷瞬間震攝住他。「血的顏色。」女人絲毫沒有血色的臉龐上，薄唇輕輕透出話語。「血的顏色……血的顏色…」男孩驚恐的望著變異的母親。「血的顏色、血的顏色、血的顏色…………………………..」跟隨著冷冽話語落下的，是數也數不清楚的，磨難。男孩咬緊牙，捱住母親瘋狂癡癲的指爪，眸子越顯鮮紅。「為什麼這麼醜陋？和那個女人流的血一樣的…..」跟隨著苦痛打罵滴淌的，是止也止不停住的，眼淚。「媽媽…….好痛….」是男孩的，或者是母親的，血淚啊。「媽媽！住手，不要打了。」強而有力的臂膀護住男孩，抵擋女人的攻擊。 = = = 「悟淨！回房去！！」哥哥抱著發狂的母親，回頭對我吼道。「爾燕，媽媽愛的只有你啊。」我摸著發燙的傷口，睜睜看望他，直到他再度開口。「快點回房去，不要出來。」我彷彿逃竄似的跑回房間，怦的一聲，緊關起門。媽媽愛的一直只有哥哥。因為大哥是她和爸爸相愛的證明。那我呢？爸爸為什麼？又遺棄了我呢。我叼起煙，迷濛了房內一片。隔壁房內傳來規則的床架作響聲，以及女人的呻吟，侵蝕著我的心。大哥又為了撫慰母親而擁抱她。母親總是在哭泣。唯有當哥哥擁抱她的時候，會出現不同的風貌。淫艷的彷若少婦。我嚥下喉頭的煙霧，以及說不出口的酸澀。在圍繞四周的迷濛之中，飄散著屬於大哥的味道。看向手裡由大哥那偷來的煙草，我緊緊捂住耳朵，拒絕任何歡愛的吟語。只有在大哥的懷抱，我才有值得存在的理由。 = = = 「呵呵，爾燕，你很不專心。」母親偶爾會出現正常精明的樣子。「沒什麼，媽媽，你別亂想了。」纏繞上我的腰，她緊箍著我擺動，髮絲飄落在我胸上。「哈…哈..啊…」我冷眼望向狂態的母親。「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很寵那小子嗎？」浮現一抹邪笑，她說。「沒的事。」「不承認就算了，哈哈…..」母親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反身再回到愛欲的戰場。閉起眼，承受著母親的重量，我的心卻只容納了一個人。隨便我怎樣污穢都好，只要能保護他就夠了。這是我心底永無法說出的悲願。 = = = 我是人類和妖怪結合，所產生的混合物。無法成為人，也無法成為妖，徘徊在中間的迷途者。該往哪裡去，該做什麼事，一無所知。在母親的虐待下，我只有壓抑的生活著，連自己是否該活著都無法確定。只有大哥，給了我一個光明的世界。「悟淨，坐在這裡幹麻？」一抬頭，哥哥的臉出現在我頭頂。哇的呼喊出來，我剎那間失去平衡的向後倒。寬闊的胸膛適時的完全接收我。「你看看你，真笨。」漾開微笑的，他拍了我的額頭一下。「你看看你，真笨。」漾開微笑的，他拍了我的額頭一下。「我哪有！誰叫你嚇我。」我嘟起嘴，回道。「哈哈，是嗎，好啦好啦，來這邊坐好。」輕鬆的抱起我，將我安穩的捧在手裡，大哥寵溺的說。「你要出去？」我拉起他的衣角問。把我輕柔的放到座椅上，「是啊，去買你最愛的肉呀。」他笑答。沒來由心底升上的畏懼，我緊張的扯住他。「悟淨？」我抿住唇不答。不要！我不要大哥離開我！平常也習慣了母親的打罵，今天卻覺得異常的驚恐。「放心。我剛看過媽媽，她現在睡了。」大哥摸摸我的頭。我張著紅色眼瞳看著他。他一如平常的咧開嘴。「我去去就回來。」 = = = 我動也不動的看著哥哥離去的背影。有種世界終結的違和感。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懼意。房間的門突然打開。我聳起肩膀，緊張的縮起身子，不敢回頭看。「呵呵，爾燕出去了？」「呵呵，爾燕出去了？」母親清晰細柔的嗓音。「怎麼啦？悟淨。轉過來，媽媽看看。」一反平常的溫柔語氣。我怯生生的回頭。瞬間母親將我撲倒在地，臉上是說不出的表情。「瞧爾燕把你養的多好，皮膚又細又嫩的。」她邊說邊舔吻上我的脖子。「媽…媽媽！」我害怕的大叫。「噓….別吵。」母親彷彿哄騙似的在我耳邊低喃。扯開我的衣物，她的手在我身上游移。「爾燕應該還沒碰過你吧，」她邪媚的輕笑，「這麼說，媽媽是第一個囉。」我渾身僵硬的任由母親撫摸親吻。