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31)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 遠い夢の中)時間17年前 (2009/01/14 18:39)推噓65(65推 0噓 13→)留言78則, 30人參與討論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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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乖乖張開嘴巴。」
諏訪子一手扶著餐盤、另一手遞出湯匙，想要餵早苗吃下早餐的稀粥。
對於諏訪子的興致勃勃，早苗有些困惑的笑著、。
「君實，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的。」
「妳是病人呀，要減少無謂的體力消耗。」
「我沒有虛弱到拿不動湯匙。」
「妳手上還吊著點滴，不方便拿碗啦。快點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
「真的不用了啦，進在看呢。」
早苗的眼睛似乎飄向了奉諏訪子命令、肅坐在牆邊的我這裡。雖然我裝作在專心看報紙、
不去注意病床的兩人，早苗會覺得難為情還是免不了的吧。
「草間少年，不用我開口了吧。」
「我出去就是。早苗妳就接受君實的好意嘛......不然我來代勞好了！」
「少痴心妄想了，我來就好。」
「是、是。」
我拿起報紙，認命地退出了病房。
在床上動也不動地躺了將近兩天，再加上病魔的侵擾。早苗還沒有辦法很自由地活動身體
。看她搖搖晃晃地捧著碗、我在一旁可說看得膽顫心驚，擔心她是否會不小心打翻早餐。
頭一兩天還是有人幫她比較好吧...
諏訪子也很拚命啊...是想補回以往未能與早苗面對面相處的時間吧。她正式在早苗面前
露臉的時間才不過短短三個月，不但不如我...更不用說和神奈子相比了。
神奈子對早苗的關愛也是同等、甚至以上，真虧她能承受與早苗分離的傷痛。
『因此，我讓早苗自由地選擇所期望的未來...我時時刻刻為早苗不在的日子感到後悔。
不過，只要早苗能不再因信仰而承受苦難...那便是值得的。』
我想起神奈子於午夜所說的話。幸好，自己是被早苗選擇的一方。
現在就等早苗完全康復、走出醫院，那樣一切都全恢復平常了。
出了病房，我坐上走廊的長椅，仔細的讀著報紙的每一個欄位，看看新聞是否有妖怪食材
班的蛛絲馬跡。結果...也只到失蹤人口變多的程度而已。因為失蹤原因大多為在登山中
途遭難、或落入河川中的自然事故，並未引起警察單位的重視。
那些妖怪應該很擅長掩蔽自己的行蹤，大前天的豪雨也成了極佳的掩護。幾乎找不到他們
活動的蹤跡。而諏訪子去退治妖怪，以及亡靈大小姐四處遊蕩的事情是發生在入夜之後，
也趕不上截稿日了。
不過...就算被人看到了也八成會被當成幻覺而一笑置之，不會被寫成新聞報導出來。本
來就該這樣嘛，那些怪力亂神是不該出現在這世界上的。
看完報紙，早苗差不多吃完早餐了吧。當我起身準備回到房內時，門前先出現了一位護士
。我沒聽到腳步聲，不仔細看也知道是哪位。
道過早後，我與遙依小姐一起進入了病房。
諏訪子已經在收拾食畢的餐具了，早苗則往門這邊望了過來。
「您是...魂魄小姐？」
瞧早苗的反應，她們是初次見面？所以早苗才會用姓氏來稱呼。在遙依小姐說明前，我搶
先一步在早苗的耳邊悄悄說道。
「(早苗，這位護士小姐比較喜歡別人直呼她的名字，直接稱遙依小姐就可以了。)」
「這樣呀。遙依小姐，真對不起。」
「不，很抱歉要您遷就我個人的習慣。早上起來，身體有好些了？」
