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梅比烏斯之城 終章 α線
咚咚咚!是去年夏天吞進胃裡的西瓜子莫名其妙的長成大樹了嗎?真的感覺到體內向要
稱出樹幹似的劇痛,我只好放棄賴床的奢望張開眼睛。
窗外照來徐暖的曙光,將某人白晰天真的小臉龐氤氳籠在燦爛的光線中,將小小側臉的
輪廓昇華淨化,格外顯的溫柔。隨著柔風拂動的黑髮有種活潑的美麗韻味,鼻子有點癢癢
的嗅到熟悉的香味,夏娜寧靜的小臉蛋就近在咫尺。
啊啊,想起來……這麼接近看著她,好像不是第一次呢。
既然不是第一次,那應該會很習慣。對,應該會很習慣的……可是,漸漸接近夏娜微噘
的粉紅小嘴的我是怎麼回事?
不過,只是親一下,她應該不會發覺吧?
嗯……如果只是一下的話……
「……方便轉頭回來看你們了嗎?」
悠悠哉哉的聲音把沈沁在雄性賀爾蒙中的我拉回現實,我壓抑著顫抖的背脊,以等待發
考卷的絕望心情僵硬的轉頭。
「……您該不會都看到了吧,偉大的小拳王矢吹先生?」
「唔,雖然不是特別注意,可是像阪井君那樣的社會上的弱小方準備對睡眠中的未成年
少女做出如此禽獸般粗鄙之事的所有過程,我可是全程完完整整地看完了。」
「囉、囉唆!說到蘿莉控,你不也一樣嗎?床上的小少女你要怎麼解釋!?」
雖然肉體上的傷都已經治療完成,但小少女依舊沒有醒來。她的睡容沒有絲毫幸福。
「……不是療程出問題,而是因為不想、不願意醒來吧。」
──不想醒來,是因為少女的悲傷。不願接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所以只好拼命維持著
睡眠。或許是我會錯意了?在他略含情感的語氣中,我聽到這樣的潛台詞。
「那你打算怎麼樣?對她來說,我們可是殺掉至親的仇人喔。」
「唔,她是不會任意傷害人的,或許……找個願意收養她的好人家吧?說不定是我的自
以為是,但我希望至少能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她應該上學、交朋友、等著長大談場戀愛
。她有權力享受著種平凡,幸福的生活著吧。」
那時,帶著某種奇異的感情,矢吹在黯淡中帶著罕見的溫柔說了。
房間另一頭的床上正躺著昏迷不醒的雪,拉出凳子坐在床前的黑色身影擺出人畜無害的臉
咯咯笑著。
「我可不是蘿莉控,阪井君。我只不過是被幼體這種魅力所煽動而被玩弄於鼓掌間的被害
者罷了。」
喂喂!比起來你才是那種做出禽獸般粗鄙事情的糟糕人吧!!
※ ※ ※ ※ ※ ※
「我,已經過了一個很不錯的人生!」
──如此大喊著,地面升起的風獵獵吹貫耳際,我在重力擺弄下迅速回顧自己的人生,呃
,至少本來是這麼想的。才在國三的畢業旅行重遊時,頭上就傳來某個討人厭的聲音。
「……這個嘛,對於阪井君的坦然我相當佩服,但可以請你自己爬上來嗎?我手有點痠了
。」
倒提著我的腳踝,貌似人畜無害的黑衣青年在廢墟中探出傷痕累累的身體說道。
※ ※ ※ ※ ※ ※
我的診斷沒有錯誤,那時的他確實沒有心跳,但那並非心跳停止,而是因為當時的他根本
沒有心臟。
恐怕在決定以自己做誘餌時便作好準備了吧?矢吹將最後一次的轉移用在這之上──心臟
的轉移。
──轉移過程的異空間也能阻絕因果──
矢吹在遞給我飲料時如是說,因為阻絕因果的效力,強制脫出體內的心臟並未失血,並且
也因瞬間跳脫至異空間而理所當然沒有受到貫胸一擊的任何傷害。收納於異空間之庫是由
矢吹的存在之力維持,如果矢吹的力量無法維持,恐怕就會像推倒貨架似的落的滿地──
這就是他等待的結果。
從哪來就從哪回去,當用盡力量做最後的轉移時,無名火霧戰士的命運近乎可說是走到盡
頭了。若量化其僅存的存在之力,恐怕會得出跟圓周率一樣精彩的數據吧?這微弱的力量
