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梅比烏斯之城幕間之其九 α線

看板Shana作者poliman2 ( )時間17年前 (2008/05/25 04:41)推噓1(1推 0噓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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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箱加滿、裝載至最高負重量的軍方高性能炸藥，加上最高限速──化身為廉價巡弋飛彈的直昇機，該足以將藏身酒店的紅世妖物粉碎吧？生命皆等價，與其說是因為恩人及答應不下手的對象飛離現場而慶幸，不如說是因為可以減少兩名犧牲者而開心。目睹“炎髮灼眼的討伐手”與“浴血之美姬”飛出酒店進行空戰的那時，火霧戰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福星高照。但從強搶直昇機開始的好運配額似乎全數用盡了。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即使熟知如此，矢吹依然驚訝的吒舌。就在壓低機頭、自知末日在即的引擎發出過熱哭喊的時刻，某種感知能力大大響起警報，酒店頂層忽然閃過一絲冷芒──只能說是生物面臨死亡的獨特第六感，沒有任何可信的理論支持，體驗過數萬次生死關頭的他幾乎是瞬間就做出跳機的決定。比起運動能力，即刻選擇逃脫的思考速度更為驚人。從離頂層約二百公尺的高空縱身而下的彈指瞬間，他見證了冰河的生成。從頂層海景游泳池一路延伸到抓住機身，不，用抓住來形容那靜謐的過程，為免失格。過程是寧靜的。機身在剎那安穩的托住了──那是用瞬間這廉價詞彙無法到達的休止，散發冰晶和冷氣的蒼白橋樑在周遭炸裂的火光裡顯的無比纖弱，凝止了機身的時光。以最高時速運轉的機體內的粒子動能降低到根據量子力學原則不能更低的程度，旋翼轉軸被厚厚白霜覆蓋，驚悸栩栩如生的鏤刻在失去動力的金屬上，就像融入琥珀的昆蟲似的，重現西伯利亞北部、由巨獸骸骨形成的孤寂荒園。製冰、急速冷凍嗎？黑色的暗殺者像違反了所有的物理定律般失速墜下，在快觸地時幾乎是貼著屋頂如蝙蝠般滑翔著飛入暗影裡。落地過程中沒有遭到突襲，這異狀沒有麻痺矢吹的戰術思考，幾乎是躍下飛機的同時，就球種來說該是螺旋球，做為風向球投出的四顆手榴彈以已飛向白光閃過的地點。手榴彈沒有爆炸。如果確實為製冰能力，這結果就不奇怪，想調查的其實是攻擊的精度及再次攻擊所費的時間──從三百公尺外擋下直昇機，其精準度已經可算是類似奇蹟的事。撲面的冰冷夜風迅速拉回戰鬥的實感，他調整著身體機能，將一切轉換為戰鬥用零件，比夜還深邃的黑影在泳池旁的圓柱式立燈的陰影間迂迴飛馳，曲折的步法如閃電形成的鬼魅。不專注的目擊者可能只會將他當作眼花的幻覺吧？但是── 「回去。」腦海裡忽然浮現了漠然聲音，附著在聽覺皮質上的聲音就像雪一樣的透明純淨。與其說冷漠，不如說安靜的不含任何抑揚頓挫，恐怕合成的電子音都比它更富生命。多年經驗裡，對“看到看不見的景象”或“聽到聽不到的訊息”這類看似矛盾的超常理事物不是沒有。左腦在接收到資訊的當下就整理出如下觀點： 1.於假設聲音的主人就是製冰使者的前提下，認為對方為薩里夏的守衛這一推論並非魯莽。 2.對方要求『回去』可能意味不想開戰，就此推論該是“浴血的美姬”之類的雇傭兵。