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月下戀譚第十一章

看板RumikoTWorld作者ab200030608 (飛霜)時間13年前 (2011/08/21 23:12)推噓2(2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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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更新,不好意思久等啦怕看文的各位忘了時間點,在此說明一下此章的時間點正式回到第二章鈴接受蓮華的請托回故鄉,而殺生丸到村子剛好與鈴錯身而過此章開始也會持續進行到下一階段的故事 ============================ 第十一章胸中的鼓動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一個快速行進的黑影劃過天空，呼……　　冷冽刺骨的寒風呼嘯，一個雙頭奇獸身上的少女，呼出的氣都成了白煙。棉襖質地的衣服依舊無法阻擋寒風，鈴再次握緊了圍在自己脖子上的鵝黃披肩。離開武藏之國的村子，鈴騎著阿哞飛了好長一段路途，一路上從天上俯瞰，森林覆蓋面積非常大，好久都沒看到有人居住的低平之地。「阿哞，必需再快點！」「哞～」倏地越過山頭，就見到山中低谷於有許多田野和住屋。到達許久沒回去的故鄉，到了村子外圍，把阿哞綁在村外的樹上後，立刻拿起大布包，。「該去哪找人呢？」這大冬天的根本沒人在路上行走。信上說了許多村民陷入昏迷，因此每家門戶都緊閉也在意料之中，但沒想到屋裡連人都沒有，想必是聚集在它處了吧。但延著大路走向小路一家家查訪，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就在鈴不知該往那裡去之時，抬頭遠望看到前方有灰黑的煙緩緩飄往天空，便快步奔向那處。經過幾次的大轉彎，終於看到前方有個格局相當大的木頭屋，鈴在木門前喘了幾口氣，變用力敲著厚實的大門。「請問有人在嗎？」沉重的木門傳來「咿呀」的聲音，緩緩從內側拉開，鈴到屋內感覺到一鼓溫暖潮濕的熱風迎面吹來。「鈴姑娘？快！先進來再說！」在開門的武太郎大叔帶領下，鈴進入屋內。原本坐在大廳椅上的長者，看到武太郎帶著鈴進屋，聽他轉述這是蓮華托她送來的藥草，立刻起身感激的從鈴手中收下龐大藥草包，吩咐女人們煮藥讓昏迷的村人服下。「我也來幫忙吧。」鈴也加入照顧的行列。過了一陣子，昏迷村民的臉色逐漸恢復血色，有些人也醒了過來，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我是武次郎，再次代替所有村民，感謝你特地趕過來。」剛才一面幫忙煎藥，也從大家的交談中知道村長是龍之介的父親，也是蓮華的叔叔。但比起身為兄長的武太郎大叔，眼前的村長老伯更顯得蒼老許多，頭上多了許多白髮，灰白鬍子幾天沒有整理而雜亂不已，雙眼紅腫，還有著兩個大大的眼袋，體態也更像是一位老人。「不能離開村子獨自行動嗎？」鈴見大家忙完之後，才對村長提出離開的請求，想去親人的墓前看一看。「水漾湖附近龍之介他們在探查，那裡還是別去的好。」妻子阿雲的情況已經穩定，武太郎大叔也恢復精神，想起鈴曾是這裡的居民，便大概對她述說了一下這附近地勢的改變。前些年由於地震崩坍的落石，形成一座堰塞湖，導致溪水上漲，廣闊的湖水淹沒了大片森林，也改變了生態，水之花正是這些年來在湖岸邊新生的植物。「如果是前人埋骨的後山，應該沒有危險。」「鈴姑娘是與同伴一起來的吧？婚禮那晚那個大妖怪。」說著說著，突然將話題轉到了讓人意外的地方去。「咦？──」噗通！再次清晰的感覺到心臟猛烈的跳動，彷彿聽到那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鈴臉頰發熱，腦袋發昏，雙腳也開始發軟。「雙頭猛獸從天降到屋前，當時可嚇了我好大一跳！！！哈哈哈！」武太郎大叔想起了蓮華婚禮當天的事，爽朗的笑了幾聲。呼…… 原來不是在說他…… 也是…　他們見到阿哞在天上飛都那麼不可置信的樣子，應該無法想像他也會飛。但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呢？旁人不過是隨便說說，她就馬上聯想到殺生丸大人。「武太郎先生！是在說什麼妖怪啊？」坐在一名婦人身旁的小男孩，對雙頭猛獸這詞特別有興趣，眨著水汪汪大眼提出疑問。