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饕密錄之五

看板Touhou (東方同人遊戲)作者REIMU (燒蠟燭的時間)時間16年前 (2009/04/05 20:28)推噓18(18推 0噓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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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類為創作品專屬分類 ▂▄▂ /◤◥ \﹨ 無論文字 ANSI 繪圖音樂影片 ▕ ● ● \| ＿●\▄▄▄/●＿均可分在此列 ●◥<█"█\ ◤● /_:╴\★ 轉錄他人作品時請記得註明原作者名稱並告知原作者喔 == 請按下Ctrl+v觀看分類注意事項　　興味盎然地看著手上懷表。　　不疾不徐、按照自我步調爬著格子，卻日夜不停。因為是古董，每幾天就要上發條，除此之外十六夜咲夜總能感受裡面齒輪「Click」的咬合。她偶爾會清理懷表，但一專注就是一整天，除了蕾咪莉亞以外，誰都叫不動，因此她連修理懷表都要先預約。懷表另外一個作用是時間控制，但十六夜咲夜卻很少用，因為能力會傷到懷表。她寧可讓刀子在房間裡大肆破壞也不願用那小小懷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是蕾咪莉亞大小姐；最重要的物就是從不離身的懷表吧？既然不離身，想必連洗澡也要帶著吧？骨董表不防水，她一定用了什麼特殊方法。再者，這麼重要的懷表，會是從何得來的？蕾咪莉亞，一定是她，見表如見人。可她也說過以前曾待過別的地方，是不認識的人給的？這之中又有什麼動人故事嗎？是她的母親，還是妹妹？即將辭世的妹妹用盡最後力氣，把懷表放入她手裡。「妳就跟著她走吧？她是妳最後的歸宿，蕾咪莉亞。斯卡雷特。」　　那張興趣盎然的雙眼現在正往這邊看。　　　　「怎麼了？妖夢，想故事想到出神了嗎？」與其說是關心，不如說她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好比在下。「還是我臉上寫了什麼？」　　「不，並沒有。」　　「這樣啊。」十六夜咲夜挑了眉、交會眼神又別過頭去。「這麼早來大廳，是為了練習嗎？」　　「啊，是。」　　「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好專業的笑容。　　「這、這個…這懷表是？」　　「這個嗎？」拿起掛在腰間的懷表。「這算是一種輸出裝置吧？簡單說像代表物。沒有代表物就不能把概念化為實際能力。不過對劍術的能力似乎是妖夢的固有天賦？」　　「似乎是，不過擁有固有能力的人不在少數。」　　「確實。」　　「咲夜小姐…在下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請說。」　　「在下和其他人享用早餐時，您一直在旁邊守候…之後又看到您忙進忙出的…」　　「紅魔館的工作量很大，相信在白玉樓服侍幽幽子的妳也很清楚。」　　「是…但是早飯呢？有吃嗎？」　　「當然有。」　　「吃了什麼？」　　「嗯…這倒是，三明治和牛奶。」　　「是這樣啊。」　　「還有什麼問題嗎？」　　　　十六夜咲夜往這裡走來，一雙眼直盯著。　　「不，謝謝您的關心。」　　「那就好，不打擾了。」　　一貫專業的笑容，十六夜咲夜拿起懷表。　　「該是時間了，我要去幫大小姐梳妝，妳先在這裡準備吧？」　　「辛苦了。」　　從背影看來依然是瀟灑的女僕長，似乎。　　「那個，就算沒時間，還是吃點東西吧？」　　「有時間就會。」　　十六夜咲夜的身影很快消失了，連腳步聲也聽不到。　　　　「……」好像抓到什麼卻又不得不放開，苦笑鬆手。「也對，該準備故事了，不能讓幽幽子大人看笑話。」　　　　昔有說客，以淺顯易懂的故事，引出大道理。在下口才不利，但望能把話說到她的心坎裡。這是唯一的願望。　　　　「果然，已經到了啊？」十六夜咲夜走後沒多久，便見一襲紫衫，悄悄從偏門滑出。燭燈蓋不住她，只從影子裡透出半面微笑。「我說，是幽幽子派妳來占位子的？」　　「是，也不是，但看您的意圖。」斂起懈心，沉著以對。「帕秋莉小姐也很早呢。」　　「那是自然，準時是美德。」　　「嗯。」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對話。帕秋莉小姐悄悄飄向長桌，選了主席邊的位置坐下，但她的視線始終在在下身上；微笑也是，和刀鋒一樣的弧線，直直對向在下。　　「嗯……」僵持之下，先開口的人一定落下風，不過。「帕秋莉小姐，紅魔館之主都在黑夜才活動嗎？」　　「自然不是，蕾咪不會放過任何有趣的事，即使是大白天也要犧牲睡眠。」　　