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24)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 遠い夢の中)時間17年前 (2008/12/30 22:53)推噓24(24推 0噓 4→)留言28則, 21人參與討論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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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早苗正式交往以後，中午我就很少留在學生食堂了。
頂多是去那外帶幾個麵包回教室而已...通常早苗會幫忙做便當。
今天便是難得的例外。
更特別的是，除了我和久瀨以外，還多了個不太想看到的人物。
「齋藤，我不記得自己有熟到會和你同桌吃飯啊。」
「...想說這句話的人是我。」
無視面前的美味餐點，我們互相以嫌惡的眼神的瞪著對方。
「你們兩個，安靜一點。」
「久瀨...把我拉來做什麼，我本來和早苗約好了啊...」
齋藤的拳頭用力地敲在桌上，發出巨大聲響。
「你是故意的吧...！」
「喂，你差點就把飯菜給打翻了。」
「給我點面子行不行...我還不是一樣有女友要陪。齋藤，你也盡早找個新對象吧」
「波士你不瞭解...將班長從這傢伙的魔爪中解放出來，這是我們所奉行的大義！」
「這什麼狗屁大義...」
「你說什麼...想打嗎！？」
「來啊！不要以為吃得胖我就會怕你。」
「你們兩個再囉唆，我就向東風谷報告有兩個廚房在鬥毆鬧事...」
「呿...」
「算你好運。」
被早苗知道那可不妙。我只得悻悻然瞪了大個一眼，然後拿起筷子。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吃飯啦！」
一張接著一張地撕掉日曆...一下子就翻到了星期五。
時間流逝的非常快，我卻沒有什麼實感。起床打開窗戶，所看到的一律是灰濛濛的天空。
這種完全見不到陽光日子究竟還要持續多久？
距離梅雨季節結束，還有將近一個月。但再豐沛的雨雲，也不可能提供無窮無盡的降雨。
多少會遇到一兩天不會降雨的日子吧...現在也只能忍耐了。
「看新聞有沒有講颱風的最新動向吧。」
久瀨將電視轉到了新聞台...目前最主要的問題還是颱風。
只要一進入暴風圈內，免不了又是一場大雨。連那些許的放晴機會都會被剝奪掉。
在氣象新聞開始前，我和齋藤當作先前的紛爭沒發生過似的，開始聊起颱風。反正這種鬥
嘴的狀況也不是第一次。
這幾天颱風的路徑是逐漸往北移動沒錯，不過算是朝比較樂觀的方向走...前兩天就開始
偏離日本本島了。
「到昨天為止，報導說暴風圈不會直接登上本島...預測靠得住嗎？」
「百分百成真就不叫預測了...希望會是準確的啦。」
上個星期六晚上讓人措手不及的大雨，使我對氣象預測的信心更低了一些。
「梅雨季的天氣變化特別大嘛。」
「所以說還是得看實際發展...拜託颱風不要來啊。」
「如果真有神明在看著世界，祂不會讓班長難堪的吧。」
「希望...如此。」
「草間，你幹麼露出一副宛若歷盡滄桑的表情。」
「沒什麼。」
我隨口應了一聲，繼續將食物放進嘴裡。
「你們安靜點，氣象新聞開始了。」
一直看著電視的久瀨出聲提醒了我們。
食堂內大多數的學生都紛紛將注意力放在氣象報導上...只有這時候，年輕人才會認真去
看待新聞。
氣象主播以千篇一律的甜美笑容，說明颱風目前在本島南方的海域往東前進，以些微的差
距掠過了本島的海岸線、然後逐漸遠離日本。暴風圈主要影響的範圍為九州、四國地區。
外圍環流雖會對其他地區帶來降雨，應該不會造成嚴重的災情。
不易被人察覺的遺憾深藏在主播笑容的後面，大概是認為颱風入侵才會有更多的題材好報
吧。
「看來是不會進來了...」
久瀨將頻道轉回了綜藝節目，其他學生也當作沒這回事的繼續用餐。
「我就說不會來嘛。」
颱風脫軌地切進日本的機率相當低...在幻想鄉忙著和天狗打架的神奈子應該不會有閒情
逸致將神風拉進來吧。自數百年前開始，海面上就不再有蒙古人的艦隊出沒了。
「還好我沒弄多少材料進來，不然就白忙一場了。」
「難怪我看你和久瀨都沒動靜。」
「不是我偷懶，是教授說不必墊高了啦...省掉不少麻煩。」
教授後來又表示不需要了...是她已經確定沒問題了嗎？
那這樣一來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週末不知道會不會放晴，我那把電鋸都快生鏽了。」
「明天應該沒辦法...後天看看吧。」
「這週末也不行，就只剩一個星期了啊。」
「看教授願不願意和其他老師協商，抽一天當校外教學...否則可能得連夜趕工了。」
「晚點再和教授討論吧...和我吃飽了。」
囫圇吞下最後一口飯，我急忙拿起空餐盤起立。，
「急什麼，一起離開食堂嘛。」