這是怎麼回事？「很舒服的，你只要躺著就好了……」誰來救我？大哥！！「呵呵呵，媽媽真是高興呢。」在她的舌頭碰到我腰部時，我開始試圖脫逃。「不要！！不要碰我！」母親不知哪來的力量，將我牢牢固定在她身下。「還說不要？你都有反應了，讓我來教教你吧。哈哈……」畏懼著自己的勃起，我仍不住掙扎。「不要！媽媽！！！！」從進入她體內的那瞬間，我的眼前就此一片火海。我停止自己的掙扎，被動的任由母親動作。耳邊母親充滿情慾的吟叫聲，也漸漸消失聽不見。我的雙眼再也看不見一切。「啊…啊…好棒…」女人的浪叫。「嗯…啊….沒想到你竟這麼厲害啊…」不堪的話語。啊啊，我到底身在哪裡，是天國抑或地獄。母親的呻吟越發拔高，剎那間達到。我第一次交歡的高潮，盡數爆發在母親體內。 = = = 我沉默的穿起被撕裂的衣服。母親依舊喘息不止。我將她的衣物遞到她面前。「穿上吧。」看不出神情的母親，溫順的套起洋裝。異樣的空氣在流動著。「哈哈！哈哈哈哈哈！爾燕知道的話會怎樣呢？」她突然就大笑起來。我驚訝的轉身瞪視她。「他最寶貝的悟淨哪。」哥哥？在我還來不及思考的同時，一陣風由耳邊呼嘯而過。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頰上流下的溫熱液體。「媽媽？」右手摸上臉頰，是血。「媽媽！」母親揮動著厚重斧頭，朝向我揮砍過來。「噁心死了！我才不想和你做愛！你這個雜種！！」歇斯底里的吼叫聲。「爾燕是我一個人的，你還是去死吧！」啊啊，我又讓媽媽哭了。「我最討厭你了！」媽媽，總是在哭泣。總是看到我就哭泣。「去死吧！你為什麼要出生呢？！去死吧！」如果我死了，那哥哥就能完全屬於媽媽了嗎？「去死吧！」假如我的死，能讓媽媽不再哭泣，那麼就這樣辦吧。我仰起頭，閉上眼。然後是一陣死寂的沉默。「媽媽？」我沒想到的是，睜開眼時看到的是大哥。是哥哥流淚的表情。媽媽倒臥在我腳邊，流了一地的血。「哥哥？」我顫抖的喚。丟下手邊的刀，哥哥同樣顫抖的擁抱住我。聲音冰冷的彷彿要結凍。「媽媽，對你作了什麼？」他低喃。「媽媽對你作了什麼。」像是問我，也像是問他自己。「沒什麼。」像是回答他，也是回答我自己。一切都沒發生過。「對不起，哥哥……」我伸出雙手攬住哥哥壯碩的背。直到哥哥的唇舐去我的淚珠，我才知道自己正在失聲痛哭。「對不起..哥哥……都是我害的…….」我的眼前是一片火海，由血色漫燒而成的火海。都是我，哥哥才會殺死媽媽。都是我。「別哭了，悟淨。」哥哥溫柔的說，溫柔的吻去我的眼淚。「不是你的錯。」我根本一開始就不值得存在吧。「是哥哥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他的聲音隱隱壓抑著痛楚。是了，一直都是。「原諒我，悟淨。」只有哥哥是我存在的依靠。「我殺了媽媽，所以也不能繼續待在你身邊了。」他暗啞的說。我抬起淚眼婆娑的臉。「為什麼？」連哥哥都要遺棄我嗎？他自嘲的一笑。「因為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他再度擁我入懷。深深的，彷彿要將我壓入自身般的力道。「再這樣下去，有一天，我會親手毀了你的。」哥哥溫柔的笑著說。「我不要！」無視於我的抗議，哥哥逕自鬆開手。「所以，」生平頭一次，別人的嘴唇碰觸到自己的。「再見了。」我的不捨全被堵在大哥的吻中。我的眼前淨是一片火海。就如同不堪回首的陳舊過往，都在記憶裡燃燒殆盡。恍若我的眼眸、我的髮。至此而後，在回憶中由血色構築的童年幻夢，我再也沒做過。再也沒見過，奪走我初吻的大哥。再也沒離開過。延燒我的火海人生。 -- 在最絕望的時候也請相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31.17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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