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25)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遠い夢の中)時間17年前 (2009/01/01 21:45)推噓30(30推 0噓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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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創用CC授權為： Creative Commons 姓名標示-共同方式分享今年も早苗と守矢神社を宜しくお願いします ------------------------------------------------------------------------------ 我牽著車子，與上白澤慧音走到了一處無人打擾的屋簷下。「先將車子停好。」「OK。」慧音輕輕托起我的右手手背，著手解下臨時纏繞的毛巾。她的動作非常熟稔，沒兩三下就鬆開了我所打的死結。被雨水徹底打溼的毛巾，中間染成一大塊紅黑。不過我還沒看仔細，慧音就將它放到了地上。紅色的血液從創口泊泊溢出，仍未減緩。這是...我體內所流出的血嗎？將近十七年來流過的血，可能都沒今天來得多。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嚴重的傷...看來一旦沒有痛楚，也無法體認到自己的問題有多嚴重。我後悔太早解開毛巾了...還需要對傷口加壓幾分鐘啊。不，照我那種草率的綁法，整塊毛巾被血浸透只是早晚的問題。慧音先以乾淨的手巾擦拭積了半隻手掌、沿著手腕兩緣滴落的血液。再用她的手掌，將一張像是符咒、寫滿奇怪符文的紙張蓋上了創口。不知道是符咒產生了效果，或者是慧音的體溫...我感覺有股熱流覆住了傷口。原先的刺痛全消失無蹤，血也沒有繼續自符咒的邊緣滲出。很有效果哪...但慧音遲遲沒有將手拿開的意思，使我有些不耐。為盡早結束治療的作業，我抬頭催促慧音。「請快點啊...我不能在這停留太久。」然後又立即低下頭去...為了躲避她的視線。慧音的眼神很奇特，也很單純。那非是妖怪、或人類的守護者所會有的...由上對下的憐憫、嘲諷、憤怒或責難。她彷彿是純粹為眼前的情景而感到心痛。在諏訪湖與慧音再會時，她似乎也露出了相似的眼神...可是似乎又有差異存在。詳細的差別我說不出來。只能確定...比起直接傳入耳朵的言語，這樣更讓人難受。「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所能做的，和早苗為我做的不成比例。所以我只能這樣做。」我摸著衣服內袋的位置...早苗手製的御守，就放在那裡。避免被狂暴的雨所打溼，我特別用三層防水袋包了起來。「我已替傷口止住失血，那張符咒也可以隔絕雨水。」慧音總算放開了手，眼神也回歸到初見時的模樣。「我要上路了。」殘餘的些微痛楚完全消失了...這就是妖怪的力量啊，真是便利。「若感覺頭暈或無來由的疲勞，絕對不要勉強硬撐。」「嗯。慧音小姐，我若沒記錯...妳可以讓外人看不到特定的人或事物？」「正是，我的能力可如此運用。」「...妳該不會又像以前那樣，偷偷跟在我的後頭吧？」守矢神社遷移的那一夜，慧音就隱藏了自己的行蹤，只用聲音引導我們。慧音微微一楞，沒有出言否定。真是正直的傢伙...我還以為所謂的賢者都是一些能言善道、十分機靈的人。「沒必要陪我一起淋雨啊...我不會再飛出去了。」「你的傷我不能放任不管。」「因為這場豪雨而受害的人不只我一個吧，將妳的力量運用在他們身上不是更好嗎？」「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我們的力量了。」