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花] <創作> 守矢之風 (58)
不待鬧鐘響起，我便準時在預定的時刻前甦醒。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了室內，今天想必也是個適合外出的好天氣啊。
還有二十幾位同學要去拜訪。在這之後，剩餘的時間如果還充足，還可以搭電車到外地去
找八雲要...不過時間真的挺緊迫的啊，還不保證有其他突發狀況。應該還是得等到明天
了吧。
我又伸伸懶腰、將還纏在身上的瞌睡蟲徹底趕走。腦筋感覺還不是很清醒，好像有夢的殘
片還未消失。夢的內容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這也沒什麼大不了，夢本來就是做過就忘
的東西嘛。
得早點出門去和久瀨會合，早餐...就到便利商店隨便解決好了，盡早將聚會的人員全部
邀齊才是最重要的。
一在學校門口碰頭，久瀨就驚奇地大叫...像是看到什麼怪東西似的。
「我的老天，草間...才隔了一晚，你臉上怎麼多了一大塊瘀血？」
「欸？有嗎？」
「你當我眼睛瞎啦。」
久瀨伸出手指，往我左臉用力按了下去。
「Ouch！」
「陸奧圓明流．指穿！」
「去你的。臉可不能隨便亂打，破相該怎麼辦。」
「會覺得疼痛嘛。我就說你臉上有瘀青，你還堅持沒有。」
「還真的耶...」
是什麼時候受傷的啊，是被遙依小姐痛毆的傷還沒好嗎？但那也早該被慧音所給我的藥給
治癒啦。沒道理啊...難不成是...幻想鄉的藥有問題，使得傷勢又復發了？
「你又惹到誰啦......難道是被東風谷賞了一巴掌？」
「怎麼可能，我們昨晚就和好啦。我可是有鄭重向早苗道歉。」
「所以東風谷那邊搞定了？」
「要不然我今天哪有空出來啊。不過你說得沒錯，果然道歉就沒事了。」
「嘿...有誠意的道歉一點也不難啊。不過我看你還是回去多陪陪東風谷吧。別看她平常
一副優等生的正經樣，女孩子還是需要人去哄她的吧。」
「事有輕重緩急啊。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不過這個聚會要親自下去籌備才會有參與感。
我在文化祭時有多鬱悶...你都忘啦。」
再者，推算現在的時刻...早苗已經整裝出發去找慧音、準備開始本日的彈幕課程了。她
昨天的狀況不是很理想，不過今天可以討回面子的吧。早苗一定可以的。
「就依你的願，我不多嘴啦。那你昨晚有跟東風谷提這件事嗎？」
「呃，還沒有。」
「早一點確定嘛」
「你是在窮緊張什麼，壓軸好戲自然要留到最後啦。」
「反正你沒有打算告訴東風谷，這次班聚的主題是要歡送她離開。預先告知一聲又不會怎
樣，就當作是個保險嘛。」
「這你就不了解早苗啦，她是很機靈的。我們的計畫萬一被她看穿，那就前功盡棄啦。」
早苗都能察覺諏訪子的身份有異常之處，我還是守口如瓶，才不會有洩漏的危機。
「好好好，東風谷的交往對象是你、不是我。有關東風谷的部份，全聽你安排。」
「抱歉啦。沒你打電話來提議，我也不會想到要以籌辦班聚來鼓勵早苗。」
就算以我的名義邀請全班，肯定會有人不願意賞臉的，這就是人脈和器量的差距啊。久瀨
是有在學生會活躍的實績，相較之下我什麼都不是。
「老朋友了。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
「謝啦。不過我們還停留在校門口做啥，可以出擊了吧。」
「再等幾分鐘吧，還有人沒到。」
「還有誰啊，又不是要組打寶團。不就我們兩個而已？」
「快了快了...」
久瀨看了一下手錶，朝對面的路口望了過去，彷彿稍後會有人從那邊走出來。
再過了一會，還真的冒出了某人壯碩的身影。
「來了.........齋藤，你遲到啦！虧你家還住這附近。」
「嘎？齋藤？」
他來做什麼？今天會變成三人行嗎？
「早啊...草間，也算我一份吧。」
「我沒請你來啊。」
「你也沒說請字啊，所以我就自己來了。」
「今天不用幫家裡做木工嗎？」
「現在是暑假啊，休息一兩天也不會怎樣。有我陪同，其餘暗戀東風谷同學的人會比較好
講話吧。」
齋藤說的倒也沒錯。我不能擔保，其他曾是早苗親衛隊的成員在聽到早苗要搬去東京後，
是不是會有什麼情緒性的言行。有他在一旁幫腔，會更具有說服力吧。人多是真的會比較
容易辦事。
「你都交了女朋友，當心被反過來當作背叛者啊。」
久瀨的反應似乎沒我那麼單純。
「嘖，波士...我和小悠交往的事，拜託先不要傳出去、千萬拜託。」
「昨天不是還很威風嗎？很漂亮的女朋友嘛，怎麼現在又龜縮啦。」
「就別挖苦我了。」
「快叫你女朋友去配副隱形眼鏡吧。她戴的那隻不怎麼好看，又厚、又不透光。」
「她近視度數太深，不方便換眼鏡。」
「你們兩個，閒話先到此為止。出發啦！」
再不制止久瀨和齋藤，時間都被他們給浪費光了。雖然這種感覺倒也挺不錯的...明明只
是在一旁聽兩人聊無意謂的垃圾話。
這就是男子漢之間的友情...我呸，那是少年漫畫才會使用的題材。但現實確實有類似的
東西，是所謂的同儕意識吧。只是我先是獨來獨往、接著又習慣和早苗在一起...才沒機
會去和同年紀的朋友建立這種關係。
習慣...和早苗在一起嗎？我所期望的...究竟是.........
