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29)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 遠い夢の中)時間17年前 (2009/01/09 17:02)推噓32(32推 0噓 18→)留言50則, 19人參與討論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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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變成早苗份嚴重不足...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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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醫院間隔約一個多小時後，我回到了早苗的病房。
狀況與我返回家裏之前沒什麼改變...早苗未有醒來的跡象，諏訪子也還在閱讀書報打發
時間。
「我回來了。」
輕聲打過招呼後，我挑了本輕小說準備加入諏訪子的行列。
諏訪子同樣抬起了頭來，瞄了我一眼。她就這樣將視線放在我身上，沒有移開。觀察了數
秒後，諏訪子放下雜誌、示意我到外頭去。
她的舉動是在預料之內。我慢吞吞地將小說放回原位，希望能多爭取些思考的時間。
射命文離去後，我很努力去沈澱動搖的心，而父母也沒察覺我心神不寧的樣子。但有了前
幾次的經驗，我不認為這位年齡和經歷是我百倍的神明，會判別不出一個小子的異狀...
那麼，該怎麼向諏訪子說明方才的經過？
神社遷移都過了約三個月，諏訪子的憤怒應該是消了不少。只是她能原諒神奈子自作主張
的決定嗎，貿然告知神奈子今夜要來探視早苗的事情，會不會又挑起兩人的爭端？
再來，就是這個消息的真偽。射命丸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真的是替神奈子傳話？還是另
有用意...甚至是陰謀？
坦白說我不懂，為什麼射命丸對我的惡意會那麼強烈...甚至還波及到早苗身上。我是背
棄了與她的訪問協定，但她的反動實在是過頭了...幻想鄉的記者對於背信行為這麼重視
嗎？
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的。唉...如果聯絡得上慧音，就能向她請教了。
「來回路上遇到了什麼事？」
「這個...諏訪子，我想請教妳。在什麼狀況下，幻想鄉的妖怪會集體出現在外界？」
「你又見到幻想鄉的妖怪了？」
「是啊，還有提到什麼食材班的。」
射命丸文是妖怪沒錯...我也對她說的食材班有疑惑。這應該不算是說謊吧。
「難怪你會產生動搖...我是有感覺到，從前天開始這塊土地發生了一些不易察覺的騷動
。」
諏訪子翻著她閱讀過的書報堆，從中抽出一張報紙遞給我。
是今天報紙的社會新聞版...我看向諏訪子所指的區塊，上面報導了長野縣這兩天因集中
豪雨所產生的災情和統計資料。財產估計損失多少、房屋倒塌幾棟、死亡幾人、受傷幾人
、失蹤幾人等一大堆具有催眠效果的數字。
「少年，有察覺到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失蹤人數比死亡人數還多...？不過大多是在郊區及山區這種偏遠地方失蹤的，是因為
豪雨來得太突然的關係嗎？」
「這就是『那些傢伙』的傑作。」
「那些傢伙...失蹤的人是被妖怪給吃掉了！？」
人類向來是妖怪最喜愛的食物，我怎會忘了這個常識？
「我有聽過傳聞...每隔幾年，各地就會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妖怪集體獵捕人類，應該就是
將捕來的人類帶回幻想鄉去當食物。大約四、五十幾年前，他們有到諏訪過一次...不過
被我和神奈子給趕了回去。」
「為甚麼...上白澤慧音不阻止這種慘劇發生。」
慧音也在外界吧，週日她只有半天在我這裡，為什麼要坐視那些妖怪不管？還是說...慧
音寧願犧牲外界人的生命，以換取幻想鄉人類的安全...？不，她應該不是這種人啊。可
是...食材班的存在終究是事實。
「她因為不是純血的白澤，力量終究有限...就不要勉強她了。」
「我還記得，妳以前有對我說過她是神獸的後裔。那妳見過真正的白澤嗎？」
「有讀過山海經對白澤的敘述嗎？」
「古中國的黃帝巡視東方時，遇到了白澤。大意是這樣的吧...『當治國有方的有德王者
即將面臨災厄之時，白澤便會現身...引導王者走向正確的方向。』」
「你記得很清楚嘛。」
「哪裡，湊巧嘛。」
原本只是大概有個印象而已。前幾天我在書店無意中看到山海經這本書，就隨手翻了幾頁
，剛好看到了對白澤的介紹。不過附圖的白澤是一隻長得像牛、身上還有許多眼睛的四足
怪獸。
純血的白澤該不會就是這副德行嗎？
「我所知道的白澤，是在很久以前認識的...那是在神奈子降臨諏訪之地不久前的事。雖
說我不是個稱職的國主，她還是出現在我的面前、並傳來『大和的諸神將在不久之後侵
略這塊土地。』的警告。」
「諏訪大戰...」
使諏訪子將整個王國讓給神奈子的關鍵戰役...那的確是很久以前了。
「我就是因為此事而結識白澤。她是一位真正的賢者...不只傳達災厄給王者、同時也引
導國內的人民安穩地步向未來。不像我，只能用自然的天災來取得信仰。」
「從自中國渡海以來，她就一直旅行在日本各地。將她所有的知識傳授給人類，教導他們
該如何在那個暗雲密佈的時代生存下去。」
「妖怪捕食人類，人類為自保而退治妖怪。這是亙古不變的常理。白澤還盡她所能的協助
人類去對抗妖怪、擺脫妖怪的威脅。」
諏訪子對她的評價那麼高，看樣子是位很偉大的賢者哪...
