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名殘雪 (殺生丸X鈴) 第六章

看板RumikoTWorld作者ab200030608 (飛霜)時間8年前 (2016/04/17 10:35)推噓8(8推 0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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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天狗嶽的妖使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凜風躺在床上剛睡醒，摸了摸頭才慢慢意識到剛才做了夢，已經很久沒做夢，看來昨晚真的太累。他起身扭一扭脖子和手臂，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雖然筋骨還有些痠痛，但症狀似乎退去，看樣子病已好了一大半。將桌上水壺拿前，喝了一口水後，他陷入沉思…… ─居然會夢到那時的事情…… 那已經是數十年前的事情，那時的自己不修邊幅滿臉胡渣，留著褐色的長髮，外出行醫為了方便行動，將長髮隨意扎成一束，神色凝重地陪在一個小女狐的旁邊，在她前面全部都是為族人與母親新建的墓。 ─族人全滅，只有她一人活下來… ──雖是大家的希望，但這希望也太過沉重了… ───即便是一個人的希望，也會壓到喘不過氣來，這女孩… 看著在母親及族人墓前默默流淚的女孩，凜風對於她現在狀況有些擔憂，自己也只是暫且讓她能飲用一些水，維持基本生理需求，但她腎臟仍然太過虛弱，再加上心理上的打擊，無法保證她還能活多久。「……醫仙大人，請您教我醫術……」沉默許久，女孩終於開口說話。「啊？」聽到女孩的請求，凜風一時無法理解，只能呆愣地發出疑問。女孩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淚水及鼻涕，抬頭看著凜風，雙眼仍然通紅，但眼神卻充滿著一股不服輸的氣勢。「我說，教我醫術！」她又再次把自己的請求重述一次。「……你…想活下去嗎？」凜風收斂神色，認真詢問她，想從回答中了解她是在親人墓前逞強，還是打從心裡不想死。「…既然大家希望我活下去，怎能輕言去死？但也知道自己沒多少日子…」或許在這段時間看到太多死亡，她反而明白死亡離自己多近，既然自己掙扎活下來了，就讓她再掙扎一下吧。「至少要明白自己為何而死，又有什麼辦法能避免類似的事情發生。」即使自己命不長，至少也努力過了，想必族人及自己的病歷，也能成為眼前醫仙的幫助。凜風此時正視眼前的褐髮小女狐，妖怪比起人類壽命要常得多，所以眼前女孩並非如外表一樣真的才十幾歲，但是從她的話和態度可以看出，本來就是個單純又不服氣的人。「哈哈…確實如此…怎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凜風輕笑著說，這是在＂那件事情” 之後，自己首次發自內心笑出聲。他抓了抓頭，思考片刻後，彷彿下定決心般深呼吸後，開口道：「我是凜風，以後你可以叫我凜風大人，你怎麼稱呼？」看著凜風向自己伸出手，想要拉她起身的樣子，女孩也伸手握住醫仙的手，向他答道：「我是真珠。」 ===================================== 「岩手姥姥，那麼我就和一部分的同伴帶一些建材，去鈴姑娘之前所居住的村子，開工搭建婚禮會場。」即使早上剛才去熾錦大人那邊談完一件大事，栞仍不顯疲態，準備進行下午的工作，在出發前向岩手報告。「等等！這個你也一起拿去。」岩手將一包東西交給栞，栞接過後把布拿開，看到裡面的物品後，困惑地看著岩手。「反正我們也用不著，但或許交給她會有些用處，你就帶著，有適合的場合就代我轉交。」栞點點頭，將身上一個裝滿物品的布包打開，把岩手交代的物品放好後，再將布包側背在身上準備出發，但轉身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思考片刻後抬頭，注視著岩手提問：「……還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事？」「……沒有……」岩手淡定的看著栞，無論是她還是月華殿下，都沒有其他事要交代給栞。