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32)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IrisAyame (君がいた夏は遠い夢の中)時間17年前 (2009/01/20 20:17)推噓33(33推 0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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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創用CC授權為： Creative Commons 姓名標示-共同方式分享 ------------------------------------------------------------------------------ 「啊...？」這個聲音...突然跑進來的人聽起來是...教授？教授的前腳才剛踏進病房，便瞠目結舌地呆在原地。轉頭看到教授突然出現，我同樣也愣住了。不會吧...諏訪子接到的簡訊是教授傳來的！？她是因為怕被教授逮個正著，才匆匆忙忙地跑掉？她怎麼不事先和我們講一聲啊............... 「進...手。」經過早苗提醒，我才驚覺雙手還摟著她的後腰、因驚訝忘了放開。我趕緊縮回前傾的身子...呃，我都坐上椅子了，為什麼視線還在繼續往上飄...還逐漸展現出整片天花板... 「哇...啊啊啊啊。」早苗似乎急忙的向我伸出手...不過來不及了。伴隨咚的一聲...我的視界頓時一黑，劇痛先侵襲了後腦。我重重地摔了一跤，整個人以大字狀躺在地板上。痛死人了...痛到自己好像到地獄去走了一遭。還好沒失去意識，我怎麼會搞得連人帶椅摔倒啊... 當我的腦袋被撞得模糊不清時，教授似乎向早苗說了一句話。「東風谷同學...我可以請問妳一個失禮的問題嗎？」教授...回神的話就不要在那說閒話了啦。「咦...是，教授請說。」「妳是基於什麼理由，才喜歡上這個蠢蛋的？」可惡，有夠窩囊的啦...！與其聽教授說風涼話，我乾脆直接撞暈算了。「教授，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啦...」「喔，是呀。可不要有人因腦震盪而跟著住院觀察。」早苗下了病床，彎腰拉住了我的手。當然是拉不動了...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纖細的手腕又因病變得更為消瘦。即使這樣，她還是很努力的試著將我給拉起來。「妳就別勉強了，我來扶草間。」不等教授幫忙，我自己先爬了起來、順手將椅子一起擺正。「進，頭還會暈嗎？」「還好啦...我可是不死之身啊。快回病床上去吧。」「唉...看你摔得那麼重，我都不好意思責備你了。教授的口氣和眼神完全沒有責難，只充滿了同情。在早苗面前被這樣落井下石，我很不高興的瞪著還穿著披風的教授、還餘痛未消的撫著後腦袋。「妳是誰...我不認識妳。快滾出去，不要擅自闖進別人的病房裡面。」「不要給我玩喪失記憶這種老把戲。」頭頂又吃了教授一拳...是沒有碰到剛剛撞到地板的部位，但也夠痛的... 「妳又打我...」「教師有資格代替父親教訓不肖兒子。」「...請你們不要玩了啦。教授，謝謝您來看我。」「喔，我都忘了是來探病的。」雖然對教授的消遣不太滿意，我還是搬了張椅子到病床邊、讓三人能坐在一起。「東風谷同學，這個傻瓜有好好照料你吧？」「進不是傻瓜啦。有他陪在身邊，我很開心。」我本來想出聲反駁教授的話...誰是傻瓜啊，但聽到早苗讓人窩心的話語、我像是回應一般地將手伸往病床、牽住了她的手掌。教授見到我們的舉動，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才不過兩天，妳氣色就比剛入院時好很多。」「醫師說早苗肺部的發炎已經控制住了，他也很意外能恢復得那麼快。」守矢二神的神德庇佑應該也發揮了不少作用吧，希望早苗能盡早出院。「教授，文化祭的現況如何了呢？」「不用多操心。多虧有妳完善的規劃，籌備工作已經近乎完全。我們昨天已經將另一棵杉木給搬回學校，接下來就是等待文化祭來臨了。」「這幾天似乎都是好天氣，希望能延續到下星期。」「絕對沒問題，我能保證文化祭當天不會下雨。」我偷瞄了自信滿滿的教授一眼...全都是她幹的好事啊。氣象廳已經宣佈今年的梅雨季奇跡似的提早結束，跌破了一票專家的眼鏡。除了我和諏訪子以外，應該沒幾個人知道教授丟出去的飛彈給了梅雨鋒面毀滅性的打擊 ...難怪諏訪子會不高興，這種打亂自然運行的作法確實很亂來啊。「班上的人都很關心妳的病情，還有好幾個吵著要來探病。不過我怕會打擾到妳靜養，沒告訴他們醫院的位置。」