「蕾咪莉亞的專屬僕人只有十六夜咲夜嗎？」　　「所有紅魔館看得到的女僕都屬於蕾咪莉亞，但只有咲夜是特別的。」　　「怎麼的特別法？」　　「妳說呢？」看透人心。　　「在下駑鈍，可否給予指點？」　　「也就是說，能滿足蕾咪的，只有咲夜一個。就像妳和幽幽子一樣。」　　「是。」　　「這樣的回答，妳滿意嗎？」與其說指點迷津，不如說是給予提示。　　「十分感謝，但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想問。」　　「請說。」　　「請問館主對十六夜咲夜的待遇？」　　「哦？」懷疑的眼神。　　「在下的意思是，您知道十六夜咲夜的生活作息？」　　「生活作息？」說的是問句，表情卻像是抓到把柄－－糟糕，一說錯話就露底了。　　「在下想知道十六夜咲夜平常吃什麼。」既然這樣就直問吧。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真是有趣。」帕秋莉小姐不改臉色，但微笑已成莞爾。「這是妳本人的問題嗎？」　　「……是。」　　「那沒什麼好說了，只想確認的話，找她不是更快？」　　　　帕秋莉小姐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仔細讀了起來。對話結束。至於書，上面用了在下看不懂的字，所以無法解讀。　　也沒別的事了，所以找了面對主席的位置坐下。　　　　過了五分鐘，除了魔里沙以外的人都到場。但真正等活動開始，是在魔里沙遲到三十分鐘以後的事了。　　「抱歉抱歉，處理一些事，來晚了。」　　「妳以為用一句話就可以帶過啊？」　　「抱歉嘛，靈夢，找資料很花時間的。」　　「原來如此，趁我不在的時候偷東西。」　　「不要說偷嘛，多難聽。反正帕秋莉的書很多，不差那些啦。」　　「肅靜。」　　蕾咪莉亞的話格外有份量。　　「那麼，這次要說故事的人是誰？」　　　　很奇妙的，只有在下舉手。連幽幽子大人都感到不可思議，魔理沙頻頻摩手，想必是什麼暗號，但帕秋莉就是不動作，靜靜讀完手上那本書。倒是蕾咪莉亞和十六夜咲夜老神在在，笑容滿面等在下的故事。靈夢托著下巴，臉上寫著：「怎樣都好，快點開始吧？」　　「那麼就是妳了，妖夢。請開始吧。」　　「在下知道了，那麼。」　　－－－－－　　一如往常，在屋後的小片田裡。　　　　「父親大人。」　　被綠叢覆蓋的佝僂身影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　　「父親大人。是將軍大人，和往常一樣，要招您進京。」　　「嗯。下去吧。」背著我揮手示意。　　「您的身體…」　　「下去吧。」　　「…孩兒知道了。這就為您準備行李。」　　　　如果是當年硬朗的父親，想必下一刻就拿起木條猛打了。但現在的父親大人更加不能忤逆，一切只能照他的話作。　　父親大人的起居室在大屋的最裡邊的小房間，陋得和大屋極不相襯，卻用三道大鎖關上，門裡邊還有兩個。常常聽到父親在裡邊的咳嗽聲，有時咳得急了，我便敲門探問，不過父親大人的回答永遠是「你來這邊做什麼？快離遠點！」從門縫裡不時傳來刺鼻燻臭，想必是父親大人咳嗽不止的原因。　　折好幾件剛洗完晾乾的衣服，放入木匣子裡。當初父親大人收留我時，就帶著這個木匣子。看到它，就代表父親大人要出遠門。聽人說，他以前出海也會帶。或許是長期跟在父親大人身邊吧，木匣子裡也有濃濃的燻味。　　父親大人以前曾是海軍的統領，曾經出海到遙遠的異地。但是和我沒關係，那些都是父親大人收留我以前的事了。只是聽人說，父親不作統領，卻當起宮內的御廚，負責將軍大人的飲食。但父親大人在家裡卻從不下廚。　　父親大人得到將軍優渥的賞賜，在城外蓋了間大厝，也在這個時候收留了我。他說不需要僕從，只要一個聽話的兒子就夠了。所以偌大的華屋，只有我一人打掃。　　父親大人雖身為將軍大人的御廚，但他不是在房裡，就是在那片四方的田裡工作，一年也只去京城幾次。父親這樣來來回回的，已經十多年了。我曾有詢問父親大人的念頭，但怕他動怒，所以又忍了下來。　　新一任的將軍大人也指定父親大人為御廚。聽說這一任的將軍大人和我同年，而父親大人年歲已高，可以當將軍大人的爺爺了。　　「木匣子呢？」　　「在這，父親大人，都裝上了。」　　　　「嗯，很好。很懂事。」　　　　伸出手，接過木匣子，父親大人顯得有些無力，一直發抖。　　「父親大人，新任的將軍大人還下了另一道旨。希望您提筆寫下食譜。」　　　　父親大人沒有任何表示，慢步走回自己的房間。　　「父親大人要做到什麼時候呢？」　　「……」　　一度停下腳步，欲言又止。最後仍回到自己房間，和往常一樣上五道鎖。　　－－　　　　　那也是我最後一次看到父親大人。　　他在入京後沒幾天就病逝了，聽說咳了好幾升血。我曾經入京想要見父親最後一眼。但守關的士兵卻把我攔下：　　「為了你好，千萬不要再和你父親扯上關係了。」　　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只知道他們瞞著我。