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東方幻想戰爭-1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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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劫焰,盡化加身利刃。
無想癲狂,成做印封噬體。
第三日,弒神之人。汝將見證...
So as I wish,
少女祈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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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霧之湖畔的騷動尚未結束之時,魔法森林上空的死鬥同樣繼續進行。
八意永琳,與她的光砲箭陣儘管持續的壓制芙蘭多雷‧深紅,但是,隨著時間
不斷過去,雙方卻依然僵持不下。距離日出的時間實在太久,消耗戰的態勢已
漸漸形成…如果這樣想的話,是絕對贏不了的。此外,儘管擁有”那個”,永
琳卻著實不願動用它。將芙蘭多雷消滅代表著同時跟雷咪莉亞與廣藿香為敵,
絕對是不智之舉。反過來說,如果能夠取得那兩人的力量,那麼在這次的大戰
中勝利就不成問題。只不過,現下的狀況最要緊的還是如何將面前的危機解除
才是。
就在永琳一面操控箭陣一面苦思如何解決問題同時,反觀身陷箭陣之中的
紅色惡魔,芙蘭多雷卻也持續與近乎無限的箭海搏鬥。無法理解為何無論怎麼
破壞,這些光箭卻依然源源不絕,使的原本就已經進入狂亂狀態的她更加憤怒
。僅管如此,她卻不是一昧的與這些光箭死死糾纏。從永琳的角度觀察就非常
的明白。她不斷的嘗試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做突破,從一開始簡單的單向
衝刺,至越來越複雜的移動模式,數度引誘光箭陣的流動方向使之產生空隙。
若非面對的人是八意永琳,其他人的彈幕早就被引誘出空隙而受到突破了。
「這是近乎野獸般的求生本能嗎…真是可怕啊,吸血鬼這個種族無論什麼情況
都是如此的強悍。」不快點不行…這樣下去被發現破綻也是遲早的事。
儘管情勢越見緊急,永琳卻依然神色從容。因為,她所需要的東西,已經到了。
就在兩人纏鬥處下方的森林地表,突然大幅隆起,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水
柱噴發。在其中,為數不少的翠綠光影閃爍。與芙蘭纏鬥的同時,永琳在對手
不知不覺時動用了大量的光箭在魔法森林的地下探勘地下水脈的分佈。等到確
認完畢後只要一面以光箭挖掘通道,一面將雙方位置引誘到預定目標後就可以
了。吸血鬼是與生俱來強悍的種族,但是她們的弱點也同樣不可迴避。除了陽
光,水同樣也是她們所畏懼的對象。光是碰到身體就會無力,這點成為最大的
致命傷。雖然不會像陽光那樣對她們造成極大的傷害,但是只要能做到將其捕
捉的程度就沒有問題。
面對直逼而來的水柱,出於意料之外的芙蘭也反應不及被捲入其中。永琳
很快的指揮光箭動作,大量的水被光箭包圍捲動而凝縮成為一顆水球。然而,
事情卻不如永琳所預料的發展。水中的紅色惡魔,非但不見疲態,怒意卻是更加無
可抑止。
「吼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手上魔劍閃耀驚人的紅光,透過水中光箭感知的變化,永琳心知大事不妙。
沒多久,整顆由魔力固定的巨大水牢已經開始沸騰。而且…如果沒有看錯,她
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是?!
「沒有時間了!只好一賭!」將巨大的法陣中能供使用的光箭在永琳能夠操縱的
最大限度中全數放出,壓縮成魔力密度極高的一發正常大小箭矢,如果命中,
就算是從者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將天咒弓弦拉伸至極限,對準沸騰的水球射出。
光箭急奔而去,在水球中的芙蘭也完全沒有閃避跡象…非但如此,更令永琳驚
訝的事還在後頭。芙蘭多雷,將雷瓦丁高高舉起,插入自己心臟。
「嗚嘎…嘎喔喔喔喔喔喔!!!!!!!!!」
大量的血液染紅了水球,那種痛楚實在難以想像…但是,她這樣做的目的
到底是?!就在永琳驚疑之時,光箭已經貫穿水牢。巨大的爆炸以水牢為中心向
四周瘋狂散去,此時永琳立即透過原本在水牢中的光箭將爆炸的破壞力硬是拘
束在其中,水分在爆炸的最初早已蒸發,在光球中的是純粹的火焰與魔力的聚
合體。透過持續性燒灼攻擊,在芙蘭再次復原之前永琳已有足夠時間將她拿下。
「哼哼哼哼…算盤打得很精吶…銀頭髮的。」
話聲自光球中響起,那人,原是不可能出現於此的。
「這聲音是…藤原妹紅?!」如果現在面前的人是藤原妹紅,那麼火焰結界中的
人是…!!!