呿...說到『靜養』兩字時，教授居然還白了我一眼。「請替我謝謝大家的關懷。」「誰有在認真做事，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和其他同學會耐心等妳康復。」「教授，我會儘快讓自己能夠出院。」「妳的身體還很虛弱，先好好休息再說。這次會病倒，不無可能是平常過於勞累。」「因為那是我的責任呀。」「現在已經不是了，就專心靜養到完全康復吧。要得到醫師許可才能出院，我不允許週日的事情再發生一次。」早苗忽然鬆開了手，改用手心貼住我右手腕的傷口。「我不會再擅自行動了...」「嗯。現在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我就不打擾妳休養了。」教授從椅子上起身，應該是要回學校去了。「教授，真的很謝謝您。」「這也是教師的義務呀。」「早苗，我送教授出去就好。」「嗯，拜託你嘍。」輕輕撥弄了一下她的手指，我領著教授走出病房。 -- 我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特別病房的隔音效果還不錯，門一關、早苗應該就聽不到走廊傳來的聲音了。趁現在向教授探探昨天的口風吧... 假如不想招惹麻煩、照理說是不該去追問的，不過人總是會有好奇心的。「草間進同學，東風谷的嘴唇滋味感覺怎麼樣呀？」我還沒說話，教授就先以陰晴不定的表情向我問道。嘖...我還以為沒事了，結果教授要等離開了早苗的眼線才開始肅清我啊？「這個沒什麼好提的啦。」「你要講明白一點，我才方便轉達給其他同學呀。」「教師不應該帶頭宣揚八卦消息啊。」「好幾個人都擔心你是否會趁機對我們的班長毛手毛腳，我出發前還和他們說『我想不會』呢。結果你立刻就否定了我的推論。」「教授，我承認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但可不是人渣啊...」接吻就是極限了...我不打算強迫早苗去滿足自己單方面的慾望。「你有自覺就好，我讓你留在醫院是來照顧她、不是談戀愛的。」「表現自己對另外一人的心意也算是一種錯誤嗎？那教授有和交往的對象在一起的經驗嗎，能不能教導我該怎麼做？」「要論感情，你或許問錯對象了...」教授露出了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對了...幾天前她才說過自己忙著追求知識，沒有和異性交往的經驗...那我豈不白問了嘛。「你這種單純的思考模式確實不全然是壞事...高中生的戀情若還要跟大人一樣，忙著算計一堆複雜的利害關係，那也太累人了。」「我沒有想太多，只是愛著她而已...就這麼簡單。」「人啊，在年少時覺得可以簡單地去愛一個人。不過後頭往往會發現，感情並不如單純的兩情相悅那麼簡單。還需要去面對許多的困難和無奈。在踏入那個階段前，你就好好把握這段時光吧。」「教授...妳今年幾歲了？」「剛滿23吧...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是貨真價實的23歲喔。」「一個自稱沒戀愛經驗的學者說得出這些話，感覺還真詭異。。」「囉唆什麼，這不是給你建議了嗎。」「啊啊，說得也是。」「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得確定自己所做所為是否會害了她。」「早苗願意接受我這種半吊子...我感激她都來不及了，怎會去害她。」「如果...東風谷無法在文化祭開始前出院。你要看好她，不能心軟讓她偷跑回學校。」「原因是...早苗來不及康復？」教授的話在我的心底濺起了名為不安的漣漪。有了上回預報集中豪雨的例子，她的見解一定有特別的用意在，不會沒有根據就胡亂猜測。「不，醫學不是我的專長。我只是預防萬一而已。」「懷疑我就算了，早苗不會偷跑吧...她都親口向妳保證了。」「上週日之前，我的看法也看你一樣。你也比我還熟知東風谷同學的個性。」我一時之間無法出聲反駁教授。早苗對文化祭投注了比誰都來得多的心力，要是沒辦法去獲取成果...她會作何感想？有了上週日的例子，教授會存疑也是無可奈何的吧。可是...早苗她......... 「好吧...我會看好早苗。」「交給你了，希望我的話只是多餘的。」「我也希望。不過教授啊...妳感覺跟怒羅江門一樣，隨隨便便就能變出一堆萬能道具。難道裡頭沒有治療疾病的特效藥嗎？」直接在她面前提及打入雲層的飛彈太過於敏感了...來個淺顯易懂的暗喻吧。「什麼是怒羅江門？」「什麼！？妳這個世代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怒羅江門？我們都知道了耶。」「就說不清楚了嘛。」「總有在電視或街上的廣告看過圓滾滾的、沒耳朵的藍色人型機器貓吧。」「你是說那個貓型的機器人？」