自然很快的開始消散,當消散到無法維持“庫”之時,化為分子狀態的心臟自然重組並回
到胸腔中,所以該死的,呃,好吧,為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我該在言詞上表達些許感激
之意──所以,有人幸有人不幸的,這成為這傢伙吐便當的理由。真是他媽的…呃,真是
件值得慶賀的事。不過完全沒有受到他恩惠的人則敢於直言,於是夏娜不滿的說了。
「哼哼!還真是壞人命長哪。」
「……這麼說,有包誇夏娜小姐和阪井君嗎?」
「喲?是我耳朵不清楚了嗎?完全沒有傷到薩里夏一跟汗毛的人也敢說大話。」
「嗯,夏娜小姐的辭鋒真犀利,考慮過放棄火霧戰士轉任政論節目名嘴嗎?」
「……你這傢伙想死是吧?」
於是夏娜就和矢吹爭辯起來,最後兩人達成協議,以比賽誰待會能打下最多磷子為勝,
輸的就要轉三圈學狗叫──因為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賭約,昨晚我可是砍怪砍的全身
發痛,現在還要被這傢伙威脅……我怎麼那麼不幸啊?瞪著眼前狐狸般奸笑的男人,我恨
的差點翻桌,但矢吹立刻祭出更厲害的法寶。
「活著真美好,是吧!生命總能留下美麗的回憶……假裝在夢裡的無意識中撫摸少女胸
脯的回憶啦、清醒後仍想一逞獸慾的回憶啦……還真是美好的回憶呢!因為只把這些生命
裡的珍貴事物當作回憶,實在太可惜也太浪費了,所以我把這些過程全記錄下來了喔。而
且還是可以用這裡的電視機馬上播放出來的攝影器材記錄下來的喔。嘛,希望阪井君能多
多體會我的苦心呢。」
呃呃,我更正剛才的話,這傢伙不是陰險,他根本是惡魔啊!不過……熱血的少年漫畫
如總愛在戰鬥後以狂歡的派對做結,這種輕鬆的氣氛不是很好嗎?雖然可能會被夏娜責罵
,但這麼做應該比較好吧。
我轉頭手忙腳亂的向夏娜胸前的亞拉司特爾分辯,同時自腋下絕對死角投出的吸血巨劍
已經猛然飛向矢吹原來的位置。
「!!」
堵的,切斷風的巨劍沒有擊中目標,瞄準身體中軸的凶器卻只貫破留在原地的無辜長凳。
刺穿牆壁的劍刃兀自微微晃動,剛才還狡猾威脅著我的矢吹和睡在床上的小少女已如露水
般在晨光中消失,只剩隨風拂揚的窗簾顯示著有某個人曾從這裡離去。
放縱矢吹橫行究竟又會早成多少犧牲者呢?只希望報應早點降臨,讓這殺手多行不義必
自斃吧。唉,畢竟是在暗殺界的老祖宗了,意圖被看穿也是很理所當然……但很好奇他究
竟是如何離開的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來到窗邊──
……喂喂喂,這裡可是34樓啊。
※ ※ ※ ※ ※ ※
矢吹悠然站在深黑色的重型機車車畔,小少女靜靜的沈睡在邊車的車廂。
黑色的火霧戰士似乎在等人,他只是一副平凡的表情,帶著對於等待有些嫌麻煩的平靜的
幸福感。
不久後,大街忽然開始騷動,男性全都將張大的嘴朝向同一個方向,女性則瞪著身邊的男
伴,臉上浮現面對殺父仇人的猙獰鬼面。而矢吹卻只朝騷動源露出一抹猝狹的微笑。
循著眾位男胞的視線,有個彷彿被朦朧的晨霧包裹著的、一臉毫無防備的年輕女性。高
挺秀氣的鼻梁有西方人的特徵,但小巧的臉蛋卻讓人聯想到日本娃娃。白晰的素顏因為跑
步而染上醉人的櫻紅色,幾縷銀白色的髮絲不安分的從寬鬆的草帽裡冒出,沾黏在略帶薄
汗的臉頰上。年輕女性穿著寬鬆的黑色運動上衣和同色系的運動褲,纖細的身材在寬鬆的
衣料下展現優美健康的曲線。年輕女子太陽眼鏡下的紅色雙眸很快的與矢吹不帶惡意的揶
揄視線四目相接。
「我回來了!」
妒恨的視線登時像聚光燈般在矢吹身上聚焦,而當事人卻還是那張猝狹平靜的臉。
「辛苦妳了,很累吧?第一次用自己的腳走路。」
「嗯,很特別。雖然緩慢,但卻有種奇怪的踏實感。」
開心不已的笑容,在草帽之下閃耀出燦爛的光輝。她咯咯笑著。雖然不會鄉巴佬進城般