一個稍微年長的村民突然低聲怒道：「不說妖怪我還真給忘了，善之助這混小子看守村口守哪裡去？妖怪趁虛而入該怎麼辦？」坐在他身旁的大嬸，則拍拍丈夫的手臂示意他冷靜一點，緩緩開口。「也稍微體諒一下吧。那次的事情龍之介失去母親，可他還有父親、伯伯、伯母與表弟妹。」「善之助的母親也只剩下他這個指望，安排他留守村子，是想他避開危險。」雖然鈴無意探查別人的過去，但老人家說話不只不知控制音量，述說過往還越來越起勁，不知不覺在一旁休息的幾個老人家就走近廳堂加入話題。「抱歉啊…你就聽大家說完吧…」武太郎大叔對愣在一旁的鈴低語。「唔……嗯…」鈴也知道最好不要插話，要不然會越說越長，抬頭觀看窗口，天色尚且明亮，也就不急著走了。這個村子，是她的故鄉。她也有些好奇，想知道村子為何會在這七年中復甦。＝＝＝＝＝＝＝＝＝＝＝＝＝＝＝＝＝＝＝＝＝＝＝龍之介十歲時被血惑妖所傷，右眼殘留的妖氣，原在村裡的松平醫生治療下，只要五年之內不與任何妖怪接觸，就可以完全康復。偏偏在他快滿15歲那年的某日，龍之介的母親當時的村長是善之助的父親，為了不讓他擔心便瞞著龍之介出動村民找人。但村人再度發現他們三人之時，龍之介的母親身體早已冰冷，善之助的父親與龍之介都在一旁陷入昏迷。一息尚存的兩人連續發燒將近一個月，善之助的父親最後也不敵連日折騰過世。唯一活下來的龍之介雖然康復原，但右眼上的傷疤與其上殘存的妖氣就這樣留下來。發生這樣的事，又失去了村長，失去信心的居民走的、走散的散。龍之介的父親決定帶他母子倆、大哥一家與願意一起走的村民離開這傷心地重新生活。就在他們一行人路過這裡時，淺草觀音寺的眾神主與多位巫女，正好淨化了這塊也曾被妖狼族襲擊而滅村的土地，請求他們在此安居，也算是撫慰這地的生靈。自從那次事件以後，龍之介就靠著右眼殘存的妖氣判斷附近是否有妖怪，為上山砍材找藥草的村民引路，但這也嚴重影響到他的睡眠。「哎～有時候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拼命。」硄的一聲巨響，應聲打斷村民七嘴八舌的討論，眾人往聲響的源頭一看，後方的木門被一個年輕男子粗魯的一腳踢開，他身穿棉襖上衣，粗布長褲，手戴獸皮手套，臉上有著汗水與汙漬，面無表情的看著屋內的人。「善之助！你在後院？」「事到如今，他還扛著不必要的愧疚嗎？無聊透頂。」將手上提的兩大桶熱水隨意放在地上，發出笨重的聲響，水因為激烈的晃動而滿溢出來，並冒著熱騰騰的白煙。「不懂得量力而為，只是讓身邊的人痛苦而已。」善之助看著老村長額上深深的皺痕，那是生活勞累與常期為外出兒子擔心留下來的痕跡。氣氛由剛才的熱鬧吵雜，一下子變得有些沉重。幾個村民尷尬的相互對視一下，但誰也不想說話，其中一個最年輕的村民有點沉不住氣，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藉此提振精神。「既然藥送來了，我去叫龍之介他們回來吧！」不等其它長輩同意，年輕人披上麻布作的絲綿冬服跑出屋子。善之助不理會其它人因為剛才閒言閒語被他聽到的不自在，找了個位置坐下，和旁邊照顧村民的婦女要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些餘的開水延嘴角流下，隨意用袖口擦乾後，對看著年輕人離去的鈴說話。「你叫做鈴是吧？要去後山就隨便你。」「若是愛惜生命，日落前回來。」 ======================================== 枯黃乾癟的樹葉，在風中盤旋搖曳著，十幾個身材壯碩的青年，圍在「森田你是傻瓜嗎？再累也不該在冬天的森林裡睡著吧！」「抱…抱歉…我也不知怎麼的…」就在男人們輪流輕拍睡眼惺鬆的森田，想把他打醒的時候，從遠處逐漸傳來奔跑的聲音「村裡昏迷的人們怎樣？蓮華把藥送來了嗎？」龍之介趕緊上前詢問村子裡的情形。「呼…哈…放…放心吧！一個叫鈴的姑娘……已經送來了！」「喔喔！！」聽到這樣的好消息，大家不由得精神一振，雖然抱著要是藥草不送來，就要一闖水漾湖的心情上路的，但不免掛心在村裡依舊昏迷的家人。「…是鈴送來的……嗎？」聽到是她，龍之介有些詫異，但一細想以她的個性，確實有可能代替蓮華跑這一趟。「既然藥已送到，那趕緊回村吧！！！」 — 回去了又如何？ — 這次她肯定也…與那個妖怪一同來…… 「龍之介？」同伴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看見他們開始往村子的方向前進，他搖了搖頭。「不，還不能回去。」天氣變陰，時而飄起冰屑，看著眼前的熟悉森林，寒氣似乎更增添了幾分。