「糟了!公主!!!!!!」
---幾分鐘前---
經過神寶「ブリリアントドラゴンバレッタ」的持續轟炸後,如今結界內的地
面已是一片焦土。而持續的彈幕砲擊中心點,此時已被轟出一個巨大坑洞。
「呼…呼…哈…」大口喘息,一口氣施放比以往都還要猛烈的彈幕量一時也難
以適應,輝夜一面調整氣息,一面望向地面那巨大坑洞的中心點。
而藤原妹紅,此時也只能無力的”散落”在地上。除了殘破不全的上半身,四肢
也早已被炸的難以辨認。
「這樣…妳滿意了嗎?妳滿意了嗎!藤原妹紅!這就是妳要的嗎!」
可惜,畢竟輝夜還是手下留情了。儘管看似受傷慘重,但是妹紅實際上受到的
傷害並沒有比過去兩人對決時更嚴重…下意識的放出大量彈幕與其說是攻擊,
不如用發洩形容更為恰當。
「…哈哈哈哈…蓬萊山 輝夜!妳這傢伙居然在最後的關頭留手啊!」
「……」
「放棄了大好機會的妳,很快就會後悔!」
「難道到現在妳還是不能了解嗎!妹紅!」
掏出蓬萊玉枝直指地上那人,輝夜心中決定這次一定要把她打到動彈不得才
行。與什麼戰爭已經毫無關係,對於兩人認知的差異使輝夜感到一陣屈辱與不甘
…過去的記憶,兩人之間的轉變,難道自始至終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反觀妹紅,相較於已經展開戰鬥姿態的輝夜,她卻只是一直躺在地上而已…
正常情況下,此時妹紅應該早已有足夠的時間進行重生的動作,然而現在的她卻
甚麼都不做,雖然在身上的傷口有著些許的火苗燃燒著,但跟過去相比幾乎是毫
無效率的修復動作…面對這種情況即便是相知甚熟的輝夜此刻心中也不免疑惑。
隨手一揮,數十發光彈向地面砸去。不偏不倚的打在妹紅全身,鮮血應聲濺灑而
出,而她卻只是默默的承受攻擊而已。
「…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怎麼了?妳只有這點程度而已嗎!」
「吵死了!妳這傢伙真是令人厭煩!可惡…」
不住頻頻拭汗,輝夜心中的焦躁感開始慢慢侵蝕擴大開來。不僅僅是因為妹紅的
關係,四周久久不散的怒焰結界產生的高溫也持續對身體造成影響。儘管有魔力
保護身軀,心中的不安感卻持續擴大,還有眼前妹紅的奇怪舉動讓輝夜更是心情
浮動。
「快啊,公主。趁妳還有力氣的時候快動手喔!養尊處優久了,實力也退步了嗎?」
「不用再賣弄唇舌了…藤原妹紅。現在…我就讓妳那張嘴巴乖乖閉上吧!」
神寶「ブリリアントドラゴンバレッタ」
再次出招,這次的彈幕卻是與前次大大不同。光刃與寶珠再次生成,化為鳳翼隨
輝夜衣袖輪轉躍動,此時輝夜雙手向上一揚,光翼將地面擊成塊塊碎石飄向空中,
妹紅那殘破不堪的身軀自然也不例外。
「今天,妳就嚐嚐劍山的滋味吧!」一左一右揮出,兩道光翼以妹紅為中心順時針
捲成一道旋渦,光刃部分自全周天角度完全包圍她後,瞬時刺穿她的身體。
「嗚咳…………!!!!」連發出聲響的機會都沒有,妹紅被活活串刺,身體幾乎完全
隱沒在光刃之中,唯一露出的應該是”右手”的肢幹此刻染上的緋紅如同被鮮血所
浸泡一般,無力的顫抖。
「呼…呼…真是…不懂的教訓的笨蛋!討厭死了!」
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的戰鬥,輝夜只想快點了結。可是…
「多謝招待啊,公主。」
「…!!」
應該被串刺在光刃之中的妹紅,此刻好端端的出現在輝夜的背後。鮮血在她的身
上奔流,原本白色的衣裳也已被染出大片鮮紅。
「這種感覺是…吸血鬼???!」
「真是遲鈍啊。妳可終於發現了啊啊啊!」隨著話聲出手,一道血紅長鞭自妹紅
手中生成向輝夜延伸而去。儘管輝夜靈巧的閃避血索的追擊,但是血索的生成速
度卻是異常的快速,最終在輝夜身旁形成一道捆索將她牢牢抓住。
「嗚呃!」