不，沒什麼好猶豫的...協助早苗去追求信仰。
「草間，這個拿去吧。」
「什麼玩意？」
齋藤拿給我的...是一張以粉紅色為底、格式看似邀請函的冊子。雖是手工製作而成，做
得倒是挺精緻的。中間還留了非常廣闊的空白...不、不完全是空白，已經先簽上了齋藤
的名字。
「齋藤，你這傢伙！居然先偷跑。」
唔...久瀨已經知道齋藤拿這張卡片的用意是什麼了？
「這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拿過來給我簽。」
「這邊沒桌子，怎麼寫字啊。」
「少囉唆！拿給我就是。」
「齋藤...你拿這來...是要給當天會到場參與的人簽的嗎？」
「答對了。全員都簽過一輪後，再交給東風谷同學。這點子不錯吧。」
「點子是你女朋友出的，邀請函也是她做的...你憑甚麼自誇？」
這張邀請函是齋藤的女友做的，那位帶著眼鏡的女孩子嗎...我們素昧平生，卻貼心地幫
我做這些...真是太謝謝她了。
「齋藤，謝謝你...還有謝謝佐藤小姐。」
「不用說謝啦。小悠說只是舉手之勞，我看她也沒花多久時間就做完了。」
「女孩子就是比較細心。可惜隊伍少了紅一點，否則就能組不死身的第四小隊啦。」
「三個人只能組黑色三連星。」
「混帳！我們可是連邦軍。要挑隊名也是白色野犬隊或土撥鼠隊。」
我只是面帶笑容地看著這張邀請函，空白處又加上了久瀨的名字。一兩天過後，上頭就會
簽滿近四十個人名吧，滿載著給予早苗的祝福...祝她一路順風。
當早苗將它拿在手上時，一定會非常高興...這真是太棒了！
「草間，我忘了問你。東風谷同學是要搬去哪邊。」
齋藤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呃，久瀨還沒告訴他詳細嗎。
面對他的問題，我不加思索地回道。
「東京。」
--
是誰正在牽著我的手...？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彷彿一生的幸福都凝聚在掌心之內了。
不過，我知道是誰握住了我。因為我倆這五個月來...每天都緊緊牽著彼此的手。
是那個綠髮的女孩...早苗...我的早苗...東風谷早苗...是她正滿懷喜悅地牽著我，準備
要把我領進屋子裡。
『───，───────────。─────────────。』
進到客廳的瞬間...我好像聽到誰說了什麼話...
怎麼回事...為什麼早苗臉上的笑容忽然消逝無蹤...轉變為錯愕...然後漸漸地、漸漸地
失去血色...最後變得一片慘白。
早苗...為什麼妳要放開了手？為什麼呢？
「給我向早苗道歉！」
諏訪子是在對我講話嗎？她是在氣什麼？為什麼要如此地憤怒？
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我應該全心支持早苗去遂行風祝的任務，而不是憑著自己的私心
去束縛她。所以我道歉了...我剛剛已經道歉過了啊。
「君實...進說的是...事實...我的確是...守矢神社的.........風祝。」
我就說對嘛！早苗她當然擁有身為風祝的自覺，她的覺悟…哪是妳這個千年以來都躲藏在
暗處的廢神可以理解的。
可是...為什麼早苗的聲音在顫抖...微弱得分成好幾段...才能勉強把一句話給講完。
「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快道歉！現在就向早苗道歉！」
吵死了...死青蛙...在那邊叫什麼。我剛才就道歉過啦...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啊...啊啊...為什麼早苗的臉頰會出現透明的水珠子...就算她閉緊雙眼，還用手掌蓋住
了半張臉...仍然不停有淚水自指縫中滲出。
早苗怎麼又哭了？而且還是泣不成聲.........