那妳又是為了什麼而執著於這個排除神明與妖怪的世界？神獸之後的慧音是半妖。從這來推論，她體內有一半的血是...人類？該死...現在沒有閒暇考慮這種問題了，我還得去學校將早苗帶回去。我毫不猶豫的跨上單車，再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腕。「慧音小姐...我本來不想求妳...只不過，是否能麻煩妳再幫我一件事...」 -- 好不容易抵達學校...有了建物可躲雨，總算可以喘息一下了。淋了將近一小時的雨，完全變成落湯雞了。這也沒辦法，雨衣碰到豪雨依然是會變成裝飾品的。佔地甚廣的校園，已經有部份低窪的地區產生了積水。我若沒記錯，我們班那邊也是屬於地勢較低的地方，週邊累積的雨水會優先往那邊流吧。聽說當初規劃時有特別加強這一區的排水功能。但面對這等雨量，再優秀的建築師也只能舉雙手投降了。雨再不減弱，那棵杉木就要泡在水裡了。早苗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那裡。『奇跡已不可能在這世上發生』這消極的想法本來已在我心中根深蒂固。現在居然又動搖起來... 早苗...假使妳還有機會引發奇跡...就讓它出現吧。然後，回到妳的家去...諏訪子還在那期盼妳平安返家。求求妳...千萬不要傻傻的守在那裡啊......... 降雨時間超過了一個小時，水果然已經淹到腳踝了。我也不管整隻腳都踩在水底，直衝向早苗可能會在的場所。「早苗不在嗎......啊？」沒在圍牆旁的空地看到早苗…但我也放下了積壓於心上的大石頭。杉木已經不在原本的位置上了，是早苗移走的嗎？「我來遲一步了嗎...」那就沒必要繼續停留在這裡了。按照一般思維...不需將如此沈重的杉木移得太遠，只要能避開積水就好了吧。而附近能避雨的建築物，就屬旁邊這棟、我們教室所在的大樓了。早苗會不會將杉木移去裡面了？我急急忙忙的在一樓走廊跑來跑去...沒看到任何人，於是我又走上樓梯。沒花多久時間，終於找到了失蹤的杉木、以及那位讓我掛心的女孩子。『為甚麼要對君實說謊？』『要去學校的話，為何不通知我？』『妳不知道這樣做，會讓我們有多擔心嗎？』當我見到提著半壞的傘、全身濕透的早苗的時候。這些苛責的話，不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她默然的站在川堂中央，呆呆望著原封不動被移到二樓的杉木。情況和前天午休幾乎相同，只是換了場所而已。只不過早苗的神情不太對，那意志消沉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剛完成獨力搬動御柱的壯舉啊。「進.........？」早苗在發現我的瞬間，表情隱約流出了驚惶。但更讓我覺得不安的，是她缺乏精神的聲音。對自己魯莽的行為感到愧疚應該不會是這樣的啊... 「早苗！？妳怎麼也在這裡？」我故作驚訝的回著她。「也在...？什麼意思？」「看到下大雨，我想說杉木還沒處理...就衝來學校了。」我又指著遠處的御柱無奈的笑道。「沒想到我白來了啊。一群大男人才搬得動的御柱，妳一個人就移上來了。要不是有早苗，我不知道該怎麼善後哪...」「不是我...」「妳說不是妳做的...？」「我到學校的時候...就已經被移上來了…」還真的不是早苗...唉，我的不安成真了。那麼...會是誰幹的？不會是諏訪子或慧音吧，她們有幫忙的話應該會在交談中提及啊... 會是教授嗎？她或許有這能力，也是和模擬御柱最具關聯的人...但我也沒有充分的證據斷定就是她。射命丸文...很久沒看到那隻死烏鴉了，而且我不認為她有那麼好心。八坂神奈子.........不可能是她，不可能吧。總之再向教授打聽看看吧...機率最高的應該就是她了。「事情都解決了...在被積水困住前我們快回去吧。」「君實有打電話通知你，是不是？」「呃...這個...」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結果還是瞞不住早苗... 