「妳所在的世界沒有怒羅江門嗎？」「既然有能力製造女僕型的家用機器人，何必拘泥於那種奇怪的造型呢。」「妳還真的是異世界人啊.........」「我以為你已經發覺了，沒有人先告訴你嗎？」最應該感到震驚的人應該是我，可是教授的表情比我還驚訝...好像我早該知道一般。「哈。沒差，我所碰到的怪異傢伙已經夠多了。」「你說誰是怪異傢伙...哇，精彩。這裡也看得到半人半靈？」半人半靈...？是遙依小姐嗎，我記得昨夜遙依小姐身邊是有個巨大的幽靈。我循著教授的視線望過去，的確看到遙依小姐走進了走廊另一側的某間病房。不過教授倒是沒有如獲至寶似的追去找遙依小姐，又轉回了我這裡。「嘿，我還以為妳會衝進那間病房裡。」「她們都是用刀劍來招呼陌生人呀，現在去只是自找麻煩。」「原來妳也有懂得自制的一面...好痛！」我到底被教授扁過幾次了... 「今天就到這邊，再不回學校會趕不上下一堂課。」再寒暄了兩三句，教授便搭上了往一樓的電梯。時間過得還真快啊，再過一會遙依小姐就要來病房重新替早苗量體溫了。教授的見聞還是真廣博，到底是用了方法看出遙依小姐的底細？這就是異世界充滿威脅性的科技嗎。唉，就停在這裡吧。知道太多這類資訊，搞不好又會被捲進無謂的麻煩。天曉得下一個會是什麼，我已經不想再碰到奇奇怪怪的人事物了。 -- 傍晚時分，諏訪子總算能裝成下班的模樣返回醫院。看到她，我自然要上前理論一番。要是諏訪子能先提醒一聲，就不會出這種大糗了啦... 「(早上岡崎老師要來，妳幹麼不和我們講一聲就跑啦。)」「(那個宗教狂熱家前天差點在早苗面前失控...）」我一提到教授、諏訪子的臉色就變得非常難看。「(大概是妳比妖怪還精彩吧，要不要學遙依小姐那樣染成黑髮？)」「(你會希望早苗染髮嗎？)」「(當然不好，還是自然的髮色最好看。)」「(所以說嘍。不過，你又做了什麼壞事被她看到？)」「(她害我在早苗面前出糗...)」那一瞬間，諏訪子的雙眼又冒出了御社宮司神的氣息...雖說她沒干涉早苗和我交往，不過這裡是醫院...還是不要去冒當場被她宰掉的風險。「(有什麼關係，早苗已經很習慣這類事情了。)」「(...哪有習慣啊！)」「(不用辯解。好啦，早苗要吃藥了。)」諏訪子替水壺補滿溫水後，步向了病床。既然在場，遞水給早苗的工作自然是由她來了。而早苗也已經拆開了藥包，毫不拖泥帶水的將藥全含進嘴裡。藥的苦味很快就反應在臉上，但早苗只默默從諏訪子手上接過杯子、和著水把藥給嚥下喉嚨。「請再給我一杯水。」「馬上來！早苗，比早上進步很多喔。」諏訪子欣喜的稱讚著。不只晚上，中午服藥時早苗的態度也很配合，連一個苦字都沒有抱怨。是為了文化祭吧...教授的來訪加深了早苗的危機意識。她也明白要按時吃藥，病才會好得快。「進、君實，我想要儘快出院、儘快回學校去找大家。」「開朗的心情是最佳良藥。保持現在一定可以趕上文化祭的。加油！」「嗯，我會加油的。」「那我們來試著擺出笑容，要真的很開心地笑喔。」病房的沉悶氣氛頓時因為諏訪子而一轉。早苗很老實地配合著諏訪子，兩人都很愉快的笑著...尤其是早苗。看到早苗展露的笑容、我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取出B600，並將模式切換到相簿預覽。我一張一張的往前翻，前日搬運杉木的合照、還有一些日常的照片都如幻燈片一般在眼中輪轉。翻到後頭，開始出現了一個藍白色的身影。是身穿風祝服飾的早苗...那段一去不回的日子。守矢神社確實是一去不回了，可是記憶中那位風祝兼具堅強與溫柔的微笑又回來了。照片中、還有我眼前的早苗，皆閃著同樣的光芒。要說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早苗現在只能坐在床上吧。不過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了，我已經好久、好久沒看到早苗這樣笑著了。早苗也不再是為了那虛無飄渺的信仰，而是為了全班的人。追求信仰的結果，是無限的失落感。但現在不一樣...這一回，早苗總該得到她應有的回報了。當然，未來不一定真能依照我們所期待的那麼美好...現在還是有不安定的因子不存在。距離文化祭當日還有四天...抗生素一週的療程恰好在前一天的週日結束。不過這是最理想的發展。如果早苗的病況停滯不前、需要留院治療時...要怎麼辦？我該怎麼避免走向這種狀況？除了陪在早苗身旁，緊緊的牽著她的手以外...我還能做什麼？諏訪子說，開朗的心情是最佳良藥。除了讓早苗感覺親友的精神支持之外，物質面有什麼可以讓她保持正面的情緒、不會因為住院而低落？女孩子會喜歡什麼東西...？想著想著，我突然想到升上高二時...在通學路上飛舞的櫻花花瓣。對了...就是花，我可以買盆栽回來放啊。早苗即為花的愛好者，以前在收集信仰時、她常會停步欣賞路邊盛開的花朵。櫻花的花季早就過了，不過還是有其他象徵活力的花朵吧。