大驚小怪,但女子的目光裡仍可看出對周遭的好奇。
孩子似的感情真好,像感情的物質化,非常地美麗,也非常存粹。青年這麼想。
「習慣人類的衣服嗎?」
「吶,很柔軟的質料,我很喜歡,謝謝你。」
輕撫著身上的排汗衫,年輕女子突然困惑的壓低聲音:
「可是,那個,裡面的遮胸布…是必要的嗎?穿著好不舒服。」
「嗯,是必要的。」
男性真是可悲。矢吹的視線很自然的集中到女子線條柔美的胸線上。即使想看到脫下來
的光景,但還是嚴正的做出回應,女子嫌麻煩似的嘟嘟囔囔起來。
「那幾個包裹,妳寄出去了吧?」
「嗯!裡面裝的是什麼……我問了你介意嗎?」
矢吹請女子寄出的包裹裝著一個家庭在不太揮霍的情況下足以將子女送上大學後還能安
然養老的現金──選擇意味著犧牲,生命的價值無法用任何東西衡量,所能拯救的只有相
對多數的人而已,但即使如此,也並不代表有權裁定其他生命──但這卻是他唯一能做的
、根本不能稱做贖罪的感傷。
所到之處向來沒有正義,只有大義。僅只如此。
「……還是會有罪惡感嗎?」
「罪惡感?那是當然。正確的事未必良善。不管怎麼說,我都剝奪了他們選擇的權利。
」
雖然嘴唇僵硬、喉中有股凍結般想一吐為快的沉重感,但依舊是不負責任店東的“不好
意思,白長壽現在缺貨”語氣。在那黑眸深處卻有著一閃即逝、難以治癒的孤獨陰影。
生死不在他所管束之列,但對於存在被剝奪者,無論經歷多少次,他還是無法習慣。無
法習慣一個曾經活著的形影被消除、被遺忘。於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責備自己、一次又一次
的拿起刀劍,但依舊無力阻止。多少次想要放棄,可是──
「那,你還會選擇這麼做嗎?在同樣的情況下?」
──世界的痛苦,我來承受。
當初的祈願,絕不能使它成為謊言。
「肯定的。邪惡不盡然是錯誤的。那是最小犧牲為前提下的優先選擇。」
「嗯…是這樣…」
看著再度換上鷹隼目光的青年,難過的情緒沈重的讓女子垂下脖子。搜尋最好的觀望角
度是狙擊手的專業技能,盯著帽沿下嬌挺的鼻梁及優美弧線的潤澤嘴唇,矢吹以劉貞平視
的角觀察眼前這陌生又熟悉的女子。
雖然整體比例算高挑,但楚楚可憐的肩膀和鎖骨看起來真的很嬌小,整體散發著貧血似
的、病弱美人的氣質,讓人很難抵抗摟著她的衝動。就是所謂弱氣、會誘發保護欲的類型
。
本來以為會更像鶴羅一點的。鶴羅是明亮,她則是朦朧。用動物比喻,就是美麗強悍的
雌豹與睜著黑溜溜的無辜大眼、很想得到別人關心似的幼犬的差別。果然和想像的還是會
有差距,不過在溫柔、過於顧慮對方感受造成的笨拙以及會在奇怪的地方固執……這倒是
和印象裡熟悉的她一致。
安頓好炎髮灼眼的討伐手及阪井攸二後,說聲“有事想和你說”然後從戒指的光芒裡出
現,不負責任的補充“有些有身體才能做的事,所以利用薩里夏累積的存在之力、在極度
壓縮本身力量的狀況下來到現世,現在我只有普通女性的力量,雖然只能待一兩天,但請
多多照顧”──聽到自己的契約魔王這麼說,說不驚訝是騙人的。
兩人間的沈默沒有持續多久,女子抬起頭,想要確認什麼似的說道:
「那個…手,能借我一下嗎?一下子就好。」
「妳是想要鼓掌還是帶動唱?」
雖然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矢吹還是伸出右手。兩人的手心都很白,但卻帶給旁觀者截
然不同的視覺效果。如果說年輕女子的手是溫潤而有光澤的白玉,矢吹的手便令人聯想到
腐肉被洗淨的白骨。這是一雙沾滿無數血腥的手,但女子卻像看手相似的以指尖按著攤平
的手掌,安詳的閉上眼。長睫輕閤的樣子令人聯想到為新樂器試音的樂手。
好像不妙。矢吹馬上後悔伸手的決定。嚴肅的溫暖感情溫柔的包容了靈魂,年輕女子無視
於周遭化做死光的視線的將手臂抱在胸前。就像摟著做為聖誕禮物的絨毛小熊的少女般,
