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轉載][同人]如水、如冰(10)

看板SPIRAL作者haurtice (冷次)時間16年前 (2009/02/01 22:21)推噓0(0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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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北海影大人 ========== 十四、不再動搖的心火澄暫時離開了，他說要先回家拿一些東西，明天在卡諾恩家集合。步一個人踏上回家的路，11月的天空總給人一種金色的感覺，以前他從不覺得它是悲涼的，現在也不這麼覺得。只是風的感覺凝滯在耳邊，聽不到它的呼吸…… 葉子落下的瞬間定格在他腦海中，久久無法散去…… 遠處的身影時隱時現，朦朧得看不真切…… 即使情緒紛繁複雜，步也絕不會表現出來，他就是屬於這種人。什麼事都藏在心底，不說、不做、不表示，他的感情如冰般冷洌卻堅固，誰能猜透他的心。 “我回來了。”步推開家門，明明知道沒人會應，他還是會這麼說。剛關上門，淡淡的異味便傳了過來。他皺緊了眉頭，不緊不慢地換完鞋子，不緊不慢地會房間換好衣服，不緊不慢地走到廚房倒了杯水，不緊不慢地走進客廳將它放在茶几上。他望著沙發上躺著的人深歎了口氣，“又喝酒了！” 沙發上的人——鳴海圓用手背抵著額頭，一副不舒服的模樣，“哦……阿步啊，你回來了 ……”她吃力地坐起身體。他遞給她兩片藥片，“先吃藥吧。” “Thank You……”圓和著水將藥片吞下，“頭還是很痛啊……” “藥效哪有那麼快，你先躺一會，我去煮飯。” 圓又躺會沙發，“感覺好久沒來了……這裏一點都沒變呢。” 步沒有理會她的自言自語，逕自開始在廚房中大展身手。圓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她的頭的確很痛，可奇怪的是她的腦袋卻很清醒，清醒地不能再清醒了……記憶中，自從兩年前起她就開始經常喝酒，而每次喝醉了都會到這裏來。現在想想真是古怪啊，自己是員警竟然喝醉了酒跑到未成年的小叔家裏。也許是想看他的臉，尋找記憶中的模樣……她知道她這是自私，可她無法克制…… 步煮完最後一道菜，拉下圍裙走到客廳。圓正開著電視，對著裏面的綜藝節目發笑——笑容中有著無法隱藏的寂寞。這個表情他看得夠多了……幾乎每一次見她，他都會看到這個表情，而她本人似乎沒發現。昨天他也見過這個表情……只是它們的主人不是同一人。他超討厭看到這個表情！渴望後的等待，等待後的寂寞都隱藏在這一個小小的笑容中。無法傾訴的悲傷，無法表現的任性，都只能化作這一個小小的笑容。 “開飯了！”步上前將電視關掉。 “終於開飯了！”圓興奮地跳起來，“2個星期沒有吃你煮的菜了，怪想念的！” ……因等待而寂寞，因寂寞而等待，她們寂寞的是什麼？等待的又是什麼？寂寞是寂寞等不到她們要等的人，等待是等待可以不讓她們寂寞的人。面對這個答案，他該回答什麼？“謝謝，很榮幸”？“抱歉，我不是替代品”？哪一個答案都不會是他鳴海步會對答的，所以他只是沉默，在自己能找到答案之前。他想要的東西，那個人總是搶走，宣告著自己永遠也無法超越他…… “不是說要一個月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步狀似漫不經心地問。 “嗯……我也在奇怪，計畫是一個月的，但那個犯人竟然自首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工作結束了，我當然得回來嘍。”她的酒還沒完全醒呢。 “你這是回哪里啊？”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一個人在家，我回去也沒人，就湊在一起嘍！” 寂寞的時候會希望有人陪在他身邊…… 步突然發現自己不記得寂寞的味道，是因為習慣寂寞還是不再寂寞？沒有人不寂寞…… 步憶起在雛乃出現前，在火澄回來前，經常是一個人（圓大部分來都是醉熏熏得不比死人好），那時候他是什麼感覺？