「對不起，害你要冒著大雨出來...」早苗用手指拭去留在我臉上的水滴。雖是沒再繼續淋雨了，先前積的雨水仍間斷地從頭髮流到臉頰上。但這點早苗也是一樣...可惡，不應該把乾毛巾用掉的。「對不起...對不起...」「我哪可能為了這種小事而生氣...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我用左手牽住早苗，輕輕拉著她往樓下走。「走，我們先打電話去向君實報平安。」早苗應該沒帶手機。我也因為怕天價的B600浸水損壞，沒將它帶出來。還好樓下就有公共電話可用，不怕說聯絡不上諏訪子。再看看外面叫不叫得到計程車吧，不然兩個人恐怕走不回家裏...雨太大了。我用公共電話打去了早苗家...諏訪子應該要守候在電話旁邊的。可是，響了十餘聲後仍然無人接聽。她該不會也跑出來了吧... 「進，君實不在嗎？」「電話忙線中...在這浪費時間也不是辦法。」我一面找理由敷衍早苗，一面將上半身的雨衣脫了下來。「衝到室外時就用這件蓋住頭部。」早苗的傘已經被雨給打壞了，多少擋點雨也好。「可是，這是你的雨衣...」「男孩子淋一點雨不會怎樣啦。」「對不起...」「再說一句對不起，我就要生氣嘍？」「假如我沒有欺騙君實...擅自來到學校...就不會拖累你了。進...我是不是...總是在做些徒勞無益的努力呢？」「這是個好問題哪，跟我來。」「我們要去哪裡？」「找個可以坐下來的地方。」說找，其實也不用刻意去尋找。公共電話旁邊就是我們的教室。「進，門鎖住了呀？」「我知道，妳退後幾步。」我先用脫下的雨衣纏住雙手，然後握住早苗那隻傘的傘骨...以尖端朝後門旁邊的窗戶全力一刺。「喔耶！還好玻璃不夠厚。」我將手伸進窗戶，由內側開啟了後面。「早苗，快進來啊？」我一腳已踏進了教室，然而早苗還呆若木雞地看著滿地的碎玻璃。她楞了片刻才回過神、著急的大叫。「進...你、你、你在做什麼啦！為甚麼要打破玻璃呢！？」「不這樣做進不去啊...我早想幹一次了。」「損壞公物會被校規懲處的，教授追究起來怎麼辦？」「我明天會向教授自首。只要沒人證明是故意的，賠錢就能了事了吧...拜託班長大人妳別舉發我啊。」「不是自首不自首的問題啦！我們沒有說一定非進教室不可呀！」「太好了太好了。妳有精神多了...剛才還死氣沉沉的。」「進，我真的生氣了！」「要訓話先進來啦，我洗耳恭聽...老是站著不累嗎？」好不容易才讓早苗也跟著進入教室內。我拉了兩張椅子，和怒氣沖沖的早苗面對面坐在一起。「為甚麼要打破玻璃呢。你也故意跟著犯錯...難道我就會開心嗎？」「早苗，妳先幫我試著算看看，自從認識妳以來...我失誤過幾次？給妳添了多少麻煩？記得加上打破玻璃啊。」「咦，讓我想一想...兩次差點被留級；無照駕駛；剛開始和教授處不好；故意對八坂大人說出歐巴桑和鋼加農這種不敬的話；未經過八坂大人的准許就偷跑進主殿；偷學喝酒；一年級時和其他同學躲在廁所裡偷看成人雜誌；還有........」「這樣就夠了！連當事人都忘掉的事情，妳還記得那麼清楚做什麼。」察覺到這等於對早苗的怒火火上加油，我連忙揮手打斷她的話。「是你要我算的...」早苗嘆了一口氣。「總而言之。數也數不清，對吧。」「因為...你總是讓人放不下心。」「可是我還是走過來了。今天又加了打破玻璃這件事...我明天會被教授罵翻、還需要賠償修理費。想到這些就讓人頭痛。」「那就不要犯錯呀。」「玻璃都敲破了，我也沒辦法復原啊，只有認命付出代償了。事情總是會過去的。等到後天，我還是得打起精神來。不！應該說會拚了命的繼續往前走下去...因為有早苗妳在。」「進，我沒有你所想的那麼偉大...」「同一句話可別對我說第二次。神奈子離開後，或許妳無法再呼喚風，失去了在天空飛翔的能力吧...但那不重要。」接下來要說的話真的不好啟齒...我覺得整張臉都在發燙。也由於不好意思正對早苗的視線，將頭偏向了空蕩蕩的窗戶。「對我而言...不管發生任何變故，妳永遠是一陣風」「我最深愛的風...」