「某一日，白澤來守矢神社拜訪我。她說在東之國的邊境深山裡，有一塊妖怪橫行的土地
，想去那裡看看那邊的人類過得如何...那是我最後一次和她把酒對飲。」
說到最後，諏訪子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微弱。
我不敢接話打擾正緬懷一去不回往事的她，只是沉默的等待。
「到了人類不再恐懼黑夜的時代，白澤的後繼者才代替她回到守矢神社、傳達她已逝的消
息。」
或許是已經見識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諏訪子的表情沒有悲傷，只有眼神透出深沈的失
落感。
我沒有辦法徹底理解諏訪子的感受，畢竟自己並未有永遠失去親友的經驗。
神社遷移那夜、以為自己未能再次見到早苗的驚惶應該有點類似...但並沒有到絕望的地
步。只要早苗還活著，不管距離有多麼遙遠...都還有重逢的機會。
那時我也立誓，一定會找出前往幻想鄉的方法。不過稍後證明，這個誓言已經沒有必要了
。早苗她被留了下來、回到了我的身邊。
在無法預測的未來，和早苗離別是免不了的吧。我只期望...那在五十年之後才有來臨的
可能。
當我還在思索時，諏訪子忽然拉開腳步走離早苗的病房。
「諏訪子...要去找那些傢伙嗎？」
「在這個世界，有能力退治妖怪的人類已經近乎絕跡了。我本來無心再去管那些瑣事。既
然被你提起到，那就不能撒手不理。稍等我幾個小時吧…」
「早苗就交給我吧。」
「我去和那些傢伙玩一玩。讓他們好好回想回想，什麼是被退治的恐怖。」
話一說完，諏訪子就消失了。是去給那些跋扈的妖怪一點顏色瞧瞧吧，不知道會不會修理
到那隻討厭的鴉天狗...希望可以，她竟然沒經過我同意就把玩我寶貴的B600...！雖說操
作技術真的沒話說。看她熟稔地操作B600，連玩了一段時間的我也自嘆不如。幻想鄉也有
那種高科技的數位相機嗎？
「啊...」
顧著在聽諏訪子說往事，結果完全沒機會提到神奈子可能會來探望早苗的事情。但這樣也
好...假設，射命丸帶給我不是捏造的假消息。那在諏訪子回來之前，神奈子很有可能已
經先離去了。
神奈子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兩位原先是敵手的神明面對面將可能會撞出什麼樣的火花。場
面不一定會失控，她們也應該不會直接在早苗面前打起來。
不過，將產生紛爭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是比較妥當的吧...
--
我坐在病床旁邊，一言不發地看著早苗的睡姿。
昏暗的病房內，安靜得只聽得見她細微的吐息。經過一天半的投藥，早苗所感覺到的不適
看來已和緩許多。如果病況未好轉、還繼續惡化下去，那我可就沒臉讓早苗面對神奈子了
。
「早苗...待會妳最尊敬的八坂大人要來看妳嘍。」
就先相信射命丸所言屬實吧。
當然，沉眠中的早苗聽不到我說的話。但也是這樣，我才能在她面前坦白說出這句話...
我無法預料，早苗面對神奈子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不論神社遷移前或後，早苗對神奈子的態度始終沒有變過。一般人或我受到這種遭遇，早
就恨透神奈子了...可是早苗並沒有。
早苗說過，她也嘗過憎恨的滋味...那時她不曉得要恨誰，但現在可是有明確的對象存在
...她有充分的理由去恨神奈子。結果，她依然只檢討自己是哪裡出錯，而不會去考慮神
奈子是否真的捨棄了她。
信仰虔誠到這種地步...早苗怎麼可能會有問題？因此我對八坂神奈子的觀感最初只有反
感。後來還不時懷疑她是否會反悔、又回到外界將早苗帶走。
直到慧音告知神奈子的意思，我才從疑心暗鬼之中解脫出來。反而還有點感謝神奈子，如
果她將早苗帶去了幻想鄉，我不敢想像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只是...我無法諒解。要是神奈子希望早苗能留在外界，為什麼不直接說個明白，非得用
拐彎抹角的方式傷害她不可...