幸福的笑著。
「太好了,果然……一直都是我在白擔心哪,像個笨蛋似的……」
在場男性沒有一個不想成為那隻手,但透過手臂感受著平穩的心跳和柔和的感觸、某個
人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卻只是揚起眉毛。
「個人非常贊同妳的自我認知,但有頭有尾才知是豬是牛吧?」
年輕女子還是沒有放開矢吹的手,用快睡著似的輕柔聲音說道:
「你跟我說過:當手中殺人的觸感累積到一個程度,人就不再是人了。我老是擔心著有
這麼一天,不過現在不擔心了。因為你的手和你的人一樣呢。」
「嗯?」
「很溫暖,讓人安心……你的手。雖然剛開始很冰冷。」
「妳……到底從哪裡得到這些結論的啊?」
矢吹露出苦惱的麻煩表情,但年輕女子只是走向邊車,輕撫著車廂裡與她面目帶有八分
神似的少女。
「姊姊拿她來記念我的存在……你就是看穿這點才帶著她,對不對?」
「兩件事沒有直接因果吧。」
年輕女子早已習慣了他的冷言冷語,她轉頭看著矢吹。
「我想找方法復活姊姊……你…你同意嗎?」
並沒有特別諂媚,也沒有刻意表現得楚楚可憐,她只是很正常地在要求著。
「經過這樣的事,相信令姊肯定不會再離開妳了,而妳能發揮約束的效果。以火霧戰士
的立場,令姊那樣的紅世魔王如果成為助力是很有助益的。做為附加價值的、那個具有製
冰寶具的密司提司也非常有幫助。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反對的。」
「嗯。謝謝你。上個五百年是姊姊等我,這次,換我來等姊姊了。」
年輕女子鬆了一口氣的態度讓預計可以利用對方發怒而轉移話題的矢吹露出驚訝的表情,
但女子只用吐舌頭回應。進行任務時的演技的確厲害,甚至可說是換了張外皮,但矢吹卻
不擅長面對和自己有關的事物。
「反正你就是嘴巴壞。一點都不坦率呢,笨蛋人類。」
「我的行為沒有妳想像的意涵,別自作多情。」
「哼,聽不懂!總之你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
「……妳這簡直是在耍賴…」
「不是耍賴,是撒嬌。人只要在會讓自己安心的人身邊就會不由自主撒起嬌來吧?就算
是紅世魔王也一樣喔。」
罕有的佔了上風,帶著比什麼都可愛的無邪笑容,年輕女子開心的展開追擊,眼神宛如
獵人正在評估獵物是想開溜還是反抗,矢吹則少有的一臉無奈。可以看出他確實有些,不
,非常的不知所措,他依然無法習慣處理切身有關的情感。
「好吧,這個話題先不談,妳……呃,妳來到現世,到底想要做什麼?」
每次攻擊都要取得一次優勢,不然至少得抵銷一次劣勢。非常明白這道理的青年也清楚
轉移話題根本沒辦法爭取多少時間,但是──
年輕女子退了一步,雪白十指相互點著指尖,臉孔浮現非常緬腆、美麗而生動的表情。
「那、那個……嗯,這個嘛……」
不只臉頰,從下巴臉到耳根全都泛起潤澤的櫻色。此時女子的樣子一點都不像紅世魔王
,而只是戀愛中的平凡少女。青年知道想逃只能趁現在。
「沒事的話我先走一步,呃──」
溫柔卻超越鐵壁的結界,青年的行動被穿過腋下的雙手封鎖。擒抱的雙手明明只有普通
少女的力氣,卻讓火霧戰士感到呼吸困難。
「……真是的,你閃避話題是不是和你閃子彈一樣厲害?」
「妳這是在幹什麼?」
「吶,雌性的擁抱擁有治癒雄性的力量。從你讀過的書上看來的。」
小小的手指緊緊握住矢吹的衣服,靠在懷裡的嬌小身體非常柔軟。即使女子因為害羞不停
發抖著,從那上面傳來的溫暖體溫卻仍傳達著無比單純的、希望能治癒矢吹的平凡願望。
額頭抵住矢吹的臉頰,女子顫抖的聲音裡蘊含著似曾相似、卻又隔閡了五百年的熟悉暖流
。
「……即使一下子也好,好希望,能讓你過的輕鬆點吶。」
