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通往幻想的夢
(回頭看著上一篇文的時間，在看看現在)
呃...無視書面設定叫做吃書，現在的狀況不知道該叫什麼 Orz
這幾天是發生了不少事情...詳細經過也不方便說。算不上是奇跡發生...至少，我還能出
現在這裡。未來發展也還不確定...但應該是，沒事了吧。
真的非常感謝各位的鼓勵和關愛 <(_ _)>
之後也是會繼續用力的創作下去，還請多指教 (雖說品質不怎麼樣...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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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突然作了一個來自於過去的夢。
那是...青年還停留在孩童時期，在床邊聽到的一個不可思議的昔話。
是誰對青年講述這個故事的，青年老早就忘了。
青年只記得那個聲音聽起來非常慈祥、柔和...就好似他的母親一般。
「快點睡喲，這樣你明天才會有精神去上學。」
「我不要，我還沒有玩夠。」
「可是時間已經很晚了。」
「我不管！我不管啦！」
「傻孩子...還可以做夢呀。你也差不多到了開始做夢的年紀了。」
「做夢...做夢有什麼好玩的。」
「夢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幻想世界，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那兒玩耍、或者舒緩現實所累積
的勞累...直到黎明到來為止。」
「做夢真的有這麼好嗎...」
「因為沒有人能阻止你編織夢想呀。」
「那我該怎麼做呢...」
「先乖乖閉上眼睛，然後聽我說個故事。」
「好，快告訴我那是什麼故事。」
「要乖乖聽話喔。」
「好，我會的！」
「那個故事，是發生在一個被人們所遺忘的樂園...」
夢才剛開始沒多久，青年就醒了......因為一枝粉筆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頭上。
意識到自己已離開了夢境...青年拍拍頭上的粉筆灰，將頭從桌面移向了講台。
在那裡，授課教師正滿臉不悅的瞪著青年。
「....佐藤，做什麼白日夢啊。」
「我起來了。」
青年離開椅子，挺直了身子。不過他的臉上所呈現所的不是悔意，而是數不清的不耐煩。
這些表情，自然全被看在眼裡。
「你上一次的成績有些下滑，最好注意一些。」
「...我知道。」
「坐下。」
「謝謝老師。」
雖然道了謝，青年的語氣卻感覺不出有些微感謝之意。
坐下以後，青年又用雙臂環繞住頭部，試著回到那個夢境之中。
不過，已經回不去了...
不管青年再怎麼催眠自己，過去的夢已經不會再返回了。
青年依然不死心的持續閉著眼...直到下一枝粉筆飛到頭上為止。
--
午休時間到了，學生們大都興奮的衝出教室。為了紓解沉重的升學壓力，他們紛紛奔向了
食堂、福利社、操場...或是留在教室內尋求一時的安寧。
而青年只是一個人，漫無目的在校園內遊蕩著。
青年已經好久好久沒做夢了...雖然他才剛脫離少年時期沒多久。
對少年們而言，做夢一種理所當然的行為。
因為少年總是懷抱著成年人所沒有的繁複思緒。他們一邊回頭看著過去，一邊好奇的四處
張望現在。然後...抬頭望向充滿不確定性的未來。
即使做夢是上天賦予少年的權利...他依然無法以一位做夢的少年而活。
而在他從少年成長為青年，踏上了一條已經決定好的未來．進入一流的大學、畢業後進入
一
流的企業上班以後...青年不認為自己再能以一位能夠做夢的人類而活，他已經徹底喪失
了做夢的權利。
但是，現在他又做了個夢...一個沉落在過去某個深處的夢。
青年確實是把那個夢給忘了。他曾努力在已經支離破碎的記憶中找尋那個夢的片段，結果
是幾乎什麼都想不來，只餘下一個碎片。
............『幻想鄉』
這是青年唯一記得的單語，應該就是那個樂園的名字吧...
