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暗香下

看板RumikoTWorld作者ab200030608 (飛霜)時間13年前 (2011/04/30 11:45)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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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來說，不管鈴跑得多快，殺生丸也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跳到她的面前。但還沒搞清楚她難過生氣的原因，就算攔住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殺生丸遲疑了好一陣子才跟著往村子的方向走。鈴反常的沒回楓姥姥的屋子，而是直接去犬夜叉與戈薇的小屋。戈薇將女兒放在一旁的空衣籃中，收起已晾乾的衣服，並將剛洗好的衣服，晾在屋外的竹竿上。正打算抱著女兒與乾淨的衣服回屋子裡，準備晚餐之時，就看到鈴的身影往這邊過來，淺藍色的衣服與頭髮上都有些微的水氣，開口要求他們收留她一晚。鈴如此慌亂跑來找他們的原因，大概是覺得楓姥姥擋不住大哥，一度讓戈薇以為殺生丸做了什麼失禮的事，不過鈴的反應並不是嬌羞和不知所措，比較像是傷心生氣。－－－看樣子大概是吵架了。讓她留在屋內休息以後沒多久，殺生丸的人影也逐漸靠近這邊。「讓開。」「鈴現在不想見你，哥哥今天請回吧。」戈薇手插在胸前，眼神也比一般的冷淡，表達出絕不退縮的意思。兩人僵持了好一陣子，直到犬夜叉帶著小兒子回來，雖然不明所以，但也跟著戈薇一起擋著他。殺生丸皺著眉頭瞪著兩夫婦了半天也進不去，不耐的吐一口氣後，默默從懷裡拿出裝有紅色藥粉的小布包丟給戈薇，轉身準備離去。「哼哼～殺生丸你也有吃閉門羹的一天啊。」看著殺生丸的背影，半天不說話的犬夜叉，立刻幸災樂禍補上一刀。「給我坐下！！！」碰隆！「唉呀！」慘叫聲隨著巨大的聲響與塵土碎石飛揚迴盪在空中。戈薇對自己丈夫，過了這麼多年還是不懂得察言觀色感到非常無奈，在他們家演變成戰場之前，先行給予了久違的『坐下』懲罰。因此犬夜叉成為此事的第一個犧牲者。見不著鈴，又沒來得及教訓犬夜叉一頓來發洩，只好鬱悶的走出村外。出村沒多久又看到邪見眼中閃著令人不快的光芒，打算撲過來，就順勢給他個無影腳，讓他與地面做更進一步的接觸。這便是第二個犧牲者。好不容易爬起來的邪見，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又沒大腦的劈頭就問。「呃……鈴呢？嗚哇！！！」「不知道！！！」殺生丸暴躁的回話之後又再補了一腳。可憐的邪見，沒被這兩次用力的一踢把肚子裡的食物吐出來，但只怕再問下去，膽汁、胃液都要咳出來了吧。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十之八九，大概是和鈴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殺生丸大人這個性，就算自己摸不著頭緒，也不可能和他討論自己的困惑。邪見看殺生丸那麽火大，只好提著自己剩下半條命，大老遠的跑去村子問鈴。在犬夜叉和戈薇在準備晚餐之時，鈴在屋內看著他們的兩個孩子，邪見偷偷摸磨的跑進去，想問鈴到底和殺生丸大人發生什麼事。「邪見大人！？」鈴不太想講，但是在邪見說了『你一個人生悶氣，殺生丸大人不知道也沒意義』，就慢慢的說了下午事情的經過。「這有什麼好生氣？鈴你真是胡理取鬧！」