從體內的血液沒有燃燒著殺敵的意志判斷，有點稀奇的，對方似乎不是紅世之物。 3.考量對方具有將聲音或意識送入我的頭腦的狀況下，不排除具有精神攻擊的可能或者讀心之類的能力。綜合上述觀點，雖然因為戰術運用正確而在突破水工廠後還保留相當體力，但只靠自己衝破對方防禦的可能性是1.03％。在成功機率趨近於零的狀況，謹慎的殺手該做的是馬上撤退。但右腦卻只得到一個結論。定位座標、重聚分子、再塑物質── （確認）（移轉）（再定位）瞬間完成轉移所需的三小節，沙漠之鷹發出野獸般的凶猛怒吼，搶在總結前做出回應。距離凌晨僅剩15分鐘整──已經沒有時間了……將所有焦躁不安拋在腦後，火霧戰士冷漠的思考著，淡然的就像處理事不關己的事。聽到子彈撞擊在堅硬物體上彈開時發出的失敗聲響，他審慎評估著兩次攻擊不同的後果。使用冰壁或冰牆彈開子彈；對付手榴彈……從手榴彈沒有爆炸可推斷不是使用同樣的方法防禦，可能是使用急凍能力──據此分析出兩種可能：其之一是單純判斷無法凍結速度較快的子彈而改採消極防禦。可能之二是對方熟知現代武器，因此使用不同方針對抗──如此判斷的矢吹閃出陰影的遮蔽，隨即看見敵方的身影。身高可能還不到一米五吧？嬌小的身子上穿著巴伐利亞風的綠色洋服，纖細的手足帶有稚嫩的美，雪一樣的銀白色長髮有如雲煙，帶著夢般不實際的淒美──這時對方也轉過臉來，矢吹正面的與她水晶似的紅色瞳孔對上，虛幻的讓人分不清焦距的紅色眼瞳裡既無敵意也無善意，感受不到任何危險。無雜質的目光，光是盯著就有種背德的負罪感。夜風愛憐的輕拂過小少女的臉頰，站在泳池水面的小少女身體四周反映著嶙峋水光，染紅水光的火彈光芒在她身邊交織成脫俗於現世的夢幻景象。是小孩嗎？即使感受到派蒙內心的震動，火霧戰士依舊並沒有陷入心慈手軟的無謂浪漫，獸吼的沙漠之鷹已經朝對方打出七發貪戀著血腥觸覺的金屬惡靈。面對槍擊的小少女沒有吃驚，就算說她那過於端正的精緻臉蛋上是無法展現驚訝的也不奇怪，小少女細瓷娃娃般的臉上根本沒有做出相應的情緒反應。那絕對不是因為措手不及── 就在金屬惡靈將灼熱的獸牙咬入小少女洋裝下的嬌嫩肌膚前，池水彷彿有自我意識的將小少女所在的位置包裹起來了，原來在她腳邊的池水瞬間形成透明的半球──透明屏障裡的嬌小身影在下一刻變的模糊。模糊視野的白色氣泡是由於冷凍過快來不及逸散、融在水中的空氣，撞擊在冰球上的子彈全被毫無例外的封擋，化成墜落水面的無用金屬片──如果那只是普通子彈的話。變回原型的“硝化甘油彈”在落水前就全數引爆了，算是錦上添花吧？加上之前冰凍落水的手榴彈的爆炸威力將半邊的池水全捲入天際，唯獨環繞小少女的冰球毫髮無損，但矢吹本來就不對這波攻擊抱有擊倒敵人的希望。拋下槍枝的他抬起左手的重型武器，迅速瞄準後扣下扳機。預計的目標只是減少池水而已，藉由減少池水使能凍結的水體數量徹底降低──這才是硝化甘油彈扮演的角色。ＲＰＧ－７發出的氣浪翻滾著將雨霧迫到一邊，火箭推動的反坦克榴彈拖出拋物線似的黑霧，準確無比的撞上冰球。強化射程擊穿甲能力，連坦克都能擊穿的砲擊──總該生效吧？這麼想的矢吹立刻嚐到開戰以來的第二次驚愕。椎狀的砲彈在貫穿冰球的瞬間，彈頭先是呈90度角的嚴重扭曲，就像撞上某種無形的空氣之壁似的──砲彈短暫的停留了一個心跳的時間，隨即伸出的蒼白冰晶剝奪了砲彈的動力，將其化為包覆著白霜的廢鐵。然後── 「回去。」彷彿雪花無語地降落，直接傳到腦海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次卻加入了實質的威嚇。