正如聲音所說...被人們所遺忘的樂園。
青年也把有關『幻想鄉』的記憶給忘光了，只殘留一個空殼子在那。
在青年不再做夢後，他已經和那個兒時曾聽過的故事絕緣了吧。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謂的昔話，本來就是虛幻而不切實際的。
在恍神之際，青年的肩頭撞到了一個人。
看到對方是個年輕的男性教師，青年甩也不甩的直接離去。
只不過，對方似乎不打算就這樣善罷甘休。
「給我等等，撞到人至少說聲對不起吧。」
「對不起，『老師』。不過也請『老師』小心一點，不要撞到人了。」
為了表達諷刺的意思，青年刻意加重了某個字的語調。
「這不是教師或學生的問題。而且...像你這樣跟遊魂似的『主動』投懷送抱，就算想側
身擦過去也沒辦法啊。」
說著，教師也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誰跟你投懷送抱！」
「喔，不能符合你的期望...真是抱歉。不過我對男人沒興趣。」
「你這傢伙...！」
青年氣得揮出了拳頭。但對方輕而易舉地閃過了這一拳，並且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別沉不住氣啊...義清同學。雖然我只是個兼差的，對教師揮拳總是不太好吧。」
青年想起對方是誰了，他是二年級的臨時教師，似乎是姓...草間吧。
總之，聽說他也是個問題人物。才會找不到固定的教職。
「放手...！」
「好吧。號稱精英份子的你應該沒什麼和人打架的經驗吧。不要忙著躲在房內唸書，記得
多去戶外走一走啊」
「.....我能去哪裡，幻想鄉嗎？」
沒考慮太多，青年就將那個未知的樂園之名脫口而出。
「唔...一般的人類是去不了那裡的吧。」
「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千年以前，那裡是遠離人煙的邊境之地...現在則是隔絕於現世之外的桃源鄉。」
「難道幻想鄉是真的存在的......對了，老師的專長是民俗學吧。」
顧不得剛才還和對方吵架，青年的態度變得誠懇起來。
青年覺得...熄滅已久的好奇心，因為這個『幻想鄉』似乎又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
「你是從哪裡知道幻想鄉？」
「我只記得...很久之前，有人對我講過一個故事。不過我已經把它給忘了。」
「光是知道幻想鄉這個名字，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請告訴我有關幻想鄉的一切！拜託您了。」
對青年態度的轉變，草間嚇了一大跳。
「喔...如果你想知道的話，當然可以。」
當草間正要開口之時，他的口袋裡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等我一下...喂，我是草間。」
青年不曉得草間聽到了什麼，只感覺他的臉色變得愈來愈凝重。
「是嗎...已經找到了嗎。」
「什麼，你說他身體的外表............」
「好，我馬上通知他的家人。」
只見草間在收起手機之後，長呼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
「我有個學生出事了。抱歉啦，我們晚點再聊聊。你自己也小心點...」
看著草間匆匆忙忙的背影，青年疑惑的念著。
「出事了...？是什麼事。」
「在擔心別人之前，先擔心自己吧。」
青年這時才驚覺，有幾個的人影在不知不覺中包圍了自己。
青年知道這些人是誰...他們是隔壁班的不良學生...照理說，三年級的他們是不會出現在
二年級區塊的角落。那麼，他們的目標就是自己了。
帶頭的不良學生拉住了青年的手臂，然後不懷好意的笑著。
「老師不是說了，叫你自己小心點。咱們找個隱密的地方談談。」
--
青年抱著肚子，瑟縮在泥土地上。
即使已經被打到站不起來了，拳腳仍無情的落在他的身上。
「做白日夢的，別以為成績好就可以那麼囂張啊。」
「.........」
「說話啊，成績好就囂張啊。」
「我就算做白日夢，成績還是比你好。怎樣...？」
「找死啊你！」
青年感覺自己的側腰被重重的踢了一腳。
他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不屈服的咒罵著。
「.......你們這群人渣！」
「人渣？」
帶頭的不良學生原本只默默的在一旁看著，聽到這句話後打破了沉默。
青年以為他會親自下來教訓自己，不過事實剛好相反...他反而示意要手下停手。
對此，青年不解的問著。
「你想表達什麼？」
「我只想告訴你...我們是人渣的話，你又算什麼？」
「我算什麼？我的成績和表現就是這間學校引以為傲的招牌之一。」