「感覺好很多了，謝謝您耐心看護。遙依小姐，我們以前是不是有見過面呢？」
「都是同鄉人，曾在某處有過一面之緣也不稀奇。」
「那應該是我記錯了。」
「我先幫您將空的點滴給取走。會有些痛楚，請忍耐一下。」
遙依小姐取下吊瓶，替早苗拔掉手上的針頭、並且在創口貼上膠布。
手腕自針頭與導管的束縛解脫後，早苗的神色輕鬆多了，
「謝謝您。」
「醫生半小時後會過來問診，需不需要利用這個空檔去沐浴？」
遙依小姐指了指角落的浴室示意著。
這間特等病房設備相當的完善，電話、電視、冰箱、衣櫃、個人衛浴和小型廚房等設施一
應俱全，已經可以比擬旅社了吧。
「好呀，我也兩天沒有進浴室了呢。」
早苗不經考慮就直接答應了。女孩子嘛...不想洗澡才讓人覺得詭異。
我還來不及表示什麼，諏訪子和遙依小姐就不約而同地望著我。眼神明顯帶有某種暗示。
「知道啦...」
不等她們開口趕人，我自動提起書包衝出病房。
背後還聽得到早苗疑惑地向諏訪子問道，為什麼我要跑出去...？
--
我翻開課本，展開了駐院生活第二天的讀書時間。
今天一樣是個風光明媚的大晴天，耀眼的陽光照得諏訪湖波光粼粼。不過我的情緒實在好
不到哪去...進入病房才不過幾分鐘，還沒坐上椅子上就被趕了出去。
我知道這時候男仕是該迴避，不過幹麼一副我會跑去偷窺的眼神嘛...雖說這是一種男人
的浪漫...呃，不是這樣。反正她們在場我也不能...不，是本來就沒打算做什麼。
算啦算啦...我承認自己不是聖人，說對女孩子...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沒興趣，這絕
對不會有人相信的。只是依早苗的個性，應該還得等上好幾年，搞不好還要等披上婚紗後
她才願意。
還是順其自然吧...這是勉強不來的。再者除了被諏訪子給殺掉以外，現在又多了個被武
士刀斬殺的可能性。
當我準備將注意力放回書本時，卻發現面前多了張臉色不善的熟面孔。
「噫咿！？諏訪子？妳不是在病房嗎？」
「醫師已經來了。」
「啥？已經過那麼久啦。」
「看一頁課文能超過十五分鐘還不翻頁，你的耐力還真驚人。」
「Flag Fighter要能承受高達12G的...」
「住嘴。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男孩子腦裡在裝些什麼...告白、擁抱、牽手、接吻，這
些都完成後就會想要...」
打斷了我裝傻後，諏訪子單手撐著臉頰、沒好氣地看著我。
「別說那麼露骨嘛。」
「那是男女必經的階段，但對現在的你們來說還太早。別老是想一堆有的沒有。」
「我了解。也對啦，妳是過來...」
看到諏訪子臉上掛著戰慄的微笑，手伸向放置在旁邊的英文辭典。我趕緊閉上嘴巴、翻開
書本的下一頁。
有諏訪子在旁邊盯著，作業效果確實會好很多...我總算比較進入狀況了。
見我有在專心看書，她也轉頭去眺望底下的諏訪湖。
「昨晚，神奈子那傢伙有來看早苗吧。」
似乎在觀賞風景的諏訪子，毫無徵兆地丟出了這句話。
我放下寫到一半的鉛筆，望向了仍在對著窗戶的她。
「大約十二點的時候。時間沒有很久，那時早苗也還在睡覺。」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著諏訪子，說謊只會加重她的怒火吧。不過，光是隱瞞這件事就足夠激
怒諏訪子了。
「我修理完那群妖怪、要動身返回醫院前，神奈子那個厚臉皮的傢伙有來找我。」
不確定諏訪子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我不敢回答她、只安靜地聽她說話。
「那傢伙真是不知羞恥...居然趁早苗生病的這一刻來見我，我在她面前根本就抬不起頭
嘛...想要對她發洩一下都沒辦法。」
如果神奈子選在其他日子來訪，諏訪子早就和她大打出手了吧...