矢吹彈射一般的朝側面躍了出去，正好躲過從天而降、凝結雨絲形成的銀白針椎。針椎將磁磚連同防滑軟墊一併粉碎，其威力宛如直接引爆小型炸彈。物體在空氣中運動時會改變週圍的空氣壓力而發出音波，這在日常生活中就經常可見。但當物體以超音速運動時，發出來的空氣振動會重疊，形成具有破壞力的振波。這振波的威力不小，以超音速飛機而言，衝擊波能輕易擊破5000公尺以外的玻璃窗──小少女以這速度降下的冰椎，連鋼板都能輕易貫穿。「躲過了……不，該說是故意沒打中……」隱身於燈柱的暗影裡，矢吹不耐的低語。發動威嚇性的一擊後，對方沒有繼續追擊。不戰也不逃、澄徹又毫不動搖的態度令他有些迷惑。說是拖延時間又不大可能──剛才擋下榴彈的，確實是“空氣之壁”──凝固空氣的透明防禦壁，小少女的“凍結”能力已經超過一般的水平。雖然攻擊手段略顯稚嫩，但光靠那近乎惡意的強度，交戰至今不超過15秒，至少有三次可以擊倒自己的機會，究竟什麼原因放過這些機會呢？時限迫近的焦躁感與不可妄動的謹慎兩者的爭鬥將短短幾秒的時間無盡拉長。喉嚨乾渴，身體末端微微發熱，壓抑著可能暴衝的自己，矢吹抱著沸騰的腦袋構思下一波攻擊。雖是惡辣的能力，然而倒也不是全無勝機，至少從剛才交手裡得到的情報是如此顯示的，不過有件在意的事不先釐清，行動背負的風險就太大了。「派蒙，」「……」貌似還沒從對手是孩子這一刺激中回神，紅世魔王罕見的沈默著，直到第二次才有反應，而且還是飽含水氣的惶然音調。「我是在問妳對於對方的自在法或寶具有沒有認識。」「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聽到試圖掩飾自身情感的高亢聲音，火霧戰士反射性的彈離原位以躲避對方的飛行道具──但好像白閃了，也許是過了小孩子的睡覺時間，依舊端整的抿起小嘴的小少女有些倦怠的瞇著眼，沒有對突然的音源做出任何回應。乖巧文靜的樣子，即使巴托里伯爵夫人 1*親臨也下不了手。但在矢吹的心裡，並沒有因為對方曾經饒過自己一命，而有絲毫的感恩戴德。因為戰場上，沒有道理也沒有慈悲。對他來說，少女僅僅只是個障礙，只是應該抹殺的物件。「感傷，乃是心靈的“空隙”及“弱點”。這種情緒對妳來說太過危險，」繼續窺視小少女的動靜，矢吹沈穩的秘語道：「冷靜下來了？」「嗯……對不起，那個…寶具為“悠遠孤寒的逝者之國”2*，單純凍結，至於直接傳達意識的能力不清楚，可是她不能讀到取你的想法，這是肯定的，我沒有感到那種入侵。」火霧戰士贊同似的點點頭，物質介面再度扭曲，手裡的武器再度替換。唔，點頭這個小動作有改善的必要，以免在未來的偽裝裡露出馬腳……如此思忖著，矢吹衝出屏障，發動第二次、也將是最後一次的進攻。體內的潛意識驅使各種情報以超光速的刺激細胞受體，血液竄流的速度超過秒速三萬光年，存在之力與失傳的幻之武術呼吸法使血液充分流入肌肉組織，細胞提升到最高燃燒狀態，將加速度拔升到常態的無數倍，套頭衫和皮褲在暴風摧殘下發出裂帛之音──要不是還有任務，派蒙大概已經臉紅的遮住眼睛了。剛才已是最後通牒，迎向黑色突風的夜嵐瞬間到達溫度的極限，絕對溫標的開始──夜空綻放出數萬朵凜冽之花，煙火般冰之寒芒造成的局部暴雨呈放射狀的灑下。無數兵粒雨點般炸開，將夜色映成一片華麗的寒瑟，產生的摩擦熱型成椎壯衝擊的強大質量彈，幾萬仟卡的撞擊熱能焚燒空氣發出的氣味無異於地獄。被槍彈洞穿的一枚冰柱攔腰被空氣阻力崩斷降下的冰椎面臨的第一個大敵便是摩擦增溫造成的熱力，接下來則是派蒙定點似的增溫──在只將所有熱量聚集於一小點的狀況下，即使不用火焰也能融化部分冰椎，將被擊中的次數減到最少。