「哼...確實是這樣呢。但是你又造成了多大的負面影響？」
「你說負面影響...？！」
「我們就算是寄生在這間學校，至少還知道有所節制。你？連一個不熟悉的教師都敢揮拳
了...你可以數看看你之前在校內幹了多少事。」
「......」
「每個地方都有所謂的制度。而你，就是擾亂制度的異端。」
「............」
「我有個學弟在半個月前就失蹤了。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連屍體的蹤影都找不到，
他和我們兩個不一樣，是個安分守己的普通人。不過，他對未來還抱著一些夢想。」
「對未來...還抱著一些夢想嗎。」
青年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喪失了編織夢想的能力。自己的未來是已經決定好的路線。
「為什麼...失蹤的人不是你啊。」
「住口...我只是！我只是！」
青年急著想答辯，帶頭的不良學生卻充耳不聞、直接帶著手下離開。
青年想追上前去，卻因為疼痛的緣故、無法自由的使喚身體。
「可惡...好痛！」
即使使盡了力氣，青年也只能無力的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青年告訴自己...不能繼續躺在這裡。
還要那些傢伙辯個分明.....
得準備下午所上的課程.....
晚點還有一堂隨堂測驗.....
還有.....還有.....還有很多事.....
青年第一次發現，要站起身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
各種思緒交織在一起，變成一條條鎖鏈纏在身上...讓沉積已久的疲倦更為深刻。
青年忽然想起了夢裡聽到的一句話。
『夢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幻想世界，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在那兒玩耍、或者舒緩現實所累積
的勞累...直到黎明到來為止。』
既然已經疲憊不堪了...那就睡吧，讓夢來治癒心中的創傷。
於是，青年閉上了眼睛。
這回，沒讓他失望...青年很快就進入了沉眠。
--
等到青年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西下。
他確實進入了一場深沉的睡眠。可是...青年不覺得自己有做夢。
並不是青年遺忘了夢的經過，而是什麼都沒發生。
在發愣了好一段時間之後，青年發狂似的往最近的一棵大樹衝去。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青年不斷的以頭部猛力撞擊樹幹。
木質的碎片刺入了額頭，流出了一條條血絲。
椎心刺骨的巨痛一次次的刺激著感官神經。即使如此，仍無法迫使青年停手。
自己果然不會再做夢了。
當自己的腦裡塞滿了功名之心、蒙上了名為現實的灰塵以後，就喪失了做夢的資格。
從停止做夢的那一日開始，青年不只一次感到困惑，不過其他人總是告訴自己...力爭上
游，然後築起一個輝煌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當一個人追尋某件事物的時候，必然會失去另一件事物。
現在青年就失去了孩提時才會有的...純粹的夢想，而且也未能替夢想留下完整的記憶。
那個時候聽過什麼、想過什麼、做過什麼...青年全都記不得了。
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嗎？
自己...是為了什麼，這做出這樣的犧牲。
什麼進入一流的學校，什麼進入大公司、爬上高位...全都見鬼去吧！
去除掉這些東西，自己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為了讓痛處麻痺自己的神經，青年又加大了撞擊的力道。
不過在撞上的前一刻，青年覺得有一道力量將自己推開了...彷彿那棵樹在拒絕著自己。
「樹木...並不讓你用來發洩的工具。」
如果不是看到樹幹後面露出的一縷白衣，青年還以為是樹木說話了。
不過仔細想想，樹木也不會發出如此柔和的聲音。
出現在樹木後頭的，是一個青年女性。她的年紀以高中生來說稍嫌大了一些，不知道是否
為新進的教職員，或者是來參觀的校外人士...不過，青年隱約感覺答案為兩者皆非。
原因出在於女性與櫻花同色的絢麗長髮、以及不像是人類會有的腥紅眼瞳。
「干你什麼事...妳又是誰。」
「果然和傳言一樣呢...佐藤義清君。」
「你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你在這間學校很有名呀。」