「邪見大人你不懂啦！」鈴露出不甘心的表情，臉頰氣鼓鼓的想要反駁邪見的斥責，但這時平常靈光的反應又不知跑哪，欲言又止。這一問好像又讓她更煩惱了，洩氣的把頭埋在自己的大腿上，邪見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是生氣還是難過，怕萬一真哭出來，被殺生丸大人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死的很慘。「啊啊啊！我不問了我不問我不問了，你休息、早點休息！」之後狼狽的逃出門外，邪見在外頭來回踱步苦思要問誰。犬夜叉是笨蛋，不考慮。彌勒這傢夥色眯眯，估計不會說什麽正經的答案，否決。凜風就算知道，之後一定會嘲笑殺生丸大人，倒楣的又是我，所以也不行。等等，女孩子的心思還是女人懂，不如去問戈薇吧！因此他把在忙碌的戈薇拉到一旁，確定犬夜叉的狗耳朵不會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以後，將過程轉述給戈薇聽。「………」聽完了邪見的話，戈薇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大哥……真是不會說話…… 犬夜叉也很靈敏，所以她知道鈴在顧慮些什麽。因為女孩子很注意身體乾淨的清爽，不想讓男人，尤其是心上人，看到狼狽的樣子，而且，殺生丸又特別靈敏，所以鈴覺得全身是汗可能很臭之類的，她很介意。『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剛認識犬夜叉沒多久，第一次見到他在朔日變成人類，被蜘蛛頭妖怪襲擊之時，中毒了的犬夜叉在半昏迷的時候，對她那樣說過。其實像犬夜叉一樣坦白的說。因為你的味道對我來說，都是好聞的味道，我很喜歡。這樣就好多了！颯颯～～～背後吹過一陣晚風，吹得樹搖動，戈薇突然覺得四周空氣有點冷，冷不住打了個哆嗦。呃…… ……好像也很難想像大哥會說這種話… 不！應該是不敢想像…… 但就算說不出口，也不該說『沒有分別』。這樣為了他去梳妝打扮的女孩子當然會生氣。戈薇回屋裡，從櫃子裡拿了白紙，用毛筆寫了幾個字，將信包好交給邪見，託他轉交給殺生丸。看著邪見拿著信紙，在夕陽下急急忙忙的奔走，想在日落光線昏暗找到殺生丸，戈薇再度回到小屋看鈴的情況。「戈薇姊姊。」「鈴，有沒有好一點呢？」「………」「邪見大人說的對，是我太任性了，等殺生丸大人來，我再和他道歉。」獨自休息了一會兒，喝下用殺生丸帶來烈焰草泡的熱飲以後，心情稍微平靜點了，覺得自己的反應可能讓殺生丸大人很困擾，覺得有點沮喪。「沒關係的鈴。」「雖然有的時候不用說，想法也能傳給對方。但是他可不行每次都用：『你知道的，所以就不說了。』當作藉口逃避喔！」從屋外回來的戈薇坐下來，先摸著熟睡兒女臉龐，之後拍拍鈴的肩膀，這麼對她說。『不管怎麼樣，心裡珍重的女孩子，不管身上的哪一部份，都不會讓對方覺得厭惡，要好好傳達啊。』邪見手裡的信紙，也是這樣寫的。 ======================================= 聽到他做出承諾，記憶中的鈴表情整個明亮起來，抬起手做出勾手指的動作。他也照樣伸出手，勾住她細嫩的小指，略施力道表示他所言並非兒戲。『打勾勾，說謊的人會被扎一千根針，一言為定！』『鈴不希望殺生丸大人被針扎，所以一定不能食言喔！』與鈴定下等待的約定，過了許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在等待的感覺。開始想她的時候，下一刻就發覺自己在去找她的路上。鈴非常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光，他亦如是。