只有一兩天的、她所謂的救贖,明知如此,還是希望做出杯水車薪的努力嗎?對那樣率
直地感情感到不忍,矢吹只能溫柔撫摸著女子的發顫的背脊。
「嗯,如果這就是妳要辦的事,那麼效率真好,真的,被治癒了呢。」
不能讓犧牲變成謊言。方向不會改變,因為是自己決定的,就必須無怨無悔。但至少在
這幾天裡,也稍稍安慰一下整天忙著操心的紅世魔王吧?如此決定的矢吹稍稍加大了手臂
的力道,懷裡的女子有些吃驚的抬起頭,是想到什麼羞於啟齒的事嗎?她馬上又紅著臉低
下頭去。
「那個……其實還有件事……」
真是的!為什麼你總會給我勇氣呢?暗罵了自己一聲,年輕女子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的
要燒起來了,但還是拼命壓抑著害羞,像小孩子般提出任性又幼稚的無聊要求。
「我說過,姊姊那個吻讓我好不甘心,一定要向你討回來對吧?」
天空很藍,像透明一般的、地中海的晴空好寬廣。溫暖的風掀起她的草帽,銀白的髮絲
令人眼花撩亂地飛舞,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的銀絲飛揚著,幻想般的光景。女子沐浴在陽
光下的臉蛋浮現嬰兒似的純潔笑顏,美的就像令人目眩的、幸福的夢。
「這是我們約好的喔!」
Turn Up The Sun/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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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實話,要評論這麼沒內容的作品是有難度的,這小弟其實也很清楚.其實在創作時就發
現格局以及想要表達的東西稀薄到不行...自信能勝過YY小說的地方大概只有強弱平衡吧?
能小勝夏娜一場的矢吹有初戰限定的限制,實力與夏娜差不多的鶴羅也因為行事低調命而有
默默無聞的藉口,薩里夏更是只靠寶具在撐的弱蛋...個人覺得應該不至於破壞原作形象吧?
其實為了這部作品花了不少腦筋,重要的還是前述的強弱平衡.
為了給"弱"的功力無人能出其右的矢吹得以合法的取巧,要小弟這個對軍武或理化全沒興趣
的人去硬食那些空戰原理,槍砲型錄之類的實在是苦過念法律啊.確實是不成熟的作品,但既
然寫了就不該半途而廢,否則像患了婦間病毒的某漫畫家...雖然在創意或畫面上都該給予
高分,可是那個敬業實在令人...0rz
態度是很重要的,至少個人是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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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8.167.57.234
推
06/11 03:33, , 1F
06/11 03:33, 1F
→
06/11 03:35, , 2F
06/11 03:35, 2F
T大,可以稱呼您為爸爸嗎?(誠懇)
推
06/11 03:43, , 3F
06/11 03:43, 3F
推 Sqra:推~~~
那麼...呃,這位是義父囉?
推
06/11 15:25, , 4F
06/11 15:25, 4F
口桀口桀~朕還要在認十個義父啊!
※ 編輯: poliman2 來自: 118.167.57.234 (06/11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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