「那我走了，據說月華殿下讓邪見去權助大人那邊幫忙，那要傷腦筋的人應該也是他，我去村子探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回來再向您報告。」岩手向栞點點頭，目送她離去後，繼續和同伴們整理倉庫裡各樣物品。 ===================================== 阿籬、鈴與真珠談話結束後，殺生丸陪伴鈴拜訪村人，告知他們不久後將在村內舉行婚禮的事情，一方面讓他們知曉最近會有些妖怪來到村內，但不會影響到村民生活，一方面也邀請大家參加婚禮，許多鈴在村內的好朋友們，都為鈴獻上祝福，期待婚禮的那一天。而真珠先去看望楓姥姥，一方面看看犬夜叉與阿籬小姐兩個孩子的健康狀況，也順便檢視楓姥姥身體狀況，希望她沒有太過操勞。約莫下午兩點左右，就有一群妖怪從天邊飛過來，有幾個妖怪拉著車，上面擺著許多高級的木頭和一些搭建房屋的器具，帶頭的是一位有著棕色短髮、後腦杓有一束長髮的小女妖，她降落到楓姥姥的屋前，待她出屋後像她介紹自己與同伴，之後帶著一隊人馬往村內一塊空地前進，並指揮妖怪工匠們開始打地基。犬夜叉和阿籬察覺到妖氣，也在自家屋外看著這群妖怪，他們對人類沒有敵意但也漠不關心，即使不少好奇的村人圍觀，也只專注於自己的工作，若真的有村人站在道路上影響到他們搬運東西，也是平淡的要求他們讓路，沒有夾帶不愉快的心情趕走村人。犬夜叉靠在門邊，看著這群妖怪，有些意外的道：「還真的馬上就有妖僕來了呢…」阿籬看著這群妖怪井井有條的幹活，也讚嘆著說：「哥哥真的做什麼事情都很迅速呀！」觀察好一陣子，犬夜叉看這些妖怪確實如殺生丸所說，不會影響到村民生活，也放心許多，向妻子說：「阿籬，去楓姥姥那把小鬼們接回來吧！」雖然自己偶爾會去楓姥姥家看兩個孩子，但兒子也不時喊著要見媽媽，既然阿籬身體穩定許多，也好幾天沒見孩子了，還是接他們回家吧。然而阿籬卻反常的，對他的話沒有反應，仍舊看著屋外正在幹活的妖怪，犬夜叉困惑的問：「怎麼了？盯著那群傢伙看，有什麼不對勁嗎？」看到丈夫有些擔憂地盯著自己，戈為連忙解釋：「啊！不是的，只是有點好奇而已，總覺得這群妖怪和平常見到的有點不同…」「怎麼個不同法？」犬夜叉畢竟是半妖，感覺沒有身為巫女的阿籬敏銳，只能判斷出對方有沒有惡意。「這些妖怪的氣息好相似，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估計是同一種妖怪吧？雖然我也認不出來是什麼妖。」犬夜叉也跟著一起盯著這些妖怪看，聞不到他們身上有動物的氣味，好像不是動物類的妖怪。「不是，以前被擄去妖狼族時，雖然他們都是同族的妖怪，但可以感覺出他們每個妖都不同，但這些妖怪數量雖多，氣息卻非常相近，彷彿只有一人一樣。」這讓阿籬覺得很不解，同族的妖怪氣息也不至於這麼相近。「就像是…以前曾見到過的…那個叫做什麼呢？」阿籬閉眼思索，自己曾經在某些群體上，有同樣的感覺，但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你想說的是式神吧！」「對！就是以前桔梗也用過的式神蝴蝶和飛鳥！呃！這個聲音是？」有人替她說出了答案，阿籬腦海中瞬間浮現桔梗式神的身影，然後驚覺剛才的聲音是來自另外一位熟人。犬夜叉轉頭看著聲音的方向，驚訝道：「凜風！你怎麼來了？」即便是下午，眼前的凜風仍披著一件厚重的棉襖外衣，臉色已紅潤許多，但仍有些疲態，清清喉嚨向兩人說：「睡醒身體也好點，真珠還沒回來，想說順道過來看看阿籬小姐。看來你已經不要緊了。」「啊！是的！這段時間也辛苦真珠了！」阿籬恭敬的向凜風鞠躬，以示感謝。凜風輕點頭接受她的道謝後，轉頭看著這些來到村子的妖怪，向兩人解釋道：「這些妖僕和一般的妖怪有些不同，是因為他們是妖使。」「妖使？」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犬夜叉困惑的回問他。「強大的妖怪，會以自己的妖氣為基礎，在周身形成一股結界，所以其他妖怪要傷到他，必須要有更勝自己的邪氣或妖力。而更厲害的妖怪，會以自己的力量為憑據，結合一些特定的地點，創造出妖域，也就是妖怪的領域。」為了讓兩人更加明瞭，凜風拿起放在一旁的枯樹枝，在雪地上畫出圖示，首先畫了一座山，然後山頂上畫出一個圓弧，將山腰與山下做出區隔。「一般人類和平凡妖物根本無法得知其入口，而在妖域誕生之時，妖域內也會誕生出服侍妖域之主的妖使。