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轉載][同人]如水、如冰(13)
原作 北海影大人
==========================
十七、最初的戰場——清隆的真正用意 1/2
與昨天完全相反的明媚早晨，即使在陌生的環境中也能安然入睡的雛乃早早就緩緩睜開雙
眼，拖著輕軟的被褥走到窗邊，遙望著遠方……
如果是你的話，是沒問題的，對吧？
她在心中不斷這樣問著，明知道誰也不會回答她，但她仍是這樣不斷不斷反復地問著……
好像不這樣做的話就沒辦法平靜下來。
門在很輕的一聲扣擊後被直接打開，雛乃不滿地瞪著那個闖進來的人。
清隆露出無害的笑容，“我有敲門啊。”
那能叫敲門嗎？而且也不等她應聲……但她現在理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怎麼還
在這裏？不去和鳴海對陣嗎？”
“所謂的BOSS怎麼可以這麼早出現呢？”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部署和手下很信任嘛！”雛乃拉上窗簾遮住一室的陽光，整個房間
便暗了下來，只有窗簾的縫隙中透出一道微弱的光線。
“是對步有信心，雛乃小姐沒有嗎？”
“當然有！”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她心裏還是有著不安，這絕非不信任……只是所謂的“
關心則亂”吧？“你到底希望鳴海做些什麼？”
清隆突然露出燦爛的笑容，燦爛地讓人刺眼……“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希望他記起自己曾
經的黑暗罷了！”
“黑暗……”當這個詞灌進她的腦中，與之前清隆所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組合在一起時
……瞬間一個不可置信的想法在她全身的意識中傳輸……
要她相信……真的是無法相信……可偏偏她感覺到了這個想法的真實性……
她張大了嘴愣愣地瞪著他，所有的話語都卡在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
清隆慢步到她身邊，伸出一手去盛那道光線，明知根本無法真實地抓住它卻仍貪戀它在手
中的感覺……“六歲前的步是一直待在克羅利由家族和他的親身母親及火澄一起，我想這
個你也知道。然後直到十年前也正是他們六歲生日那天，由我們鳴海家正式收養他。再然
後在火澄8歲的時候，跟著母親一起去了水城家……”
雛乃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他，“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是……是……”
他瞟了她一眼又轉開視線，繼續低頭凝視那微弱的光線，“你說的那件事啊……其實就發
生在他六歲那年，他生日那天……一切都因那天而改變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雛乃抽氣的聲音，她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尖叫偷跑出來，她撐大了
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說起來那是克羅利由家和鳴海家的第一次正面接觸，為了那兩個孩子的問題。那時的我
還很年輕，對於弟弟這種稱謂很感興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送了他們一個自己改裝的音
樂盒，心裏很是高興他們喜歡……”
雛乃靜靜地聽他回憶過去，既不插嘴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像在聽故事般聽著，唯一洩
露她心緒的大概也只有那緊握成拳的雙手吧！
“雖然啊出生在同一個環境，但那時的步已經很內斂，很少說話，也只有在面對火澄的時
候才會表現真性情。而火澄跟現在也差不多，很活潑又愛笑……很受大人喜歡。”
他頓了一下，“啊呀！站著說話果然很累呢，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雛乃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這傢伙明明在說之前就已經行動了，她即使想阻止也是不可能
的，
“克羅利由啊！對鳴海……哦、不！應該說是我抱有敵意，果然是我平日素行不良招致禍
患。他們明著是開生日會，其實暗地裏是想乘機找我的空擋——啊，誰叫我平時太聰明又
很會掩藏呢！”
雛乃這次真的翻白眼了——這個自戀的傢伙！
“也怪自己的確太粗心了點，直到會場的氣氛不對才注意到自己已經險入了危機中。當時
在場的人有大大半被藥迷昏，沒有被迷昏的也只有我、步、火澄以及被派來的殺手……雖
然說我沒有被迷倒，但當時我是僅憑一股意志力支撐著而已，真的動起手來……我現在已
經不在這裏了……不，應該說如果沒有那件事的話，我已經死了！”清隆的聲音中一片沉
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仿佛在說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你所說的那件事……就是指年僅六歲的步……他殺人的事？”雛乃艱難地將整句話說完
。
清隆苦笑，“你知道他開了多少槍嗎？你又知道在這之前，因為火澄的冒死反抗才讓他受
了很重的傷……我是被他們兩個人所救的啊！才六歲的他們！”直至現在，他的臉上才流
露出真正的情緒，那種帶著自責和歉疚的神情。
“可是……”這讓雛乃有些困惑，“在那樣的情況下開槍殺人也沒什麼啊，而且步又沒可
能拿過槍，肯定會開很多槍……”
“17槍……”
抽氣聲……
“整整17槍！”清隆突然抱頭，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天，那時的步，那時的表情、那時的手
法，“他整整開了17槍，對著一個已經受傷很重的人……而且用的是同一把槍……”
“一把……槍？”
“沒錯……我並不清楚他是怎麼學會的，但他的確很熟練地將子彈填充進手槍中……原本
那把槍已經是空槍，他不知從哪里的到了子彈，他不知從哪里學會了槍法……他毫不猶豫
地朝殺手開槍！毫不猶豫！”
雛乃驚的一個字也無法說出口，她不敢相信……她真的不想相信才六歲的步……才六歲而
已的他就曾經做過如此……如此……姑且稱之為可怕的事……
房間中幽暗地看不見一絲光源，就算是原先那道光線也被清隆毀掉了，整個房間只聽得喘
氣的聲音。
“你能告訴我嗎？”過了好久，他的聲音才悠遠地傳來，“到底步是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
？你說可能是天生的嗎？那為什麼你沒有而我也沒有？為什麼就偏偏他有？為什麼一個才
六歲的孩子就得做這些黑暗血腥的事！”
雛乃感覺到他有些歇斯底里，她想安慰可發現自己也是那個需要安慰的人……
“步……步他是否記得？”
“不！他完全不記得！也許是刻意遺忘，他在醒來以後就完全沒有關於六歲生日左右所發
生的所有事……”
雛乃在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後，突然開口，“清隆先生是不是還有隱瞞些什麼？”這語氣是
滿滿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清隆並不覺驚訝，他早就知道她的能耐，也知道她會這麼說，“是啊，的確有點細節沒有
說……這個事實會將步推向更深的黑暗中……”
“我相信他會有爬起來的勇氣！”
“很高興你有這樣的信任……你不怕聽到答案嗎？”
“如果我結崎雛乃會怕的話就不再是結崎雛乃了！”步的一切她都會照單接收，即使他不
會接收她……
清隆露出寬慰的笑容，也許就因為這樣的女孩待在他身邊，他才能不迷失自我地走到現在
……在這裏的就是他那顆不再動搖的心啊！
--
我的鮮網專欄
http://www.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66769
<ahref="http://209.133.27.102/BIG5/literature/blazon.asp?userid=101426518&case=1"
target="_blank"><img border="0"
src="http://gra.myfreshnet.com/image/banner/push150-41.gif" width="150"
height="41"></a>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29.62.101
SPIRAL 近期熱門文章
PTT動漫區 即時熱門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