我也沒再追問，掉頭回家，幫父親立了一座墳，繼續守孝。　　很快，家裡來了官兵，大聲嚷嚷要查封這裡。我也沒攔，只讓他們四處調查。　　「這是什麼？上了那麼多鎖？」　　「那是父親大人的房間。」　　「打開。」　　「我沒有父親大人房間的鑰匙。」　　　　眾人相視，遂拿起大斧。　　「你們要做什麼？」　　「這裡要查封了，我們要做什麼和你無關。」　　　　不理會我，直接往大鎖一砍。「鏘」的一聲，一個鎖碎了。　　「那裏不准動。那是父親大人的房間。」　　「什麼父親大人？不過是個騙子。」　　「不准這樣說我父親大人！」　　不知哪來的衝勁，我大吼大叫，還衝上前抓住他。但很快又被其他人架開。　　「嘖，好大的力氣。給我壓著！」　　接下來，第二個、第三個鎖都被一一撬開。連裡面的鎖也是。　　　　「放開我！」吼著、叫著，竟然掙脫了。比任何人還早衝入門內。　　　　閉住氣環視。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所有的東西都被燻黃燻黑了，連牆也是。桌子上有一疊黃色的葉子，那是父親大人在田裡種的作物。　　「嗚啊，好臭！」　　「什麼味道啊？妖術嗎？」　　「好嗆！」　　「沒有錯了，這一定是蠱惑將軍大人的證據，帶走！」　　他們在說些什麼？父親大人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還有那傢伙，押回去！」　　一個人突然出現在身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敲了我。　　　　　－－－－－　　　　　　當在下注意到十六夜咲夜的神情時，已經太遲了。　　　　「怎麼？故事到這邊結束了嗎？」魔理沙直搔頭，一臉不知所以然。「主題是誰？用的食材又是什麼？說得好晦澀啊？靈夢妳聽得懂嗎？」　　「反正不是說我，和我無關。」　　反倒是幽幽子大人一直笑：　　「一個故事，講了三個人。真是拿妳沒辦法。」　　「怎麼幽幽子，妳聽得懂喔？」　　「這要問當事人啊。」幽幽子大人的眼神不偏不倚，落在十六夜咲夜的頭上。而十六夜咲夜不滿的表情，也滿滿地寫在臉上，正對著在下。　　「妖夢，妳的故事結束了嗎？」蕾咪莉亞倒是一副輕鬆樣。　　「嗯……就當作結束了。後面的，在下講不下去了。」　　「肯把自己的心聲說出來，就目的而言，算不錯了。」帕秋莉小姐也附和著。　　「吶吶，到底在說什麼啊？帕秋莉？」　　「簡單說，這個故事講了三個人，妖夢是敘述者，父親影射十六夜咲夜，而蕾咪莉亞就是將軍。至於食材，是菸草。」　　「嗄？這樣不公平啊？一次講三個人。」　　「關於這一點，已經很明顯了，妖夢要講的人就是十六夜咲夜，她只是把其他人當成配合的角色。」　　「那評分呢？」　　「我自有定論。不過，說得好不好，看表情就知道。」　　十六夜咲夜很明顯在生氣。　　「想不到一開始的故事就這麼精采了呢。」　　蕾咪莉亞還是帶著微笑。　　這次的故事，真的花了很多時間。　　我曾經想過各種食材，包括香檳、行軍糧、茶碗蒸（？來當題材，　　不過還是菸草最聳動，所以就決定了。　　試著以妖夢的角度去寫，所以有些妖夢不太敢說出口的，我都省掉了。　　祝看文愉快(?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14.47.45.121 ※ 編輯: REIMU 來自: 114.47.45.121 (04/0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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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6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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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chou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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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kie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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