雖然基本上遵行主人的命令去行事，但有一定程度的自由，也有各自的意志，只是少有情緒，他們隨妖域之主而生，也隨妖域之主而亡。」然後又在雪地上的妖域周圍畫了好幾個圓圈，代表隨妖域誕生的妖使，最後在山頂的妖域畫叉，再接著把周圍誕生出來的圓圈跟著畫叉。「在一般的情況下，妖使與妖域之主共存亡，但也有聽過妖域生成多年後，妖使在主人的允許下，可以脫離妖域自行生活。」其中一兩個圓圈外圍再加上一圈，代表轉變成另外一種性質，然後劃一條線跳出被打叉的妖域，代表妖使脫離妖域之主。犬夜叉和阿籬兩人愣愣地聽著看著凜風的解釋，看來還有很多自己未曾接觸和不明瞭的事情。「那大哥還真厲害，居然認識能創造出妖域的大妖怪！」「……豈止是認識而已。」凜風將剛才在雪地畫圖的樹枝往旁邊一丟，輕拍手掌將手上的灰塵及雪花拍掉。聽到凜風帶點感慨的回應阿籬對殺生丸的讚嘆，犬夜叉突然想起剛才在門外和殺生丸交談時，殺生丸沒有對這些要來的妖怪多做解釋，而其中的原因是！？思考片刻後，犬夜叉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猜測：「比殺生丸還要更厲害的妖怪，除了老爹以外，大概只有…」聽到犬夜叉這樣一說，阿籬也馬上想到，接著他說出答案：「大哥的母親嗎？」凜風喟嘆一聲，作為回答，犬夜叉則和阿籬彼此對看後，回頭看著那群在趕工的妖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凜風大人！」此時打破沉默的是從楓姥姥村子趕過來的真珠。「不是要你待在屋裡養病嗎？出來幹什麼！」只見她氣呼呼地跑過來，瞪著站在一旁明顯還有些疲態的凜風，質問他為什麼不經大腦的抱病出門。在一旁的阿籬，看到真珠少見的露出生氣和擔心凜風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犬夜叉則仍然遲鈍的搞不清楚阿籬在笑什麼。看到真珠，凜風剛才嚴肅的神情也略為放鬆，輕聲回答她的問題：「我來接你回去啊～」「啥？……」原以為他又會嘻皮笑臉的扯東扯西轉移話題，這次卻出奇平靜的說著讓她意外的理由。「……凜風大人你這是病到腦袋燒壞了嗎？」停頓一下，差點要把他話當真的真珠，立馬拉下臉吐槽凜風。「喂！這也不是對待病患應有的態度吧？」聽到真珠這樣說，凜風雖然笑著反問，但不免青筋浮現，看她辛苦才特地來接她回去，這不領情的態度真讓他傷心。「話說，殺生丸大人和鈴還在村子，你要找他們嗎？」「他應該也知道我來了，既然沒走過來，就代表沒什麼要事，就不用過去了，鈴應該有和你聊過吧？」看到真珠對他點點頭，凜風也覺得有什麼事回去問她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啦！那我也回去了！犬夜叉和阿籬小姐也別想太多，我只是順道解答你們的疑問，既然殺生丸沒提，那就代表你們”不需在意”。」凜風揮揮手和兩人道別，隨後和真珠一起緩緩飛離村子。阿籬也拍拍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犬夜叉，要他別擔心，兩人繼續照原定計畫去楓姥姥屋子，將兩個孩子帶回家。 ========================= 在天狗嶽的其中一處倉庫中，不時有妖使進進出出將物品搬出，而邪見在一旁揮著人頭杖想要使喚妖使，但除了一些妖使在邪見提問時會停下來告知他這些物品是什麼、又要拿到哪裡去，大部分的妖使則是無視他繼續做著手中的工作。權助身穿深褐色絲綢衣服，上面有著金線刺繡花紋，手拿著看似高級黑色煙管，眼眸裏精光閃閃，一臉老謀深算的在一旁吞雲吐霧看著邪見跑來跑去。「呵呵呵…」看了很久的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你這傢伙，叫做權助吧！有什麼好笑的？」他冷冷一笑，不以為然的說到：「只是覺得你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很可笑而已。」「我才沒有亂竄！是你們這些傢伙完全不聽我說話！」邪見一聽立刻氣炸，他是這裡的負責人，怎就一副是不管己樣子看著自己跑來跑去。這傢伙完全沒搞清楚狀況，權助眼睛一瞇，發出不屑的哼聲後，拿著煙管指著邪見道：「你，到底是來這邊幹什麼的？」「啊？這不擺明著嗎？聽從殺生丸大人的吩咐，協助辦理他和鈴重要的婚禮！」