「那傢伙居然只說了句『抱歉，現在我將早苗那孩子還給妳。』就跑了...當初莫名其妙
跑來諏訪...最後又一聲不響的將神社搬走...那傢伙以為光這樣說我就能原諒她嗎？卑
鄙...太卑鄙了。」
「神奈子是有對我說...早苗她們一族千年來為她竭盡心力，時候該讓早苗卸下這個重擔
了。」
諏訪子很不甘願、卻又感慨萬千的嘆道。
「早苗出生時，神奈子就在旁邊。真虧她放得下早苗。」
「她也很不好受的樣子。不過，只要是為了早苗好...」
「守矢的風祝始終無法站上諏訪表面的歷史舞台，以得到相應的回報。讓早苗以普通女孩
子的身份活在這世界，過著年輕人該有的、多采多姿的生活。與值得託付一生的人相戀
、結婚，然後生兒育女...你不也希望這樣嗎？」
「這當然是我的期望...！而且也是妳們的期望吧，兩位的想法都相互契合啊。」
神奈子與諏訪子，兩位神明對早苗的看法相當類似。
都認為她不需要再為了信仰而繼續勞心勞力了...
「真要論時間，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才怪！神奈子那傢伙，明明就是掌握風雨的天龍
，卻因青蛙不畏風雨...故意降低格調，選蛇當象徵來壓我...我最討厭她這一點了。」
雖然口氣開始鬆動了，諏訪子仍像小孩子一樣...心不甘情不願地嘟著嘴。
「對了，諏訪子。」
我想起了那個偶然在路邊攤遇到的死人孃。在退治妖怪的途中，諏訪子有遇上她嗎？
「又想問什麼？」
「依妳的標準來看，那位護士小姐的劍術很強嗎？」
「可能是擔任護士的緣故，變得有些鬆散。不過魂魄之輩不會有弱者...你是怎麼知道她
的？」
「昨夜遙依小姐值夜，有個亡靈少女跑來醫院問她問題。結果差點就打起來了。」
事後回想，大小姐是不是顧忌到神奈子在同一層樓、才主動退讓？
「魂魄之劍是專門針對靈體的劍術，居然有亡靈膽敢主動去找她呀？」
「那個亡靈好像跟遙依小姐的祖父有什麼因緣。遙依小姐是說亡靈有能力輕易殺光整間醫
院的人，好像是很不好的對手。詳細我就不清楚了。」
「我沒在那群妖怪裡頭看到亡靈。聽你這麼一提，我倒想去會一會她。」
「我只希望她不要再來了。」
「也是，亡靈對人類是有害無益的。我會再多注意。」
那個亡靈大小姐要來可以，給我先還錢。但我完全不奢望她會這麼正直。
還是將整件事拋至腦後吧...不然只是愈想愈心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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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會診的時間結束後，我與諏訪子又轉移陣地回病房去。早苗都已經回復意識了，自然
不能放她自己一個人在病房空等時間經過。
「喔？醫師說不用整天都打點滴了啊？」
我看病床旁的吊架沒有再掛上新的抗生素了，早苗很開心的搖著手臂。
「嗯！我有問過醫師。他評估以後，同意提早將療程由注射轉為口服。」
「早苗，不會影響到治療嗎？」
諏訪子擔心的問著，我也有點覺得會不會太早拔掉點滴了。注射和口服的療效有差，正常
狀況下她還需要打上兩三天的吊瓶吧。
「不會的，只是免不了要吃藥。」
早苗用手指指放在旁邊的藥袋，表情有些抗拒的意味。
「這樣才能將妳肺裡的病菌給趕走啊。」
總要找個法子將治療用的抗生素注入她體內，這也比整天有異物插在手臂上來得輕鬆多了
。
「醫師剛剛要我服用的，份量不少耶...一定會很苦的。」
早苗取出了一包藥，小小聲地念著。
「妳沒遵照醫師的指示服藥！？」
「不能像君實一樣孩子氣啊！」
見到早苗還沒吃藥，我與諏訪子同時說出相似的話。不過我隨即被她拖到一旁去。