女性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只是在青年眼裡、那似乎帶有些微的諷意。
「我並不認識妳，妳想做什麼？」
「再這樣撞下去...你想死嗎？」
「不知道...死了就算了。」
「嗯........捨棄塵世的軀體，是有可能前往你所期望的理想鄉。」
「你是指...幻想鄉！？」
「如果累積了足夠的善行，就能在死後轉生為天人、自由的前往幻想鄉。」
「天人...還有足夠的善行。」
青年不知道天人是什麼東西。不過，他至少還能判斷出善行所指為何。
「你自信自己有相應天人之名的善行嗎？」
「我不知道什麼是天人...可是好像是很了不起的傢伙。」
「對，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即使有心去累積善行，也未必能成為天人。如果是你...你是
一輩子也成為不了天人的。」
「那...還有其他方法嗎？」
「還是有的，聽了可不要後悔喔。」
「只要能脫離這煩人的一切，我絕不後悔。」
女性忽然湊近了青年，伸出舌頭舔了舔他額頭所流出的血。青年這時才覺得不對勁。不過
，已經來不及了。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已經拘束了青年的行動。
呈現在青年眼前的，是一張異常殘虐的獰笑。
「忘記告訴你..幻想鄉是人與妖怪共存的樂園。因為是樂園，妖怪不方便對當地的人類出
手。所以只好從外面的人類下手了.....」
「妳...妳是妖怪！？妳想要吃掉我？」
「我不會在這裡吃掉你，我會把你帶回幻想鄉...交給那兒的間隙大妖來定奪。雖然形式
有點不一樣，不過也算是帶你前往幻想鄉。」
「死了的話，那又有什麼意義！？」
「幻想鄉的生命逝去之後，會前往三徒之川，準備接受閻魔的審判。不過也有些魂魄無法
成佛、繼續逗留在幻想鄉。分歧如何，就看你的執念了。」
「我....」
「快做決定吧。」
青年考慮了很久，他先猶豫地看看妖怪的女性、再看看遠方的校舍。
來回交替十來遍之後，青年終於做出了決定。
「我...果然還是活著比較好。」
「膽小鬼。」
妖怪的女性毫不留情的批了青年一句。
青年沒有反駁，只苦悶的點頭同意。
「是啊...我是個怕死的膽小鬼。」
「可是，以這種方式追尋幻想鄉並不是我所期望的....」
「除了讀書以外，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我的期望不高...即使再怎麼卑微...我還是想
以自己的方式，活著去編織夢想，現在只要這樣就夠了。」
「所以...我還不能和妳走，對不起。」
「如果我不同意呢？」
「雖然我只是個人類，我還是會反抗到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反抗？人類要反抗妖怪。」
妖怪的女性突然放出了尖銳的大笑。
青年有些怯弱的低下頭，隨即抬頭盯著女性。
「你不是已經喪失了做夢的能力？」
「對，我是覺得已經沒辦法再做夢了...可是，只要我持續去尋找有關幻想鄉的線索。我
想...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照你的精神狀況來看，恐怕不容易吶。」
「我知道...不管這條路多難、多遙遠，我都想試著走下去。」
「可別忘記你方才的誓言。」
青年發覺，束縛的自己的力量解除了。
「正因為遙不可及，我們才會憧憬理想鄉的存在。」
「而對幻想的憧憬，則會成為夢的原動力。」
「如果你能維持剛才的心意，一定能做夢的吧。在你治癒因為失去夢想而留下的傷痕之前
...就繼續做夢吧。可是別忘了，可是，別忘了。人總有一天是得面對現實的。就算是
在你所期望的幻想鄉也一樣。」
「妳.....」
妖怪的女性制止了青年的話。
「有其他的狩人來啦...」
妖怪的女性話才剛說完不久，又有三位奇裝異服的少女出現在四周。
其中兩人的嘴角居然還留著血跡，看起來就像是剛進食完的猛獸。
她們一看到櫻髮的妖怪，便齊聲發出怒鳴。
「妳不是食材班的人...為什麼要搶走我們的獵物。」
對於那些外來者，櫻髮的妖怪正眼瞧也不瞧，只冷冷的回道。
「妳們的吃相太難看了，紫都不管的嗎...」
「這和妳沒有關聯...總而言之，這個青年我們要了！」
「如果妳們能破壞我的咒卡...」
現場的情勢一觸即發...青年頭一次，大概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妖怪與妖怪之間的對決，而
且還是一對四。青年神色慌張地看著挺身守護自己的櫻髮妖怪。
「為什麼要保護我。」
「因為...你是人類，而且還是少數能保有夢想的人類。」
櫻髮的妖怪露出了苦笑，不過苦笑只出現一瞬間...她又恢復了鎮定。
櫻髮的妖怪取出了一張小卡片，然後低聲詠唱出它的名字。
「淡墨櫻．三分咲」
現在並不是花季...