「我先去向早苗報告颱風的最新消息，先走啦。」
「可惡，你這見色忘友的傢伙！」
「人渣！不要再叫班長的芳名了！」
「事情總有輕重緩急嘛，呼哈哈哈。」
裝模作樣的向兩人擺出道歉手勢後，我飛快地奔向食堂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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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班長到哪去了...她好像說要去御柱那邊看看。」
「謝啦。」
回到教室，早苗卻不在座位上。
拉了一位同學詢問後，我才得知早苗到擺放杉木的地方去巡視。是擔心可能發生淹水的狀
況嗎？既然新聞報出了颱風的前進路線，那就沒有這必要啦。
移動至圍牆邊，果然找到了早苗。
她就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地凝望那棵被帆布覆蓋住的杉木。
我試將諏訪子的面影與早苗重疊在一起...的確，很神似。
又是在傾聽寄宿在杉木上的神靈之聲嗎？
「進，怎麼停在那邊不動呢？」
哎呀...被早苗發現了。
「看得如何，有找出什麼問題嗎？」
「狀況都很正常。」
「我有個好消息呦。」
「是颱風確定不會登陸了？」
「是啊，新聞報出來了。」
「剛剛有同學到教室通知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呢。」
早苗也自然而然的展露了笑容，當時教室內的氣氛可想而知。
「是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哪，這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進...預定墊高底層的作業也取消了？」
「呃、對，教授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
該不會是早苗察覺到什麼了吧...畢竟氣象廳的預測不見得是絕對正確。
「我原先和教授一樣，擔心出現什麼變數。既然教授說沒有必要，那是我多慮了。」
「多一層準備也好。反正有的是材料，我去和齋藤和久瀨講一聲。」
「不用麻煩大家了，將杉木扛起來不是需要不少人手嗎？」
「是得拉不少人來沒錯啦...就當作是練練肌肉吧。」
氣象報告都說颱風不會來了，還要叫久瀨抓人出公差...八成會被他們念一頓。不過頂多
念個幾句而已，都成功地把杉木從山上拖過來了，把杉木稍微抬高只算是小事一樁。
「進，我沒說颱風會轉向啦，真的沒問題的。」
早苗慌張的表情還真少見...好可愛好可愛，真想用相機拍下來。
「OKOK，既然早苗堅持的話。」
「上次搬運杉木還不到一個星期，讓大家多休息幾天才不容易受傷。」
「最需要休息的是妳啊，早苗。」
從那天開始，時而會聽到早苗咳嗽的聲音。
雖然程度還算滿輕微的，時間一拖久也讓人無法忽視。
「有去拿藥嗎？小病是可能變成大病的喔。」
「還沒有。」
「那放學後我帶妳跑一趟診所吧。」
「不用的，休息過後就會自己好了...」
「真的嗎？」
「真的！」
聽到早苗又慌張的加重語氣，我忍不住問道。
「早苗...妳難不成討厭吃藥打針？」
「...才沒有呢！」
「嗚哇...」
我被早苗突如其來的高分貝嚇了一大跳。看她紅著臉高聲否認...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這孩子氣也是遺傳自諏訪子的血統嗎。
「對不起，我太大聲了。」
「這不是什麼需要害羞的缺點啊。」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啦...進，不要偷笑。」
「好啦好啦...明天在家裏好好睡一覺吧。」
「嗯，我會的...」
「星期日我再帶幾本書去找妳。」
「如果雨勢太大，就不要出門了。」
早苗又向杉木那邊看了一眼。我則順著她的話，抬頭望向天空。
灰色烏雲仍在降下雨水...但是雲層的厚度似乎沒有先前那麼濃密了。
應該...不會變嚴重吧？
--
「嗚...痛死了。」
我頭痛欲裂地摀著頭，從地板上爬起來。
明明睡得好好的，怎會莫名奇妙摔到床下。總覺得...自己剛從一個惡夢中驚醒。
在夢中，我彷彿又被御柱給打翻了。是過去在守矢神社，因為貧嘴而被神奈子修理的那段
日子嗎…只是，我好像聽到了早苗的聲音。
現在外面還是一片漆黑。我懶得看時鐘了，應該才凌晨三、四點左右吧。
不管了，反正也想不起夢的內容...我爬回了床上，繼續倒頭大睡。
下次醒來，我聽到窗戶那邊傳來了急促而怪異的聲響。
從我意識清醒之後，聲音就沒有停止過...簡直就像是有人拿了裝上彈鼓的電動BB槍，惡
作劇般的對著窗戶扣緊扳機。
實際上是不至於那麼大聲...但也夠嘈雜的了。
我迷迷糊糊的走向窗戶那邊，才發現天氣太不對勁。
聲響便是雨滴拍打玻璃所發出來的...