「溫暖人心的風...」「來自守矢的...風。」我偷偷瞄了一下，早苗也張大她那雙淡黃的眼牟。她同樣紅了臉頰。露出一種難以具體形容的表情。「妳讓一個只懂得關在房內組模型的廢物學著逐漸去改變自己...呃，雖說我現在還是跟啥都不行的廢人沒啥兩樣啦。」「我不覺得進是廢物...！」早苗頓了一陣子，才慌張地搖搖頭。「所以，妳也不要用那種話來貶低自己...我不知道給妳添了多少麻煩，現在還是活蹦亂跳的。而妳竟然才一件小事就過意不去？」「不是小事。我想盡力去回應大家，因而欺騙了君實...可是卻又一事無成...」「善意的謊言並不是不可原諒的啊。我們都沒發生意外...好好向君實道歉，她還是能夠諒解的吧。」我吞了一口口水，下定決心...上前擁住了早苗，並在她的耳邊繼續說道。「早苗...跌倒沒啥大不了的，爬起來拍拍灰塵、繼續前進就好。我們不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往後的路途還很長。既然妳知道全班都支持妳，就不要再自責了。萬一妳出了什麼狀況，全班可是會亂成一團的啊。」「我名字讀音的其中一個含意是『信任』，就算全世界都背棄妳而去...我仍會繼續相信妳，就算妳決定捨棄世界也絕不改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捨不開放開懷中的、重要的風，我繼續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早苗沒有回答我，我也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感覺...有一雙手也環繞住了我的後部。是很纖細的手臂...但卻傳來了明確的意志。真希望將這一刻停留在永恆...我想，自己永遠不會忘記這段時光吧。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才鬆開的彼此的雙手。「早苗，我們該走了。」「嗯，在此之前...」「怎麼啦？」早苗突然跑去掃具櫃那裡，從中取出了兩隻掃把和畚斗。「要先將地板上的碎玻璃清理乾淨喔。」我只能帶著苦笑點頭同意。但是看到她的表情，看樣子是沒什麼大礙了。 -- 在長廊上移動的同時，我和早苗又產生了爭論。「早苗...要我說幾遍，玻璃的賠償費我自己出就好啦。」「不可以，我也要負責一半。」「玻璃是我敲破的啊...」「你使用的工具是我帶來的雨傘。」「是我沒經過妳的同意就拿了它啊。」「我不但沒有妥善保管雨傘，沒有盡好班長監督同學的責任。」「妳能不能不要那麼囉唆啊...」我覺得自己被她磨到有點失去耐心了...我是知道早苗出於好意，但還是得堅持原則：即使窮到得借錢度日，也不能讓心儀的女孩子出錢收拾殘局。「進...不妥協的話，我就和教授舉發你是故意的喔。」　うぎぎ「嗚嘰嘰！」「不要發出那種猴子般的聲音啦，很難聽的。」「那妳也不要再嗚咈咈地笑了，我光用想的就會睡不好覺。」「我才沒有呢...咦？」「哇...！」我和早苗一看到校門與校舍之間的廣場，立即停止了爭論。「糟了...太晚出來了。」前頭已成了一片水池，高度應該有到小腿中間了。時間接近中午，雨勢非但沒有變小，似乎還下得更為狂暴。排水溝已經完全被擠爆了吧。連這邊都淹得那麼嚴重，那其它地勢低的地方更不用說了。「早苗，我抱妳衝過去。」踩在深水中不只會拖慢人的速度，其間雨水仍會無情的打在頭上。此外，地面的積水除了污濁…還可能帶來危險的異物。「進，不用的。」「這時候沒什麼好害羞的吧，走起來太危險了。」「我來...試看看。」早苗開始用手指在空氣中比劃，畫出了一道道的軌跡。是什麼術式嗎？好像是在畫…五芒星？「早苗，這是妳的...靈力嗎？」魔力是偏向西式魔術那一類的，應該不適合用它來形容早苗。「不全是我自己的...」將那些軌跡組合起來後，早苗的前方出現了一顆五芒星。「進，我會來學校，是因為我好像可以感覺到...大家都很努力地投注心血在文化祭上... 