邪見舉著人頭杖高聲的再次申明自己的任務，以示抗議。「所以你是為了討主人歡心，才聽命行事？」「你這是在和我玩繞口令嗎？身為僕人不聽從命令的話，豈不是惹主人生氣？」邪見不明白地反問，難道月華夫人從沒生氣過？不會只有他這麼倒楣，有個愛生氣愛揍人的主人吧？聽到邪見的回答，權助彷彿隱忍什麼一般緊緊皺眉，不耐煩的提問：「討主人歡心重要？還是把事情做好重要？」看到腦袋不好邪見聽到問題後，額上漸漸布滿斗大的汗珠，絞盡腦汁也沒搞懂他問題的樣子，權助將煙管拿到嘴邊吸了一口，而後用力呼出一口氣將煙管拿離嘴邊，低垂瞪視著邪見的視線濃濃的鄙視和不屑，緩緩開口道：「若自己都沒有搞清楚的話，你連個僕人也算不上，充其量不過是個奴才！」「你說什麼！？」「在這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剛不是就叫你去把東西拿過去嗎？」名為洵的女妖，從剛才就已經來回走了好多趟，將權助所管理的一些器具往外搬，見到邪見還站在原地，不悅地說著，然後不管邪見的意願，將他從權助面前拎走，去其他地方辦事。結果這一天就在天狗嶽妖僕們的使喚下結束了，邪見感到筋疲力盡。雖然平常也是跟著殺生丸大人東奔西走，很多時候殺生丸說走就走，沒注意的話還會被丟下來，所以早已習慣被人無視，但沒想到遇到這一群妖僕井然有序地進行每項工作，自己的提議不但被無視，想提問也完全插不上話，會讓他這麼沮喪。「唉～」 ─討主人歡心不好嗎？「唉唉～」 ──我邪見不管是對殺生丸大人的愛，還是想為他做事的滿腔熱血，可是誰也比不上的！「唉唉唉～」 ───為什麼不被殺生丸大人重視以外，還要被別人看不起啊…… 「邪見大人怎麼了？一直唉聲嘆氣？」鈴在主房內坐在床榻上，和邪見一起折疊衣服，雖然從外面回來後，自己有點累就一直坐著休息，但一整晚邪見都喃喃自語和嘆氣，讓她也有點擔心。「沒什麼…」聽著邪見微弱的嘀咕，鈴感覺出來邪見沒什麼精神，稍微思考了一下，今天邪見只去了一個地方…… 「莫非在夫人那邊幫忙，遇到了什麼困難嗎？」邪見心頭一驚，暗暗叫苦，鈴一如往常敏銳地發現了真相，怎麼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但還是逞強的否定鈴的猜測：「才…才不是呢！……只不過比起夫人，我更想跟在殺生丸大人身邊……」看來是在那裡遇到了一些挫折，被打擊到了呢…… 鈴知道邪見愛逞強，估計不會乾脆地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只想到或許是被天狗嶽那些妖僕驚人的辦事能力給嚇到，而對自己沒有自信。「但是，我倒是有點羨慕邪見大人呢！」「…怎麼說？」邪見垂頭喪氣地反問，心裡想著要是鈴聽那些傢伙頤指氣使和尖酸刻薄的話，才不會羨慕他呢！只是現在真的沒勁，沒力氣和鈴抱怨。「因為今天和殺生丸大人一起去熾錦大人那邊時，栞又幫助了我們處理完很多事情呢！我想除了栞以外，夫人那邊的妖僕在不同地方發揮著他們的才能，才能把天狗嶽整理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所以邪見大人能在最近的地方觀察他們，請教他們事情，這不是件很幸運的事情嗎？」看著邪見聽了她的話，還是沒什麼興致的樣子，鈴想了一下，換一個方式說：「我覺得就因為是邪見大人，所以才正要讓你去呢！」「啊？因為是我才去？」鈴這麼一說，終於引起邪見的注意，他抬起頭來盯著鈴看。「邪見大人跟隨殺生丸大人這麼久，肯定多少知道他的喜好，你也比較知道我會喜歡什麼吧？這樣若覺得有些安排或計畫，我們可能不會那麼喜歡，就可以告訴他們，讓他們調整。」「而且你看，婚禮的衣服，一生也就穿那麼一次，婚禮的會場也是用完就會拆，但是天狗嶽的妖僕們，平常就要處理日常各樣大小事情，這兩周我們在家裡，為了把屋子整理好也花了好多時間呢！」「邪見大人可以觀察他們平常做事的方法，或是請教他們呀！」「為什麼我要特地去問他們！」聽到鈴要自己低聲下氣地去詢問他們，邪見不以為然。「因為你可以回來教我呀！邪見大人！這樣你就是我的老師了！」「你的老師嗎？」突然聽到這個新的稱呼，邪見楞楞的重述一遍。「哼哼！說的也是呢！鈴你這傢伙做事還是有點粗枝大葉！這可不行啊！殺生丸大人的妻子怎麼能毛毛躁躁的，我是該當你的老師。」「那麼明天也要請你繼續加油嘍！邪見老師！」看到邪見似乎終於打起了精神，鈴也開心的對他笑。 ───嘿嘿！