看到密集的雨水在玻璃外側拉起了一面半透明的簾幕，使我不敢打開窗戶確認雨勢。
該不會是颱風轉向了吧...到昨天為止都還正常啊！？
我看了看時鐘...剛過九點不久，不知道還有沒有氣象新聞可看。
「外頭已經開始淹水，今天就不要出去了。」
剛衝到客廳，安坐在電視前面的老媽就先給了我答案。
「媽，是颱風嗎！？」
「晨間新聞有報，是針對北陸和近畿地方的集中豪雨警報。」
「啊...集中豪雨？」
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詞...啊，以前曾發生在別的縣市過吧。我好像在報紙上看過，只是
先前的重心都放在梅雨和颱風上，沒特別去注意。
「新聞說什麼颱風外圍環流和高壓冷空氣交互影響…我這歐巴桑也搞不太懂。至少會下一
整天的樣子」
為親眼確認目前的狀況，我又奔向玄關。
「哇勒...」
一打開大門，我就感覺臉部一陣疼痛。豆粒大的雨滴如同子彈一般打上了臉頰。
前所未見的傾盆大雨狂洩而下，幾乎遮住了所有視線。
去除颱風帶來的狂風暴雨，記憶中諏訪沒下過這麼大的雨啊...
看到開始有夾帶垃圾的水從水溝孔中冒出後，我啞口無言地退到了屋內。
大門才開了短短數十秒，就讓為數可觀的雨水噴了進來、在地上積了一攤水。
不拿拖把清理不行了...
早苗...這也稱得上是神的恩澤嗎？
我將玄關的地板給拖乾後，草草用過早餐回到房間去。
「這下可出不了門了...」
不曉得該做什麼的我躺回了床上，雨水拍擊玻璃而成的背景音樂不知何時才會歇止...得
找其他方式消磨時間了。
今天去早苗家看書的預定，理所當然的泡湯了吧。
她前天說的”如果雨勢太大，就不要出門了”還真的實現了，氣象廳的大官要不要考慮聘
請這位守矢神社的前風祝去擔任顧問啊？
雨下得那麼兇猛...我家前面都淹水了，學校的狀況大概也好不到哪去。假如教室泡水，
明天也許就無法正常上課了...還是罷了，積水退去後留下的污泥和垃圾反而更難清理。
對了...既然提到學校。那棵杉木的措施我們可什麼都沒加強，靠底層那點高度，會不會
跟著一起泡水...？
過於低估天氣的變化...不只我們，教授她也判斷錯誤了啊。
但已經無計可施了，我自己一個人去也扛不動御柱。
更不可能把其他同學全都叫出來...就算他們願意出門，也不能冒這風險。
這種天氣硬衝出去形同拿生命開玩笑。猛烈的雨勢除了降低能見度以外，還讓人難以睜開
眼睛，稍有不慎就會發生意外。萬一有人在中途出事，那將會是無可挽回的憾事。
只能催眠自己：強健的御柱泡個一兩天水不會產生什麼重大影響了吧...
我是還勉強可以接受，可是...早苗呢？那個傻女孩呢？
「...我早該想到的！」
我跳下床，衝向放置在桌上的手機。
在將它拿上手之前，手機先自行響起來電鈴聲...不是早苗的手機門號，而是她家的室內
電話。
是誰打來的...？早苗通常是使用手機，偶爾也會有室內電話的情況。
我忐忑不安地按下了接聽鍵，將聽筒靠上耳朵。
『少年...早苗已經到你家了？』
來電者是諏訪子，而且還傳來了意外的訊息。
「早苗來我家...！？」
『她沒有通知你？』
「我前天是和她說我會過去妳們那邊…可是雨下成這樣，根本無法出門。」
『好，我知道了。』
諏訪子的聲音異常沉靜...靜到讓人的心跟著籠上一層寒霜。
「諏訪子，妳留在家裏就好。我知道早苗去了哪裡，我會帶她回來…」
『她是去學校吧？』
「我想沒錯。」
肯定是擔心那棵杉木吧...