」「我到了最近才慢慢發現到，大家在土地上所刻下...的意念。分明就近在咫尺的說...」「因為感覺和八坂大人的神德很類似...所以我才想試一試...」「本來沒有自信的...但是，我覺得現在...」早苗手指一點，觸動沈寂已久的空氣。五芒星爆出了在白晝仍清晰可見的光亮。「我...辦得到！」阻擋在我們面前的洪水瞬間往左右兩邊撤離。彷彿是在新星的指引下...特意為早苗開出一條道路。和諏訪湖的御神渡有點類似啊... 冬天才有機會出現的神跡，居然在此刻發生了。不過我並感到不意外，儼然眼前的奇跡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有早苗在。早苗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右手，對我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容。「進...我們回家吧，回去見君實。」 -- 很幸運地，出校門沒多久就看到了一輛計程車...來學校時明明看沒幾輛的說，我還以為他們全被大雨沖走了...幸好沒有。將計程車攔下來後，我將早苗送進了車內、鬆脫連結彼此的右手。並重新穿上了拿來替早苗擋雨的雨衣...雖說有穿沒穿都差不多了。「進，你不進來嗎？」「我另外找下一輛車，這樣回我家會比較快。」「請司機先生再繞回去就可以了，不會花多久時間呀？」「沒問題的啦，快回去吧。明天見！」「嗯，明天見。」好不容易才送走滿臉狐疑的早苗，我趕緊奔向路旁的騎樓。「嘎...痛死啦啦啦啦啦啦......慧音小姐，可以了。」大概是心情整個鬆弛下來的緣故，傷口開始隱隱作痛。被慧音的能力所隱藏的傷口，也重新呈現在我的眼中。哇...符咒的邊緣被血略為浸透了。等慧音一走近我，我立刻向她詢問了一個需要盡早釐清的問題。「慧音小姐，那顆杉木是我們班導搬走的嗎？」「是她幫忙的沒錯，剛才她就在附近。」嘖...教授也在學校嗎？黑幕果然是她。這麼說我和早苗的互動全被她看在眼裡了...包括那條御神渡，還有我敲壞玻璃的行為。天啊！真虧她沉得住氣，沒衝出來扁我。「妳知道我們班導的來歷嗎？」「她不願意明說的話，我也不方便透漏。」「那...慧音小姐，你能幫我永遠消掉這個痕跡嗎？」瞞過一時很容易，要長時間都不被揭穿可就難了。我該考慮戴手套了... 「是辦得到的...但也僅止於隱藏罷了。無法用肉眼探知，並不代表它從未存在過。」「OK...那就算了，畢竟是我自己摔出來的傷，我再自己想辦法。」傷口要是在我看不到的時候嚴重惡化，那就慘了。慧音對我也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就算我再怎麼討厭妖怪，也沒理由再對她有半句怨言。「瞭解...謝謝妳的幫忙，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妳。」「幫助人類是我的義務，你不需要感謝我。」「當我需要援助的時候，妳似乎就會出現。似乎和妳特別有緣啊...」「連續的偶然也是造就歷史的必要因素。」「偶然...啊。」「閒話先不多說...我送你去醫院。不去做妥善的診治，可能會引起其他併發症。」「請等我一下。」我知道，除了教授以外...還有一個人始終在暗中默默看著這我們。雖然早苗已經先搭上車，不過那個人似乎還沒有離開。「也請您趕快回去吧...早苗需要有人在家裏迎接她。」隱身在翻天覆地暴雨中的土地神，宛如默默地點了頭、然後消失了蹤影 -- それは夢，山々の眠を映す遙かな息吹それは想，金色の波に搖れる黃昏への憧憬それは封，再生のため燃える炎の搖らぎそれは印，歷史の狹間に刻まれる白き傳說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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