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梅比烏斯之城第十八章

看板Shana作者poliman2 ( )時間17年前 (2008/06/04 05:52)推噓1(1推 0噓 0→)

留言1則, 1人參與討論串1/1

隱藏於“斷雷的神盾”裡的空間無處不存在著金色的朦朧光氳，天頂垂下的厚重帷帳在奔行時吹起的風裡飛舞，腳底的成堆金幣發出喀喀的聲響，我跑過這該是史上最奢華的障礙物。在黃金與珠寶推疊的小山中心有個相較下顯得狹小的空地，說是狹小但恐怕也有學校的足球場大，夏娜和薩里夏正分據兩邊對峙。在兩人相峙的空地之間躺了好幾個身著得體禮服的女性，從豐滿胸口的微弱起伏可知她們仍一息尚存，但也僅只是活著而已。這些本來是紅世魔王的髮型師、服裝設計師、侍婢的可憐女性、想必是在人員操縱的自在法下，向夏娜攻擊而被擊昏的，而薩里夏則無恥的利用這幾下心跳的空檔扳回劣勢──我是這麼推測的。背後聳立著座高約四公尺的的巨型釜子，週遭的黃金光芒將他的臉孔罩上一層惡趣味似的華光，紅世魔王邪美的英俊容貌再度回復原本高高在上的篤定。他的身邊環繞著的磷子不下數十，手臂及額上的傷口奇蹟似的復原了，一道道亮眼的光帶從大釜上連結到紅世魔王身上，光帶蘊含的存在之力可謂破格。綜合矢吹傳來的資訊，我才知道何謂帶著餐刀與烹飪用具的羊自動自發的跑入虎口。法則性寶具．英靈豪宴1*──將曾經裝載的一切回復原狀，這就是矢吹推理上最後的一塊拼圖。使用“都市侵蝕”規模的巨大自在法剝奪整座城市所有活物的力，置入法則性寶具．英靈豪宴後，將存在之力全數提供法則性寶具．梅比烏斯帶回溯到之前、“侵蝕之前”。城市的異狀將在因果線上否定，因為這個侵蝕在時間上是不存在的，當然沒有任何火霧戰士能察覺其異狀。而“英靈豪宴”卻依舊發揮其復原的能力，將曾經接觸過的四萬人的靈能填滿，完全復始。吞食在填滿，然後再吞食，不斷反覆，不斷湧生存在之力。紅世使徒們期望的存在之泉將在此重現──理論上是如此，然而並不盡然。與蛇共用著記憶裡，我知道他也曾湊齊這兩項寶具，但卻遭到無法修正的重大挫折。英靈豪宴此一寶具，實際上就是重複因果，重複著其內部的因果，在過程中內部的物質卻也產生變化，變成某種“理外之物”，那是存在因果限制內的我們無法碰觸的。但眼前的紅世魔王卻不同。紅世魔王“蝕墮”薩里夏的能力就在於“進食”，消化並且共融任何吞進體內的事物。雖然依舊無法完全吞進超法則的存在，但已流出的殘渣為能量已十分足夠，而這也代表我再一次的自投羅網了──S2機關與臍帶電纜的優劣，不言自明。「你這傢伙，原來想吞食世界阿。」無視敵我懸殊的，夏娜輕輕移動著刀刃，對著狀態萬全的紅世魔王露出鋼鐵般的冷笑。那刀光亮點的位移其實是種高深的劍術，可用以迷惑對方的視線，使其難以掌握突發的刀路。「據說胚胎發育時，消化器官會成為日後孕育神智的源頭，這也代表最能支配人類的慾望中心來自何處。抱歉在你死前不能讓那只懂得吃的愚蠢腦子想通一些別的道理啊。」面對夏娜的輕蔑，紅世魔王報以殘酷的獰笑。「吃？沒錯，藉由吞食延續己身的存在可是萬物最真實的本能啊！你們這些賤民，是因為吾等吞食人類而追殺吾等的吧？真是好笑！難道你們不也在做與吾等相同的事？生命的延續本來就建立於對他方的剝奪上。在你們這些活動的肉塊裡裡，有一種叫…叫素食主義者吧？那更是個完美的丑角啊！！不想殺動物就改殺植物，還自以為悲天憫人，在朕看過的人類書籍裡有個辭彙叫「人類本位」，用來形容你們這類自私又自以為是的物種，真是再貼切不過了。」