『沒看到外面的暴雨嗎，這至少會持續兩三天。』
「那妳有辦法減緩雨勢嗎？」
『若人類沒有寄予相應的信仰，我是無法干涉自然的意識的...不過風雨還不至於阻礙我
的行動。你留在家裏就好...』
「妳不怕自己的行為會被早苗懷疑嗎？自由自在的穿梭於風雨間，稍有常識的人都會懷疑
吧，更何況是和神明相處許久的早苗...」
『.........嘖，當人類還真不方便啊。』
「我也有責任，就讓我去吧。」
如果謹慎的要求久瀨和齋藤，在教授收回指示前就先完成加高杉木底部的工作，早苗就不
會做出這種傻事了...她等於是幫我們收拾殘局啊。
「等後續結果出來，我會立刻通知妳。請妳在家等我的電話。」
『拜託你了...』
從置物櫃內取出兩截式雨衣，我同時納悶的思考著。
一棵重達數噸、需要十幾個壯丁才拖得動的大杉木，一個女孩子又能做什麼？
早苗會單獨一人趕去學校，就代表她自認有能力可以移動杉木？
難道說，早苗還可能呼喚奇跡嗎..........
--
出門經過約半個小時，如同瀑布般的暴雨仍未有減弱的趨向。
熟悉的街道就像河流似的流著滾滾的雨水，再先進的排水系統對此也欲振乏力...低窪的
地區成為一片水鄉澤國只是遲早的問題吧。
道路一如預想中的空曠。單車、機車已不見蹤影，汽車也比平常少了不少。
除非有急事，不然誰都不想在這大雨中冒險吧。
除非...有要緊的事。
「(早苗...何苦這麼做呢。)」
我用右手擋著不斷打進眼眶的雨水，另一手握緊單車的籠頭。
這種狀況下...再怎麼用力踩著踏板，也難以穩定保持高速。
冰冷的雨水流入了雨衣縫隙，卻絲毫無法冷卻內心的焦急。
我從來沒想過，雨水會這麼地沈重。
平時騎起來也毫不費力的單車，如今零件似乎全鏽蝕掉了。
然而，在沒找到公車或計程車的現在，想要儘快抵達學校也只能依賴單車了。
真恨不得自己是一陣蒸發雨水的熱風、扯裂暗雲的疾風啊...
為使速度能更逼近真實的風，我再加重了踩踏踏板的力量。
才踩了幾圈，我便感覺前輪好像撞到了石塊之類的異物...用來遮雨的手連忙伸去穩住龍
頭，但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左手一滑，整個人被車子拋了出去。
在那短短的一秒，我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飛起來了。
下一瞬間，便以棒球選手撲壘的姿勢重重落地。
結果，我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只能在地上匍匐掙扎。
這就是現實啊...如果我也具有諏訪子那樣不畏風雨的神明異能就好了。
我無言地從地上爬起來，將進入嘴裡的污水給吐掉。
不過...普通人也是有普通人可以試著去做的事。
我再試著轉動雙手...好險，手腕還能自由活動、只是右手掌傳來了微微的刺痛。
我看了一下...從手掌底部到手腕內緣，被割出一道長約三、四公分的口子。
那個位置還挺接近動脈的，血從傷口中湧了出來...理當是透明無色的雨水，染上了一抹
鮮紅。大概因為神經被冰冷的雨水給麻痺了，沒什麼痛楚。
運氣未免太糟了...是落地時壓到了尖銳的碎石或玻璃之類的垃圾嗎？
我從袋子裡取出了一條毛巾，用它纏繞住流血的腕部。
這本來是要拿來擦拭頭髮和臉上的雨水，沒想到會在這派上用場。
處理過傷口後，我走向了倒在一旁的車子...應該沒有損壞吧。
在準備要扶起車子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是想來幫忙的路人？
「我還得趕路，不用麻煩了啦...原來是妳。」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正站立於商店街的一角。
在半年多以前，我就是在這裡看見了神獸末裔的妖怪少女。
藏青色的外衣雖雨所浸透，堅定的雙瞳卻未因暴雨而有所些許挫折。
她那潔白無瑕、又染有幾絲蒼色的長髮，因為雨水的洗滌而更顯美麗。
「真不想被妳看見這狼狽模樣啊...慧音小姐。」
「你的傷口，處理得太過草率了。」
「這樣就可以了啦...我說過在趕時間了。」
「我無意阻擾，只是借用一些時間。還是你要滿手鮮血的去見她？」
「隨妳便吧。」
被直接命中弱點的我，不情願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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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早う、諸君。１時間後、諸君は史上最も重要な作戰に參加する。
我等の幻想鄉に異變を齎した敵、西行妖を打ち倒す作戰となる。
我々は共に鬥い、苦しみ、そして死んでいった。
信じる彈幕の為に、未來の為に戰い抜いてきた。
今日この日、我々は最後のステージに結集する。
我等の美しい幻想鄉を開放し、人々に櫻を取り戻すために。
我々の勝利は東方の新たる平和の時代を告げる先驅けとなるだろう。
さあ諸君、＜＜春の欠片＞＞を取り戻そう！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20.132.60.189 (12/30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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