在這樣的天候之下是該打道回府，但當大家發現睡著的森田之時，他右眼早已癒合的傷疤，確實傳來些微的陣痛。「森田先生，可以再想想，睡著之前看到什麼嗎？」 =================================================================== 樹枝上滿覆著白雪，新鮮空氣混合著以及冬日的冷冽。「爹、娘、哥哥，鈴來看你們了。」鈴將手中拿著用的花，輕放在三個石碑的前面。雖然被滅的村子消失後，再度有人居住，不過遠在村外森林家人的墓，這些年來還是一點也沒變。在那裡她曾經有段幸福的生活，雖然隨著年紀增長，記憶已經開始模糊，有時已經不清楚父母與兄長的面孔，但對於那段遙遠的過去，還是有些懷念。在那裡她也失去了一切，強盜的兇殘與村民對她的粗暴與不屑一顧，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吧！但是現在回想起村子，已經不再是那些恐怖與痛苦的回憶，而是感到滿滿的幸福。『因為那裡也是，第一次遇見殺生丸大人的地方。』「爹、娘、哥哥，鈴有一個很重要、很喜歡的人。」遇見殺生丸，使鈴孤獨的生活帶來活力，每天睜開眼不再是茫然的想著過一天算一天，而是去看看殺生丸有沒有好一點。當年為什麼想要救他呢？應該是因為他的眼神吧。雖然在那種狼狽的情況下，他也不示弱，甚至想要嚇走她。但是她看到他眼底裡深沈的孤寂與無助，感覺他的生命中從來沒有感受到溫暖與善意一樣。所以即使她的力量薄弱，也希望能給他一點溫暖。不過沒想到反而是自己被溫暖了。她還記得，他那時溫和的問她：臉上的傷勢是怎麼來的？之後又彆扭的表示：不想說就算了。所以她笑了，雖然自己那時也很狼狽，但是感受到他話裡的溫暖，讓她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就在她遇襲之時，原本以為再也看不到他了，沒想到再次張開雙眼，映入眼前的是他溫柔的金眸，感受到他溫暖的懷抱，安定她的內心。然後，被天生牙醫治的她，不只身上的傷好了，心裡的傷也好了。再次開口說話，說出自己的名字，從那時開始，他就會用那低沉的嗓音喚她。「鈴。」僅僅是一個字就能傳達出很多意思。有時候是喚她跟上，有時候是叫她遠離危險，有時候是要她安靜，有時候是為了確認她的安危，不管是為了什麼，話語中透露出的是他對她專屬一個人的溫柔。之後一同旅行發生了很多事，其實每一件事都讓她印象深刻蠻讓她印象深刻的。不過那次去拜訪殺生丸大人的母親，應該是最特別的吧！記憶只到被冥道犬帶走就中斷了，再次轉醒時，殺生丸微冰涼的手觸摸自己的臉頰，還有那時看著她的眼神，她永遠也忘不了。即使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不過她知道殺生丸大人似乎很高興。在那之後殺生丸大人就有些不同。其實原本她也說不上來是那裡不同，因為她眼中的殺生丸大人一直都很溫柔。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漸漸的感覺到，殺生丸大人特別的心意。殺生丸大人對她很好，非常好。不管是從他每次到來時送的禮物。回答她問題時認真的模樣語氣。還有溫暖的擁抱與親吻她的額頭時。都能讓鈴感到無比的幸福。但是在那個同時，卻也讓她感到心痛。這樣無條件的接受殺生丸大人的好，讓她感到有些惶恐。對於他的心意，她有辦法給予對等的回報媽？人類的壽命和妖怪相比何其短暫，她有多少時間能陪著殺生丸大人呢？所以和殺生丸大人的關係一直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中。原本以為不用特別去做什麼，就能繼續維持這樣的平衡。她萬萬沒想到首先打破這個平衡的是殺生丸大人。一個月前的事再明顯不過了。鈴到現在還能感受到那天晚上，唇上傳來的溫度。抱著她的手臂還有肩膀，都是結實的男人體魄。不過這種感覺並不討厭，相反的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想起那時的事，胸口還會撲通撲通的不停狂跳著，臉上也襲上紅潮。看著眼前父親、母親與兄長的墳墓，鈴苦惱又有些難為情。 (第十一章完)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3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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