我還有極深刻的印象...自己並不是第一次看到早苗痛哭...
暑假開始前幾天...早苗就被那個叫做靈夢的紅白巫女給弄哭了...
太可惡了...居然害早苗哭泣...我絕對饒不了她...
雖想替早苗出一口氣，我卻無能為力...
靈夢太厲害了...她是博麗的巫女...會在天空中飛翔...速度快得連早苗都追不上她...我
一個普通人又能對她做什麼？
不對，早苗絕不會輸給靈夢的...那是因為我綁住了她...害她只能在地面爬行。
還好靈夢已經和教授回到她所屬的世界去...不會再回來了...
可惡，怎能說這種喪氣的話。如果靈夢敢再回到諏訪...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除此之外...事情都過了一個月，造成早苗哭泣的因素早就該消失了啊。
那麼...為什麼早苗會再次哭泣？靈夢已經不在了啊...為什麼我還會看到早苗流淚...為
什麼？是誰惹的禍？
早苗再過半個月就要離開，任何一天都彌足珍貴...不能再浪費掉了。
她哭成這樣，明天該怎麼辦呢...該怎麼去應付慧音...
哎呀...諏訪子為什麼要舉起拳頭，以猙獰的表情朝我這邊衝過來？
啊！我明白了...讓早苗哭泣的大混蛋就在這附近嗎？
好！我們一起去痛扁那個混帳，讓他知道...傷害早苗的傢伙會有什麼下場。
因為那傢伙踐踏了早苗的心...我不會讓那個傢伙好過的…絕對、絕對要讓他生不如死...
永遠後悔曾經活在這世上。
即使，我很清楚那個傢伙就是.........
--
「唔...唔唔.........」
我皺著眉頭踢開被子，又用手掌貼住額頭。
頭...感覺好不舒服啊...這是宿醉的症狀嗎？不可能吧？我昨天晚上又沒碰酒，但也不能
斷定久瀨那傢伙沒有在我的杯子裡偷倒啤酒。
昨天忙得更晚了。因為多了那張邀請函，等於說全班同學要重跑一次...結果拖到八點才
收工。那時也來不及趕回家吃晚飯，就直接和久瀨他們去吃拉麵了。
久瀨和齋藤他們開了兩罐啤酒，本來也有我的份...但是我婉拒了。
我跟早苗約定過的，在我年滿二十歲以前不能再碰酒精類的飲料...假如因久瀨的惡作劇
而破戒，那就麻煩了。他應該沒幼稚到這種程度吧...對啦，我確定沒嚐到半點酒味...
返回家裡後，進浴室沖個澡後就上床躺平了。也沒再繼續搞些有的沒的。
殘留在腦內的不快感...是做了惡夢所導致的吧。這個夢的內容...我記不得了，我只能確
定自己做了一個非常討厭、卻又極為寫實的惡夢。
就好像...是曾經發生在現實之中...屬於過去的記憶。
這就怪了.........
我和早苗已經和好了。她繼續全心投入咒卡戰鬥的練習，我也努力地籌備星期四的歡送會
。沒理由會做這種夢啊...
不管了...已經星期一了，再過三天就是班聚的日期。
今天就得把清點人數的工作全部搞定，再將詳細的人員名單回報給久瀨，如果不及時訂位
，可沒法保證到時有足夠的位子可提供給我們。
我揉揉眼睛，望向了窗戶。今早的陽光似乎比昨天黯淡了一些。但仍不失為出外活動的好
天氣。也很適合早苗練習咒卡戰鬥哪，她應該已經將自己的五張咒卡製作完畢了吧...真
想親眼見識她喚起的奇跡之風，可惜我還有工作要忙。
今天要拜訪的同學，是屬於距離市區較為遙遠的...也剩沒幾位了。因此也就只有我一個
人。畢竟三個人就得花三份車錢，久瀨已經跟著我跑兩天了，齋藤也沒有義務陪我走完全
程。我自己來就夠了。
我接著下床走到了書桌旁邊。
早苗送我的那盒MG版Hi-ν，已經被我移到了桌面。我也真是的，為什麼當初要瞞著早苗
，不直接告訴她這是一臺能呼喚奇跡的MS。
等全班的同學將這張邀請函簽完後，馬上就要開始動工了...