這一點，我希望能從神奈子的口中聽到答案。
我看了看時鐘，時針剛過11點...神奈子應該快來了。於是我輕輕打開房門走出去。就先
暫時迴避吧...不要打擾她們的時間，時候到了再進病房。
漫步在走廊上，我隱約聞到一股香噴噴的烤肉味，是從醫護站傳來的。受到這香味吸引，
我很自動地朝那邊走去。
坐在櫃台裡頭的護士，是每次進入病房都被她驚嚇到的熟面孔。
今晚是遙依小姐值夜啊...去找她聊聊好了。雖然對待病患的笑容不夠完美，她的確將早
苗照料得很好。
「遙依小姐，今天是妳輪值醫護站啊。」
呃...我說話的時機不太對。因為嘴裡正含著烤肉，她只神色尷尬地點點頭。
「好香喔，在我那邊都聞得到了。」
她手上還拿著一串吃了一半的烤肉。那似乎才剛買不久，正不斷散發出誘人的熱氣和香味
。嘖...現在可不是吃宵夜的時候，但現在也覺得肚子有點餓...快要忍不住了。
「附近有間烤肉攤還在營業，要我告訴您位置？」
「現在跑到外面會不會很危險啊？」
諏訪子應該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狠狠地修理妖怪吧，不知道會不會有漏網之魚還躲在暗
處，伺機偷襲落單的人。
如果射命文和諏訪子沒提起，我還不知道幻想鄉的妖怪會不定期出來獵捕人類...雖說中
獎的機率非常低，不過心裡還是會有點毛毛的。
「這附近的治安還不錯。您不是有單車？騎車不需多久就到了。」
「會不會...遇到幽靈啊？」
每次看到遙依小姐，就覺得哪天遇上真正的幽靈也不稀奇。妖怪、神明都真的存在了，醫
院這種天天都有人過世的地方哪可能沒有幽靈。
「我從實習就在這間醫院任職。好幾年了，從未沒看過您說的東西。」
「呃...可是現在不好意思離病房太遠啦。」
我非常努力地抑止自己的口腹之慾，剛才領零用錢、得省著點用。不過遙依小姐從皮夾中
取出兩張千圓鈔票，放在我的面前。
「我會多留意東風谷小姐。請務必幫忙再買兩串，所剩金額您可以自行運用。」
好吧...就算我自己沒打算吃，遙依小姐肯請客的話，幫一幫她也沒什麼不好。只是我看
她已經先吃了兩串烤肉了。
「熱量很高的耶。」
「我的體質比較特別。」
不知道為甚麼，遙依小姐像是在自嘲般地笑著。
怎麼吃都不會發胖，應該是女孩子夢寐以求的體質吧。
--
我著單車疾行於街道上。以前已經有幾次在深夜中出門的經驗，我也算是習慣諏訪的夜晚
了。周圍還是如往常一般寂靜無聲、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好似沒有其他的生物存在。
是我是多慮了吧，整天想著是否會有射命丸那樣的傢伙來找麻煩。
百鬼夜行的時代老早湮沒在時代的潮流中了。不然新聞媒體和輿論早就因為妖怪出沒而鬧
得沸沸揚揚，政府會像降妖除魔的漫畫那邊成立對策機關...神奈子也不會得不到信仰。
騎了幾分鐘，我就在遙依小姐所說的位置看到了燈光。那兒確實是有一個木製的小攤子在
賣著烤肉。
我又聞到了那誘人的香味...感覺整顆心都跟著飛躍起來了。
不行，不行...我必須克制，等早苗康復再帶她一起來嘗鮮吧。
接近那個攤位，我只看到一個人坐在攤位前面。客人比預想中的少很多，應該是評價很高
的小吃啊。不過人少點也好，可以省下等候的時間。
啊，我忘記現在已逼近深夜。這個時間大多數的人都在家裏休息了。會出來買宵夜的人通
常會外帶吧，選擇留在攤位食用才算稀奇。而且...還是一位少女。
看到那位少女，我一時懷疑自己是不是置身於春夜的祭典之中。
她身著風格為和洋折衷的天藍色和服與帽子。微微過肩的櫻色秀髮，宛如真正的櫻花一般
絢爛。好美...真的好美...就連早苗也...該死，我比較這個是做什麼。
只不過，她確實是我所見過的人物中最特別的一位。她就坐在我的前面，可是...我感覺
她的存在異樣地稀薄，就彷彿是在風中搖晃的殘燭，隨時都會幻滅。
少女並沒發現我的視線，她那正紅的美麗雙瞳，正依依不捨地望著.........前面吃剩的
竹串。
一、二、三、四.........整整二十隻竹串，我感覺自己對這位少女的觀感瞬間暴跌。
這食量和她的容貌一樣，真不是普通的...嚇人。
「可以結帳了。非常美味呢，老闆你的手藝真是高超。」