「哼哼哈哈哈哈…抓住妳了!抓住死命奔逃的獵物原來是如此暢快!我等待的就是
這一刻!」
被血索綁住的瞬間,輝夜才驚覺到,妹紅之所以遲遲不復生的原因。滾燙的感覺
從那鮮紅的血液中清楚的透過身體的觸覺傳達了出來。
「這血…妳居然…將自己的血蒸發…!!」
往原本被串刺的妹紅位置看去,軀幹不知何時已經化為純粹的血液自劍山下方緩
緩流出並悄悄的化為蒸氣消散於空間之中。
「周圍熱氣可是效果十足的欺騙過去了,這次被蒙騙的人可是妳啊!輝夜!」
話說到一半,妹紅臉色卻突然一凜,像是發覺什麼不對勁似的。
「恩?!那傢伙…嘿嘿嘿…那就這樣吧,輝夜。”禮尚往來”。」全身火焰再次爆射
而出,將妹紅包圍吞噬。
「可惡…!」在無法防禦的情況下受到直擊的話,就算是輝夜也會受到極為嚴重的
創傷的吧。可是…
「……」
一秒,兩秒…時間的流動是如此的緩慢,但是這次的,與過去不同。
「……??」
輝夜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火球。
沒有巨大的爆炸,也沒發生什麼改變。就只是安靜的悶燒著,
可是,血索的箝制力卻絲毫不減,反而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公主!!!快離開那裏!!」永琳的聲音自咒卡連結系統中急急傳來,可惜,儘管輝夜
想離開此刻卻是動彈不得。
「雖然我也很想這麼做…但是,恐怕沒辦法了…」
眼前的火球,開始急速收縮。灼熱的炎黃,轉為靜默而詭異的腥紅。
同時,低吼自血球中傳來。恐懼的總和,狂戰士。伴隨著吼聲,致命的吸力將四
周的一切拉向球中。而獵物,也只能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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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即使是永琳,此刻也不禁動搖了。不,正因為是她,此刻才更無
法冷靜下來。
「讓開!」數十發光箭射向妹紅,永琳轉往結界的方向衝去。可是,現在的永琳,已經
失去了冷靜,不受控制的天咒,擊發出去的也不過就是威力強大的普通彈幕罷了。這種
程度的攻擊,是不可能擋的住妹紅的。
「好慢啊…妳的動作。」
「什…!」
料想之外的速度,驚人的體能…不該是妹紅擁有的力量。可是,妹紅確確實實出現在永
琳的面前。一記重擊,永琳被擊向結界的反方向空域。
「妳就給我乖乖的,去死吧!」雙手怒焰爆射而出,妹紅將兩道怒焰合而為一。
不死「火の鳥 -鳳翼天翔-」
不滅之火,毀滅的代名詞。燃盡一切的神獸之火擊向銀髮的從者,誓要將她啃噬殆盡。
「…?」
事情並沒有如妹紅所欲料的發展。一回神,飛騰而去的不死之火一分為二。
還有自己的身體也是。
眼中最後一幕,是一道,綠衣白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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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應朕的召喚,超越時空而來,朕永遠的同袍。與他們之間的羈絆就是朕的至寶!
朕的王道!此乃朕霧雨魔理沙最引以為傲的寶具,『王之後宮』!」
「王者這句話----是指比任何人都活得更快意,讓眾人為之瘋狂的姿態!」
~Touhou/Stay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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