「(乳臭未乾的渾小子，輪不到你來說我。)」
「(外表年齡明明就差不了多少，遙依小姐比妳來得有大人樣。)」
「(什麼？我比她活潑多了。)」
「(就說是孩子氣嘛...)」
「(住嘴。半夜早苗醒了，你居然沒叫我回去…這筆帳還沒跟你算。)」
「(早苗一下子就睡著了，根本趕不及啊。)」
「(不要給我找藉口。)」
「(妳才是借題發揮。)」
「進、君實，不可以吵架喔。」
「沒有呀～我只是在向草間交待需要注意的事。」
「沒有沒有。」
早苗會心地笑了笑，又望向了時鐘...上頭顯示已經八點半了。
「進、君實，你們都請完假了呢？」
「教授叫我過來報到的，擅自跑回去上課會被殺掉吧」
「我等會就向公司那邊報備。」
嘿...在早苗的認知裡，諏訪子不是家裏蹲的無職啊。不過早苗並不曉得那筆鉅款的存在
。為維持生活，要有人出去工作才算正常吧。
「君實，妳不是已經請兩天假了？」
「才兩天，不要緊啦。」
「不能耽誤工作啦，主管怪罪下來該怎麼辦呢？」
「好吧，我會去公司...不過在那之前妳得先吃藥。」
諏訪子態度堅決地對早苗說道...看她難得擺出長輩的風範啊。不過這表情維持沒多久，
她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不是來電響鈴...是簡訊的樣子。
「哪一位呀...？」
不滿的嘀咕著，諏訪子拿出了替早苗保管的手機。看了簡訊內容後，她的臉色瞬間大變。
「我去上班了。草間少年，給我看好早苗啊！」
諏訪子拿起她的私人物品，逃難似的狂奔到門外去。只留下我與早苗兩人面面相覷。諏訪
子是在趕些什麼？那通簡訊又是誰傳來的？只是手機被她帶走了，也無法做確認。
我率先回過神，將冷掉的開水倒掉，重新裝了一杯溫水給早苗。服用藥物是有時間規範的
，若超過醫師指示的時間勢必會有不良影響。
「趕快吃藥，我們來補修這幾天的課程。」
「我知道的...」
呼...幸好諏訪子傳給早苗的孩子氣血統沒有威力全開。
「進...有件事我想先問你。」
「長話短說吧。」
「你的手腕，是不是在週日來找我的途中受傷的？」
沒預料到早苗會在此時提到手腕的傷痕，我整個人傻住了。在我思索要怎麼回答早苗時，
她繼續說了下去。
「我搭上計程車以後，發現手掌沾有紅色的水滴...有人將你手上的傷隱藏起來了，對不
對？為了不讓我看到...」
「是我拜託慧音小姐幫忙的啦。後來有到醫院去好好縫合傷口...啊！」
早苗忽然伸手去解開纏在傷口上的繃帶。被這突兀舉動給驚嚇，我反射地拍開了她的手。
「早...早苗，我有弄痛妳嗎？」
看到她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我驚慌失措的問著。
「進，請你的手不要亂動！」
早苗怒鳴一聲後，又繼續動手解開蹦帶。既然她生氣了...我也只能默默配合她。
過不多時，早苗便將繃帶給拆開、讓傷口呈現出來。由於還未癒合至可以拆線，上頭一條
歪曲的黑線清晰可見。
「我說過沒事了啦...！」
我應該沒用這種音量對早苗吼過吧...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但早苗宛如沒聽到的，只盯
著那條黑線不放。
和慧音為我處理傷口時十分類似。我從沒看過早苗的眼神有如此沈痛過，除了神社遷移的
那一夜。
「沒事了...早苗，妳生的病比我還糟啊...」
現在的狀況不容我去迴避早苗的視線，我只能盡量試著去紓解她的情緒。
「可是...我的病...不會留下一輩子的疤痕...」
唉...拆線後是會留下疤痕沒錯，但我可不在意這種小事。
只是，我太大意了。我早該預測到早苗看到我的傷口時會有什麼反應，卻因為她住院而忽
略掉這件事，這下可難以收拾了...