比如說擺一盆向日葵在陽光普照的窗台邊，感覺一定很不錯。好！就這麼辦！一般人經常買花當成探病的禮物，因此醫院附近通常會有花店。往來紅十字醫院幾次，這一帶的店面配置我大略有個概念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將中意的盆栽給抱回來。先不要告訴她們，到時候給早苗一個驚喜。不打擾正開心閒談的早苗與諏訪子，我悄悄退出了病房。我一邊快走，一邊盤算要選擇什麼樣的花朵。又要花錢了啊...不過我才剛領零用錢、昨夜還從遙依小姐那邊拿到了跑腿費，預算還算充足吧。為了確認有多少資金能運用，我掏出了皮夾。奇怪...是不是比平常輕了些？「啊...啊啊啊...怎麼會是空的啊！！！？？？」顧不得慘叫引來了周圍病患與家屬的側目，我拚命翻著空空如也、連一枚銅板都不剩的皮夾。宣告放棄後，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有如被澆了一大桶冰水。我怎麼會忘了...皮夾的錢已經被某個大食量亡靈給吃光了。是因為那段記憶太過於殘酷。才自動忽略掉了嗎？可惡...可惡...只能回家向老爸老媽伸手要錢了啊。由於前幾天才領的，免不了要挨一頓罵，能拿到的金額也恐怕有限。但為了早苗，也只能厚著臉皮去低頭了。「那個該死的亡靈...趕快下地獄去吧。」明知道沒有任何意義，愈想愈生氣的我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那個亡靈又出現了？」「啊...遙依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直站在路中央不動？」「事情都過去了，就算了啦。我想請問，這附近有沒有物美價廉的花店？」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將那個死人孃找出來要她還錢。還不如多打聽幾家店，想辦法節省開銷。「您想要買花？」「我想在窗台那邊擺一盆女孩子喜歡的、能促進活力的漂亮花朵。」「花呀...？如果不介意耽誤一兩天，我免費幫您代勞。」「耶？真的方便嗎？」免...免錢的嗎？那就不用看老爸老媽的臉色了。雖然要多等一些時間，不過晚個一天也不會有什麼不良影響。「我對園藝多少有些心得，明日休假能順道準備。」「謝謝妳的好意！拜託了！」面對這陣及時雨，我深深彎下了腰、以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意。早苗看到病房內出現美麗的花朵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會很開心的吧...！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她那時的表情了。 -- 神は全てを見通してはいない、自らを識れるのはあなた自身だけ。これからも真実を求めなさい...今の苦労も、いつかは確かな"証"。目的が無い者には、いかなる風も吹かないものよ。ゆっくりと、静かな足取りで「その日」は、貴方にも訪れるわ。だから、悔いの無い道を歩み続けなさい。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2.60.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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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guyaNEET

01/20 20:18, , 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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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nesh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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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neshih

01/20 20:26, , 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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