接下來則是矢吹要負責的部分──雨之千本並非主角，攻擊的重點其實在於衝擊波。衝擊波的發生範圍不難判斷，以1㎝為半徑畫圓，從圓心向外畫一直線，音速2倍就畫2㎝長，3 倍就畫3㎝長。再自直線端點向圓兩邊畫出切線，這兩條切線的夾角，就是衝擊波發生範圍。只要瞭解範圍，就能以體術搭配左手M134的彈幕閃避致命攻擊。鮮血怒吼著搶在凍結前噴飛，左耳碎裂，左眼被轟出眼眶，水晶體和鮮血飛灑在半邊臉上，肩膀上的傷口隱隱露出帶血的鎖骨，重新構成物質的右腳掌再度被整個削掉，肌腱被釘入一根森冷而纖細的冰椎，螺旋狀攪扭盤繞的神經，破裂胃部灑出的胃酸吱吱燃燒著柔軟的內部──即使如此，寧靜小少女紅色的瞳孔已經近在咫尺。 ──想來，這已經是這三天內第二次在情報不明確的狀況下衝進對方的彈幕了，但對於戰力之弱無人能出其右的他來說，是沒其他辦法的痛苦選擇。所謂戰爭理論其實就是經過計算的冒險──當技巧無用武之地時，你只能依賴勇氣；當真相不明確時，你只能相信謊言。「見我身者發菩提心，聞我名者斷惡修善，聞我法者得大智慧，知我心者即身成佛。」帶著冷銳的寒芒將空間扯出一道道透明的開口，寒刃絲絲銀線灑下，漫空飄曵。眼前的空氣再度開始模糊，如果被這固態的空氣之牆擋下，必然會被追隨在後的低溫洗禮蒼白的賜死吧？但這也暴露出寶具“悠遠孤寒的逝者之國”的極限──如果只要瞬間就能達到絕對零度，根本不需要水或空氣做屏障，能剝奪任何粒子動能的極低溫，本身就是牢不可破的防壁──因此，矢吹搶在那之前舉起了長劍。「斬魄刀解放──加滿吧！九五無鉛！燃燒吧～燃燒吧～火鳥──」筋絡系統膨脹破裂，指間感到一陣燒灼，劍柄化為幻想中的猛獸，幻獸的下顎攫住僅有的力量，毫不留情的大口撕咬。眼底痛苦的浮現白光，痛楚瘋狂突破理性僅有的屏障，火霧戰士精準的喊出其真名，其名乃── 「Namah Sarva tatha^gatebhyah（歸命一切如來）sarva mukhebhyah（一切諸面門） sarvatha^trat（一切處叱呵破障）sarva vighnam hu^m（一切障礙摧破）──俱利迦羅龍王！3*」剎那間閃爍的黑色光芒──用黑形容光芒本來該是無比荒謬的事，但也只能用這樣的辭彙才能形容眼前的景象。黑暗給人的印象一向是負面的，但日本人卻是個尊崇黑暗的民族，他們稱黑暗為「淨闇」，將淨闇尊為神，就連神社中神像的移動也必須在淨闇裡進行，這大概就是眼前的奇特光景吧。神聖的黑色葉脈般攀上脫手飛出的長劍，為了隱藏寶具真正面目而鍍上的金屬外殼立刻剝落氣化，顯現出篆刻於黑色長劍真身上的深紅龍紋。熔岩般的焰龍龍輪吐出旭日，留下曲折光線的熱氣游絲，斬開行經途徑的所有黑暗。溫度，狂烈拔升。以神之怒為名的這項寶具的真正用法該是如臂使指的操作八條火焰神龍，甚至自律行動，搭配寶具持有者共掃暴惡魔障，可謂攻防一體的神造兵裝，但其中需要的力量絕非凡人可計的，而矢吹也不會傻到以為力所能及。召喚神魔之所危險，問題就在於事後的使役，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就是這意思──在不考慮驅策與制御之下，矢吹做的只是讓構成神龍原型的火焰如同召喚失敗似的恣意爆發而已。在只是打開“門”，將不存於物質界的神明怒火引入現世的簡單前提下，足以扭曲空間的神火渦流在人界的罪惡中顯像出捲向八荒的融融火輪。彷彿將蓄滿火焰的壩堤打開通到似的，催伏魔邪的大智光焰在樓頂發出日光般的華芒，猶如大日如來下凡降世。但如果僅是這種程度的操作，恐怕仍難以對抗"悠遠孤寂的逝者之國"的冰封能力──但那是在火燄正常燃燒的情況下！ AP穿甲彈的鋼心彈頭在擊中冰的椎與牆時剎那間變樣，變成某種銀白色的鹼金素。銀白色的金屬質地非常柔軟，撞擊在冰面上隨即不堪受力的變成歪扭的起司條，但這看似根本不具貫穿能力的彈頭可擔綱著這次反擊的第一配角──如果說發出硝化甘油的就叫硝化甘油彈，那這東西該怎麼稱呼呢？鈉彈？活性極高的鈉在觸及因摩擦熱而些微溶解的水體時瞬間引爆，伴隨著劇烈的化學反應被釋放出來的亡命之徒是致命無比的大量氫氣──這種極度易燃的氣體在工業上多用於提煉石油，稍一不慎便會造成氣爆，而矢吹做的只是扮演那個引發意外的糊塗角色。沸騰的血液燒穿皮下組織，劇烈的動作電位瘋狂折磨著神經元件，三秒內強制改寫M134 吐出的300發子彈的分子結構，這大量而精密的轉移絕對不辱"輝光之創手"之名。強制解放寶具與連鎖施展自在法的痛苦衝擊、撕扯著神志，意識哭喊著想一死了之，但鍛鍊至極致的條件反射依舊準確的為抹殺指令下達最後步驟。氫氣引燃下的巨大高溫烤熟了空氣，逐漸凍結的氣管因為劇烈的冷熱交替幾乎中止運作，而在小少女身邊的冰層融化成暫時懸浮於空中的巨大水球時，這波攻擊的真正殺著終於登場。斜前方吹來的暴風刮捲的矢吹站不住腳，但他卻以右腳為軸心，將這股飆襲而至的狂猛力道帶入腰身的擰轉。黑色的暗殺者在黑夜裡舞出正圓，而圓的終點正是拋擲而出的巨大號角。擰轉、發勁的動作依標準時間完成，肩肘爆發而出的穿掌一直線的打在自空間中呼召而出的號角上。飛射入水之障壁的號角推動無形的振動，藉由水體共鳴共振的耶利哥之角4*，敲響了毀滅的旗號。 The Sound Of Silence/完 1*巴托里伯爵夫人（Erzsébet Báthory，1560-1614）：那達斯地伯爵的遺孀，由於伯爵常年在外征戰，伯爵夫人無聊之間，在僕人慫恿下學習妖術，在1600年伯爵去世以後更加肆無忌憚，經常挾持附近村莊里的少女並加以折磨，據相關編年史記載，伯爵夫人在喝受害者的血時非常快樂，甚至把血裝滿浴盆用來沐浴，使自己永保青春。生涯貢獻是發明鐵處女提供梅登萌屬性。 2*悠遠孤寒的逝者之國（Niflheim）：出自北歐神話，「死人之國」或「霧之國」。位於最遙遠的第九界，長年覆蓋於冰寒和灰霧、亡者的場所。 3*俱利迦羅龍王（Kulika）：不動明王曾經與九十五種外道鬥法。過程中，當不動明王化身成火焰之劍，對方也同時化身為火焰之劍。於是不動明王則再轉化身為龍形，直攻對手，使對手當下屈服。從此，不動明王的智慧之刀，便畫上了龍形。這條龍名叫「俱利迦羅龍王」。經文內容節錄於不動明王火界咒真言。 4*耶利哥之角（Horn of Jericho）：舊約聖經中，上帝命令約書亞吹響號角，使耶利哥的城牆倒塌。 ============================================================================== 沒想到同年齡層的朋友也喜歡司馬遼太郎,雖然源九郎義經的戰術思考強到爆表,但是小弟還是比較欣賞只出現一回的能登守平教經,超漢阿! P.S 回上次的衣食父母 t版友,解說役身上除了眼睛和嘴巴,還有什麼其他的嗎?X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7.59.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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