「哼！標準的老式魔王，活了幾千年卻只有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不必囉唆了，直接開戰吧！」踏前一步，贄殿遮那指向眼前的敵人。像是做出回應似的，薩里夏舉起左手。「朕並不討厭蠢材，但討厭煩人的蠢材──作為曾經污染王土的代價，朕就讓妳們低俗的生命瞻仰何謂王者的威光吧！」究竟是何時開始的？起落的過程難以觀察，上方的巨釜裡滿溢的存在之力包圍了薩里夏，與其說是包圍薩里夏，不如說是別種神秘而古老的寶具。劍，不到半次呼吸的光芒之雨裡浮現了一把古中國式的銅劍。可是，那東西該稱作劍嗎？雖然同樣是兩刃開鋒的冷兵器，但那把劍在武器的精度上卻低落無比。是完全不符合薩里夏華麗形象的古舊型制，說是劍，還不如說只是加工過的銅片。可是，即使造型粗劣，散發其中的存在之力卻是壓倒性的，甚至讓我有種下跪的衝動。是以附加效果為主力的武器嗎？就在這時，像做了什麼暗號似的，全數磷子揚起巨大的翅膀。黑壓壓的一片蝠翼令人難以置信的延伸，要全數殺過來了嗎？我下意識的握緊劍柄。「今夜放縱你們。盡量掠食吧！眾卿！」隨著發喊，無比龐大的金炎封絕擴散開來。如蝗蟲過境，妖異的拍翅節奏帶動劃破夜氣的尖銳噪音，血牙沸吼，張狂的嗜殺意念染黑一切，所有磷子狂潮般湧向天際，黑色的異型身影在金色天空下有如高速移動的暗雲。夏娜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憤怒的咬牙。「如果你以為這樣就能影響我的專注，那你這無腦的暴發戶就大錯特錯了！這只會讓落單你死的更快而已！」「落單？賤民就是賤民，見識之淺短令人可悲。王乃一呼百諾之人，豈有落單之理？」冷笑著，紅世魔王稍微晃了一下手臂。爆炸？噴電？刮風？還是光束炮？以上這些現象全部沒有出現，亦即，紅世魔王只是單純的朝空中揮了一下劍而已。難道只是虛張聲勢？接下來發生的盛況馬上對如此推理的我打了一巴掌。「Viva la vida！Viva la vida！Viva la vida！Viva la vida！2*」彷彿在遠方吹響了號角，大氣雄壯的撼動。帶有鐵鏽味的焚風刮過大地，燐火劇烈的扭曲，一字排開、手持火繩槍與銳矛的軍隊有著類似人類的外表，但與凡人確有種本質上的巨大差異──雄健剽悍的體型帶著莫以名狀的強悍，英氣非凡的閃耀鎧甲向四周散發無言的威壓。即使常識再貧乏，那強大的軍容依舊沒有認錯的可能。人數破百，西班牙步兵大方陣3*在我們面前展示這國家名留史冊的威嚴容光。相傳中國人的遠祖黃帝姬軒轅曾與九黎族主蚩尤展開長年征戰，雖然黃帝打倒了炎帝，但卻難以抵擋這位九黎戰神的武力，就在黃帝一族被逼至絕境時，仙女賜予了黃帝寶劍，並給予他一呼百諾的祝福，使黃帝得到最後的勝利──而那柄劍即為王權的象徵，“統馭 ”的法則寶具．龍劍昆吾4*。如其名所昭示，人類對於“統馭”這一信念所經製的法則結晶在此發揮了其近乎宿命的偉大號召，將以湮滅超越五百年的古代將士召回現世。那是位於“戰爭”頂點的傳奇軍旅，其威力──早已超出常識範疇。「“揭開第二印的時候，我聽見第二個活物說：你來。就另有一匹馬出來，是紅的，有權柄給了那騎馬的，可以從地上奪去太平，使人彼此相殺；又有一把大刀賜給他。”（啓 6：3~4）」純銀的瞳孔搖曳著張狂的魔性之焰，薩里夏笑了，持劍的手再度高舉。「東方人懂得製造有趣的東西……那麼，消失吧，敗種！」「夏娜！薩里夏交給妳了！」