這感覺還不壞，果然我邪見還是不可或缺的存在，鈴可要靠我好好教教她才行啊！邪見站起身，舉起右手握拳，充滿鬥志的發出豪語：「喔喔喔！我燃燒起來了，為了我最敬愛的殺生丸大人！邪見我明天可要拚了命的繼續努力。」啪嘰！但邪見鬥志還沒燃燒幾秒，就被突然的一踹，臉與榻榻米來個親密接觸，這熟悉的力道不用想也知道是來自主人。「三更半夜吵死了！還不退下！」殺生丸身穿淺藍色長著，左手捧著碗進入主房，大老遠就聽到他的鬼吼鬼叫，一臉不爽的從上往下俯視邪見，要求他現在立刻離開視線。「是！邪見這就退下！殺生丸大人您看著吧！小的一定不虧負您的期待！會把鈴教導成一個配得上殺生丸大人的好妻子！！！」邪見眼裡綻放著光芒，將想說的話一股腦地說完後，急忙地轉身奔出殺生丸和鈴的主房。殺生丸無言地看著邪見興沖沖的離開，無奈地搖搖頭後轉身問鈴：「……又和邪見說什麼多餘的事情？」「呼呼！才不是多餘的事呢！」鈴原本身體有些不適，看到邪見恢復活力，心情也愉快許多。反正邪見總是這樣風風火火，殺生丸也不繼續追問，捧著湯碗在鈴身旁坐下，碗裡是熱騰騰的黑糖水，還冒著熱氣白煙，他用右手拿起碗裡的小湯杓攪了幾下，讓溫度得以涼些不燙舌，舀了一口再輕吹一下後，往鈴嘴邊湊過去要她喝掉。鈴看著殺生丸這麼耐心的照顧她，心裡暖暖的，乖乖地一口一口將碗裡的黑糖水喝完，最後殺生丸再把碗捧到她嘴前，將剩餘的黑糖水喝完，才起身把碗與湯勺放在廊上，讓邪見看到時能收走，最後再走回床塌，從背後抱住鈴，兩手放在她肚子上，輕按摩腹部緩解她的不適。「每月這時候，你總不舒服，今天聽你的把要事辦完，明天給我乖乖待著。」口吻帶點命令的語氣，但仍帶著溫柔與些許的擔憂。「嗯……」鈴迷糊中應了一聲，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睡意漸濃，在沉入夢鄉的前一刻，感覺自己的瀏海被拂去，額頭被輕輕地吻上後，彷彿聽見殺生丸對自己低語著。 ───別把自己累壞… 第六章完 ===================================== 後記：這次是久違的更新～這一章主要是想描寫邪見和這些妖使的互動，之前看徐讞0618的分析，邪見和犬夜叉裡面其他的老妖怪們有些不一樣，各有各的任務和長處，雖覺得邪見這帶著奴性的個性很可愛，不過我想也是有進步的空間，畢竟是跟隨殺生丸和鈴最久的人呢！這章也稍微讓凜風出來透個風，也對天狗嶽的妖怪，有了進一步的說明最後還被真珠吐槽了一番，但你也別怨人家不領情啊！誰叫你平常死不正經www 殺生丸大人和鈴的日常生活還會繼續下去呢～但在這籌備婚禮的過程中，又會掀起什麼波瀾還未知呢！ 2016.04.17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42.26.23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RumikoTWorld/M.1460860552.A.D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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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dog74

04/17 11:33, , 1^F

04/17 11:33, 1^F

最近百度殺鈴吧有不少有趣的分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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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chen

04/17 17:17, , 2^F

04/17 17:17, 2^F

哈哈哈! 到底有多想看到殺生丸帶小半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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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