昨天順利讓四分之三的人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大家都非常支持早苗啊。不只是班上的同學
...希望遙依小姐也能放下對風祝和守矢神社的成見，來參加星期四的聚會。喔...再加上
裕子小姐，我還得跑一趟富士見町哪。
雖然得到處奔波，但這全是為了讓早苗能開開心心的離開諏訪...我甘願如此的。
--
這一個月以來，已經踏進諏訪紅十字醫院三次、還四次了...這還不包括六月中早苗住院
的時期。分明沒有生病，卻還要踏進醫院...實在不是什麼好徵兆。
事實上也都真的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和遙依小姐的關係可說一次比一次糟。關係也已經降
至冰點了...
坦白說，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邀請到她。為了早苗，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上到了八樓。我踏出電梯，走向遙依小姐經常輪值的醫護站...她今天有上班吧？
「你是...草間同學？我記得沒錯吧。」
「裕子小姐？？？」
「快一個月沒見了，看來你的右腳是好好的呢。」
一見面就提那件糗事做什麼啊。不過她也到紅十字醫院來了...是到諏訪市辦事、順便拜
訪遙依小姐的嗎？很好，這樣就不用長途跋涉地跑到富士見町了。
「托妳的福，我已經健步如飛啦。」
不過我終究是個普通的人類，不可能真的飛起來。
「別在意、別在意。近況如何，和早苗同學處得還好嗎？」
「好極了。」
「是這樣呀。遙依她似乎對你有些不滿，我還以為你和早苗同學是出了什麼差錯。」
「已經解決了...不過遙依小姐還不太能諒解，我也覺得很遺憾。」
「今天是要來找遙依的嗎？」
「也包括裕子小姐，請看這張。」
我將邀請函和筆交給了裕子小姐。
「這張是？簽了許多人名呢，是要請我去參加什麼聚會嗎。」
「是。早苗月中就要搬去外地了。我希望所有認識早苗的朋友，都能一起歡送她離開。」
「呵呵，你很有心呢。時間和地點告訴我，我一定會到。」
「謝謝！」
「方便讓我知道，東風谷小姐是要搬去哪個地方嗎？」
「東京地區的樣子。」
「東京嗎？那還真是湊巧...有什麼需要協助的，盡管來找我。我可以聯絡住在東京的親
戚。」
「我想早苗不會遭遇到什麼困難，就先不用麻煩裕子小姐了。謝謝。」
「嗯。另外，遠距離戀愛很辛苦喔，要能堅持住。」
「我會撐下去的啦。等我考上東京大學，就可以去找早苗了。」
「呵呵，好好加油。對了，你還要找遙依吧...她就在裡頭值班。」
「那個...遙依小姐可能不想見我，能不能請裕子小姐替我轉告她，這張也請一併拿進去
。」
「可以呀。遙依發起火來的確很可怕呢，不過習慣了就好啦。」
妳和她相處好幾年...已經習慣了，我可沒辦法啊。
但若有好友的裕子小姐幫忙緩衝，遙依小姐不至於會拒絕吧。如果還是不行，我也只好硬
著頭皮進去找她了。
看著裕子小姐走進樓層的深處，我在電梯前面挺直身子等待著。
約莫五分鐘後，有人拿著那張邀請函走出來了...仍然是裕子小姐。
她的神情沒有明顯變化，只是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接過邀請函一看，僅存不多的空
白處又多了「富士見裕子」和「魂魄遙依」兩個名字。成功啦！
「裕子小姐，謝謝妳！」
「遙依說暫時還不想見你，過幾天再向她道歉吧。」
「是，我會再找時間跟她談一談。」
「追記。想到東京去觀光的話，可以找我...哎呀，我忘了你要考東大，需要專心在課業
上了呢。」
「是呀...等早苗搬家後，我就要拚死用功了。」
「播種未必能得到豐收，但是若不播種...肯定什麼也得不到，只能餓肚子了。加油啦。
」
「我會的！真的很謝謝妳。」
運氣真是太好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渡過了遙依小姐這個大難關。她果真不願意和我見面，
幸好有碰到裕子小姐替我轉達。
D班全員的同學，裕子小姐和遙依小姐皆允諾參與星期四的盛會。
再來...就只剩八雲要這塊最後的拼圖了，待會還要到上諏訪車站去搭電車。
面對要這位曾經被我傷害過的女孩，我已經有.........面對她的勇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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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は炒飯で出來ている
メインはエビで，仕上げはタマゴ。
幾たびの戰場を越えて捕虜...ただ一度の失言のせいで、ただ一度も應援もされない。
コックはここに獨り，廚房で炒飯を作る。ならば、我が炒飯に意味は不要ず。
その炒飯は、無限のレシピで...出來てい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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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都是由草間腦內的觀點來敘述，非中立的第三者。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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