不過，去看看她、聽她說話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戈微的信沒有解決問題，被他用命令離開的邪見不知道，這一整夜他表情茫然，不時抓著額前的頭髮，苦悶的呼吸聲顯得煩躁不安。那次半夜到仙狐居，真珠簡單準備茶水後在凜風吩咐下離開，他抱怨自己不看時間來訪之餘，透露了真珠不會留在那邊過夜。『不能讓自己有做壞事的機會啊～』看到自己投射出冷淡與不信任的視線，他以自我解嘲的語氣說著。『女孩都會在某天忽然變成女人。』『你也要小心，太大意的話，吃苦頭的可是男人啊。』現在，終於有點了解那樣說的原因。 ———敏銳的感官無時無刻都在告訴他，身旁的少女已經逐漸轉變為女人。已經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看著她熟睡的臉龐發愣。即使閉上眼，還是追尋她清甜的氣息，回過神來，他不由自主地把身旁少女壓在身下，最後費了好大一翻功夫才找回理智，她醒來後只看見故作鎮定的自己。 ———我想，更多的觸碰你。迫切的想要傳達給她。但在那之前，對於她會有怎樣的回應，會不會拒絕？自己焦急、不安的心情，反而先讓她感受到了，使得兩人相處比以往更尷尬。陽光普照，不溫不火的曬了一個早上，金眸中的煩悶之氣去了不少。抬頭仰望天上浮雲飄盪，猛然站起身，邁開長腿踏出第一步。戈薇希望鈴好好休息，先與楓姥姥和蓮華說這兩天鈴不去幫忙藥田與醫病，因此一天都幫忙看顧村里需要去工作，沒有大人陪伴的孩子們。「鈴姊姊再見！」兩個雙胞胎女孩開心的向鈴揮揮手後，蹦蹦跳跳的跟上父母。彌勒背著兒子懷裡又抱了個嬰兒，珊瑚則挽著著丈夫的手，大腹便便，一家子往回家的路上走。看著他們踏上歸途，鈴也露出安心的笑容。剛開始留在村子裡的時候，會看到彌勒法師和珊瑚姊為了一些事情爭吵。一開始是珊瑚姐姐生氣的追著法師大人跑，之後就變成法師大人很困擾的追上生氣的珊瑚姐。不常看到戀人間的爭吵，原本她有點擔心，而楓姥姥什麼也沒說，只是微笑著示意她跟過去看看。只見彌勒法師緩緩牽住珊瑚姐的手，輕輕抱住她，最後柔聲的在耳邊低喃了幾句，兩人因此而合好。現在想起來，不由得覺得有點羨慕啊……… 殺生丸大人能更直接一點表達自己的想法、更多的依賴自己就好了…… 這樣的希望，是不是太奢侈呢？懷著有點失落的心情，走到往常洗澡時的湖水邊，想去沖個臉。陽光依然耀眼的刺人，空氣中仍然瀰漫著悶熱的氣息。原以為到達湖邊會清爽一點，但鈴不只額間汗如雨下，呼吸急促、肺部上下起伏，心臟怦通抨通跳動的速度快的不舒服。不太對勁……即使是夏天也不曾這麼躁熱… 只覺頭昏眼花，無力的跌坐在地，最後失去了意識。 =================================== ———是我…讓你難受了… 看著懷中的鈴不安穩的表情，殺生丸心裡也感到無比沈重。在不尋常的炎熱天氣下，爲了免於被灼傷，水分會從植物蒸發。這陣子他太過在意鈴的變化，反而不能在鈴身邊自然釋放妖氣。在這種情況之下，烈焰草無法吸收到足夠的妖氣，會開始吸收四周多餘的水分與熱氣。造成鈴現在這種類似中暑的現象。趕到昏迷的鈴身邊之後，就將她抱在懷中，以自身的妖氣爲她吸收與驅除這段時間累積在身體裡的熱氣。女性身體柔軟的感覺，從她秀髮傳來的香味，及一股淡淡的女性體香，讓殺生丸不自覺的失神了一會兒。不過這樣的忘神，並且沒有顧忌的抱著她感覺並沒有維持太久，懷中的女孩緩緩張開了眼。「殺生丸大人…？」認出眼前人，但意識到此時自己一團混亂，只想掙扎離開他的懷抱。「不行，離我遠一點！」「不要！放開我！」「不放！」沒想到鈴會想逃離自己的擁抱，殺生丸賭氣似的將她環的更緊了。「現在鈴像當年一樣又髒又臭，一定惹人嫌！」掙扎了好一陣子，最後在混亂中呼喊出了這句話。 ———又髒又臭的小鬼，滾吧！ ———不服氣嗎？那就說話啊！在昏迷之中，惡夢不斷的攪擾著她。年幼時村人嫌棄她的眼神，與嘲諷她是沒人要的孩子的聲音在腦中不斷回響。即使捂住耳朵也掩蓋不了那些聲音，劇烈掙扎依舊脫離不了束縛，她感到筋疲力盡。親耳聽到鈴的煩惱，殺生丸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深呼吸，薄唇靠近她的耳畔。「因爲是鈴，並不討厭。」真的嗎………？鈴緩緩將頭移向傳來聲音的方向，懷著不安的心情張眼，殺生丸金澄澄的眼眸中沒有一絲厭惡或是排斥。而且他一手正輕輕按著她的肩膀，一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緩和她的緊張與不適。殺生丸大人的手臂，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手上的肌肉結實，讓人感覺安心。不知不覺間，籠罩在周身與內心的悶氣也漸漸離自己遠去。 ==================================================== 當鈴再次醒來的時候，身處在檜木做爲建材所建構而成小屋的和室裡，從裡面看向走廊，外面種滿樹木。殺生丸大人不在身邊，但是留下了他溫暖的毛皮環繞著她。這個屋子是個休息站。偶而和殺生丸大人與邪見大人一同出遊，有時會遇到大雨，要是備用的衣物不足夠，折回村子太麻煩，就先到這裡休息。或是殺生丸大人經歷激烈的戰鬥，要幫他處理傷口時會到這裡。在她要求下，他會默默的留下自己的毛皮，去池邊洗個澡換上新衣，。依稀記得昏迷之中，殺生丸用低沈的嗓音，在耳邊對她說：我去池邊，待著休息，等我回來。又給殺生丸大人添麻煩了…… 不過這時心中的煩悶與不安已經退去許多，鈴起身走向旁邊的衣櫃，輕拉出抽屜，裡面放著幾件白色、黑色、深藍色、綠色跟啡色底，摺疊整齊傳統的男性和服。用手指頭數算衣服的件數，之後將手伸向抽屜裡的一件深藍色的衣服。 ==================================================== 俊美臉頰邊，落下幾縷發絲，發絲還滴著水珠。水珠順著他銀白的長髮滑落，落到地面上，不時傳來滴答滴答的水聲。此時的殺生丸表情淡然，沈靜的看著放在岸邊的盔甲與衣物。鈴狀況穩定之後，自己就先前往水邊抒發體內多餘的熱氣，一方面也沖去不知不覺浮現的異樣感覺。剛上岸不久，就聽到腳步聲逐漸靠近水邊，看樣子鈴已醒過來，出來找自己了。那麼，該怎麼做呢？又不是女人，沒必要匆忙拿起衣物遮掩。但也不可能上岸後還重新走回水裡，躲躲藏藏不是他的個性。那還是…… 啪嚓！「殺生丸大人！你的衣……」「………」不過遲疑了幾秒，正微微的側身，沒想到鈴直接穿過樹叢，抄近路來到池邊。四目相交，四周寂靜無聲。「呀～～～～～～～～」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看到看到男人赤裸健壯的身體。接觸到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渾身的血液直沖腦門，鈴也顧不得現在什麽狀況，大叫後將自己火燒的臉頰埋在本來想交給他的衣服裡。一開始想殺生丸大人可能沒帶換洗的衣服，想在他換上舊衣服前交給他，可是完全忘記了，有可能會直接撞見殺生丸大人正在洗澡。別於鈴驚嚇得大叫，而殺生丸只是一開始愣了一下。不但不惱怒，唇邊反而露出了意味不明的淺淺笑容，饒有興致地仔細打量著此時鈴的反應。沒聽到殺生丸拿起地上衣服開始穿上的聲音，而是像平常一樣不急不徐的踏著穩重的腳步走向她。甚至還可以聽到水珠不停落在地面的滴答聲，鈴有點慌了。「殺…殺生丸大人…請你先穿好衣服再過來！！！」