我將焦點從早苗轉為被遺忘在一旁的藥包，是帖帶有我個人的任性、非理性的猛藥...不
過也只有一試了。
趁早苗的心思沉浸於悲傷和自責。我迅速撕開藥包，將半數的藥丸與膠囊放進嘴裡。
「你在做什麼...！？藥不能亂吃的！」
理所當然的，早苗的表情頓時由低落變成震驚。
「快吐出來！」
為盡量避免讓口水接觸到藥丸、我微膨臉頰和下巴。左手指著自己、右手則指向早苗的嘴
唇，然後兩隻食指做了個交會的動作。
「咦...！？」
為了不讓放在舌頭上的藥丸在口腔內亂跑，我沒張嘴、用一旁的紙筆寫下自己想表達的意
思。
『都含進嘴裡了，不方便再吐出來吧。』
「進...你是認真的嗎...？」
『不快點吃藥，就要開始溶化了。』
「唔...唔唔......」
『早苗討厭的話，那就算了........................』
最後，早苗才妥協地點點頭。
「...要快一點喔。」
我屏住呼吸、雙手扶住了早苗的肩膀，然後讓臉慢慢靠近她。
早苗的雙眼所蘊含的不再是哀傷，而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該有的神情。
兩人的嘴唇重合在一起後，我輕輕將早苗推向枕頭，以讓藥丸能順勢進入她的嘴裡。
這是頭一次嗎？
上學期末好像有過一次了，是臉頰，而且我幾乎渾然無所覺。所以是第一次沒錯吧。
實際體驗後。接吻也沒什麼...只是男女兩方將嘴巴黏在一起而已嘛。只是...明知如此，
我卻捨不得離開早苗柔軟的嘴唇。
自己好像又置身於一個甜蜜的美夢當中，不過...夢總是會醒來的、還是得回到現實。
「...還是好苦。」
我再換了一次溫水，將茶杯遞給了早苗。
喝過水後，她似乎還有其他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果然做得太過火了啊。
「早苗，我們認識多久了？」
「我想想...一年又九個月。」
「不是很長，但也算有段時間了。老是不斷的互道對不起，不覺得很沒意思嗎？」
「如果週日我沒有擅自出門...」
像諏訪子當初轉達的那樣，我將手指豎在嘴巴前。
「所以現在扯平了。」
「嗯...」
早苗漲紅著臉，再一次點頭。
「東風谷小姐，我替您量一下體溫...」
我楞楞地看著按照慣例、無聲無息出現的遙依小姐。早苗則用被子遮住了頭部。
她怎麼會選在時候出現！？剛剛的舉動全被她看在眼裡嗎...！？
「東風谷小姐。請妳配合我的作業。至少將耳朵露出來。」
早苗真的就只露出單邊的耳朵讓遙依小姐量體溫，她的耳朵看起來還紅得發燙。
「38.7度...？」
用耳溫槍量完溫度後，遙依小姐喃喃地念著。
「...不準吧。」
「同感。一小時後，我再過來重新測量一次。請不要忘記服用剩餘的藥」
身為始作俑者，遙依小姐還真能保持冷靜啊...
「算我求求妳，進來前先敲個門吧。」
「這裡是醫院啊，請節制點。」
我一臉尷尬的目送遙依小姐走出病房，該認真評估鎖門的必要性了。
親眼確認門關上後，我轉回病床。早苗剛掀開被子，正要服下剩餘的藥物。
「我真的受不了藥的味道...」
即使喝了兩杯溫水，早苗的眼睛、眉毛與鼻子全都糾結在一起了，她討厭藥物的程度還真
非比尋常啊。
「已經吃完了啦...不然，再一次？」
「遙依小姐都說要節制了...」
說得也對啦。我嚐到一點甜頭就開始得寸進尺了，還是得尊重早苗的感受啊。
當我準備表示『那就不用了』時，早苗又說話了。
「下不為例...唷。」
我在心底揚起了苦笑...早苗她，真的不懂得拒絕別人啊。不過沒什麼不好的，不管重複
幾次都不會感到厭煩吧。
這回，沒有透過傳遞藥物。就只是單純的交流兩人的情感...
剛才我與早苗都還有點笨手笨腳的，第二次就純熟多了。
當我碰觸到早苗輕柔的嘴唇時，門外赫然傳出了敲門聲。不到一秒鐘的時鐘，就有人自作
主張地開啟病房的門。
「東風谷同學、還有無比精彩的守矢小姐，我帶禮物來探病了...啊？」
--
神は全てを見通してはいない、自らを識れるのはあなた自身だけ。
これからも真実を求めなさい...今の苦労も、いつかは確かな"証"。
目的が無い者には、いかなる風も吹かないものよ。
ゆっくりと、静かな足取りで「その日」は、貴方にも訪れるわ。
だから、悔いの無い道を歩み続けなさ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9.56.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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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IrisAyame 來自: 61.228.180.186 (03/04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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