刮起大地似的揮出巨劍，我將所有的存在之力灌入雙臂，並在手掌形成回流，不讓任何一點能量流入劍身。「喝！」厲叱聲飛入雲端，夏娜以巨劍做跳板，和我倆之力飛過軍團上方。「四夷賓服──皇者之道所向披靡！！」喊出真名的同時，舉劍的手鍘刀般揮下。震耳欲聾的吼聲四起，在動人心破的沸騰極限裡，步兵們潮水般殺來。緊握著劍，我以此生最大的喊叫聲做為回應，一人單騎，殺入敵陣。 ※ ※ ※ ※ ※ ※ 勁風如狂，氣勢如裂帛。將下墜的力量加入斬擊，炎髮灼眼的少女化作高速的流星，破空呼嘯的刀光就像晴空忽然打下的閃電，一直線朝薩里夏劈去，光是凌厲的刀光便使人震懾。那太過兇惡的一擊，足以擊碎巨岩的力道無法防禦；追過狂風的高速難以閃躲，紅世魔王在絞割的金屬暴風中只能坐以待斃了吧？但是紅世魔王卻只露出睥睨的獰笑。「寶具．蘭陵入陣曲5*，解放。」忽然奏起獨特的樂聲，紅世魔王周遭的大氣隨之舞動，某種即使以肉眼也能觀察期動向的能量高速運轉，然後，成型了。要說那鎧甲，也太奇怪了點──型制確實是中國風沒錯，但名為“蘭陵入陣曲”，為何出現的是古中國的宋代6*的重裝鎧甲？雖然在外國史的黑白印刷看不出宋代甲冑的原色，但少女肯定古代的中國人絕對不可能採用這種款式──即使在色澤的選擇上也充分呈現薩里夏個人的惡趣味──由無數甲葉編織而成的鎧甲發出融熔的黃金般輝煌的光澤，俗麗的讓人難以想像具有戰鬥的用途，但其深具機能美的殺戮線條卻完全否定中看不中用的說法，胸腹間的猛獸雕飾更明顯的透露其猛厲的本質，帶著一種殘酷的優雅，精緻的近乎邪惡。幾乎不考慮機動性、只著重於防護概念的繁複麟甲搭配臉上的凶惡獸臉面具，防禦可說滴水不漏。判斷戰況而更改策略是戰士必須擁有的素質，但是已經無暇探測實力了──何況少女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因此她依然維持原來的攻勢，這是最後一戰，沒有憐憫沒有顧慮，將龐大的存在之力全灌注於這必殺的一刀。「Dies irae, dies illa, Solvet saeclum in favilla！（這一天，神怒之日，天地將燃燒成灰燼！）」剎那間，兩人之間出現刺目紅日，和隱藏於日冕疾風裡的巨大紅芒──爆裂的突焰！「什、什麼！？」彈飛了！反射回來的火焰將天花板撕裂，甚至切碎夜空中纏捲的雲與風。架勢崩潰，少女被自己的火焰彈飛，痛苦的墜地。可輕易撕裂大氣的，鋼鐵與鋼鐵的撞擊，以敗北結束。「反彈…反彈自在法嗎？」除了少女蹲踞的位置外，鑲滿碎鑚的地板就像乾涸而浮出水面的河床似的，燒出十數道深達數尺的溝壑，水道裡還有焚燒著的流焰，一如火山爆發形成的岩漿運河。牛仔褲自膝蓋以下全部燒焦炭化，裸露於“夜笠”保護下的手足亦多處燒傷，埋在雙臂裡的白皙臉頰血跡斑斑，血水凝固在長髮上。這是一副淒慘得令人無法卒睹的景象，若不是與少女契約的紅世魔神．亞拉斯特爾在少女傾洩出火焰江河的前一刻察覺到異狀，所受的傷害恐怕不只如此吧。「這才符合賤民該有的身份，跪服於朕腳下的妳……」從重甲冑下傳出的聲音立刻被打斷。呎吋間的數次必殺，一連七刀，少女絕壯氣魄的連擊全數砍在甲冑上。贄殿遮那的單純攻擊也具有轟碎岩盤的莫大威力，從手腕傳來的、擊碎鎧甲的觸感讓少女露出勝利的笑容，但接下來發生的異狀讓這笑容失去了色澤。 ※ ※ ※ ※ ※ ※ 槍影連閃，有些直擊要害，有些看似擊向空處，實際上卻封死了閃躲的路徑，十餘柄的長兵器將我完全籠罩在光影中。「喝啊！」吸血鬼．