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GUILT 4

看板Minekura作者Cyprus. (阿爾提米斯)時間23年前 (2001/12/22 23:38)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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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裡是個算得上熱鬧的小鎮，可是一到了夜裡，除了一些枝葉受晚風吹拂而不時拍打在窗戶上的聲音之外，也就只有偶爾幾聲家貓家狗的鳴叫聲了。比留在飯廳喝酒的三藏等人更早回房間休息的悟空，一回到房間連衣服都沒換，就這樣迅速地陷入了沉眠……連日來野宿的日子讓他比平日更懷念舒適的床褥被窩，也因而睡得尤其香甜。直到……一聲巨響驚醒了他的美夢。『碰！』悟空睜開睡眠不足的雙眼。雖然意識還停留在恍惚的半睡半醒狀態，可是一股野性的直覺讓他感到莫名的不安。「怎麼……回事？」他連忙坐起身來，用力甩甩頭拍拍臉以提振自己的精神。就在意識集中的那一剎那……他腦海中浮現了心中那唯一的存在。「糟了……三藏！」急促的步伐在木板搭建的走廊裡造成了極大的回音。連鞋子都忘了穿的悟空赤腳穿過二樓房間外的長廊，延著階梯飛奔而下。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他完全無法想像的情景。整個廳堂……香氤繚繞。四處白濛濛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悟空感覺撲鼻而來的香味有一種令人懷念的味道。那有點像是從前自己不知做了什麼事，結果被封印在那個極度接近天空的山洞時，常常可以聞到的草木香味……也有點像是以前跟三藏一起住在那個寺廟時，不管願意不願意都得天天聞到的焚香味道…… 不過，最接近的還是那個味道…… 彷彿忘了自己原先急忙趕來的目的般……悟空不由自主地笑了。對了……那是三藏身上的味道…… ★ ★ ★ 「三藏……」「………」「我說三藏……」「………」終於厭煩般地，他將原本背對著我的背脊轉了一個方向。「……半夜不睡覺你嚷嚷什麼？」「………」「你不說的話我可要睡了。」他作勢要再度轉過身去，於是我用力地抱住了他。「我說……三藏。」彷彿感覺到我是真的想對他說些什麼……他並不像往常般掙脫我抱住他的手。我讓他將頭靠在我的肩上，輕輕撫弄那在月光的照射下仍閃閃發光的金髮。深吸了一口氣，我繼續開口道。「如果有一天，我拿掉妖力制御裝置之後，沒辦法回復原來樣子的話……」「………」我沒有把話說完，而他也仍然沉默不語。「哎、我是說『如果』嘛！真的只是假設而已。」害怕這樣的沉默……所以我立刻裝出輕鬆的語氣，繼續說了下去。因為無論如何都想知道他的回答。「嗯……『如果』我真的無法回復的話，三藏你會怎麼做呢？」「………」懷中依然沉默的他，似乎完全沒有回答我的意思……這讓我有些焦急。「三藏……？」「………」終於，他掙脫了我的雙臂，抬起頭來。從那深紫的雙眸與緊抿的雙唇中，我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我會殺了你。」和平日絲毫無異的口氣與聲調，三藏緩緩地開口。「……用我的這雙手。」「三藏……」也許其他人乍聽之下不會發現，但我卻可以察覺到隱藏在三藏這幾句話中的堅定……那幾乎讓我為之心痛的堅定。可是也正因如此，他才是三藏。那近乎神經質的堅持，讓他總是習慣封閉自己的心，隱藏真正的感情……彷彿最孤高的存在般，堅守著自己對自己立下的誓言。以那般高潔……而不可侵犯的態度。「……不過那是不可能的。」突然間，他又開口說道。「三藏……」「你以為憑你這白癡猴子的小小能耐，我真的制服不了嗎？」說完，他立刻轉過身去。雖然我很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聽，但很快地，我選擇了相信這是那最不老實的三藏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告白。「三藏……」「……好了，快給我睡覺。」「三藏……」「你很吵耶，聽不懂人話是嗎？」雖然馬上又回復成原來的三藏，可是我的嘴角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說得也是，只要有三藏在，我說什麼都會變回來的。」「……哼。」「因為不變回來就不能像這樣抱著三藏了嘛……而且被三藏殺死的話，就沒辦法做愛了耶……我才不要！」「……你說什麼白癡話啊！快睡覺！」聽到我露骨的話，三藏的頭上似乎冒出了幾條青筋。不過……好像不只如此。雖然他背對著我，我還是隱約可以看見三藏的耳朵染上了紅暈。「嗯，怎麼想都覺得我一定變得回來的。」不知道為了什麼，我突然覺得心情愉快了起來。「………」「因為我還要保護三藏的嘛……嗯嗯，就是這樣。」「……哼。」「……三藏？」「你少自大了……猴子。」雖然他沒有轉過身來，不過我可以想像他眉毛挑得老高的不悅表情。「我可沒有墮落到需要你來保護的程度。」「別這樣說嘛~~~三藏~~~」「……吵死了！睡覺！」「……是、是……遵命。」感覺到三藏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我也就只好乖乖地拉好棉被躺回原位。也好……現在只要這樣就夠了。只要能一直待在三藏的身邊，就夠了。 ……我就這樣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陷入了淺眠當中。 < 待續 > -- <傳說の起點> ここから、傳說が始まる。帝國曆 452 年。この花の盛り...春。これは、人を忘れたの.... 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