「哈哈，小姐妳過獎了。總共是六千元。」
「就交給你了。」
少女忽然轉向我這，以優雅的笑容對我一笑。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攤位。
『喔喔...她在對我笑耶』。我恍惚了好一陣子，才意會到事情不對。
哪有把帳隨意賴在不認識的人頭上的啦...怎能讓她這樣就跑掉！
我火速跨上單車，不過...有隻粗壯的手臂先按住了我的肩膀。
等我追上少女時，已先付出了沈重的代價。
啊啊...空了...我的皮夾全空了...遙依小姐給的錢、還有剛領的零用錢，全被一個不認
識的少女給莫名其妙地吃光了。
「還給我！把我的零用錢還給我！」
我亮出空蕩蕩的皮包，氣急敗壞地對少女大吼。
她吃掉的費用、加上遙依小姐託我買的份，正好一毛不剩。
「咦，你不是被遣來替我付帳的嗎？」
少女仍舊是尚未理解狀況的天然笑容。
「我又不認識妳！」
剛才一時迷失自我。不過殘酷的現實即刻賞了我一巴掌，把我打回清醒。早苗...對不起
。我這次可不會再被迷惑了。
妖怪應該不會有金錢概念，而是直接砸了攤子吧。
看她把我錯認為幫忙付錢的小弟，是哪個名家望族的閨秀嗎？
「妳家在哪裡？叫妳的父母還錢。」
「哎呀，這實在很難以啟齒呢。」
「不然我們就到警察局去，妳也不希望鬧得更大吧。」
這筆錢可關係到死活問題，不能隨隨便就算了。
少女又傻裡傻氣地對我笑笑，然後輕輕一跳...
穿著和服的她，應該跳不了多高...可是，我眼睜睜地看著她飄得愈來愈高…最後停在半
空中。
「可是...我已經死了呢～」
我雙手緊抱住頭、苦惱的蹲在地上...
為什麼我老是碰到這類非常識的東西，運氣也未免太糟了吧...
過了良久，我才重新站起來。少女已降至地面，悠然的站立於一旁。
「不要一副自己很無辜的表情啦...可惡。」
我有氣無力的回著眼前自稱死人的少女。
「供養死者是在世之人的責任、以及善行呀。」
「我手頭還沒有寬裕到將錢用在購買祭品上...妳生前是住哪？叫妳家人把錢還給我啦...
」
大概是因為已經習慣和神明及妖怪為伍了，我不怎麼懼怕幽靈。
她又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我第一次聽到幽靈還可以正常地在人類攤販裡消費的。
「這我也十分好奇呢…你方便告訴我嗎？」
「唉...算了算了！」
再繼續虛耗時間也沒用。等諏訪子回來的時候，請她把這個死人孃找出來，然後痛扁一頓
算了...
我倒轉車頭，轉往返回醫院的方向。遙依小姐還在等我將宵夜帶回去，既然從她那兒拿了
錢、答應幫忙，就該把事情辦到好為止...雖說結果變成要倒貼我的錢。
而且...神奈子差不多該到了。如果在我回到病房前，她就返回幻想鄉的話...就問不到我
想問的問題了。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和她碰面也說不定。
我未再理會那位大食量的幽靈少女，直接踩下踏板往醫院駛去。
--
お待たせようこそ皆さん 今から奇跡が始まる
きもけーねを突いたり 核の燄を乾したり
イクさんでフィーバー☆ 皆でFEVER☆ ガンキャノンの御柱で激走
月面から幻想鄉へDive！ 怪我一つないぜ俺たち
そうです 皆さん覺えて 我等の名前は「Rub Sanae」 (ﾟ∀ﾟ)ﾗｳﾞｨ！
スベルを浴びたり 彈幕避けたり
隙間で搖れたり 天界から落ちたり 鈴蘭の畑で前轉
幽幽子の腹から緊急脱出 傷一つないぜ俺たち
常識に囚われちゃ「いけな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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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220.132.60.189 (01/10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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