布羅特薩奧格發出高周波震動特有的哭嚎，半球型的無形衝擊首先碾碎了四柄長槍，鋼鐵色的殘片飛散的剎那，上劈的劍身緊接著斬斷三柄武器、並將兩柄鋼矛砸離原先的行徑路線。即使如此── 「咕呃！」插進大腿的金屬異物只差一點就會傷及動脈，右肩也被銳利的槍頭削出飛舞的血跡。而這還不是最差勁的狀況，簧片發出異響，在槍兵掩護下的火槍手擊發的金質彈丸7*發出穿過空氣的連環軌跡襲來。這種自在法加持過的子彈，傷害絕不亞於現代槍械。「寶具大槌小槌解放！」體勢優美的撐竿一跳，瞬間拉高五公尺以上的巨劍將我帶入敵陣上空。子彈撞在闊如鋼樑的巨劍上傳來可怕的震動，血花四濺，及時捕捉到我的動向的幾名槍手朝上掃來綿密的槍彈暴雨，我甚至能感到熱燙的金屬在鑽入右小腿時摩擦著骨骼發出的聲音，在我掠過凶猛的追擊者時，他們灰色的鎧甲上就多了串鮮紅的血珠──說真的，當年神聖羅馬帝國8* 到底怎麼與這些人對抗的，有空一定要向瑪瓊琳大姊請教一下。這些菁英士兵，只論體術已超越人體極限了吧？不過其實理所當然，眼前的士兵其實早非凡體──與其說是曾經活過的戰場英靈，不如說是這個國家對於曾經擁有的強大軍種這一驕傲的具現，換言之，即為神話後的戰爭神靈。「喝啊！」回復劍身大小的我躍入敵陣，橫持巨劍，刮出死亡的旋風。劍刃攪入骨與肉的間隙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噁心聲音，如螺旋槳般水平移動的劍將八顆腦袋連著脊髓捲向空中。另外三名槍兵雖然擋下橫掃的劍，但也給力道劈的向外倒飛，“必中之詛咒”下炸裂的大蓬骨血和其他兵士撞成一團、潰不成軍。剛劈飛兩名避得稍慢的火槍手，環繞身體的動態聲納自在法在右後側響起警鐘。鋒銳疾至，三名敵兵以勇猛的持矛殺來，勁道十足。可惡！飽吸力量的吸血劍化作紅芒，在抓住首位矛手疾刺而來的武器時斜劈在第二名士兵的胸甲中央處，發出金鐵交鳴的利響。劍鋒捲開胸腔內臟，敵人武器甩手的利弊當場。「嘎呃！！」本來想順勢甩出右手抓著的長槍，沒想到那名敵人卻緊抓不放──那樣更好啊蠢貨！我將那名士兵連同長槍一併揮出，戰錘似的掃向後方浪湧而來的敵兵。骨折肉裂的聲音響起，厚厚一排人牆身不由己的彈飛開來，好一計連蔡得珠女士9*都會稱讚不已的strike10*！戰場上沒有得意的空間，人叢裡穿出的銳利白光隨即給我嚴厲的當頭棒喝。閃躲不及的無情距離！我只能竭力扭轉脖頸，盡我所能的避開洞穿門面的刺擊。刺穿右頰的金屬彷彿某種劇毒的冰塊似的在研磨口腔時發出森冷的氣味。齒間蹦出火花，生死一線，奮力合攏的下顎咬住突穿的矛尖。快要嚼崩的牙齒傳來陣陣劇痛，我在咬住差點從左頰穿出的重矛時揮出巨劍，頭盔爆裂、腦漿粉碎、脖頸濺血，吸血鬼．布羅特薩奧格直接將敵人碾成左右兩半。噴灑的血霧裡，下一堵永不言退的血肉長城殺來，不給予半分喘息機會。絕望這感覺，我再次體會到了。 00：03：23 Rock The Night/完 1*寶具．英靈豪宴：北歐神話裡，被女武神帶到英靈殿的英靈戰士（Einherjar），先由奧丁的兩個兒子在宮中歡迎，然後被帶到奧丁的御座前接受嘉獎。如果是諸神平日屬意的戰士到來，奧丁也會起身迎接，以示特別的禮遇。在瓦爾哈拉宮中，設有盛筵饗待那些戰死者，筵席上有美味的野豬肉和香濃的羊奶蜜酒。野豬肉是神豬沙赫利姆尼爾（ Sahrimnir）的肉，每天由神宮的廚子安德赫利姆尼爾（Andhrimnir）割下來在大鍋（ Eldhrímnir）裡燒好。這隻神豬每天都會復活，而且又生滿了一身肥肉。但是覺得用豬代表太冏，而且是冏到下巴都掉下來的冏，所以改用大釜呈現。 