「我的衣服，不是在你那邊嗎？」就算是那樣也不要真的一絲不挂的走過來啊…… 抱著必死的決心緊閉雙眼，確保光線不會眼中縫隙透過，把唯一能掩蓋自己現下尷尬和不知所措表情的衣物，往前一送。但緊閉著雙眼看不清他與自己的距離，拿著衣服的手這次直接碰到他結實光裸的胸膛，鈴慌張的松了手，好在殺生丸出手更快，用左手穏穏接住掉下來的衣物。「對…對不起…鈴不是故意的…」「你說的…是指哪件事？」轟！好不容易快要忘記剛才看到的畫面，這時又浮現出來。啊！殺生丸大人絕對是故意的！！！察覺他確實是故意戲弄她，索性轉過身來，不讓他看著自己又羞又赧的表情。殺生丸不放過此次機會，伸出空著的右手，將背對自己的鈴牢牢鎖在胸膛，無法動彈。放大膽子偷瞧她纖細的頸項，以及光滑細緻的肌膚，與身上那抹淡淡的芳香。「我說了，並不討厭。」「你呢？」原來那句話不是夢…… 不過眼下不是安心的時候，總覺得現在的殺生丸大人低沈的話語中透露著危險的氣息。不好好回答，勢必不會放她走。沈默了好一陣子，她才用細若蚊鳴的聲音開口。「我只是…嚇了一跳……所以不討…厭…」「喔？」不等殺生丸繼續問下去，鈴趕緊蹲下身來逃出他單手形成的牢龍，紅著臉跑走了。看著鈴離去的身影，殺生丸此時才感受到，用不著壓抑自己內心所有的想法，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去做吧。鈴，並不是對自己是男性毫無感覺。在自己能更坦率的傳達想法之前，就先這樣吧…… ============================================================== 太陽依舊高高挂，邪見牽著心不甘情不願的阿哞，來到小屋的前面。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坐在有樹蔭的前院等待殺生丸大人與鈴現身。殺生丸大人真是奇怪…… 鈴回問，她送的衣服要放哪？之後除了找要給鈴的東西會帶著他，有時候會丟下他消失一陣子。然後有一次就帶著鈴和他到這屋子，說了句：『衣服放這。』，其他什麼也不說。擡頭環顧這間屋子，雖不似宮殿那般華麗，但也比犬夜叉他們居住小村莊的一般木製小屋，還要來得穩固，庭院也設計的相當典雅，整間房子日光充足，空氣流通。不過……有必要大費周章的，爲了放幾件衣服，建這麼大一棟房子嗎？那時，鈴好奇的和他在走廊上四處奔跑，巡視著庭院中剛栽種不久的各種花草樹木，植株之間還有很大的空隙，顯然尚未枝繁葉茂。唯有幾棵銀杏樹，茂盛的生長著，隨著秋天到來逐漸變黃的銀杏葉，也透過陽光一片片落下。『這裡很漂亮呢！』『……是嗎？』還有，聽到鈴這樣說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感覺殺生丸大人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難道！？只是靈光一閃，就感覺前方彷佛有座奈何橋，先人們在橋頭另一邊向他揮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什麼也沒想！」邪見破鑼嗓子，用足以嚇死森林一堆走獸的音量大喊，然後嚇得全身冷汗直流。自己腦袋中冒出來的想法，要是整理成一句完整的話，這次真的會萬劫不復、永世不得超生。我還是繼續當個傻瓜吧。（完） 2011.4.8 完稿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63.14.5.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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