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歷史群像(2)
【Chapter 1:誓言】
第一幅畫,可以說是傳說的開始。畫面上,當時才十歲的萊因哈特大帝,在賢明好友吉爾
菲艾斯大公見證下,將手指指向銀河——
「我要征服全宇宙!」——萊因哈特.馮.繆傑爾
彷彿可以聽到雛獅的初吼。
也許,以大帝的正直性格和人格潔癖,即使家庭沒有任何破裂,成年後也會察覺社會的不
公平和不公正,出來改革;但無庸置疑,格里華德大公妃的入宮,加速這一切,也讓他早
早決定自己人生目標。但要感謝的是,如果沒有先帝如此痛下決心的努力,也許現在銀河
仍然分裂。我們依然要上戰場,投入接近永無止盡的消耗戰當中……
在畫家的筆下,即使年紀甚輕,先帝的雄心氣魄已然耀眼,照映入我的眼簾。
【Chapter 2:初遇】
這是傳說另外一端……畫面中,當時還是中尉的楊元帥,正因為噎到抱住喉嚨。旁邊,當
時還是少女的楊夫人,急急忙忙拿出一杯咖啡救急……
記得在出書時,記者去訪問當時已經超過五十歲的楊夫人。即使已經滿頭銀髮,楊夫人依
然以懷念的語氣說著三十幾年前的往事——「當時,元帥喝下那杯救命的咖啡後,竟然以
不高興的語氣告訴我,『我喜歡的是紅茶,不是咖啡』。即使是救命時刻,元帥依然將他
對咖啡的不喜,明白表達出來……」
如果不是那次奇蹟性的艾爾.法西爾,兩人的命運軌跡,也許沒有任何重合可能。除了戰
史、戰略戰術概論以外什麼都不行的下級軍官和高級參謀長的千金,距離簡直是無限遙遠
。更何況,這個年輕人完全沒有展現出任何企圖往上爬的野心,本身也沒有任何吸引女人
的特殊技能。但是,一次意外的危機,造就一個神話、一個人人生的改變、數百億人未來
的改變,以及一段姻緣。
一見鍾情,真的存在嗎?也許是吧。這場邂逅,對楊元帥來說,是淡淡的溫暖;對楊夫人
來說,是改變一生志向的開始。但是,即使時間不能算長,楊夫人必然無怨無悔。
「親愛的,謝謝你,豐富我的生命。」——菲列特莉佳.格林希爾.楊
憑楊夫人此言,元帥在天上必然感謝,以及……抱歉。
【Chapter 3:合作】
畫中地點,就是在離展覽區不算太遙遠,隔壁幾條街的一間小酒廊——後費沙。在畫中,
當時都還是中尉的帝國雙璧,正在互相掩護,和數倍於自己的對手格鬥。儘管戰況激烈,
兩位元帥的臉上卻掩蓋不住興奮感。
儘管在舊帝國的末期,沒落貴族和上等平民的社會地位差距,已經不如建國初年來得大;
但是,冷靜孤獨和熱情開朗,似乎是背道而馳存在。然而,一次再平常不過的小案件,卻
將個性全然不同的兩個人連結在一起,成為刎頸之交的好朋友。
「他是個令人激賞的男子。如果沒有他,世間就會因此而少掉一分生氣。」——奧斯卡.
馮.羅嚴塔爾
「陛下如果能和臣下作此約束,則臣下將不惜以臣下的性命作為交換,說服羅嚴塔爾,使
之跪在陛下的御前。」——沃佛根.米達麥亞
人生於世,能有如此肝膽相照、同生共死的好朋友,可謂無憾矣!
【Chapter 4:交心】
能夠被薔薇騎士連隊長質問,臉上依然悠然自得、面不改色的人,世間只怕寥寥無幾吧!
相信,楊元帥就是那少數中的一人。
第七次伊謝爾倫攻略戰開戰前,先寇布連隊長特別詢問楊元帥,希望能夠在這次作戰中得
到什麼。然而,遠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楊元帥的回答是「和平」。
「在人類歷史上原本就沒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會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卻能有數
十年和平的時代。如果說,我們必須為下一代留下某些遺產的話,我想,最好的還是和平
。把前一代遺留下來的和平維持下去,就是下一代的責任。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記自己對
下一代責任的話,那大概就能保持長時間和平吧。如果有所遺忘而把先人的遺產坐吃山空
,人類就得再從頭開始。」——楊威利
也許,楊元帥在政治上過度天真;但是,他的心願卻足以使我等動容。多少名將野心家是
為個人的名、利、權發動戰役?「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為成就他們欲望
,犧牲多少無辜性命?然而,真正能夠反思自己手上流過多少血的將領,卻少之又少。
「戰爭如此殘酷是一件好事。否則,我們可能會愛上它。」——聽說,這是一位地球時代
名將的警語【註】。無疑,楊元帥也有類似想法。光憑他對和平的憧憬,就讓人肅然起敬
。至於後面的發展……唉,造化弄人啊。
【註】出自美國南北戰爭南軍名將羅伯特.愛德華.李(Robert Edward Lee)。
【Chapter 5:暴力】
楊元帥和楊艦隊,普遍是備受尊重的——儘管陣亡者遺族可能不這麼想。但是,自由行星
同盟軍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在我面前的這幅畫,就述說同盟軍最醜惡的一面——亞姆力札
會戰期間,因為先帝堅壁清野戰術而缺糧的同盟軍第七艦隊,向一般平民強搶糧食的景象
。
當然,士兵也是人,也要吃飯。所以,在不想餓死的情況下,只好使出一切手段來追求食
物……可是,理解不等於認同。不論如何,會對手無寸鐵的民眾開槍,軍隊此時就是武裝
暴徒的卑劣存在。
儘管做出這種舉動,同盟軍不是第一個,但看到圖上民眾的哀號,原本因為楊和楊元帥而
敬佩同盟軍的人,敬意應該會煙消雲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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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我的孩子,是偉人的話,只要忠告一次就會反省。是普通人的話,重複諫言二次
也會改正。而即使是較不成材的人,被說了三次也就會重新考慮。如此卻仍不改變態度的
那種人,就可以置之罔顧了。”
“不必做第四次的忠告嗎?”
“因為到了第四次,不是被放逐、下獄,要不就是被殺。所謂的昏君就是如此。所以第四
次的忠告不僅會危害自己,還會讓對方多增罪過,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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