2*西班牙文，“生命．勝利”。 3*西班牙步兵大方陣（Tercio）：西班牙人則在16世紀初改進了瑞士方陣，增加了火繩槍 (harquebus)的火力，發展出的新戰術和行政單位。此一大方陣一般具有一百人的正面和三十列的縱深，其中三分之一為火槍兵，其餘三分之二是長矛兵。Tercio的新鮮在於，長矛兵(pikemen)與槍手(gunmen)在同一戰鬥隊形當中的密切協同。有了長矛，Tercio能夠抵禦騎兵衝鋒；有了槍枝，他們能夠消減敵人長矛方陣的抵抗能力。在十六世紀的一百年中，由於重火繩槍(matchlock musket)和長矛(pike)的搭配使用，使得西班牙式大方陣 (tercios)成為稱霸西歐戰場的戰術。 4*昆吾：列子湯問：「周穆王大征西戌，西戌獻錕鋙之劍」注「昆吾，龍劍也。」史籍中記載黃帝有一把寶劍，《山海經‧中山二經》「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銅。」且王嘉《拾遺記》中記載「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昔黃帝伐蚩尤，陳兵於此。地掘深百尺，猶未及泉，惟見火光如星。地中多丹，練石為銅，銅色青而利。」其實史書沒有記載劍名，但因為黃帝居軒轅之丘，又稱軒轅劍。 5*蘭陵入陣曲：相傳源於北齊唐代假面舞蹈。北齊的高長恭驍勇善戰，可是因為外表太柔美，不足威赫敵人，每每打仗都要帶上猙獰的面具。最著名的是救援洛陽，他帶領五百騎士，衝過周軍重重包圍，突入洛陽城下，城上齊兵認不出誰來了，懷疑是敵人的計謀。蘭陵王摘下盔冑(注意，這裡是個把臉罩得很嚴實的頭盔，而不是面具，有人懷疑，“面具 ”的典故是後來的編舞者編出來的)，示之以面容，城上軍心大振，掉下弓弩手數百名，前來接應。很快周軍被迫撤走。為慶祝勝利，武士們編了《蘭陵王入陣曲》，流傳後世。 6*宋朝的重裝甲其實領先西方，根據宋紹興四年（1134年）年的規定，步甲由1825枚甲葉組成，總重達29KG（歐洲15世紀時的哥特式全身甲也才20KG）。故得証，宋朝並非想像中那樣弱，至少在重裝步兵的發展上首屈一指。但缺乏機動性的缺點在與金的多場戰役中可見一斑。 7*金銀質的彈丸是中古時期的一種迷信，那時候的人認為子彈的材質必須要和敵人的身份配合，殺貴族就必須用銀彈，金質的用來對付國王。 8*神聖羅馬帝國在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與西班牙等國家進行交戰，這場戰爭淘汰了三十年戰爭後所沿用的步兵大方陣戰術。 9*2008年世界保齡球賽女子組冠軍 10*保齡球術語，全倒。 =============================================================================== 喲暍!考試的壓力真的能幫助靈感...冏rz P.S.我在想...人的一生中是有所謂"宿命"的,考試遲到三十分鐘不能進場,正好在三十分的瞬間起床,也可以算是一種宿命吧?支持我的"運"帶來了我的"命",命運命運,說的真好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7.56.25

[創作]梅比烏斯之城 第十八章

[創作]梅比烏斯之城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