但是...青年卻看到開始有燦爛的花瓣飛舞在蒼空。
櫻吹雪情緒激昂、卻又不失優雅的舞著，遮蓋了青年的視線...
青年已經看不到那幾個自稱「食材班」的蹤影了。
只能勉強看到...櫻髮的妖怪就站在重重花瓣的正中心，
不...已經不能稱做『櫻髮』了。
不知道是不是青年的錯覺...她絢麗的髮色已皆盡褪去。
她，回過頭來。向青年微微地笑了笑。
「做個好夢。」
--
青年做了個夢。
在夢中，他又變回了那個精力充沛、充滿著好奇心的男孩。
他做在床上，聽著不知名的少女講述著一個接一個、彷彿永遠不會竭盡的故事。
那是墮入塵世的永遠、再次重拾雙翼的故事...
那是武者、地藏，以及西行的孩子們各自追尋淨土的故事...
那是能引導人走向死亡的少女如櫻花般盛開、又走向凋謝的故事...
那是來自於不思議之國的少女人偶師迷走於幻想之中的故事...
那是吹過靈山的風、以及跟隨這陣風的人的故事...
那是.............
等到青年回復意識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保健室的床上、額頭還纏滿了繃帶。
「你還真是亂來啊...」
草間坐在床邊，面色凝重的看著青年。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罷了。我在你這個年紀時，狀況也好不到哪去。如果沒有遇見某個女孩子...處境應該
會比你更糟糕吧。」
「是嗎......」
青年從床上一躍而起。
「不多休息一下嗎？外頭有不少人等著你說明，你的父母等會也會趕來。想到要說什麼了
嗎？」
「就算我把看到的說出去，他們也不會相信的吧。」
「哈哈哈...說的也是。」
草間會心的跟著大笑。
他並沒有說明白，不過青年感覺...草間應該和那些幻想鄉的妖怪有接觸過。
青年一邊走著，一邊撫著胸口。慢慢走到了門前。
關於夢境詳細的經過，青年又忘記了。
不過這次並不一樣...夢雖然消逝而去，卻在心中刻下了深刻的痕跡。
從今以後，青年也會懷著這些感覺繼續做著新的夢想吧...
在外面等待的，既不是幻想、也不是夢境...而是不得不去面對的現實。
不過，即使已經一度長時間喪失夢想、即使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
只要還活著，就有繼續做夢的可能性...
青年推開門、將自己推回現實...同時也是通往夢想的另一個開始。
「只要心中還相信幻想的存在...」
--
──────体は炒飯で出來ている
メインはエビで，仕上げはタマゴ。
幾たびの戰場を越えて捕虜...ただ一度の失言のせいで、ただ一度も應援もされない。
コックはここに獨り，廚房で炒飯を作る。ならば、我が炒飯に意味は不要ず。
その炒飯は、無限のレシピで...出來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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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61.222.206.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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