……他忘了，也不願再回想。 “步的話……應該不會像清隆那樣突然消失吧……” 步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下，“不會。” “……如果步找不到想找的人會怎樣？” “邊找邊等，直到她回來。” “是嗎……”聽到他的答案，她逐漸陷入沉思。步有一瞬間的迷茫，是不是每一個失去了重要東西的人都是這樣，一邊尋找又一邊等待 ……因為除了這樣做沒有其他的方法。他是不是比較慶倖，至少他知道他所失去的重要東西在哪里，也知道自己怎樣能找到她，更知道如何才能不再失去她…… 失去的感覺他已經嘗到了，比天空還要空曠，比海還要深沉。步默默地收拾好餐具，圓一個人靠在陽臺的窗上眺望遠方。步倒了兩杯橙汁也跟著來到陽臺，她伸手接過以後繼續眺望，而他則是背靠著注視屋內的燈火。 “清隆他到底想做什麼呢？”圓幽幽地問他。 “誰知道呢。“步眼都不眨地撒謊。 “等喝完果汁我就回去吧！阿步你明天也要上學，早點休息吧。” “那你慢走。”步留下她一個人回了房間，並關上了屋裏所有的燈，反正她不需要，等她想到要走的時候自然會走。他坐在書桌前撐著頭發呆，眼神越加的渙散。在他的書桌上放著兩張照片，一張是小時候他和火澄的照片，一張則是他、哥哥和大嫂的照片。無論是哪張，都沒有他的笑容，一副冷淡的模樣。小時候的記憶沒什麼印象，長大後的記憶也是，不是什麼失憶，只因為不在乎所以忽視它們的存在。自從遇到她起，他就發現了自己精神的匱乏，沒有堅定的信念，沒有憧憬的希望，沒有成型的目標……只是活著，只是活著而已。所以他永遠也無法逃出哥哥的手心，永遠也無法找到自我，因為正是他自己將自己埋沒了。清隆想做什麼？他隱約猜到可不能肯定，因為那個男人永遠也不會如他的意料。就是這不相信自己的思想作祟，使他逃了15年。無法挽回的時間，無法記憶的時間，無法痛恨的時間……失去了的時間再也不會回來。既然已經逝去，又何必沉浸？既然已經離開，又何必回顧？既然決定往前，又何必留戀？他現在最需要的是絕對不再動搖的心！寂寞也沒關係，迷茫也沒關係，痛苦也沒關係，害怕更沒關係。只要擁有這顆心，他就有向前進的動力和信心。 “哥……你把圓姐找回來是想做什麼還是想說什麼？是阻撓還是試探？不管你是想做什麼都沒用！” 他已經擁有了那顆不再動搖的心。影兒的話：這次純屬E搞！影兒的朋友問我三天打算寫幾話。影兒當時隨口說：“三天嘛……影兒可以三、不，是四句話解決，也可以三話解決，更可以三十話解決，你說呢？” “四句話？你倒說說看！” “呃……（最開始是隨便說說的，所以被這麼一問，也只有臨時想像了）。第一天，步和火澄在去卡諾恩家的路上，別墅突然爆炸，兩具男屍被發現在廢骸中，被認定為殉情……卡諾恩&艾斯死亡。第二天，步和火澄潛入清隆的基地，結果火澄為救步而被機關壓死……火澄死亡。第三天，步終於找到了雛乃，但她已被殺，步舉搶自盡……雛乃&步死亡。第四天，一個便當盒放在五座墳墓前，上面夾著一張紙，上面寫著：55555影兒對不起你們！那！就是這樣！” “……” ——END—— P.S：沒耐心的人可以將它做為一號結局候補~~~~~~~~~~~~~~~~~~~~~~~~~~~（被眾PIA~）影兒的話：先說好，影兒從漫畫中除了認識到清隆的變態外，影兒對他的個性一點也不瞭解~~~~~~~所以影兒就照自己的意思來描繪，表介意！ -- 我的鮮網專欄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66769 <ahref="http://209.133.27.102/BIG5/literature/blazon.asp?userid=101426518&case=1" target="_blank"><img border="0" src="http://gra.myfreshnet.com/image/banner/push150-41.gif" width="150" height="41"></a>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5.229.43.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